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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之造了你的軀殼,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在空氣中漂浮縈繞不散的香根草味讓人沉醉,付稅將自己包裹在被子里,腦子一片放空,感知都統統封閉,不去思考, 明明昨天就應該離開的盧蕭,為什么昨天晚上無聲無息的喝醉了回來,為什么今天早上面對他無理取鬧的床氣沒有大發雷霆,為什么現在站在廚房的鍋旁搗鼓著不知名的液體。 好了,徹底放空不了了,腦子里混沌一片, 卻清晰無比的在確定一個事實,那就是,盧蕭絕對在為今天早上的事情在憋一個大的! 要被毒殺的恐懼籠罩了此時站在廚房門口的付稅, 口徑巨大的鍋里像窩了幾坨翔,顏色詭異,造型詭異,騰騰的熱氣往上冒, 看向還在往里面加不知名物體的alpha,付稅心里拔涼拔涼的,好家伙這是要一口致命的節奏啊! 當盧蕭將他的得意之作擺盤端上桌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臉便秘正襟危坐的付稅。 “你可以先去上個廁所真的憋不住的話。” 看著冷著臉站在桌子邊的alpha,付稅在心里狂汗,這哪里是允許,這架勢簡直就是,如果他現在離開絕壁會完犢子的節奏啊! 付稅低頭艱難的搖了搖頭,去拿勺子,一臉慷慨就義的模樣。 盧蕭擦了擦手,奇怪的看了看他,沒再說什么,坐在了付稅的對面,目光灼灼地開始盯著付稅看。 付稅的勺子差點被盯掉,顫顫巍巍的抬頭問道: “你不吃嗎?“ 盧蕭表情似乎有一點僵硬,把頭扭了過去 “吃你的,哪來的那么多廢話!” 付稅又是一機靈,認命的舀了一勺,塞進嘴里 …… 時間似乎在這一瞬靜止了一般。 兩人大眼瞪小眼持續了很長時間,最后妥協了似的 付稅艱難的將口里用舌根頂著的東西吞了下去。 “嘔!yue!嘔!” 就算盡量讓味蕾不去觸碰那可怕的東西,那殺傷力還是直擊喉嚨深處! 吐的昏天黑地, 迷糊間,還瞧到了閻王爺比鞋底還要黑的臉,吐的更厲害了。 大清早鬧劇結束了,反正付稅來來回回漱了多少次口,盧蕭的臉就有多黑。 中午盧蕭出去了,付稅舒了一口氣,他還真后怕,怕這爺午飯也給他來露一手。 盧蕭剛沒走多久,梁意的電話就打進來了,問付稅要不要帶上卷子到他家去補補課,付稅沒好意思推脫,畢竟人家實在是太過于熱情。 去的路上付稅還繞道去買了幾個千層,老大的alpha不知道怎么喜歡吃這么娘啦吧唧的東西。 簡單的單元房,樸素的不能再樸素,家具像是盡可能的減少,整體留白刻意到,深怕別人不知道這房間只住了他一個人。 跪在臨時搭建的軟墊上,付稅不受控制的想,梁意這個家和他本人的形象可以說的上是四個字---毫不相干。 印象里的梁意總有用不完的活力熱情。 卷子層層疊疊的堆積在四方的矮幾上,兩個長胳膊長腿身高體壯的成年男性在這小桌上難免會有一點肢體碰撞, 付稅由于本身的原因有點抗拒肢體接觸,所以有在有意的縮起胳膊,雖然很難受但起碼心里會好受一點。 但是,梁意你他媽的是瞎嗎,講個卷子一個勁的往老子身上貼是幾個意思?! 付稅后槽牙咬的死緊,握著筆的手用力過度都泛起青白,似乎下一秒就可以揮起來戳爆這坨粘嗒嗒的史萊姆的腦袋。 “小稅,沒必要將錯題的題目全謄抄在本子上,你做個思維導圖,錯過的經典的在導圖的對應支點的知識點后面寫題碼就可以了,你這樣—” 話還沒講完,就被付稅一個猛地起身給打斷了,梁史萊姆意一臉疑惑的抬頭看著一臉冷硬的付稅,似乎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粘拉吧唧的屬性。 看著面前這個一臉無辜像的alpha,付稅有了一種叫做挫敗感的東西。 接下來,在付稅的強烈要求下,梁意一臉不樂意的同意了換個位置講題, 強忍下幾欲噴涌而出的怒火,付稅抬頭看了看已經收斂了的梁意,不得不說這個人安靜下來,真的是該死的像那個人, 轉念一想,如果盧蕭知道了梁意的存在會發生什么樣的情況?AA戀嗎?腦中頓時有了畫面…… 這可不行!在帝國ao比例嚴重失調的情況下,AA戀可是違法的! 但是,盧蕭這個人可是個瘋子,哪怕是違法,AA戀這種事他絕對會干得出來! 付稅腦子里開始一團漿糊,梁意在他面前搖了好幾次筆他都沒反應過來, 后來是被房間里快要濃出水的信息素味給嚇清醒了,望著眼前低著頭肩膀有些顫抖的alpha,這下麻煩可大了,梁兄,這未免也太不道義了! 本想起身撒腿就跑,可是卻發現自己似乎根本起不了身,alpha的威壓是一方面,但又像是生理本能的反應讓他不敢亂動一步, 怎么回事,這是什么情況…… 腦子一陣疼痛,這樣濃烈的味道莫名的熟悉,那是一種讓他膽顫,恐懼的感覺, 似乎來自烙印在骨子里味道讓他眼前開始出現幻覺,疼痛,腥甜,混沌,無力,撕裂,記憶像是被撕扯,出現星星點點的漏洞,可漏洞里透進來的,不是光,似乎有一雙巨大無比的手從裂縫里伸出來,強行將他拉入骯臟的灰暗之中。 昏暗的吊燈,無力的四肢,空氣里肆意亂竄的信息素,本該甜膩誘人的味道卻夾雜著一絲絲的辛辣,變得凌冽富有侵略性, 父母的低聲談話聲還在耳邊徘徊,像無盡地下魔宮里的撒旦,密謀著詭異瘋狂。 還有愈發逼近的腳步聲,那股氣息,熟悉又陌生,卻足以擊潰多年來相依的溫柔, 這種打擊像無數根針,帶著審判的由頭在他的骨骼肌膚上穿針引線,悖倫的刀劍將他刀刀凌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