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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花名冊在線閱讀 - 【全中文】被男友父親下藥caoxue 彩蛋:腐朽身軀的yin爐藥鼎

【全中文】被男友父親下藥caoxue 彩蛋:腐朽身軀的yin爐藥鼎

    “嗯哈~唔~嗯啊~啊哈~啊哈~~”

    臥室的大床上,兩具赤裸的rou體正糾纏在一起,天雷勾地火的活動著。女人赤裸的躺在下面,而男人就像一只捕獲的大網一樣,欺壓上前將她籠罩。從一些縫隙能夠看見女人白嫩的身子,視角轉換到床尾,還能看到誘人的私處,以及不斷在粉嫩私處中肆虐的黑色巨龍。

    男人用手肘撐起身子,俯視著身下的女人。女人明顯被插的有些醉了,雙眼微瞇,臉上浮現出兩團紅暈,小嘴輕啟不斷發出酥軟的呻吟。而男人這么一撐,就將女人的上半身暴露出來,一對堪比饅頭一樣大的奶子聳立著,雖然由于平躺的姿勢乳rou向兩邊擴散,單看它們晃動的乳波就知道尺寸肯定不小。

    男人也看到這對白乳,空出一手直接抓住一只,像捕獲了一只小兔一樣。女人的rufang很大,很肥也很軟,男人一手根本把握不住,點點白rou在男人的指縫中不斷滑動,而頂端醉人的紅梅早就硬挺著勾劃著男人的手心做出挑逗狀。

    “唔呃~嗯~呃啊~嗯哈~嗯哈~~”

    突然,女人發出一聲哼叫,聲音里帶著幾分痛處的感覺,環抱著男人的雙手不自覺的收攏起來,尖尖的指甲在皮膚上劃出幾道紅痕。

    “不舒服嗎?”

    男人感受到身上的痛處急忙停下動作,他沒有查看自己的手臂,反而先去詢問女人。

    “沒唔~”

    “那再大力一點可以嗎?”

    “可~可以~唔啊~哼啊~啊~~~”

    女人睜開雙眼迷蒙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雖然眼角帶著淚花,卻還是點點頭表示可以繼續,而男人也沒有等她說完話,火急火燎的再度活動起來,將女人剩下的話插的支離破碎,最后全部變成喉嚨里的呻吟斷續的傳到整個房間。

    這兩人就是就是許玉和肖恩。自從上次在賭場之后,許玉回到學校就打電話給家里,表示自己想要回去,卻看到方倩慘白的臉色。自從許玉在山莊出事開始,方倩的身體一直都不怎么好,后來被綁架的時候更是直接進了監護室,這次不知道因為什么又發病了。看著母親這樣的狀況,許玉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想著也就還有一個月就放假了,不如回家再說吧,就算現在說的話,辦理手續她還要留在這。于是報喜不報憂的敷衍幾句就結束了通話。

    即使不能回家,她也要逃離亞瑟等人,今天他們能把她送到賭場,指不定明天就把她賣掉被人摘了器官什么的。逼不得已,許玉還是找到了肖恩。

    肖恩對于許玉雖然沒有過多的愛慕,但是確實喜愛過,再加上后來她算是成了自己的女人,二人深入相處之后就更加離不開了。在一次性交的時候他看了許玉的身子,那慘不忍睹的樣子讓他氣的渾身發抖,于是決定替許玉出頭,前提是許玉以后要做他的女朋友。

    說是女朋友,也不過是專職泄欲器罷了。但一個人玩總比一群人玩好多了,許玉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了。結果也是很愉快的,亞瑟他們有了新的獵物,對許玉已經膩了,他們也不缺錢,就提出用肖恩的所有考核交換許玉的性愛視頻。最后,許玉成為了肖恩的私人玩物,只需要應付他一個人就行。

    往后的生活是痛并快樂的,快樂是因為只有一個人需要服侍,肖恩白天上課晚上還要準備教案,只有周末雙休的時候才會叫許玉過去,因此許玉有了很多屬于自己的時間。而痛自然就是肖恩如野獸一般的欲望,每次都會cao的許玉下不來床。但許玉也不敢拒絕他,只能任由肖恩如同發情的野狗一樣在她身上不停耕作,直到將她的甬道cao松,耕壞。

    隨著一聲略帶愉悅的長嘆,肖恩在許玉的體內射了出來。他滿足的趴在許玉身上,準確的說是將臉埋進許玉的雙乳之間,透過隆起的縫隙大口的喘息著,時不時撅起嘴巴猛吸一口軟彈的乳rou,將它們吸得紅腫滲血才吐出來。

    “放假有什么準備嗎?”

