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獸的本能犯了,想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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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山野間晝夜溫差大,中午還熱的要死,晚上卻涼爽了不少。 單松月第二天還有戲,吃過飯后沒到處亂走,看了會劇本后就上床休息了。 單城默默的把飯盒收拾好丟到外邊的垃圾桶,不然第二天飯盒保準(zhǔn)要招蟲子。 房間內(nèi)僅有的一個燈泡泛著有些昏暗的光,僅能保持走路時視線不受阻礙。 單城躺在地鋪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沉默了許久,單城翻身從地鋪上坐起來,雙手扒在床邊,小聲的問:“你明天演的是吻戲嗎?” 他憋了一下午,再不問出來,他怕自己晚上直接失眠。 單松月將看手機(jī)的視線移到他臉上,不置可否的反問:“有什么事嗎?” 單城能有什么事,他就是想問明天的吻戲,她是不是也要這么親別人。 但這話要真問出來,他似乎又有點多管閑事。 單松月見他回答不上來,便把視線收了回去,“沒事就早點睡。” 單城張了張嘴,見她沒有再搭理自己的打算,只能委委屈屈的又縮回了地上。 晚上做夢的時候,都夢到了單松月穿著古裝低頭吻著不知道是哪個男的,他直接被嚇醒了。 第二天一早,單城頂著倆黑眼圈,面無表情的跟在單松月身后去片場。 小椿和小裘帶著單松月今天一天可能會用到的東西,遠(yuǎn)遠(yuǎn)的跟在身后。 “城哥昨晚是不是沒睡好啊,臉色好差。”小椿壓低了聲音說。 小裘拿著扇子揮了揮面前的小飛蟲,說:“我怎么知道,我又沒在松月姐那屋睡。” 小椿想想也是,不過他問這個問題本來也不是為了從小裘身上得到什么答案,只是單純的找個人八卦。 “總感覺城哥今天的氣質(zhì)更加的不近人情了點。” 這點小裘倒是深感認(rèn)同的點點頭,“早上我去送早餐時,城哥正在院子里洗漱,可能是聽到我腳步聲了,倏然回頭眼睛凌厲的像野獸似的,嚇了我一跳。” 小椿想了想單城的體型氣質(zhì)和眼神,覺得自己要是冷不丁的被他回頭盯著,估計也得嚇一跳。 畢竟城哥的拳頭看起來能打三個他。 兩個人小聲的聊天間,已經(jīng)離片場不遠(yuǎn)了。 單城把單松月從背上放下來,扶著她慢悠悠的往片場走。 到了片場的時候,劇組里的工作人員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工作,正搬著設(shè)備不知道要去哪。 制片人看到單松月來了,立馬揮手讓她去化妝間準(zhǔn)備準(zhǔn)備。 化妝間是臨時搭設(shè)的,這個地段的戲份拍完后就會拆了讓山上恢復(fù)原樣。 條件有限,單松月個人的化妝間并不是很大,但該有的東西還是有的。 畢竟等戲時間長的時候,導(dǎo)演總不能讓他們一直在外邊坐著,還可以回化妝間休息。 單松月的造型師沒一會兒就到了,單城站在后邊看兩人聊了會兒天后就開始上妝。 這是單城第一次站在這個角度看單松月,參與了她工作的全過程。 這種感覺很新奇,好像他在一點一滴的滲透屬于單松月的世界。 等造型師給她上好妝理好發(fā)型后,單松月便跟著她去簾子后邊換衣服。 心懷天下的女二號喜穿黑衣,上山采藥時穿的便是一身輕便的黑色窄袖騎裝,腰間束著銀絲勾勒祥云的腰帶。 單松月穿好衣服出來的時候,單城眼睛都快忘記怎么眨了,直勾勾的看了好一會兒才察覺到眼睛有點酸澀。 從電視上看到單松月的各種造型,和面對面直觀的感受完全不一樣。 單城只覺得自己心癢癢的,但一想到這樣的單松月今天會親那個易錦,心癢癢就變成了牙癢癢。 野獸的本能犯了,想咬人。 57. 