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馬兒搖(潮吹,撫慰,舔奶尖兒)
然而流光就像是發現有趣的玩具的頑童,轉頭就又去探看那木馬,她看著被蒙著眼睛的阮煙羅眼里再次閃出了那點惡意的笑。她看著馬頭側邊的機關,扳下第一個機關,木馬竟像真馬一樣搖晃了起來,滯留其上的阮煙羅被迫跟著搖晃。 “啊!!”被身下yin具戳到敏感之處的阮煙羅猝不及防地叫出來了聲,隨即又一次抿緊了唇。 雙手被縛在身后的她根本無法支撐自己,只能接受身下粗壯的yin具反復地貫穿,那根凹凸不平的木棍隨著她的移動,原木色的陽具在她被撐開的嬌嫩xue眼里進出,媚rou被不斷翻攪,仿佛已經完全拓展開來,阮煙羅的身體在馬背上顛動,身體的重量被集中在被貫穿的那枚yin器之上,窄小的xue口吃力的將木棒吞到更深處,她只覺腹部幾乎被貫穿,小腹上隱約可見到yin具探入的形狀,“……讓它停下,……流光……”她的聲音幾乎是破碎的。 木馬幅度不小的搖晃中,阮煙羅不但身下受敵,胸前原本堪堪被衣物遮擋的一雙鴿乳也從布料中掙脫了出來,yin蕩至極的把薄薄的一片衣料夾在乳溝里跟著搖動,上面兩顆硬漲通紅的奶尖如同奶糕上的紅棗,吸引了流光的目光。 神使鬼差中,流光竟然旋身側坐到了阮煙羅身前的馬腹上,湊過頭去,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師姐其中一只奶尖。“嗚!!!”硬得不行的乳尖被濕熱的軟物卷了一下,雖然此刻看不見,經常被戰神玩弄的阮煙羅卻瞬間就明白了這是什么。 rutou被這孩子舔了……她眼封下盛滿情淚的雙眸難以置信的大大睜開,被迫撐開了一整晚的柔嫩腸rou在顛簸中收縮著taonong著可怕的yin具,在另一邊的乳尖被舔舐的瞬間,整個人終于到達了極限,細白雙腳繃緊著腳趾到達了巔峰。 阮煙羅只覺得腦內一片空白,然后就彎腰撕心裂肺的咳了起來,但木馬卻還不知疲倦地搖晃著。高潮中不斷收縮的后xue被迫繼續大進大出地吞吐著粗壯的木棒,沒過多久,被這晃動折磨得一直吊在高潮邊緣的阮煙羅顫著腿根又去了一次。此刻那根木棒就像是一枚yin邪的榫卯,將她嚴絲合縫的生生釘楔在了那yin具之上。 隨著后xue的再次高潮,她前面的空曠女xue溢出了一大股透明的春水,水液粘答答的順著她凝白的大腿向下滑落,甚至有幾滴濺落在了楚流光的腳背上。木馬又過了一小會才終于停了下來,馬上的阮煙羅已然被這過多的快感逼得失了神,若不是身下還插著那柄深入后xue的物件,足踝被固定在鐵環之內,整個人怕是要跌落馬下。而這一番顛簸之下,她身上的那件赤色小衣已經完全挪了位,完全無法起到任何遮擋作用瑟縮在堅挺雙峰之間。 已然是全身赤裸的阮煙羅不僅雙頰潮紅,赤裸的胴體上也泛著一層薄紅,看起來就如同屏風上的牡丹花色一般yin靡而美麗。兩人一個仍在失神狀態之中,一個則是看出了神,在這莫名安靜的一刻,木馬上的木柄在咔咔咔的機關運轉聲鐘慢慢的收了回了馬背之中。沒了木柄的支撐,光裸的馬背上又都是滑膩的蜜液,再也無法保持平衡的阮煙羅無力地向一邊滑去。 楚流光也很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身手一把攬住女子細窄的腰肢,不然這木馬高大,地面卻是冷硬,這位大師姐修為不弱,就算如今被封了靈脈,但這具身體卻是金丹修為,即使跌落后想來也無甚妨礙,只是此刻她卻有些舍不得。 阮煙羅被她攬住后腰,只是因為手仍被牢牢捆在背后,整個人維持著倚靠的姿勢動彈不得,雙腿則因為仍騎在馬背上而不得不維持著大大分開的姿勢。 楚流光原本稍顯擔憂的神情在看到阮煙羅的模樣后變得有些微妙——那雪白臀間一直被粗長木棒撐開的后xue全然無法閉合,可以看到內里脂紅的軟rouyin腸,還被前面那道粉嫩縫隙流出的汁水染得濕潤不堪,xue口大張的樣子仿佛一口汁水淋漓的熟紅roudong,簡直是最大膽的風月話本也無法描述出的香艷——流光雖是不懂這些,卻無法抑制自己心跳越來越快,不禁加大臂彎的力氣禁錮住那人,把人從木馬上抱了下來,卻忍不住低頭湊過去細看了起來。 制作木馬的邪木被體液澆灌發潮,香氣馥郁。這段時日阮煙羅被戰神日夜調弄,此時自然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應是何等的不堪,只是她原本就發軟的身子此刻變得更加酸軟,完全無法維持儀態不說,簡直是連把腿合上的力氣都沒有。 在她勉力掙扎的同時,因為雙眼被蒙住而敏銳的覺出那還帶著草木香氣的少女正湊得離她越來越近……意識到這一點,她原本還在因為脫力而無法動彈的身體不知是因為恐懼還是什么別的,再次發起抖來。 女子的小腹緩緩起伏,粉白的女花仍羞怯的隱沒在縫隙深處,而后xue外翻的媚rou則軟顫得仿佛融化,隨著呼吸微微抖動。楚流光看了片刻,竟是伸手再次探入了阮煙羅正在細細顫抖的腿根處。少女的指尖玉白,捏住那艷紅的軟rou,軟綿綿的如捏住水嫩的葡萄果rou,滑膩的隨時都會掐出水來。 “唔!”阮煙羅因為這輕微的觸碰而全身戰栗,她目不能視,卻更清楚的感覺到身旁正在凝視自己的存在——楚流光,那個因為六識不全而笑得格外天真的女孩,她記得女孩蜷在桃花樹上安睡的模樣……那個孩子……沒等她再想下去,快感已如一條長滿倒刺的軟鞭,不由分說的刮過她全身,阮煙羅驀地繃緊腰肢,掙扎間猶如瀕死的白魚被剮去細鱗一般。原本已經因為兩次高潮而平復不少的身體深處再次燃起了那股熟悉的情熱,浴火炙烤著全身經脈,一直未得滿足的花xue內壁又開始已不滿的收縮起來…… 她緊咬著幾乎滲血的下唇忍住呼之欲出的呻吟,艱難的想要掙開楚流光的鉗制,“流光,你走……”? 回答她的卻是一個落在唇上的溫熱柔軟的觸感。“師姐,抱。”少女撒嬌的聲音軟糯清甜,仿佛還帶著艾草和糖霜的甜蜜氣息。兩人現在挨得極近,呼吸都與彼此交纏在一起,邪木的yin香越來越濃郁,拉成密不透風的網,阮煙羅下身愈演愈烈的欲望和空虛讓她已經難以思考,她用最后的毅力催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