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狼的告解(前戲rou渣)
21 白日的小插曲沒能影響殊也分毫。他吃過晚飯,給小家伙喂過奶,就懶洋洋地臥在床上。 知弈給小家伙擦著臉,問他:“今天來的那人是誰?” 殊也搖晃著的大尾巴停了停:“一只臟兮兮的臭屁貓頭鷹。” 那人有著通體金黃的眼睛,看著確實不像是陸地上的動物。 頭次看殊也對一個人這么上心,知弈心中有些吃味:“他是來做什么的?” 殊也閉著眼睛搖晃著尾巴:“他請我抄寫些符咒,清明的時候可以拿去燒。” “哦。”知弈應著,“你和他……” 殊也睜開眼,綠眼睛涌現出不耐煩的神色。他的手拍了拍床,一下把靠在知弈懷里的小家伙嚇醒了。 殊也低聲咒罵著:“那個混蛋,我怎么會認識了他。” 知弈哄著睡懵了的小家伙,心里暗暗地盤算著殊也的話。怎么算,怎么覺得心中一涼。 結合那人說的話,再加上殊也的反應。難不成…… 殊也不知道知弈的想法,他見小家伙被嚇醒了,淚眼婆娑、要哭不哭的樣子。他伸過手把小家伙抱過來,卷進自己的尾巴中。 小家伙聞到熟悉的味道,便安定了下來。小家伙還沒到能自由控制身體形態的年紀,摸到了毛茸茸的皮毛,又嗅到了母乳的氣味,小小的身體也化為了小狼的形態,抱著殊也的尾巴,瞇縫起眼睛。 殊也提溜起尾巴,卻發現被小家伙抱著,沉甸甸地抬不起來。他感慨道:“小孩兒長得真快。” 知弈還在琢磨那金黃眼瞳的男人的事,當殊也是在轉移話題。 他挨得離殊也進了,抱住了他的肩膀。 殊也跟著沉了聲,由知弈抱著。良久,他才開口道:“你很愛這樣抱著我。” “嗯?” “……”殊也沒有想重復一遍的意思。 知弈找了個隱晦的理由:“覺得你身上冷,想多抱著你,你能暖些。” 殊也瞇起眼睛,主動靠坐在知弈的身上:“你是挺暖和。” 為了哺乳方便,他晚上只穿了件素白的衫。知弈低下頭,便發現從他的位置看下去,便能看見殊也尚屬豐腴的胸部。 他的臉發了紅。 殊也的手臂輕輕地摟住知弈,將他往自己身邊推。 又因為有尾巴的緣故,他只穿了條褻褲在身上。薄薄的兩層布隔著,殊也下身最為炙熱的地方就在知弈的大腿邊。那里軟嫩的rou磨蹭著知弈,意圖昭然若揭。 知弈扶著殊也的肩膀,將他的肩頭像剝芡實一般剝開。 上次被知弈咬出血的地方已經結痂,摸著不會再疼了。知弈低下頭含住那塊兒。 殊也閉上眼睛,將頭轉過方向,將脖子完全暴露在知弈的面前。等了好一會兒,疼痛的感覺仍未出現。 “怎么不咬?”殊也問。 知弈松開嘴,伸出舌頭舔著殊也的脖子,像是在給幼崽舔毛。 “咬了,你會疼。”他這么說著,牙齒輕輕地磨著那處傷口。那傷口底下不深的地方,便是殊也的動脈。 “真是溫柔。”殊也輕輕地說著,伸手去扒知弈的褲子。 知弈推著他:“小家伙還在……” 殊也挑起眉毛,尾巴尖兒繞了一圈兒將小家伙包裹得更為嚴實:“這樣他就看不見了。” 他熟練地解開了知弈的腰帶,指尖又恰到好處地觸摸著知弈沉睡中的性器。 知弈低下頭便能看見,殊也是怎樣將他的底褲扒開。纖長的手指熟練地夠到陽莖的位置,指腹撩撥琴弦般地揉搓撫弄。 知弈的小腹發起熱來。殊也的手指就像有魔力一般,調動著知弈全身的血液都一股腦兒地往下身涌去。 知弈的下身越來越燙,狼的本能涌上來。他想要將殊也撲倒在地,想要咬著他脖子,讓陽具侵入他的身體。想要馴服這只yin蕩的狐貍。 知弈仍是將臉擱在殊也的肩頭,撫慰般地舔舐著他的傷口。 殊也手中的陽物已硬得發燙,它的主人卻坐懷不亂似的,胳膊緊緊地摟著他的身體,除此之外,便再無動作。 殊也松開手:“沒興致嗎。” 知弈搖搖頭,將殊也抱得更緊了些:“上次把你咬疼了。對不起。” 殊也笑:“這算什么。” “不僅是上次,還有這次。”知弈悶著聲說。 “嗯?” “我差一點又想咬你。” 殊也偏過頭,將自己的頭發撥到一邊:“那就咬吧。只是流些血,死不了。” “不行。”知弈低聲說,“我說過會好好照顧你,不能讓你受傷。” 殊也嘆了口氣:“你這頭狼,怎么那么蠢。” 知弈抱著殊也,繼續說:“每次看到你和別的男人站在一起,我就會忍不住想要咬你。” “是嗎……”殊也臉一黑。“是不是那只死貓頭鷹和你說了什么。” 知弈沒接茬。 殊也拍了拍知弈。以他的身型做出這樣的行為,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之感:“人和獸都有七情六欲。你的占有欲強些,這沒什么。” “我怕我有一天會傷害你。” 殊也慘慘笑道:“你別殺了我,就行。” 知弈松開殊也的肩膀,將眼睛壓低到與殊也的綠眼睛平行的位置:“那你能不能也試著,不要激發我的占有欲?試著,別讓我……吃醋。” 殊也的眼睛像一片綠汪汪的湖泊,倒影出知弈小小的影子。知弈說著說著,便小聲了下去。 “對不起。”說到最后,他撇過臉去,“是我不該提這樣的請求。” 他感覺身體一輕。殊也從他身上下去了,連帶著帶走了那股淡淡的檀木香。 殊也松開尾巴,把小家伙抱在胸前。小家伙的耳朵毛茸茸軟乎乎,又是隨便摸都不會生氣的年紀,殊也抱著他揉了又揉。 殊也的衣服亂了,胸口敞開著,褲子也褪去了大半。他的臉上又恢復了平素淡淡的表情,無悲無喜的樣子。 知弈狼狽地披上袍子:“你休息著吧,我來抱他。” 殊也沉默了。面對知弈伸出的手,他蹙起眉頭,卻又是百般地好看:“可我是只狐貍。你知道的……狐貍就是,要和男人睡的。” “……”知弈伸出手,想去觸摸他。他不忍心看殊也這樣。他認識的殊也時時刻刻都是愜意、慵懶,無拘無束的。他們都不過是只野獸,他們都是…… 殊也后退了一步,閃躲開知弈安慰的手。他瞇起眼睛,似是又好好地想過一回,才低著聲開口:“我可以試試。” “?” 殊也緩緩地合上眼,點了點頭:“只是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