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藤條(以后我要看你的奶子,便要這樣的姿勢給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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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色西沉,邊境封城中的金戈之聲歇了下來,兵士們結束一天的cao練回營休息,負責值夜的則圍著篝火坐成一圈,整座軍營中寂靜得仿佛只剩下木柴燃燒的“噼啪”聲。 正昏昏欲睡之際,恍惚聞得一聲女子痛呼般的呻吟。 一人回頭張望,只見將軍帳前親兵充耳不聞,依舊平靜地挺直腰背站著,一絲不尋常的神色也無。 營帳中點了燈,可怎么也看不見人影,只有燭火搖搖晃晃,時明時滅。 他幾乎以為那聲音是自己昏昏沉沉間產生的幻覺,可緊接著那女子又哀哀地叫了一聲,泫然欲泣卻又強自忍耐,比真梨花帶雨地哭還招人疼。 北周女子大多開朗豪爽,他從沒聽過這樣柔軟隱忍的聲音,一時呆住。同伴忙拉了拉他的衣袖,低聲道:“傻子,莫犯糊涂,想想那是誰的營帳。你要是憋得厲害,明日帶你去耍耍,咱們這兒現在多得是南邊來的小嬌娘。” 帳內霍山抱臂站著,不欲理會外頭眾人的言語議論,面不改色地在燭光下品鑒著美人的身體。 “胳膊、再抬高些。”他用手中的細長物件戳了戳懷瀾的藕節一般白的手臂。 那是根泡了水的藤條。 懷瀾在皇宮中長大,雖然幼年喪母受過不少委屈,但終究是金枝玉葉之身,挨過的體罰實在少之又少,至多不過被教養嬤嬤打幾板子手心,何曾嘗過藤條的苦頭。 霍山今日有興致,硬是逼著懷瀾自己將全身衣物剝掉,卻又依舊不肯碰,只是強迫這位帝姬赤著身子站在他面前,由他不疾不徐地打量和品鑒。 軍營中條件粗糙,簾幕遮擋不嚴,偶爾有夜晚的風掠過篝火,鉆進將軍帳中吹拂這具赤裸的美麗胴體。 帝姬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遇見這樣的流氓行徑,女誡女訓教會她矜持和貞潔,卻從來沒人告訴她在這樣的強權威逼下該怎么保護自己。 細長柔韌的藤條帶來的疼痛尖銳又余韻悠長,饒是懷瀾再能隱忍,也忍不住哀叫出聲,在yin威下主動袒胸露體任人觀賞。 我該死,我丟盡了南朝的臉。懷瀾絕望地想,可是我不想死在這里,就算要自盡謝罪也好,我想死在梁國。 平日里嚴厲約束著她行動的鎖鏈被解開,她被逼迫著向后抱臂高高挺胸,單薄的衣衫虛虛掛在臂間,姿勢在分神時稍有幾分松懈,藤條便帶著凌厲的破風聲襲來。 “唔——”懷瀾痛得眼淚都流了下來,已經浮起數道檁子的腰側又添了一記新痕。 她不敢再挑戰藤條帶來的疼痛,只好一絲不茍地將手臂重新抱在腦后,胸膛也隨之高高挺起。 可惡的藤條劃過她豐潤的胸脯,繼而撥弄小巧可愛的乳尖。霍山將她攬在懷里,輕輕在她耳邊吹氣:“乖,瀾兒記住了嗎?以后我要看你的奶子,就得用這樣的姿勢露出來給我看。” 瀾兒......。 懷瀾不忍再聽,別過頭去閉上眼睛。 少女初成時,她也曾偷偷幻想過將來的夫君,會不會喚著她的乳名,為她描眉添妝。然而身在皇家,雖然指婚給了謝庭,但這儒將恪守禮節,私下也只以“殿下”相稱。 月色下的怦然心動、交付自己的一生之托、含羞帶怯的初經情事,甚至被擁在懷里親昵地喚一聲乳名。這樣想來,關于男女之情的所有幻想,竟全都落在了霍山頭上。 帶著薄繭的手指夾住脆弱的茱萸碾磨,直至兩顆小東西聽話乖順地挺立在霍山的目光中。 將軍后退兩步粗粗一看,眼前的南朝帝姬幾近赤裸,白皙的肌膚上遍布藤條留下的紅痕,傲人的雙峰上留著指印,乳尖兩顆紅點腫得比平日里大了不少。 什么最負盛名的帝姬,霍山嗤笑一聲,還不是落在我的手里,任我凌辱;端莊矜持、寧死守節,都是噱頭。 懷瀾渾身都泛著羞憤欲絕的紅,連眸子都不敢抬起半分,遑論去看霍山此刻陰沉的臉色,只是垂頭沮喪地看著自己無所適從的雙足。 正無言間,帳外士卒來報,霍山如夢方醒,把懷瀾拎起來往塌上一扔,被子凌空掀起,準確地落在懷瀾身上,將她整個人嚴嚴實實地罩了起來。 “霍將軍,大汗密旨。” 軍營眾人自然不知道這位將軍其實是公主殿下女扮男裝,霍山不欲多言,屈膝一跪接旨。 “霍山奉命領兵南下三月有余,今條約已定,南梁歲貢如數繳清,宜即刻返程回京。” 霍山應了一聲“是”,接過密旨將來人送出營帳,回頭來拍拍床榻上微微鼓起的一小團:“起來。” 懷瀾渾身赤裸地躲在被子里,外人進來宣了一道密旨,話也沒說幾句,已經把她嚇得冷汗洇了滿背,生怕被人發現床榻上躲著一個不得體的自己。 霍山要她起來,她便乖乖起來,只是依舊垂著頭不肯說話。 “你下去吧,叫寧清過來。”霍山背過身去,將護腕摘下來,顯然是一副要就寢的模樣。 懷瀾也不敢顧全身上藤條打出來的傷痕,將單薄的衣物匆匆穿好,又蹲下身去拾起自己的鎖鏈,自己乖乖扣了,才咬唇隱忍著退了出去。 將她喚過去,這樣那樣地玩弄一番,最后又不稀罕碰她,要叫個別的營妓來伺候,這比直接侵犯她還要侮辱人。 要離開這座邊塞,去到更加陌生、舉目無親的盛京了嗎?不,甚至不是舉目無親,她是梁國的俘虜,是北周人人可以欺凌的對象。 我離故土越來越遠了,懷瀾絕望地想,到了盛京...又會是什么樣子? 營妓寧清來到霍山帳中,一句話也不敢多言,知情識趣地脫了衣服,躺在華熙塌上。 華熙將外衣丟在架子上,換了寢衣上床。盔甲一脫,腰比男人細,肩比男人窄,這才顯得有幾分女孩的模樣。 她輕車熟路地伸手探到營妓胸前,抓住兩團胸前的軟rou,閉上眼睛淡淡道:“我近日啟程回京,管好你的嘴。” 寧清對她不敢有絲毫忤逆,順服地點點頭。 不出片刻,枕邊便傳來華熙睡夢中平靜的呼吸聲,寧清這才松了一口氣。 作為整個軍營中除了三殿下之外,唯一知道“霍山將軍”是個女子的人,寧清每天都十分擔心自己的腦袋,也無處可以傾訴這位將軍的怪癖—— 沒人陪在床上,她就睡不著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