單松月拍戲的時候,單城就跟著小椿小裘他們站在后邊看著。 易錦穿著一身破破爛爛染著血跡的玄色勁裝,半個身子躺在水里。 等導(dǎo)演指揮的過程中,易錦偏著頭往后邊看了一眼,有些狐疑的問:“我怎么覺得你哥老是在看我?” 單松月掃了眼單城的方向,勾唇淺笑,“可能是覺得你帥吧。” 易錦點點頭,快樂的接受了這個答案。 導(dǎo)演在監(jiān)視器后看了一會兒,示意準(zhǔn)備開拍。 單松月撤回樹林里,很快就進(jìn)入了狀態(tài)。 現(xiàn)在拍的鏡頭是單松月在叢林里采藥隨后走到小溪邊看到易錦的一幕,這個鏡頭沒什么難度,一條過。 隨后開始拍單松月將易錦從小溪里拉出來,察覺他呼吸微弱,做人工呼吸的一幕。 男主和女二號之間并沒有感情戲,這個人工呼吸也只是女二號救人心切沒有任何欲念的急救動作,甚至這一幕導(dǎo)演都不會拍到兩人的臉,而是拉遠(yuǎn)景拍女二號半跪在地上俯身給他做人工呼吸,實際單松月的嘴壓根碰不到易錦。 但單城不知道啊! 他這個角度正好看著單松月背對著自己,然后俯身而下,根本就看不到他們的嘴是不是貼在一起的。 他甚至很茫然,為什么劇情會是單松月把易錦從河里挖出來,然后低頭舌吻。 單城一想到昨晚單松月對自己做過的事,現(xiàn)在對易錦也做了,就快要炸了。 他一邊提醒自己這是在演戲,演員在這些方面做一些犧牲很正常,一邊又想哪怕現(xiàn)在不是在演戲,是現(xiàn)實,從哥哥的角度他也沒資格去管meimei親哪個男人,是不是舌吻。 單城后悔了。 這份后悔的情緒可能在他的心里積攢已久,以至于現(xiàn)在迸發(fā)出來時像是火山爆發(fā)一般格外的洶涌。 他原地站了一會兒后,實在是沒法再繼續(xù)看下去,轉(zhuǎn)身離開了這個地方。 小椿下意識的問:“城哥你去哪兒?” 單城頭也沒回的揮了下手。 小椿眼睜睜的看著單城往山下的位置走,驚疑不定的看向小裘,“咋了這是,城哥的臉色看起來好難看。” 小裘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等單松月這一場戲拍完,便把單城離開的事說了下。 “他走的時候看起來臉色很難看。”小裘說。 誰知道單松月壓根就不在意,接過水喝了兩口后說:“不用管。” 小椿和小裘對視一眼,只能聳聳肩當(dāng)作什么都沒發(fā)生。 一上午的戲拍下來,單松月的身上出了一身的汗。 因為要趕進(jìn)度的原因,單松月前段時間落下的戲,除了武打戲之外,其他近景都要在這兩天拍完,所以中午也沒什么休息時間,基本吃了份盒飯就要繼續(xù)拍戲。 小裘看著動了沒幾筷子就低頭看手機(jī)的單松月,有點憂愁的勸她,“現(xiàn)在天熱拍戲體力消耗大,多吃點吧,不然下午扛不住。” “沒什么胃口。”單松月縮在折疊椅里,懶懶的說。 小裘本想再說點什么,余光看到不遠(yuǎn)處走來的男人,話題一轉(zhuǎn),“啊,城哥來了。” 單松月這才將視線從手機(jī)上移開。 單城不知道去了哪兒,淺色的短袖已經(jīng)被汗浸濕,衣袖挽到了肩膀上,露出了鍛煉結(jié)實的肱二頭肌。 “吃過飯了?”單城對上她視線的時候,有些不自然的移開目光。 小裘連忙告狀,“松月姐說沒胃口,沒吃多少。” 單城皺了下眉,又仿佛松了口氣。 他把手上拎著的袋子打開,從里面拿出了好幾盒吃的,說:“我去山下買了點別的,嘗嘗看?” 單松月的視線從他臉上移到吃的上,問:“剛剛離開就是買這個去了?” 單城低頭‘嗯’了聲。 他總不能說自己是去散心,散到住處后想到昨晚的事更加心煩意亂,干脆借了輛車下山了吧。 下山后正好趕上了集市,單城想到天這么熱單松月可能沒什么胃口,就在集市里逛了一圈,買了許多她可能會吃的東西。 “吃一點?”單城將東西從袋子里拿出來,在旁邊的小桌子上一一擺好。 單松月?lián)沃掳退伎剂艘粫海鲱^笑道:“可以,你喂我。” 58. 單城以為單松月在開玩笑。 小裘卻緊張兮兮的說:“松月姐,這兒這么多人呢。” 