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夏夜(揉/奶)
27 知弈知道自己誤解了殊也,心中有愧。 要說是否是誤解,知弈只能苦笑。 他想教如何殊也不動用自己的容貌,像個普通人一般自食其力。卻發現只要這人還長著這張魅人的臉,這便是不可能的事。 他動用輕功早早地回了家。將胸前襁褓中的小家伙解下來,小家伙的后背已經被焐出了一片紅。 知弈忙拿打濕的布巾幫他擦了后背。小家伙大概是不覺得疼,在知弈懷里“咿呀咿呀”個不停。 知弈想起要給小家伙買冰的事?;貋淼眉?,他幾乎把這事給忘了。他拎了盆水,讓小家伙坐在邊上抄水玩:“等殊也回來了,我再去給你買冰?!?/br> 小家伙不知道聽懂了沒有,“咿呀咿呀”地把手伸進水里,然后“啪”地抽出來,水花四濺。 知弈臉上也被濺了水,他笑著用袖子擦了擦眼睛。 沒過多久,殊也回來了。 他放下筐子,看小家伙在院子里玩水,便蹲下來,和小家伙一塊兒玩。 “吖!吖!”小家伙看見殊也在身旁,一邊念叨著一邊向著殊也伸出胳膊。 殊也抱起他,捏了捏小家伙白嫩的小臉。小家伙被殊也抱在懷里,開心得咯咯笑。 知弈端了菜從廚房出來:“今天回來得晚?!?/br> “嗯?!笔庖泊饝?。他耳朵上戴著只白玉的耳墜子,小家伙好奇地去夠。殊也將它摘下來,放在小家伙的手里讓他玩。 小家伙瞪大了眼睛專注地將這個泛著涼意的東西在手中翻過來、轉過去。 知弈看了,就說:“別給他打碎了。” “不打緊?!?/br> 知弈笑:“你別寵壞他?!?/br> 殊也抱著小家伙進了屋,小家伙不老實地動來動去,難免把衣服掙開了。殊也皺起眉:“這耳朵后面怎么紅了?!?/br> 知弈心中有鬼,面上仍保持著鎮定:“小孩子就是這樣,夏天容易焐出痱子。我明日去山上摘些清涼的草藥,兌水碾碎了給他敷個幾天,過了三伏就能好?!?/br> “哦?!笔庖膊灰捎兴拔铱疵咳斩加匈u冰的從門前過,不知今天可有?!?/br> “那可好,小孩子就是愛玩水啊冰的?!敝陌炎詈笠坏巧徟簲[上桌,“你先吃吧。天熱了,小家伙也沒什么食欲,又剛在太陽下曬過。別影響了你吃飯?!?/br> 殊也讓小家伙坐在自己腿上,剛端起筷子,小家伙便不給面子地往他胸前撲,小手不懷好意地扯他的衣襟。 知弈臉上發燙。小家伙未免太不給自己面子。他要抱走小家伙,殊也不讓。他大方敞開衣襟,褪去里衣,底下便是和這張表情清冷的臉全然不符的rufang。 他的指尖撫過自己的乳暈,指甲輕輕勾弄著躲在里面的小rou粒。在他的撥弄下,小rou粒迅速地漲紅勃起,直至全然挺立成一顆小圓柱。 小家伙坐在殊也的大腿上,熟門熟路地摸上殊也的胸口。不知是人類還是狼崽的本能,他一下下地按著殊也的胸乳,直到乳首的小孔上凝結出一粒白白的奶珠,他才將小嘴巴湊上去,吧唧吧唧地喝起來。 知弈低下頭不再多看。 他想著把碗里的清蒸鵪鶉剝開來。他心一急,rou汁噴灑在他的指尖。呲,好燙。 28 夜深了,一股子暑氣積累到晚上仍未散去。 知弈好不容易哄小家伙睡著了。洗了澡,換了單薄的寢衣。走到床邊,看見殊也早就躺在那兒,沉沉睡著。銀白的發絲遮住他的臉,單薄的唇隨著呼吸微微翕動。 知弈解下發帶坐上床。不知何時起,殊也習慣性地只睡里側的半張床,讓出另外半張床給知弈。 掀起被子躺下。這動作驚動了殊也。他迷糊地睜開眼,鼻腔本能里發出一聲上揚濕濡的“嗯?”。 知弈吻了吻他的額頭:“是我?!?/br> 殊也眼睛亮了亮,隨后又閉上了。好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似的問知弈:“他睡了?” “嗯。這天氣不打扇子他就睡不著?!?/br> 殊也“嗯”了聲,翻過身。