    “沒...沒有。”

    “那跟我回家吧。”

    “好...”

    兩人一問一答,肖恩只用了簡短的語言就替許玉做了決定。

    因為快到圣誕節了,作為米國的盛大節日自然是要放假的,加上他們是將圣誕和元旦一起放假,足有一周的假期時長。許玉來到這之后被亞瑟掌控,沒有交什么朋友,自然無處可去,所以肖恩就準備帶她回家,美名其曰放松心情。

    一晃就到了要出發的日子,許玉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搬到肖恩的車上,因為放假后回來考試就算寒假了,所以許玉是把所有的東西都打包了,只留了一些必要的東西帶著。

    兩人開著車出發了,一路上兜兜轉轉,足足過了大半天,才到了目的地。

    肖恩家里有一個屬于自己家的農場,他在市內是租房的,回家自然是把許玉帶到農場里。許玉一下車就看到大片銀白色的雪地,這里遠離城市的喧囂,而且沒有大量的人流,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靜謐。雖然吹著冷風,但許玉還是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心安。

    “進去吧。”

    肖恩將二人的行李拿下來領著許玉走進房間,一進屋就看到一個五十多歲的人坐在沙發上正在倒茶,許玉愣住了,一時間不知道怎么稱呼才好。

    “這是我父親,這是許玉,我女朋友。”

    “伯父好。”

    許玉立刻彎腰表示禮貌,同時甜甜的問好。但肖恩的父親表示的很冷淡,只是掃視許玉一眼,點了點頭就算做回應。

    許玉有些尷尬的站在原地,肖恩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安心,并且小聲告訴許玉自從他母親去世以后父親就一直這樣。

    許玉點點頭表示理解,還想著肖恩的父母一定是十分恩愛才會這樣。兩人將行李搬到屬于他們的房間,收拾一下便下樓吃了飯。三人在略微尷尬的氣氛中草草結束了這頓晚飯,肖恩就摟著許玉回了房,二人在床上好一陣翻云覆雨才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幾人正在吃早餐的時候,肖恩的父親告訴他家里的老爺車壞了,讓肖恩開自己的車把它拉到鎮上去修,方便來年開春采買的時候用。肖恩本打算帶許玉一起去,順便讓她看一看米國農村的集市是什么樣的,卻被老人以雪大路滑不安全為由拒絕了他的提議。肖恩呆愣了一下,轉而用一種略微疼惜可憐的目光看著許玉,許玉以為是不能二人一起出行他感到惋惜,低著頭摸摸鼻子也沒說什么。

    吃完飯后,肖恩就開著車向鎮上進發,許玉則留在農場里面。一開始她想去幫幫忙,但老爺子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許玉詢問兩句發現是自討沒趣也就不說話了,躲在肖恩原來的臥室里看劇。

    “伯父,肖恩他還沒回來嗎?”

    很快就到了吃午飯的時間,許玉下樓的時候飯菜都已經坐好擺在桌上了,卻只有兩幅碗筷,許玉一看就知道肖恩還沒回來。在米國遭遇了這么多,許玉本能的不愿洗跟陌生男人獨處,即使這人是她男友的父親。

    “下大雪路滑,天黑之前肯定能回來了!”

    老人聲音洪亮的回答道,聲音在略微空曠的房間里都有了回音,許玉被震得一愣,也不敢多問了,急忙扒飯裝烏龜。

    吃完飯許玉主動要求洗完,老人這次沒有拒絕。許玉拿著碗筷走進廚房,老人則撥弄壁爐的火苗,并在上面加了壺水,準備泡茶。

    許玉看著老人的動作,很是新奇。城市發展的迅速,基本見不到老式的壁爐了,而且肖恩他家裝修的非常考究,壁爐旁邊復古的花紋無形中將整個客廳的逼格提升一個檔次。

    老人感受到許玉的目光斜楞她一眼,許玉不敢多看,急忙扭頭開始刷碗,耳邊偶爾有老人撥弄爐火的聲響,還有水壺嘶嘶的聲音。

    等到許玉收拾完畢后,老人早就不知道去哪了。茶幾上還放著一杯沏好的熱茶,許玉感知到這是老人為自己準備的,微笑著坐在沙發上,端起茶杯小口小口的品嘗起來。

    人吃完飯多數都會感覺到困倦,特別是在冬天,這種情況尤為明顯。許玉看著眼前紅熱的火苗,感受著炙熱的溫度,烤的她小臉微紅,沒多久她的眼皮就開始打架,掙扎一會后,身子一歪,倒在沙發上睡著了。

