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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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第二十一章 單城到了俱樂部時,整個人還是有點恍惚的,打拳的時候因為走神還被孟奇文給揍了一拳。 “臥槽。” 孟奇文嚇了一跳,“你想什么呢,這拳都躲不過去?” 單城揉了揉下巴,疼的皺起眉。 “沒事,再來。”他隨意的揮了揮手。 孟奇文哪敢再來,這人明顯有心事,再打下去也沒什么意思。 “來,和哥們兒我說說,有什么心事讓你打拳時都能走神,這要是以前在比賽場上,你半條命都能給對面揍沒。” 孟奇文解了拳擊手套,好哥倆似的攬著單城的肩膀。 單城比他要高,所以攬著的時候像是掛在他身上。 “沒什么事。”單城搖了搖頭,沒說。 這種事哪能往外說。 說他昨天晚上做春夢了? 在他身下的女人是他meimei? 瘋了吧才能說出來。 孟奇文卻呵的笑了一聲,一副你不說我都懂的表情,壓低了聲音道:“我知道,是因為女人吧。” 單城睜大了眼,他怎么知道!! 孟奇文一副過來人的表情,“來,和我說說,是哪個美女勾得你魂不守舍的?” 他往長椅上一坐,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單城坐了過去,雙腿隨意的岔開,高壯的身軀一下子就占據(jù)了大半張椅子。 “沒誰,只是隨便想想。”他說。 孟奇文一臉的不相信,“這你就不對了,去年我喜歡一個妹子都和你說了,你怎么對我還有隱瞞呢。” 單城皺著眉,有些煩躁的解開拳套,“不是喜歡那個人。” 孟奇文懂了,“有人糾纏你,你不喜歡她?” 想來想去,這個人孟奇文只知道一個,“宋蓉蓉?“ 單城眉頭霎時皺的能夾死一個蒼蠅,他一臉嫌棄的看著孟奇文,說:“我有病啊,想她?” 孟奇文氣笑了,“問你你不說,猜了你又說我有病,得了,還是不想和我提。” 單城抿抿唇,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在想我妹的事兒。” “你妹?”孟奇文有印象,“那個大明星?她怎么了,你倆不是關系不好很少聯(lián)系么。” “誰說關系不好。”單城反駁了一句,然后有垂著頭有點喪氣的說,“只是她單方面的不太喜歡我而已。” “meimei的話,我給不了你什么建議,你倆關系我覺得挺復雜的。”孟奇文撓了撓頭,直覺告訴他這不是他能參與的話題。 單城的meimei他以前見過幾次,在單城打比賽的時候。 單城從十幾歲的時候就在打拳了,一開始打的是地下黑拳,打一場給多少錢的那種。 那時候他爸媽剛去世沒幾年,兄妹倆住在不怎么親的親戚家,被苛待的連飯都吃不飽,單城就跑去打拳。 一開始他壓根不懂怎么打,上了臺就是挨揍,挨揍挨的多了才知道要怎么反抗。 孟奇文的教練看中了他,便問他要不要打比賽。 單城說不要,因為打比賽沒有打黑錢來錢快。 他需要賺很多很多的錢養(yǎng)他的meimei。 孟奇文那個時候也沒比單城大多少,只覺得他一個人扛著養(yǎng)家糊口的重擔,很佩服他,時間長了兩個人才慢慢熟悉起來。 至于單松月,并沒有在他打黑拳的時候出現(xiàn)過,因為單城壓根沒告訴她自己打過黑拳。 孟奇文是在單城作為業(yè)余選手打商業(yè)比賽時,見過他meimei幾次。 那個時候對他meimei的印象就是很漂亮,看著單城受傷時會皺眉,看到他贏時也會笑。 所以孟奇文壓根就無法理解,兄妹倆之間是怎么弄到現(xiàn)在這種地步的。 22. 第二十二章 俱樂部這個時間正是練習時間,人多的很。 孟奇文撓了撓頭發(fā),小聲的問:“你們是不是因為什么原因鬧矛盾了?” 不然他不理解曾經相依為命的兄妹倆,此時關系會這么惡劣。 記得之前有一次,孟奇文還在休息室門口不小心聽到了單城和他妹打電話。 具體聊的什么他不知道,就聽到單城問了一句,是不是再也不想理他。 自那之后,單城和他妹之間的聯(lián)系就變少了。 這個變少的頻率從一天一個電話,變成了一個月都不一定打一次。 一開始孟奇文猜測是因為單松月太忙了,畢竟大明星嘛,通告行程不斷,今天在這個城市明天就在那個城市。 