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血熱重欲,不可胡來(賀水x玄道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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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賀水正在刑部尚書沈峭手下加試,絲毫不知有位女子已經替她睡服了競爭對手。眼下對著人如其名山巔極寒的沈千峰,她不敢有半分懈怠。 沈峭眉心動搖,這篇策論言辭犀利,直指江南頻發的棄嬰案。江南魚肥米盛,百姓飽暖思yin欲,生而不養。不想要的孩子能賣就賣,能棄就棄,善堂裝不下的,就往外地流浪,給各地官府都添了不少麻煩。 賀水行文洋洋灑灑萬余字。要吏部科考不問籍貫出身;要戶部允許棄嬰自立門戶;要禮部宣揚養恩重于血緣;要兵部收編童子軍提供善堂之外的去處;要工部研發一種聞所未聞的避子羊腸套;要刑部賞罰齊下,養父母可憑血緣狀告親父母,拿不出過繼文書一律罰銀補償。 心野,有膽,編排六部一個不落。有短策,有長計,還有大把沈峭一時不敢茍同的論述。能否施行暫且不論,只憑此女勇謀,放她回翰林院去做七品編修,沈峭莫名覺得有些不舍。 他欣賞這名女子,但他覺得奇怪。 “賀氏書香門第,也是江南高門大戶,哪家先生千斗之才,竟然教你這些東西?” “沒有先生,只有師父。”賀水神情淡淡。 “我就是江南棄嬰。” 嚴格來說不算棄嬰,是棄童。 十六年前,賀水七歲,到了賀家算命傳統的年紀。 賀水記得十分清楚,算命這人叫瞎子阿堵,說她克親,十五歲前不允許她返回江南。 她一個七歲小孩,哪個家丁肯老老實實照顧她八年,卷上盤纏拔腿就跑。小姑娘流落山中,又冷又餓,垂死邊緣被個道士撿走,茍存爛命一條。 賀水就這樣認玄道長做了師父。 數年后,師徒二人游歷關中,一身素凈行于漫天黃沙之中。道家無齋戒,玄道長嗦著羊rou簽子,看得賀水滿肚子火氣,憤然開口嗆他: “你不是習武?叫劍仙不帥嗎?非得叫道長,聽上去跟那個算命瞎子似的,聽得我心煩。” “道長也分很多門派……你先等等,別動為師rou串的歪腦筋。”玄道長識破賀水詭計,抬手就將鐵簽拎得老高,囫圇一口嚼得唇齒生津,茴香粒子不臟衣角,愣把一串烤rou吃出風流雅致,活見鬼的飄逸身法被他拿來搞這等幼稚把戲。 “關中牛羊享譽大雍,你這師父真不厚道。”賀水上手硬搶,不敵,只好退下。 “你血熱,不得食用的東西多了去了。” “那劍術也不見你教我一二。” “你血熱,不得劇烈運動。” “血熱血熱,血熱別的禁忌你怎么不說?” 玄道長擺放簽子的手驀然一頓。 賀水到底年紀小,洋洋得意道:“過巴蜀的時候我可聽人說了,血熱重欲……” “咳……”玄道長戰術咳嗽,打斷小姑娘難以預計的yin詞穢語,“血熱重欲,不可縱欲,你也記好。” “不可啊……”賀水瞇起眼睛,“不可比不得,好像輕一些吧?” “咳咳咳!”玄道長一掏衣袖,摸出一個小罐,“腳商那里淘來的江南脂露,關中干燥,注意保養。” “別轉移話題!哎——” 玄道長碼好鐵簽,利落留下銀錢,腳下生風,一溜煙往客棧里鉆。 “我數三下,師父再不開門,我就闖進去了。” “三……” “二…” “一!” 玄道長不吃她這套。 賀水從不泄氣,賀水又生一計。 “我沒盤纏,師父再不開門,我就把門口花瓶砸——” 吱呀—— 門開了。 砰—— 門關了。 劍術高超的青衣道長被弱小女子步步相逼退到墻頭,雙手高舉,閉目投降。 “愚徒笨拙,師父再教一遍……” 賀水貼上去了。 “是不得……還是不可?” 光風霽月皎皎孤輪的玄道長行端坐正,語氣真有幾分諄諄之意:“你不可,我不得,你年紀尚小……” “但師父足夠大了。” 一語雙關,賀水隔著衣物摸住男人胯下凸起一團,揉得道長氣息一亂,想伸手推,但女子說小不小,在西北已是能嫁人的年紀,他摸哪里都是于禮不合,貼在墻頭不敢動彈。 “呃嗯……” 玄道長后面被刺,腰身一緊,“你在巴蜀日日泡進茶館,學的就是這個?” “是啊。”賀水并不否認,抬頭看他。女子那張臉孔清雅無雙,手上動作卻與長相毫不相干,手指沾著前端射出來的白濁浸得濕潤,往后xue里探,整套動作裹在師父的衣服里弄,一點春光都沒泄露。 師父平日禮數周全地護她,她就衣衫齊整地盯著眼睛弄他。玄道長周游世間,花鳥蟲魚草木林獸樣樣都不入眼,說著追索奧義探尋境界,賀水卻總感覺這人耽于玩樂,一個地方玩膩了,就換下個地方。 “體驗懂不懂?體驗就是人生大義。” 玄道長經常這么說。 賀水看見的卻是此人心頭一片空白之土。 感情呢?愛欲呢? 玄道長分明比佛下僧還孤高清寡。 “我又不是閹人……你揉男人那里,都會硬的。” 玄道長顰眉,后庭不知被這姑娘探到哪里,竟捅得他腹中一片虛空,腿心發軟,后背用力在墻上蹭痛才找回幾分神智,掙扎著向愛徒解釋。 “那就換我教師父吧。” 賀水咬住玄道長領口,將人上衣扯松,照著常年遮蔽雪白的胸脯,啃下去了。 “唔……” 玄道長揚頸,渾身血rou不聽使喚,劇烈地顫抖起來。溫軟小舌舔得胸前一片濕漉漉的,男人中衣帶子也被解開,賀水一手刺弄著后xue,一手揉捏著乳尖,兩指一夾,嫩彈的圓粒冒出頭來。 “嗯……嗯啊…哈……” 玄道長站不住,身子直往下墜,賀水一個膝蓋頂開男人雙腿,卡在中間,手上撐住男人前腰,掌心的熱度隔著衣物灼得玄道長小腹發燙。衣物柔滑,原本很是貼身舒適的料子,現今蹭著guitou乳首,哪里都是難耐的癢。 又繳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