    許玉這邊剛躺下沒多久,肖恩的父親立刻探頭探腦的從二樓出現。他先來到許玉面前,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大膽的摸了摸她的臉頰,最后使勁在她的胸部一捏,看了許玉沒有任何反應,確定她真的睡著了才放下心來。

    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空余的位置,伸手抓住許玉的手臂將她拉起來抱到懷里,一雙粗糙的大手隔著衣物不住地揉搓她豐滿的rufang。雙眼微瞇很是享受,就連呼吸都粗重了許多。

    揉搓了一會后,似是覺得隔著衣服玩的不過癮,他將許玉的毛衣掀起來,直到肩膀位置,將許玉的乳罩解開反扣變成綁帶固定住衣物防止掉落。一雙大手直接罩在軟綿的胸脯上,肆無忌憚的揉搓著許玉的奶子。

    他好像是第一次接觸女人,動作小心翼翼的,眼神中卻又充滿著興奮和激動。一會將手罩在外面比量著雙乳的大小和形狀,一會又用手指夾住rutou拉抻揉搓,還時不時的用他那充滿污泥的指甲扣弄粉嫩的乳暈。許玉的身體已經達到相當敏感的程度了,即使在昏睡的過程中,身體還是接受到信號自發的回應起來,沒一會原本扁平的rutou就挺立起來,周圍的褶皺簇擁著乳孔的位置,然后形成兩朵粉嫩的乳花。

    “哦嗚...嗯...”

    可能是男人在扣弄乳孔位置讓許玉感覺疼痛,她微張小嘴發出一聲悶哼。男人嚇得馬上停止受傷的動作,看了看許玉沒有要醒的跡象,恨恨的揪了一把她的乳rou,弄得許玉再次呻吟起來,才進行下一步驟。

    男人知道藥性也知道許玉很快就會清醒,他沒有再拖沓,將許玉以趴著的姿勢上半身放在茶幾上,下半身以跨坐的姿勢放在自己腿上,許玉就這樣撅著挺起她的翹臀,等候男人接下來的動作。

    男人急忙脫掉她的褲子,將里面的秋褲等一些保暖的褲子全部脫下推到她的膝蓋處,很快許玉的屁股上就剩下一條rou粉色的小內褲了。

    像是揭開大獎一樣,男人的手指勾住內褲的邊緣,微微顫抖的將它拉扯下來,一朵粉紅色的rou花立刻出現在眼前。

    許玉昨晚和肖恩做了快半宿,今早起床的時候又被強制按住來了一發,長時間的嘶磨讓她的xiaoxue變得紅腫,呈現略微爛熟的狀態。xue口涂抹的藥膏在火光下泛著透明晶瑩的顏色,如同雨后的潤露一樣,滋養著粉嫩的嬌花。

    男人用手指碰了碰尚處于張開的xue口,處于興奮狀態的xuerou立刻敏感的收攏起來,將男人的手指包裹在中間,像一張小嘴一樣,做出吮吸狀不停的吸吮男人的手指,想讓他進入的更深。

    “真他媽是個賤逼。”

    男人低聲罵了一句,似是覺得許玉太過yin蕩,抬手在她的私處抽了兩下。

    “媽的,怎么這么sao!”