后來這個猜測被自己否決了,因為一個人在忙也不會忙到連電話都不能打。 除非像剛開始打拳的單城那樣,累的連手指都抬不動,全身是傷的走路頭一歪摔倒都能昏睡著。 單松月明顯不至于累成這樣。 再后來無意間看到單城給備注meimei的人發(fā)消息,一發(fā)就是一長串,對方偶爾才恩典似的回一句‘嗯’。孟奇文就知道,這倆可能是鬧矛盾了,而且這個矛盾是單方面的單松月不太想理單城。 今天看單城打拳時都能走神的表現(xiàn),這個矛盾肯定是越來越厲害了。 孟奇文見單城不說話,胳膊肘懟了他一下,問:“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讓你妹不高興的事?” 正走神的單城被懟回了神,聞言就愣了下,“為什么是我做了什么?” “這不廢話,meimei怎么可能做錯事。” 一直想要個meimei,但除非自家老爸老早之前就有私生女不然沒可能的孟奇文,是個活在自己想象中的’妹控‘。 如果他有meimei,meimei做什么都是對的。 單城聞言眉頭更是皺的能夾死個蒼蠅。 不過他知道孟奇文只是好意關心,想了想還是解釋了一下,“我和她沒鬧矛盾。”他說。“只是昨晚喝多了回家,好像耍酒瘋鬧了她,但我斷片了想不起來。” “就這事?”孟奇文信了,“那你買點東西給她,或者帶她去吃點好吃的,然后道個歉唄。” 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 沒有什么是道歉解決不了的,如果有,就一直道歉。 單城點點頭,正想說點什么突然就想起了昨天晚上剛回家時發(fā)生的事,“對了,還有個事。” 孟奇文洗耳恭聽。 “以后我們活動別叫其他女的過來了,昨晚身上染了點香水味,差點家門都沒讓進。”單城有點郁悶的說。 他當時離宋蓉蓉之間至少隔著半個人的距離都能染上香水味,可見這個女人過來的時候到底噴了多少香水。 還好他鼻子不靈,當時只聞到了點烤串味兒,不然保準被熏的打噴嚏。 孟奇文連連點頭,自己也有點抱歉沒能忍得住宋蓉蓉的糾纏把聚餐地址發(fā)給了她。 “要不這樣吧,我請你和你妹吃頓飯,正好你倆借這個機會修復修復關系。” 說完,孟奇文又覺得有點不對勁,“不對,你昨晚急著走說是家里有女人管,我還以為是借口,合著你妹回來了?” 單城點點頭。 孟奇文一拍大腿,“那我更得請你們吃飯了啊,好兩年沒見過你妹,之前網上看過幾次,現(xiàn)在出落得愈發(fā)漂亮了。” 單城頓時又檸起了眉,瞪著眼看他,“你要見我妹干啥,我告訴你,你別想那種不可能的事。” 見他一臉的護犢子,孟奇文:“…..” “你放心,我不是喜歡你妹,只是幾年沒見單純請你們一起吃個飯。”他解釋了一下。 誰知這句話又惹惱了單城,“我妹那么好看,你干嘛不喜歡她?” 孟奇文:? 你有病吧。 23. 第二十三章 孟奇文對單城無話可說,他仁至義盡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后扭頭就走。 偏偏單城還覺得自己說的很對,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不喜歡單松月的人。 不過要是有人真的喜歡單松月,他也不高興。 單松月一開始想進娛樂圈的時候,單城就是反對的。 單城很清楚娛樂圈很亂,單是網上那些時不時蹦出來的娛樂新聞就能看出來。 今天這個緋聞明天那個被黑。 最重要的是,有些粉絲還會追著喊老婆。 單城只要一想到一群男的或者女的,全都追著單松月喊老婆,或者是一群人抓著點雞毛蒜皮的事黑她,他就想捏著拳頭挨家挨戶的揍上去。 一開始單城以為單松月是覺得錢不夠花,那個時候他剛脫離打黑拳沒幾年,之前攢的錢都用來買房和供單松月讀書了。之后在俱樂部賺的雖然不算少,但的確過不了那種紙醉金迷的生活。 他本想著要不繼續(xù)打黑拳,賺的多,但單松月依舊進了娛樂圈。 隨后單城就發(fā)現(xiàn)自己和meimei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單城揉了揉腦袋,不愿再想,從運動包里掏出手機給單松月發(fā)消息:[醒了沒?] 單松月:[。] 單城:[有家商場開了家烤魚店,味道不錯,中午帶你去吃?] 