他的胳膊搭上知弈的腰,臉埋在知弈的胸前。知弈覺得鼻子癢癢的,原來是殊也頭頂上毛乎乎的白耳朵正拂著他的鼻梁。 真是的……知弈輕輕嘆了口氣,環抱住這只投懷送抱的壞狐貍。 他想起這幾日他對殊也的懷疑。這只狐貍過去是有些不檢點,但自從承諾過自己之后,似乎也改過自新了。是他先犯了疑心病,還為此跟蹤殊也,著實連這點信任都不肯給他。 知弈愧疚地抱得更緊了些。殊也身上涼津津的,不止手和四肢,知弈的手放在他的腰上,都能透過薄衫感覺到他身體的涼。 別的不說,在這酷暑的季節單是抱著就不錯。 知弈撩開殊也的衣襟,寬大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敞開著。他的手攀援向上,一直摸到了殊也挺立的胸部。 不漲奶時,殊也的胸乳倒也沒那么顯眼,他雖然有著雙性的身體,畢竟外貌更像個男人。一雙乳恰恰好臥在掌心的大小。 知弈摩挲著他的胸部。乳側軟軟地貼在手掌上,輕輕地用力便會彈起,隨后又“啪”地一聲打在手掌上。 和殊也的四肢一樣,他的胸乳也是冰涼涼的。但這不見天日的部位又要比他的四肢和臉蛋更為細嫩光滑,摸起來真像是絹豆腐一般。 知弈咽了咽口水,手指沿著銅錢大小微凸的乳暈打著轉兒。 殊也明顯醒著。被摸著乳尖兒的白狐貍難以自制地擺動著腰,一雙耳朵隨著知弈的動作一會兒抬起一會兒放下。 尚未勃起的乳首內陷在層層軟rou里,形成一個凹進去的小洞。知弈的指甲輕輕叩著那處,石榴粒似的小rou珠露出頭。 知弈感覺懷中的人在推他。他握住了自己胸前那雙冰冷的手:“就讓我摸摸。” “……”殊也深吸了口氣。 知弈牽著他的手指,將他的指尖放在自己微微勃起的乳首上:“白天你喂奶的時候是怎么摸的?” “……”殊也愣了愣,努力思考著知弈的話。 見他沒反應,知弈輕笑了聲。手中握著殊也的手,引導著殊也圓潤的指甲去戳那搖搖晃晃的小rou粒。 “我記得是這樣?!?/br> “唔……”帶著水汽的呻吟聲從殊也的喉嚨里涌出來。 “然后這樣……這樣……”手指快速地撥弄著乳首軟軟的內里,讓小rou粒再沒縮回去的機會。 “嗯。別……”白日要喂奶,晚上又要被男人玩弄。一對乳首本就皮薄,弄得用力些快感里不免帶了些疼。 殊也皺起眉頭,不想讓知弈再摸下去。奶孔卻已不受控制地張開,兩道奶液從乳孔里噴射出來,弄濕了二人的手。 “……”一股淡淡的奶味彌漫開來。殊也閉上眼,臉上難免有了些紅暈。 他感覺到自己的手被知弈抬起來,接著,便被溫溫濕濕的東西包覆住了。 “!”他睜開眼,便看見自己的手指正像一件珍寶一般,被知弈捧在手心,用舌頭細細地舔著。他舔得認真極了。除了將那上面的奶液盡數舔去,連指縫也未放過。 殊也靜靜地看著他,直至知弈終于將他的手掌都舔了個遍。 “好甜?!敝男χf。 殊也別扭地抽回手。 知弈摟住他的腰:“不喜歡嗎?” 殊也也伸出雙手,抱住知弈的腰。他的白耳朵剛好貼在知弈的鼻子旁,知弈強忍住才沒打出噴嚏。 知弈像撥弄小家伙的耳朵一般揉著殊也毛絨絨的一雙耳朵:“怎么了這是?!?/br> 殊也松開手,臉上的紅暈還未消。表情又帶了些難堪。 “有些……熱。” 知弈的手放在他的額頭。并未發熱,仍是平常那般冰涼涼的。 他又捉起殊也的手腕:“不會是要發情了——” 他還沒摸到殊也的脈搏,殊也已經將手抽了回去。 “這時候怎么可能發情?!?/br> 知弈愣了一瞬,隨即“嗯”了一聲。他說的沒錯,野獸夏天時多是在哺育幼崽,怎么會這時候發情。 他笑著抱住殊也的腰,低聲說:“我都忘了,你一年四季都在發情?!?/br> 他語氣帶笑,說的亦是實情。殊也沒有生氣,語氣卻帶了些不善:“你不碰我,還主動來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