    因為害怕會弄醒許玉,所以男人并沒有用太大的力道。扇打在xiaoxue的巴掌更有了愛撫的成分,xue口立刻噴吐出點點yin汁,結合分開在兩邊的外陰,整個私處就像一個清蒸好的鮑魚一樣,那xue口噴吐的汁水就是天然的蘸料。

    男人又低聲罵了幾句,但能看到他的身形在抖,明顯也是忍不住如此sao浪的女xue。他掏出自己已經勃起的yinjing,上面早就套好了一個安全套,很明顯,早在許玉進門的時候,男人就已經盯上她了。

    “噗嘰”

    許玉的xiaoxue經過藥膏和自身yin水的潤滑,處于濕潤的狀態。沒費多少力氣,男人就將自己的roubang插進去一半,等到他想再深入一點的時候,卻發現里面充滿巨大的阻力。

    許玉趴在桌上閉著眼睛小臉微皺,好像做了什么噩夢一樣,身體本能的緊繃起來,帶動yindao收縮,里面的褶皺層層疊疊的堆積起來,將男人的roubang夾住,不讓它再深入一分。

    男人打算速戰速決,他深吸一口氣,雙手按住許玉的纖腰,腰部一頂就將剩下的部分全部插了進去。

    “唔喔~嗯~哼嗯~嗯~~”

    強行被突入讓許玉感到痛處,但是在藥力的控制下她無法蘇醒,只能閉著眼睛眉頭緊皺的接受抽插。

    “啪啪~噼啪~啪啪~啪啪~~”

    男人進入后也沒做其他多余的事情,雙手一抄許玉的細腰摟在懷里就快速的律動起來。沒一會,空曠的客廳里就出現rou體拍打的聲音,隱隱還有著回聲響起。

    男人抽插的速度很快,一點也不像他這個年紀應有的力量與速度。粗長的巨根也大的不像這個年紀會有的尺寸,如同一柄匕首一樣,粗大的rou刃一下一下劈開粉嫩的軟rou直達深處。

    許玉整個人就像一只仿真飛機杯一樣被男人摟在懷里猛cao,纖細的腰肢就是杯身,肥碩的屁股就是外面緩沖的膠圈,yindao自然是用上好材料仿真制作,還會噴吐yin水。

    “唔嗯~呃~呃嗯~嗯~嗯~~”

    男人撞擊的速度太快讓許玉呼吸都有些困難,喉頭不間斷的發出一些悶哼,但就是無法組成連貫的句子。

    冬日的天空總是陰沉沉的,窗外已經沒有多少陽光,而屋里也沒有點燈,整個房間的光源都來自墻上的壁爐。

    火苗帶著炙熱的溫度席卷兩人,加上兩人這火熱的動作,讓房間的溫度都上升了不少。影子抽象的投映在墻壁上,隨著火苗的挑動不斷變換拉抻成各種形狀。整體看上去就像一個老漢在耕地一樣,推著不知幾手的手推犁地機,一下一下辛勤的耕耘著面前的土地。隱約夾雜著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莫名的呻吟聲,好像辛苦的男人帶著他的母牛一樣,在為了春種播種做準備。

    “啪”的一聲響,男人猛然將許玉按在茶幾上,力道大的不止許玉的rufang,就連臉頰都緊貼桌面有了輕微的變形,男人腰部一挺身子微微抖動,任誰都看得出來這是射精的樣子。可能是太久沒做,或者很久沒享受到這么舒服的女xue,不過十分鐘就射了出來。

    但是他并沒沒有那種懊惱的感覺,或者沒喲享受盡興的遺憾。像是驗貨一樣,滿意的拍了拍許玉的屁股,就把疲軟的roubang抽了出來。

    “啵唧”

    許玉的rouxue真的是相當饑渴了,roubang抽出的時候還依依不舍的樣子,xue口的軟rou頑強的粘附在安全套上,試圖做出最后的挽留,隨著啵唧一聲,二者的緣分已了,只剩下透明的水絲銜接在中間。

    男人又將roubang拉遠了一些,想要看看這yin水絲到底能有多長。大約半只手臂的長度,水絲終于斷了,豆大的水滴啪的一下砸在xue口的軟rou上,惹得粉xue又是一陣蠕動,啵唧啵唧的想要吞吃什么。

    男人用紙巾簡單將許玉的私處擦拭一下,然后將她的衣褲穿好,順手狠捏一把她的rutou。他將許玉平整的放在沙發上躺好,又拿來毛毯蓋在她身上,假裝許玉是自己迷糊睡著的,而他不過是一個暖心的父親。

    大約又過了一個小時,許玉才悠悠轉醒,意識到自己睡著了,急忙起身看看周圍的環境。自從來了米國后,她的睡眠質量明顯下降,平時一點細微的響聲都會讓她驚醒,只有被男人cao的虛脫的時候才能睡個真正的安穩覺。

    她坐起身看了看周圍,還是在農場里面,放心的舒了口氣。又看了看身上的毛毯,知道是老人給她蓋上的,想著相處起來也不會很難,起身就想尋找老人,看看有沒有什么能做的活計。

    “哈啊...嘶...”