單松月:[…] 單城:[有包廂,我提前預約就好。] 單松月:[。] 單城:[好,那我十一點半來接你。] 對話在單松月只回了兩個句號三個點的情況下終止。 十一點半的時候,單城如約到了家。 單松月已經洗漱完換了一身衣服,毫無意外,還是單城的衣服。 過大的短袖像是偷穿了大人的衣服,襯得露在外邊的四肢更加纖細。 單城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才覺得有點不對勁,“你褲子呢?” 單松月拎起一點衣擺,露出了被衣擺遮住的短褲。 單城的衣服實在是太大了,衣擺直接遮住了她的屁股和腿根,走的是下身失蹤的穿法。 單城:“…..” 行吧。 他從來不會對單松月的穿著指手畫腳,愛美是女孩的自由,只要她把該穿的都穿上了就行。 “包廂定好了嗎?”單松月問。 “定好了。”單城和單松月談去吃烤魚這件事后,就立馬打電話預定了包廂。 單松月噴了點防曬噴霧,又戴上帽子和口罩,沖單城挑了下下巴,“走吧。” 單城自覺的替她打開門,落后半步跟在她的身后。 身強體壯,裸露在外的手臂充滿了爆發(fā)力,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單松月雇來的保鏢。 去商場是單城開的車,一輛黑色越野。 一般情況下單城的車都停在停車場里,俱樂部離住處不遠,上下班的高峰時間時間,走路比開車快。 商場其實也距離這兒不太遠,但讓單松月跟著他壓馬路明顯是不現(xiàn)實的,所以才把車開了出來。 上了車后單城打開了冷氣,然后遞給單松月一個毯子蓋住腿,以免著涼。 單松月勾著手上的毯子,右胳膊支在車窗上,眸中完全沒有了早晨穿著哥哥內褲自慰的欲望,反而清冷的像天上的月亮。 她就這么盯著單城看了一會兒,倏然開口:“單城,我要找男朋友。”她說。 24. 單城險些一腳油門懟前面車屁股上,好不容易才穩(wěn)住了車身,不敢置信的扭頭看她,“你說什么?” 單松月已經將視線移開看向車窗外了,絲毫沒有再說第二遍的意思。 “看路。”單松月淡淡的說。 單城盡管有一肚子的話想說,但現(xiàn)在在開車,只能全部憋回肚子里。只是路上開車的速度明顯急躁了不少,踩油門的時候也沒之前穩(wěn)當。 好不容易到了商場的地下停車場,單城把車在車位里停穩(wěn)之后,就立馬扭頭看向單松月,急于求證的問:“你剛剛說什么。” 單松月伸了個懶腰,平靜的說:“找男朋友啊。” 語氣相當?shù)睦硭斎弧?/br> 單城知道她說的是找男朋友,他想問的是為什么突然想找男朋友,這么猝不及防的提出來,是不是已經有了喜歡的人。 但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問,或者說用什么身份問。 不管是什么身份,似乎都無法阻止她找男朋友這件事。 單松月已經二十四了,正常這個年紀的女生可能或多或少的都談過幾次戀愛,但單城目前所知,她并沒有和哪些男人走的特別近。 網上那些子虛烏有的緋聞單城自然是不信的,以前單松月也和他解釋過緋聞都是假的。 單城張了張嘴,只能用有些干啞的聲音問:“怎么突然想找男朋友了。” “也不算突然吧。”單松月解開了安全帶,說,“早就想找了。” 單城稍稍松了口氣,這個意思至少不是突然有了喜歡的人。 “你這個年紀,想談戀愛也正常。”單城垂下眸,說,“先下車去吃飯吧。” 顯然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單松月下了車后,看到走的比自己略快一點的單城,勾唇無聲的笑了笑。 因為單松月身份特殊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現(xiàn)在公共場所的原因,單城高大的身軀一直擋在她的身邊遮掩別人看過來的視線。 那些人看向單松月倒不是認出了她的身份,而是單純的看她的腿。 修長白皙的大長腿,格外吸睛。 從停車場到烤魚店的四樓,有直達的電梯,只是人特別的多,一波人甚至沒法全部進入電梯。 單松月在電梯里只覺得要喘不過氣,隨后又覺得后邊的人似乎老是擠她。 眉頭微微蹙了下,單松月往前靠了靠,結果后邊的人跟著往前貼。 