雙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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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翩公子,灼灼其人,黛城上下皆愛將此頭銜掛在姜末頭上。 世人對姜末的評價可謂極高,其中最響當的便是那難分雌雄,天下少有的美貌,黛城的多少男女皆沉醉于姜公子一席綢服,但在許浩海眼中,不過是一副偽君子派頭。 “今早,姜公子去了一趟杏花樓…” “我也聽說了,是為了撈他那喝醉了酒要強沖姑娘們閨房的弟弟。” “姜公子為了他那同父異母的弟弟,恐怕是第一次進那樣的煙花之地吧,真是慘啊,若不是前任城主臨終前讓姜公子好生照看他那不爭氣的弟弟……” 不知哪來婦女正碎嘴說著閑話,被停在暗巷旁的馬車直直收去。馬匹已被人拴在旁,駕車的人不知何去,盡管如此,乖巧的馬兒在自顧自地吃草,不管身后的車廂動靜多大。 “海弟弟,你聽到了嗎,她們,說你醉酒闖閨房呢…”身著藍緞的公子,正描摹著身下人的嘴唇,一圈一圈,臉上還掛著淡笑。 而被束縛著的青年氣得很了,咬著牙,嗤笑道,“倘若方才過去的那兩位jiejie,見著她們傾心的姜大公子在馬車上,對他那同父異母的弟弟欲行不軌之事,又會如何?”許浩海特地將「弟弟」二字咬的極重,幻想著能刺痛身前人二許,讓這姜公子明白,他行的,是禍亂人輪之事。 “呵,”許浩海聽見姜末輕笑,“海弟弟,你以為這番話能惹怒我,從而教我放過你?”猛的扯開身下人的外衣,拉下褻褲,輕說,“浩海,今日,哥哥為你開苞。” 許浩海只覺得耳邊鳴聲一陣。 —— 旁人看來,黛城城主姜翳與他唯一的正房楊夫人恩愛非常,二人在結成連理三年后,誕下了嫡子姜末,按理來講,這樣神仙眷侶再加上個乖巧伶俐的孩童,是他人觸碰不及的幸福,十歲的姜末也是這般想的。 只是在一個下雨天,姜末還記得,雨下得大極了,書房前的池塘不住地跳起水花,魚兒皆浮出水面探著頭,就連與姜末同歲數種下的松樹,此刻也被這雨打的,枝葉亂顫,樹底下,是一地的葉。 姜末推開堂前的書,穿上鞋,跑向主堂,“爹娘應當在那兒的。”他這么想,想讓爹娘看看,自己前些日子做出的風鈴在雨中叮咚起舞的醉人模樣。 可等來的不是笑晏晏的爹爹娘親,姜末從沒想過,那個同他從來溫頓,不曾同府中人說過重話的娘親,會不顧形象地把大堂內瓷器往地上砸,瓷器破碎的聲音蓋不住父母親間的爭吵,隱隱約約地,姜末在混沌中只記住,醉酒,私生子。 不知過了多久,連那場大雨都只淅淅瀝瀝地下,娘親已不知何時離開,他仍呆呆地藏在大堂的紙窗邊,接著,爹爹發現了他,姜末抬頭,爹爹手中挽著看上去年歲比他還小許多的孩童,散著頭發,面色蠟黃,正瑟瑟地看著他。 “末兒,以后,他便是你的…弟弟,叫許浩海。” 那時的姜末還未反應過來,怎的姜家里,出了一個姓許的弟弟,但姜末把疑問藏在心里,接下爹爹牽著的孩童,“你要好生照顧他。”姜末感受到爹爹撫在他頭上的溫度,抬頭,平日衣冠正經的爹爹亂了頭發,臉上也有不明的紅痕,他點點頭,帶著許浩海離開。 許浩海正七歲,是調皮的年紀,但在姜末看來,他素來沉默。下人細碎地說著許浩海私生子的身份,姜末整合一番便明白,弟弟,許浩海與父親。 每當姜末想到這一層關系,便煩躁頭疼不已,他也想同那話劇里的人兒一般,擺出嫡長子的氣頭,對著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好好發一通脾氣,怪他令自己爹娘貌合神離,不復從前那般恩愛,可他不行,他是黛城城主之子,千萬人的目光集在他身上,他要和他父親一般完美優秀,甚至超出,不留下任何污點。 每當煩躁,姜末便不住地皺眉,每當許浩海見著自己的哥哥皺眉,便會小步跑來,撫平那皺紋,“哥哥,別皺眉啦。” 幼年如此,姜末多希望長大后,他的海弟弟能如從前那般,喚著,勿再皺眉。 可如今,姜末看著眼前被下人押著跪在地上的許浩海,氣不打一處來。 他的弟弟,性子雖悶些,卻格外愛耍些刀槍,不管嚴寒酷暑,都癡迷地投進,現如今,早就練出蜜色肌膚,還有那衣服遮掩不住的好身材。 “你說,你與那小廝相好?”姜末坐在大堂的主椅,看著跪下的許浩海,頗有睥睨其人之味。姜末拿起茶杯,神色漠然地端著茶柄上上下地沏著茶蓋,“說著,心悅他?” “是!還望長兄成全!”許浩海跪在地上許久,此時終于抬頭望著姜末,眼神中帶著惶恐,姜末才看清,那么個大塊頭,竟在暗自發抖。 