顯然她更了解單松月說風(fēng)就是風(fēng),說雨就是雨的性格。 單城看了眼周圍的工作人員,雖然出于某種不正常心理,覺得被看到也無所謂,但這可能會影響到單松月的工作。 他雖然不是圈子里的人,但自單松月出道以來也沒少關(guān)注過娛樂圈,他喂單松月吃東西如果被有心人拍到并傳播,立馬又是一個黑熱搜。 “先自己吃點。” 單城頓了頓,又壓低了聲音說:“晚上回去再喂你。” 單松月的任何決定從來都沒有人能夠阻止,哪怕是現(xiàn)在的單城也不行。 她似笑非笑的仰著臉,手指在腿上無節(jié)奏的敲擊了幾下,問:“喂我什么?” 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句反問的話,從她嘴里說出來愣是帶了一種委婉綿長的感覺。 單城的腦子里不受控的想到了夢里單松月吃自己jiba的樣子,渾身肌rou都緊繃了一瞬。 單松月看著單城的猛然握緊的拳頭,懶懶的靠著椅背,指揮道:“那個魷魚絲,來一點。” 單城已經(jīng)被koujiao的場景給洗腦了,聞言動作雖然僵硬但下意識的戴上一次性手套,給她捏了根麻辣魷魚絲。 單松月張開嘴,十分自然的咬住魷魚絲,隨后嘴唇微動,一點一點的往嘴里吃。 周圍離得近的幾個工作人員本來時不時的就會往這個方向看,此時更是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 單城又捏了一根魷魚絲,單松月撇過頭不要了。 “小丸子。”單松月翹著腿,繼續(xù)指揮他換別的吃的。 單城就站在旁邊,任勞任怨,一會兒換一種小吃。 因為單松月還穿著演戲的服裝,所以單城要特別的小心不能把吃的弄到她的衣服上。 單松月只需要張嘴,吃進(jìn)嘴,咀嚼,咽下去。 全程連看都沒多看他一眼,只低頭玩著手機(jī),全然把他當(dāng)作了工具人一樣。 直到她實在吃不下了,才揮揮手讓單城把剩下的解決了,自己放下手機(jī)開始看劇本。 桌子并不高,周圍又沒什么多余的板凳,單城只能把吃的捧在手里,將剩下的小吃全部解決。 等他吃完后,單松月的休息時間也結(jié)束了。 下午換了拍攝場地,依舊是單松月和易錦的戲份。 單城現(xiàn)在是一點都不想看到他兩人同框,因為一看到就會想起單松月早上的‘吻戲’。 他把中午吃的打包盒收拾好后,遠(yuǎn)遠(yuǎn)的看了眼單松月拍戲的位置就回她的住處了。 單松月晚上不知道要拍到幾點,現(xiàn)在天氣炎熱,她又不能吃太多冰冷的東西消暑,單城便琢磨著下山買點酸梅汁。 哪怕不加冰的酸梅汁,喝起來也酸酸甜甜的,到了晚上說不準(zhǔn)還有點胃口吃東西。 等單松月兩場戲拍完時,已經(jīng)下午三點多了。 她扯了扯衣領(lǐng)的位置,拿著小裘遞過來的電動小風(fēng)扇,往脖子的位置吹風(fēng)。 “單城呢?”單松月坐回折疊椅里,喝了兩口礦泉水后問。 小椿和小裘對視了一眼,皆搖了搖頭。 “中午吃完東西就不在這了,可能回住的地方了吧。”小裘猜測道。 單松月倒是笑了笑,覺得不太可能。 她不認(rèn)為單城有耐心一直等在房間里不出來。 - 四點多的時候,單城終于出現(xiàn)了。 依舊是手里拎著大袋小袋的東西,裸露在外的皮膚上有些泛紅,也不知道下午在外邊曬了多久。 “拍完了?” 他看到單松月和易錦穿著戲服站在旁邊說些什么,只覺得一陣扎眼。 易錦換了一身服裝,沒有上午那場戲那么狼狽,看起來人模狗樣的。 最重要的是,依舊是一身黑衣,和同穿黑衣的單松月宛如情侶裝。 單城有點想把單松月帶回房間里,然后把她的這身戲服給撕爛。 可惜,這個念頭只能想一想,因為衣服是劇組的。 單松月回頭看向他,輕輕的挑了下眉,“還舍得回來?” 單城看了眼易錦沒說話。 易錦立馬讀懂了這個眼神,“那我先走了,待會兒還有幾個鏡頭要補(bǔ)。” 單松月點點頭,目送易錦離開。 直到單城高大的身影直接擋在了她的面前,愣是將她整個人籠罩進(jìn)陰影里。 “怎么?”單松月掀起眼皮,懶懶的問,“有事?” 