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可感覺自己身上的疼痛緩解了不少，他在夢境中難以逃脫，一直縈繞的都是聞謙的身影，那個高大的身影又向他逼近，他給自己的花xue處打了針劑，導致花蒂都有些腫了，他又拿著工具來了，在rutou上涂抹著酒精，美其名曰地要消毒，他湊在自己耳邊說著，“只疼一下，一會兒就好”

    惡魔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夢境中的場景切換到了地下室，他逼著自己對著鏡子撒尿，就是想看看這畸形的器官是如何實現潮吹與失禁同時進行的。

    他催促著，快點快點快點。

    “可可，快醒醒，可可”

    小流量終于睜開了眼睛，剛做的噩夢都煙消云散，只剩下眼前人守著自己，他不確信地看了又看，終于投入了蔣映的懷抱之中。

    “蔣老師，我好害怕”

    蔣映自是知道雙兒受的委屈，承擔的風險，遭遇的苦楚，他都怕會給雙兒留下心理陰影，等姜可稍微好一點了，必須得帶他去做一次心理咨詢。小w又來了，她不敢違逆蔣映的意思，只好讓小流量跟他同住，但是她又實在是不放心姜可的狀態，因此三五不時地就來看望一下。

    蔣映為雙兒穿好衣服，抱著他出了臥室，與小w一同前來的還有方思遠，小w對于這種常態已經見怪不怪了，可是方思遠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場面，老戲骨跟小流量的姿勢動作實在太過曖昧，讓人不得不往另一面想，他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編排圈內的前輩，但是眼前的場景讓他覺得確實百聞不如一見。

    兄長就是靠娛樂產業發的家，而他從小耳濡目染，成年之后就想著到圈里玩玩，靠著哥哥的人脈資源與地位，圈內上下都對他畢恭畢敬的，也許是被保護的太好，他雖然聽到一些風聞，但是從來不在意，現在眼見為實，他有些揣測他倆究竟是什么時候好的了。

    小流量的精神頭好了些，看著還有外人在，便從老戲骨的懷里掙開了，非要下地自己走，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方思遠覺得有趣，不過也沒打趣他們。

    小w一臉擔憂地看著姜可，又是不想特別刻意地跟他聊天，“我跟導演那邊說了，你休息半個月就復工，可以嗎？”

    “我可以，沒問題”，姜可馬上應承下來了，蔣映天天在家守著自己，他都有些發毛了，還是想趕緊復工，跟外面的人多打打交道，密閉的環境總是讓他有些心悸，蔣映眉頭緊皺，他擔心姜可目前還不能恢復正常工作之中，忙給小w使著眼色，可是一向聰明的小w這次卻像是頭腦遲鈍一般，一點也沒有接收到老戲骨傳來訊息。

    一旁的方思遠說了句公道話，“你也不是萬惡的資本家，怎么能只讓姜可休息半個月呢？多請幾天假也沒多大問題啊”

    “你懂什么？沒有人比我更了解可可”

    這話一出，老戲骨都有點吃味兒了，自打小流量回到家之后便一直黏著蔣映，若不是小w時不時常來，老戲骨都有自信能取代這個經紀人在姜可心中的地位了，可是偏偏小w總是冒出來。

    姜可想著緩解一下氣氛便說道，“你最近跟方少這么熟？怎么做什么都是一起”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小w被姜可的一句話搞得紅了臉，蔣映見慣了這些，如何能看不出來，低聲笑了出來，姜可不明所以，忙問他笑什么。可是蔣映不想把話說透，便又尋了個話茬把這篇翻了過去。

    小流量覺得他們三個在跟自己打啞謎，他好像能明白一點，但又好像不是很明白。他推了推旁邊的老戲骨，指使他快去準備午飯。

    小w見老戲骨走了之后才跟小流量談論聞謙的事情，“警方那邊先暫時把他拘留了，至于罪行還沒定下來，他拒不承認，有點難搞”

    “我也沒想到他會變成這個樣子，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也許我們都不了解老板是個怎樣的人”，小w吸了一口氣，往廚房那邊望了望，讓方思遠也去廚房幫忙，見他走了才低聲問小流量，“蔣老師沒有問你跟聞謙是什么關系嗎？”

    姜可搖了搖頭，“他好像刻意地回避這個問題，也可能是為了照顧我的情緒，所以一直沒有問”

    “那你打算跟他老實交代嗎？”

    “我也沒有其他選擇了，他應該大致都猜到了”

    “行，你自己上點心，覺得不能處了就跟我說，我接你回家”

    姜可點了點頭，與小w坐的近了些，悄悄地問他與方思遠是怎么回事，“不用管他，就是小孩子皮，鬧著玩的”

    小w這樣的態度讓他覺得二人絕對不是那么簡單，最起碼方思遠不會簡單地玩玩，說起來他也是跟方思遠在一個劇組待了那么長時間，多少還是了解一點方少爺的辦事風格的。

    賓主盡歡，小w與方思遠告別二人離開，小流量跟在老戲骨屁股后面亦步亦趨地走著，他現在極度缺乏安全感，蔣映到哪兒他便到哪兒。

    “你別走來走去了，我累了”

    蔣映這幾天看著他就心疼，聽到他喊累便又想抱著他回臥室休息，“我自己走”

    “咱倆說說話，我不睡覺”

    老戲骨揉了揉小流量的頭發，看了看他手腕上的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小流量沒有問自己為何不告而別，他也不想再追問姜可與聞謙之間的過往。

    就這樣下去吧，不必計較地那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