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下課回家，我打開房門，里面躺著一個瘦弱癡呆的青年。

    他的面容清俊秀氣，膚色蒼白，身體瘦骨嶙峋，整個人凹癟下去，唯有小腹的位置圓潤的鼓出一個包。

    像懷孕6月的婦人。

    我知道里面都是許久未排的大量尿水。因一年前的車禍后遺癥，他如今的排尿需要借助尿管，否則尿液會一直潴留在膀胱中。

    他的唇微張，留著口水，目光呆滯，因身體無力凌亂的擺放在床上，許是因尿意的折磨，自身的意識又不清明，挺著小腹一顫一顫的。

    我走過去，撫摸那個已經發硬的滾圓膀胱。

    “呃，呃……”他嘴里發出不規則的音節，呆呆的看著我，似乎迫切著什么。

    每次我出現，他就能從這種煎熬的憋尿狀態退出，盡管醫生說他的智力只有2.3歲的程度，但身體的折磨不會因他的智商而停止，只要是生命就會感受到痛苦。

    為了防止他亂跑，我每天都會讓他吃特制的四肢虛軟無力的藥，讓他只能日復一日的躺在床上。

    我用力抓了抓那只飽滿的膀胱，它瞬間凹陷變形，聽見了“噗嗤”的清亮水聲，青年挺身哆嗦一下，微翻了翻白眼，我松開手，他又落回去。

    “呃，呃……”他的喉嚨發出粗重喘息，身體微顫，挺著中央那只大水瓜，像瀕死的大肚子魚。

    平日我只給他喝營養液，所以他經常有很多尿，有時我在外面過夜，他就只能憋又餓的熬著。

    我拉下他的睡褲，那雙本來修長漂亮的雙腿因常年臥床變得塌陷，我抓住他中間小巧的性器，在他的顫抖中插入尿道塞。

    過了一陣他平靜下來，呆呆的平躺著，挺著一大包尿液看著半空，他不懂身體為何憋漲，骨骼血脈為何焦灼，不明白此間的痛苦。

    可我知道。

    我一屁股往他膀胱最鼓的位置坐下去。

    先是感覺一團水包托不住我的重量猛然下限到一個極點堪堪停住，耳邊聽見撞擊薄嫩膀胱壁的“稀里嘩啦”尿水聲，青年因小腹驟壓身體彈跳，折疊成v字形將我裹在中間，又因腹部被我的臀部硌住，使他腰身折疊到一半又像一條缺氧的魚彈回去，七零八落的癱在大床上，鼓著胸口，臉色潮紅，眼睛上翻，喉嚨發出無意義的音節，嘴角緩緩流著狼狽唾液。

    我一動不動的感受臀下的幽深水包將我包裹的脆弱，隨著大量尿液撐滿膀胱的尿意傳遞到他全身而不可自抑的哆嗦，兩腿像瀕死的青蛙一蹬一蹬的，坐扁的膀胱被拉伸到極致，快將他憋爆的壓力讓他脖頸起了一堆青筋。

    但他的雙手依舊放在兩旁，只是抓著空氣，沒有掙扎著推坐在他腹上的我。

    他不知道為什么。

    為什么膀胱這么漲，為什么這么痛苦，他不知道去捂著，有時候蚊子一直咬著他吸血，他覺得很癢，不安的動來動去，卻不知道要打蚊子。

    隨著他的哆嗦，房間里都是膀胱晃動的清澈尿水聲和他憋氣般的喘息。

    他的膀胱摸的時候繃緊得yingying的，坐進去時才發現很軟，很深，根本托不住我，扁進去了一大半，裝滿液體的肚墊很舒服，像回到嬰兒時期被母親的羊水包裹著，讓我學習一天的疲勞得到放松。

    坐了5分鐘，他就痙攣了5分鐘，整張臉被極致的尿意憋得像猴子屁股般紅，生理淚水流了滿面，喉嚨發出“咔咔”的聲音，枕頭邊都是他失控的口水，雙腿大大攤開過幾秒就做一次排尿反應。

    最后我看見他瞳孔擴大，身體繃緊變硬，膀胱往上托了托，像坐著一根快拉斷的筋骨，下一刻身體驟然一軟，翻白的眼睛緩緩閉上，像一攤爛泥摔回床去，膀胱重新變得柔軟，臀下“咕嚕”一聲再度將我深深的包裹，甚至因昏迷身體不再下意識的抗拒我的坐入，水包比一開始更柔軟任由我的緊實的臀部陷入他膀胱最深最脆弱之處……

    我幾乎把他的大膀胱活活坐扁了。

    好舒服。

    視線上看，我的臀部完全陷在他的小腹內，不知深淺。

    被尿憋昏的他眉頭緊皺，蒼白的唇微張，雖然脖頸青筋明顯得有些駭人，但他歪著頭安靜的一動不動，甚至之前一直踢蹬的雙腿也平靜了向兩邊無意識的叉開，不管我的臀部陷入得比他昏迷前更深的地方，讓他的膀胱更煎熬。

    昏迷并不能逃避痛苦。

    坐了十分鐘，他又自己醒了，膀胱的折磨于他來說太過難以忍受，他開始嗚咽，微弱的想抬起上半身，想離開。

    我不管他繼續坐，因為真的很舒服，他一次次的挺起胸口又摔下去，兩條腿微弱的踢蹬，不時全身打一個尿抖，口水直流，直到他又暈過去，我依舊不肯起來，他的膀胱很大很軟，像世界上最舒適的沙發，過了一會兒，我發現他漸漸有流鼻血的現象。

    膀胱持續充盈壓迫會導致顱內高壓，嚴重的可能顱內出血。

    我想差不多了，拔出他的尿道塞那刻一大股尿液瘋狂飛濺上半空形成拱橋，稀里嘩啦的落在地面，而青年也猛的睜開眼睛，瞳孔往上翻，眼白里都是血絲。

    我依舊坐著他咕嚕作響的小腹沒有起來，死死壓迫他膀胱的空間將尿像洪水一樣擠出來，他因終于能排尿的刺激而崩潰，眼淚口水齊流，喉嚨發出怪異音節，渾身像瀕死的青蛙一樣哆嗦。

    坐著他的膀胱我也能感受到那尿流有多洶涌湍急，失禁了好一陣，漸漸的感覺壓力下去了，膀胱變得柔軟，我緩緩的陷進去

    而他尿到一半，已經昏死，但依舊在無意識的噴尿，因為他的膀胱被我壓著，純粹是用外力擠尿。

    等他尿完最后一股，他原本鼓漲的小腹已經深深癟了進去，像一張豆皮被我一屁股坐扁，整個腹腔含住了我的臀部。

    里面只剩軟綿綿的內臟。

    他嘴里溢出的不再只有口水，還有胃液。

    而地上一片狼藉，滿是他的sao尿。

    我起身，嫌棄的看著他肚子上那個凹坑，因為我很少給他吃東西，所以他非常瘦，肚子原本是癟的，只有大量憋尿時才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