    私處傳來疼痛立刻惹得許玉痛呼出聲,她怕被人聽見,急忙的又捂住嘴巴。想著肖恩昨晚真的是太狠了,還是先去上藥再說吧,要不然等會出丑就不好了。然后一瘸一拐的上了樓,回到屬于他們的房間。

    “嗚啊啊啊~伯父~你做什么~哼啊~啊~啊~~”

    時間一晃就到了晚上,肖恩依舊沒有回來,而許玉正被肖恩的父親捉住雙腿,仰躺在床上大肆輸出。

    “別這么吝嗇,肖恩能玩的,我也能玩,來,親一個。”

    “不啊~唔~嗯唔~唔唔~~”

    男人俯身探頭下來想要親吻她,許玉拼命地掙扎著試圖將男人推開,但不知道為什么身體這樣無力,雙手做出推舉狀,卻變成軟綿綿的在男人胸口摩擦,好像她是個欲求不滿的蕩婦在勾引男人一樣。

    男人趁著許玉愣神的機會快速的含住她的唇瓣,因為害怕許玉咬他,他很聰明的將許玉的小舌吸裹到自己的嘴里,許玉怕疼自然不能咬自己,所以只能不停地流淚被動接受男人的挑逗。

    肖恩是在傍晚打電話,說車子沒有修好,外加大雪不方便走夜路就不回來了,還叮囑許玉睡覺的時候將門鎖好。許玉期初不明白他的用意,但還是照做了,直到晚上被人摸到床上才意識到,為什么肖恩千叮嚀萬囑咐這個。

    男人就像一頭饑餓的野狼一樣,不停的拉扯她的衣服。許玉努力的抵抗著,但男人比她還要瘋狂,干瘦的身體不知道為什么會有如此巨大的力量,幾下就將她的睡衣撕成碎片,零散的布條掛在身上,更有一種含羞帶臊半遮半露的感覺。

    “呼嗯~伯父~不行唔~我是喔~肖恩的~女朋友喔~~~”

    “那有什么,兄弟共妻沒聽說過嗎?”

    “不喔~唔啊~別這么快唔~哼嗯~啊~啊~~”

    許玉被干的有些精神錯亂了,明顯沒聽懂男人的話,一雙小手放在男人的胸上,仍舊做著推舉的狀態,只是那軟綿綿的手臂,怎么看怎么像成精的水蛇,攀附在男人的身上勾引男人。

    “唔呃~伯父嗯~不可以這么深~喔啊~~”

    “里面呃~頂到了啊~哼啊~啊~啊~~”

    男人抓住許玉的腳腕強行將它們扳到許玉頭部的位置,許玉的屁股如同鮮嫩的蜜桃一樣整個翻卷起來,朝上露出中間包含蜜汁的花核。細小的rou縫被手臂粗的巨物塞滿,自上而下抽插的姿勢更加方便男人施力,可以說男人的巨龍幾乎是整根貫入進去。

    從許玉yin媚的叫聲就能知道,她已經到了rou欲的臨界點,只是依靠本能還在排斥被男友父親插入,雙腿早就軟趴趴的大張著,同時腰部的力量都松懈了許多,沒有了這些阻力,男人抽插的就更加容易,更加肆無忌憚。

    “伯父~里面不行啊~求你唔~哼啊~~”

    腫脹的guitou一下下撞擊在許玉的宮口上面,炙熱的溫度惹得外面的宮頸都酥軟起來,隨時有軟化打開的跡象。對于身經百戰的許玉來說,xiaoxue里細致的觸感使她明白,男人根本沒有戴套。

    許玉逐漸能夠接受和年輕人zuoai,特別是肖恩和她有了戀愛關系后就不排斥被無套內射了,但現在這個男人是她的長輩,這種倫理道德的東西她如何都不能接受。

    “我們喔~這樣哼啊~是不對的~唔呃~~”

    “噗嗤~噗嗤~啪啪~噼啪~噼啪~~”

    “聽聽,下面水流成河,管什么對不對,我cao的你不shuangma?”