單城張了張嘴,又閉上,從袋子里拿了杯酸梅汁出來。 “我下午找了兩個小時才找到賣這個的。”單城低下頭,想想又覺得有點委屈,“我沒事就不能過來嗎?” 59. 單城身高近一米九,單松月不穿高跟鞋的時候只能到他肩膀。 這么個身高馬大的男人,低著頭委屈巴巴的時候,反差感別提有多大。 單松月的手別在身后,死死的攥著衣擺。 她覺得這樣的單城萌炸了,差點沒忍住去擼一擼他的頭。 “你想來就來,誰還能攔住你不成?”單松月低頭看了眼酸梅汁兒,眉頭微蹙,“酸嗎?” 單城連忙道:“酸甜口的,甜味更重一點。” 單松月不習(xí)慣吃酸,不對,比起不喜歡,應(yīng)該說是不能吃。 稍微酸一點的味道,在她的嘴里仿佛放大了無數(shù)倍,甚至都難以控制自己的表情。 單城自然知道她吃不了酸,所以買酸梅汁的時候,他還特意的嘗過,確定是她能下口的才買了回來。 在這個天氣,山下賣酸梅汁的店鋪自然不少,只不過許多都是酸口居多。 單城跑了好幾個地方才找到單松月會喜歡的甜口。 “你嘗嘗看,不喜歡的話,我下次再換一家。”單城說。 單松月等他把吸管都插好了,才低頭喝了一口。 酸梅汁不是冰的,但也帶著些微涼,也不知道單城這一路是怎么送過來的。 口味的確如他說的一樣,甜味兒居多,里面帶著淡淡的酸味。 “還行。”單松月給出了中肯的評價。 單城自動把這句‘還行’轉(zhuǎn)變?yōu)榱恕煤取麄€人看起來都精神了不少。 單松月一邊喝著單城的愛心酸梅汁,一邊沖小裘招了招手,“我的防曬拿過來給他噴一點。” 單城聞言連忙道:“不用不用,我不怕曬。” 單松月一言難盡的看著他明顯曬紅了,之后可能會黑一度的皮膚。 “你還想更黑一點嗎?”她覺得單城的小麥色皮膚是最好看的,白一點不行,黑一點也過。 誰知道單城卻將這句話理解成了別的意思。 “你更喜歡易錦那種嗎?”單城抿了下唇后,壓抑著自己的情緒開口問道。 他沒資格傷心,更沒資格生氣。 但他就是不高興。 單松月挑眉,“這關(guān)易錦什么事?” 單城不吭聲了。 單松月‘哦~’了一聲,上前兩步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她仰著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單城,說:“哥,你是在吃醋嗎?” 單城:“.....” 他連一個沒字都說不出來。 單松月繼續(xù)問:“你是站在什么角度吃醋呢,哥哥可不會因為meimei和男演員拍戲而吃醋。” 單城抬眸看了她一眼,又快速垂下了頭。 不回答,不解釋。 單松月覺得自己上午讓他將人工呼吸誤會成吻戲的那一波,肯定是起了效果的。 只不過單城在自己的世界里死死的拉著早就沒鎖著的門把手,自欺欺人的認(rèn)為只要他握著門把手不撒手,這扇門就不會開。 但實際只需要她在外邊輕輕一推,這扇門就像紙糊的一樣,可以輕而易舉的破入。 她現(xiàn)在看著單城一副縮頭烏龜?shù)哪樱膊]有生氣,只是想著什么時候?qū)⑦@扇門戳破。 按理來說,等了這么多年,步步為營的走到這一步,她應(yīng)該不會在意這幾天的時間。 可恰恰相反的是,當(dāng)她察覺到單城對自己的心思之后,所等的每一天都變得格外難熬。 她不想等了,她想把單城從門內(nèi)拉出來。 不管是現(xiàn)在,還是未來,她想要單城陪著她一起面對這個世界,而不是在他的世界中擋在她的面前,在她的世界中又站在她的身后。 “單城,最后一次給你選擇的機(jī)會。” 在小裘找到防曬噴霧走過來之前,單松月對單城揚(yáng)起微笑,“選我還是meimei?” 60. 小裘把防曬噴霧拿過來后,看到的就是兩人對峙的畫面。 她小心翼翼的走過來,說:“防曬拿過來了。” 單松月接過防曬,也不看單城的表情,對著他裸露在外的皮膚一陣狂噴。 隨后像是報復(fù)似的,對著他的臉一陣亂噴。 單城連呼吸都不敢呼吸,等單松月噴完把防曬又丟給小裘后,才喘了口氣。 結(jié)果周圍漂浮的噴霧還沒散,一呼吸一鼻子的噴霧味道。 “阿嚏!”單城像是大型狗狗一樣,渾身一抖的打了個噴嚏。 不遠(yuǎn)處導(dǎo)演在喊單松月的名字,她看了眼揉鼻子的單城,說:“晚上回去給我答案,如果.....” 如果怎么樣,她沒說清楚。 單城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突然察覺到,這的確是他最后一次選擇的機(jī)會了。 他其實很清楚,自己這段時間心里壓根沒有將她真正的當(dāng)成meimei。 準(zhǔn)確來說,是再也無法將她當(dāng)作meimei。 “城哥,你要去那邊坐一會兒嗎?”小裘看著發(fā)呆的單城,小聲的問道。 單城回過神,道了句謝謝,便去單松月休息的位置坐下了。 下午的戲拍了許久,似乎是有個配角一直入不了戲,重拍了好幾次導(dǎo)演都不滿意,后來光是講戲就耗費了不少時間。 單城看單松月拍戲的時候,就很少發(fā)生這種情況。 哪怕昨晚兩個人那樣親密又曖昧的接過吻,今天她也可以保持最好的狀態(tài)來拍戲。 單松月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 - 晚飯是在單松月的住處吃的,單城下午除了酸梅汁之外還買了許多的其他的食物,都是他嘗過之后覺得單松月會喜歡才買過來的。 因為買的多,這兒又沒有冰箱能用,所以還分了不少給小椿和小裘。 小椿小裘拿著吃的高高興興的離開了,并貼心的將他們的房門關(guān)好。 單松月臉上的妝已經(jīng)卸干凈,身上穿著件白色oversizeT恤,和一條及膝的寬松短褲,比起拍戲時的漂亮利落,此時更顯得休閑慵懶。 “這兒還有賣壽司的?”單松月拿起一塊嘗了一口,味道還不錯。 “隔壁鎮(zhèn)上有。”單城說。 單松月吃東西的動作頓了下,她擰著眉看著單城,問:“你到底跑了多少個地方?” 單城笑了聲,一邊將其他吃的拿出來,一邊說:“天氣熱,你肯定沒胃口吃飯,拍戲這么累,一直不吃什么東西的話體力會跟不上,我在這兒閑著也是閑著,也能借到車,下山方便,只要買來的東西你喜歡吃就好。” 這一番話下來,頗有種把自己擺放在工具人位置上的感覺。 單松月喝了口下午剩下的酸梅汁,問:“你是站在什么身份上替我做這些的?” 單城開打包盒的動作頓了下。 “我不要哥哥。”單松月聲音小小的,尾音有些低。 單城的手下意識的蜷縮了下,他垂眸,看著滿臉不高興的單松月,喉結(jié)滾動了下,“這條路真的很難走。” “再難走的你都拉著我走過了,還怕什么?” 以前吃不飽穿不暖的日子,單城都披荊斬棘渾身是傷的擋在她身前,拉著她走了出去。 現(xiàn)在還有什么難走的? “如果有狗仔發(fā)現(xiàn)....” 單松月打斷了他,問:“你覺得這兒怎么樣?” “什么?”單城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單松月說:“如果有那么一天,我們就回山上隱居,我有的是錢,夠我們用一輩子了。” 單城愣住了。 他真的從來從來都沒有想過,單松月是愿意放下所有來愛他的。 “對...對不起.....” 他下意識的道歉,他覺得這段時間的糾結(jié)和猶豫都是錯的。 單松月卻理解成了另一層意思,當(dāng)即心下就有些冷了,“如果這是你的選擇,那明天就離開這吧。” 她的腳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不需要單城的貼身照顧。 “我不走。”單城反應(yīng)過來,一把將單松月從椅子上抱了起來。 “喂!” 單松月一個沒反應(yīng)過來,天旋地轉(zhuǎn)間就已經(jīng)被甩到了床上。 她暈頭轉(zhuǎn)向的想撐起身子,一個高大的身影就壓在了自己身上。 “我選這個。”單城的話音剛落,一個吻就落在了她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