慢悠悠地抿上一口茶,姜末喚人將小廝帶上大堂,那貌美的小廝一出現,許浩海就仿佛粘在他身上。“還望家主成全。”那小廝倒是鎮定些,不見絲毫低下無助。 “海弟弟,”許浩海猛的一震,姜末向來不喜稱他為海弟弟,“這是你第一次違背長兄的話令,執著與那小廝在一起。”姜末放下茶杯,看著許浩海。 “是…我與祥華是真心相愛的,我知道,這,這不被世人接受,但我愿意拋棄姜二公子的稱號,貧困也好,只想同他…” “放肆!”許浩海聞言顫了一下,低下頭,許久,只聽見姜末的一句“把他拉下去投井,淹透了再燒成灰,養養我的松。”頓了頓,“再上家法。” 許浩海呆在原地,他從小明白,自己的身份不受待見,這名義上的哥哥也不大喜歡他,小些,自己只能私底下偷偷的哭,大些了,便借著練武來抒發自己的苦悶之氣,唯有祥華可以不帶著偏見,在許浩海被扣下的飯菜與衣裳之時,送上自己的飯食與盤纏,祥華說,是一見鐘情,無關乎性別,許浩海看著他覺著熟悉的眼眸,慌張地笑,想說著我也是,卻始終開不了口。 “嘩!”是鞭子劃開空氣的聲音,許浩海曾見過姜末舞鞭,極美,只是后來這鞭子,甩在他身上,為著,忤逆兄長,枉顧城主名譽。 那之后,許浩海生了場大病,幾經從地府走過,昏迷期間,自然不知道平時的大忙人姜末為照顧他,幾乎沒有好睡眠,自然也落下,他那小廝,還沒有死。 姜末說許浩海丟了姜家的臉,于是自病后,許浩海性情大變,借著姜家二公子的名頭,到處惹禍根,什么今日又掀翻了王姑娘家的餛飩攤,都是再平常不過的事,姜末便隨著他去,只覺著是許浩海遲來的少年心性,繁忙的姜城主,日日也要抽出時間,帶著補償安撫被他那調皮的弟弟驚擾的人家,聽著家家人家表達感激,說著對自己的傾慕之情,又來來回回說著城主家那不成器的弟弟,只覺著心累,但面上還掛著不失風度的笑,說著,家弟不懂事。 可姜末萬萬不能容忍,他的弟弟,還與那低賤的小廝私會。你以為,煙花之地,我會因著城主之名,不敢進去? 收到消息的姜末只覺得好笑,這些年來給你擦的屁股,早就臭了你的名聲。 趕到現場,姜末只怪自己當初心軟,沒有手刃那小廝,不然,又怎舍得這二人在醉花樓的房間里吻得水rujiao融。 當下砍下小廝的頭,許浩海驚地大叫大哭,見著他那副丑態,姜末更是氣不打一處,吩咐手下人帶姜公子,回到馬車。 看著那貌美小廝的頭顱,臉上還掛著癡迷的笑,姜末覺著一陣惡心,看著那雙眼,心下了然,冷笑,“吩咐下去,就說…姜家二公子,白日醉闖杏花樓。” 這其中真真假假,便不得而知。 —— 待許浩海緩過神,空氣中響著咕啾的水聲,他能感受到姜末在用手指穿插著他的后xue,立馬紅了臉,便又要開始掙扎,但怎抵得過緊緊束縛自己的銀繩。 肌rou大塊地拱起,許浩海抬著腰,不肯放松,但身下的動作卻不會停歇,一根兩根,直加到三根,他終于感受到難以忍受的脹痛,便開始哭。 雖練得一身腱子rou,還是如從前那般愛哭。 姜末舔去那滴滴淚珠,“為什么,偏是我…” “你,是我弟弟,而我心悅你…我知道,你也心悅于我,騙不了我的。” 是啊,怎會忘呢,他那時剛剛學會寫字的弟弟,在紙上寫著,愿與兄長,蘭因至白首。他那時笨極了,只會一昧推開他的寶貝弟弟,才讓人有機可乘。那又如何,許浩海,仍是姜末的。 待到擴張完了,姜末便解下褲帶,把著早已硬挺的紫紅yinjing,要向那甜蜜插去,看著那恐怖的物什,許浩海也顧不上哭了,只想撐著手往后爬去,但怎抵得住此時絕對掌控的姜末。 硬挺的那物塞進后庭,姜末不由得尖叫,“好,好痛…拿出去,啊…”像是肚子著火了一般,許浩海不住地搖頭,淚如雨滴掉下來。 見此,姜末沒有進一步動作,而是剝開許浩海胸前的遮蔽物,舔上那早就挺立的發抖的粉色rutou,空氣中除了yin靡的腥味,還有嘬奶頭滋滋的聲音。 被這樣挑逗,許浩海嗯嗯啊啊胡亂叫著,意識便再次抽離,見此,姜末迫不及待地提上自己的二兩rou,開始在后庭不斷抽插。 又是一陣流淚與尖叫,許浩海總算適應了這場荒唐性愛,能夠隨著抽插發出歡愉的叫聲。 不一會兒,抽搐幾下,便開始射出,哪只體內那混蛋的二兩rou仍硬挺著,又被壓著做了好幾回。 許浩海不記得自己何時暈了過去,嘴里一直呢喃著,“放過我…” 待姜末射出時,許浩海早已暈昏過去,看著他緊皺的眉頭,細蔥般手指撫平褶皺。“勿皺眉了。” “愿與你,共結蘭因。” 真真是,人前翩翩公子,人后禽獸的雙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