    許玉蒼白的借口引來男人的嗤笑,他抓住許玉的手臂,將它們放在許玉的雙腿上壓牢,讓許玉用她自己的身體固定住自己。然后強迫她張開五指和他相握,兩人十指交握如同恩愛的情侶一般,在床上激烈的交歡。

    “好爽喔~不對~你是他父親啊~我~是他的~女朋友~哈啊~~”

    許玉被cao的有些失神了,下意識的順著男人的話說著,很快就反應過來這是不對的,急忙反駁。男人并不理會,許玉這種當婊立牌的樣子讓他很是不齒,也不管許玉說什么,全都當成發情的狗叫,雙手一撐大肆的砸在她的小腹上面。

    “嗚啊~呃啊啊啊~進去了~喔啊~啊~啊~~”

    “要射了,射滿sao貨的zigong!”

    男人一臉興奮地對許玉說道,也不管她能不能做出回應,腰部使勁的活動著帶動roubang不停的抽插身下的粉xue,整個人像是一個打樁機一樣,勢必要把許玉的細小甬道打穿才算罷休。

    “不不~呵啊~啊啊~去了啊~啊~~”

    或許是羞恥心作祟,許玉這一次高潮來的很快,她承受不住rou體和精神的雙重挑逗和折磨,大叫著潮吹起來。清甜的汁水作為男人辛勤耕耘的回饋,噗噗的向外噴涌著,男人感受到里面濕熱的狀態,雙眼一瞇也知道了什么,進而更加大肆的律動著,將許玉的rouxue抽插的噗嗤作響。

    高潮過后的身體是疲憊的,許玉也沒有力氣抵抗男人,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繼續發泄,進而將他的精華全部輸送進她的zigong。

    “別人的賤逼就是好干!”

    這是男人射精完畢后說出的第一句話,他拍拍許玉的面頰,看著她微微失神的眼睛嘲諷道。

    “我可不是他爸,準確的來說他是我哥哥。”

    “這個可恨的家伙在母體里奪走了我的養分,使我變得如此衰老,我要報復他,折磨他一輩子!”

    原來這個男人根本不是肖恩的父親。準確的來說,他和肖恩屬于雙胞胎,兩人的父母早就死了,只是他的樣貌酷似他們的父親,所以一直頂替他人的名字生活。

    其實在肖恩母親懷孕的時候家里經濟不好導致營養不良,兩個胚胎為了生存就有了爭奪養分的情況出現。雖然最后雙胞胎都完整出世了,卻在例行檢查的時候查出弟弟有了早衰癥,在他二十幾歲的時候,外貌就會和五六十歲的老人無異,包括身體機能也是如此,即使用藥物控制,也不會活過四十歲。

    其實活多久不是很重要,關鍵的是這樣大好的年華,卻因為他蒼老的外表全部白費了。他一輩子沒有體會過戀人之間的情愛,也沒有和其他同齡人打過交道。看著同樣年紀卻正值青春的哥哥,還未年輕就已老去的打擊讓他更加難以接受。所以他恨肖恩,從最開始要毀掉他本人,到后來要他好好活著,轉而毀掉他的生活。

    像肖恩這種地位,尤其還是在教育界已經出名,最是珍惜羽毛,但是他本身心里對弟弟有所虧欠,只能忍受他的作妖。這次叫他來修車,肖恩一下就明白了他是要拿許玉開刀,其實車子早就修好了,但兩相比較一下還是選擇了家人,只能叮囑許玉關好門,其他的聽天由命。

    許玉大概聽明白事實后震驚的瞪大雙眼,明白過來自己再怎么努力也不過是男人手里的一件玩物,她開始無聲的流淚,淚水不停的從她的眼角滑落沒入她的鬢發,那哭泣的樣子好像要把最近所受的委屈通通發泄出來。

    “行了,他不在這,眼淚可打動不了我。”

    男人看了看許玉可憐的樣子卻不為所動,本質上來說他們所受的創傷不相上下,但男人選擇折磨別人發泄得到快感,許玉則只能默默接受承受一切。

    男人像是驅趕農場的牲畜一樣,拿起旁邊的小皮鞭抽打著許玉的屁股強迫她起身,然后將她擺成母豬配種時候跪趴的狀態,自己則挺著再度勃起的巨根跪在許玉身后,噗的一聲再次插進許玉的粉xue。在這個陌生的地方,不會有人來救她,這個變態的男人還有更多的玩法在等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