這下單松月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遇見癡漢了。 裸露在外的大腿被手指勾了下,單松月惡心的差點吐出來。 “你他媽摸誰呢?”單松月回過頭一巴掌呼在了身后人的臉上。 一個留著胡渣看起來很油膩的男人被她這一巴掌打的臉都偏了,‘啪’的一聲脆響在本就沉寂的電梯清脆悅耳。 周圍的人都驚呆了,紛紛往這個方向看過來。 “誰....誰摸你了!”被扇巴掌的男人臉都紅了,萬萬沒想到遇到個性子這么烈的。 “畜生摸的。”單松月語氣冷的像是要把這個男人碎尸萬段。 那個男人說不過,氣急敗壞的剛想伸手推她就被她身邊的男人攥住了手腕,力氣之大讓他一瞬間慘叫出聲。 “拿只手摸的?”單城的眼里隱隱有些怒火,心里的一股子郁氣終于找到了發(fā)泄的突破口。 “這只還是那只?” 說著,單城手一用力,男人慘叫著跪在了地上。 25. 單城雖然不是職業(yè)拳擊手,但他當年也是有機會走職業(yè)這條路的。 所以無論怎么說,單城的力氣對于這個看起來就很虛的油膩男人來說,無異于一輛車從自己的手腕上軋了過去。 周圍看熱鬧的人都被這慘叫聲給嚇到了。 單松月眉頭微蹙,往單城的身后躲了躲,怕周圍的人把她給認出來。 不過還好,大家都在看地上的那個慘叫的男人,看著她的倒是不多。 可能是怕她身邊這個高大的男人連著他們一起收拾。 “報警送警局吧。”單松月扯了扯單城的衣擺,不愿再繼續(xù)在這個人身上耽誤下去。 她還惦記著吃烤魚呢。 誰知道地上的那人一聽到報警就急了,“放開我,你血口噴人!電梯里這么多人,你憑什么說是我碰的!” 單松月翻了個白眼,沒理他,和這種人說話她都嫌浪費口水。 周圍的幾個男士聽到他開始全方位無差別的攻擊,脾氣也上來了。 “又不是沒有攝像頭,拍到誰一清二楚,不是你想賴就能賴的。” “我作證,就是你摸的,看你長得就不像個好人。” “攻擊長相大可不必,但我支持報警。” ..... 電梯里的眾人七嘴八舌的,跪在地上的男人險些被唾沫星子給淹了。 電梯到了一層時,單城用力把地上的男人給拽了出去,外邊等電梯的人紛紛讓路,一臉八卦的看著這邊。 單松月壓低了帽檐,盡量讓自己躲在單城高大的身軀后邊。 報警并不是特別麻煩的一件事,商場附近就有一家警局,十分鐘就到。 電梯內的監(jiān)控調出來后,油膩男徹底失去了辯解的能力,略有些怨恨的看了單松月一眼。 像他這種程度的猥褻撐死了拘留幾天,等他出來他一定要弄死這個賤女人! 單松月壓根沒看他,所以忽略了這個人眼底的仇恨。 單城卻將他的情緒看得一清二楚,只是迫于警察已經在場,而且單松月還等著吃烤魚,所以暫時按耐住了揍他一頓的沖動。 解決完了這些事情后,兩個人終于到了烤魚店,還好沒超過預定的時間,包廂還在。 包廂是六人包廂,正常情況下不會預定給兩位客人,但單城多花了錢。 沒有人會和錢過不去,烤魚店也是。 等單城調好了魚和配菜,服務員出去并將包廂的門關上后,單松月才拿下口罩,露出了素面朝天卻依舊精致的五官。 “你和誰來吃過?”單松月問。 看他熟練的點單姿勢,就知道不是第一次來。 “孟奇文,你見過的。”單城說。 單松月想了想,是有點印象。 單城將她面前的杯子碗筷拿過來,用開水燙過一遍重新擺在了她面前,這個動作做的特別的順其自然,單松月垂眸盯著盤子看了一會兒,才若無其事的移開視線。 烤魚上桌的時候,單松月在低頭玩手機,帽檐將她的小臉遮的嚴嚴實實的,所以沒有被認出來。 等單城把包廂門給反鎖后,單松月才把帽子拿下來,一頭長發(fā)隨意的在腦后扎了個低馬尾,拿著筷子開吃。 一口混著辣汁的鮮嫩魚rou塞進嘴里,味道的確不錯。 只不過太辣了,哪怕房間內開著空調,單松月都被辣出了一身汗。 她拿著杯子喝了口冰過的檸檬水后,才吐了吐有些發(fā)麻的舌尖,沖單城抱怨,“你點的也太辣了。” 單城剛想給她遞紙巾,就看到了她伸出來的一小截舌尖。 鬼使神差的,想到了舌尖勾過他馬眼時的模樣,本就辣到燥熱的身體頓時血氣上涌。 “怎么了?”單松月抬眸看向他。 單城慌亂的移開視線,“沒...沒事。”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褲子。 cao,認真的嗎? 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