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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教宗情事在線閱讀 - 樞機主教開苞

樞機主教開苞

    穹頂下的四十多扇高側窗透進午后炙熱的光線,落在撒滿金箔的石地上鍍亮了整個會堂。會堂一側有唱詩班的孩童在輕唱著贊美天父的圣歌。

    而隔了兩根雕刻了圣子圓柱的另一側,籠在黑袍里的希斯黎和其他三個遠道而來的牧師一字排開站在一名主教身后。

    他們正在一同等待教宗的到來,他們中有一位將會有幸成為教宗的嘗菜官。

    希斯黎惴惴不安地抱緊了雙臂,他聽見傳令的侍衛朗聲道:“尼爾努斯教宗冕下即將抵達?!?/br>
    主教上前一一為他們摘下黑袍的兜帽,并讓他們把手伸進面前的清水盆中。

    行至希斯黎面前時,兩鬢斑白的主教停頓了一下,深深地望了他一眼,那眼神如惡魔貪婪地流涎,竟仿佛要穿過了那厚厚地黑袍,直達他赤裸的身軀,嚇得希斯黎不安的心愈加搖擺。

    希斯黎的雙手剛浸入水,便染出幾分泥色,他恨不得趕緊蹲下,把頭埋進石地里,卻被肅穆地氣氛壓的動彈不得,只得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面前的水盆變得渾濁不堪。

    他很想偷偷地瞥一下其他幾人的情況,卻聽見主教輕輕地咳嗽了兩聲。

    “尼爾努斯冕下駕到?!?/br>
    走進會堂的有兩人,白色長袍,白帽的中年人是尼爾努斯教宗冕下,他身后跟著的那個年輕人一身樞機主教的紅斗篷卻沒有帶帽子。

    主教躬身迎上去,“尼爾努斯冕下,這里是地方教會送過來的四名年輕牧師,請您挑選?!?/br>
    尼爾努斯頷首,走到第一名黑袍牧師面前,“伸出你的手,孩子?!?/br>
    那是一雙粗糙的手掌,指節寬大,看上去極為有力,尼爾努斯接著讓他抬頭,是一副端正的方臉粗眉長相。

    “你是濟世會送過來的吧,他們總喜歡讓自己的牧師去參加農活。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方臉牧師低聲道:“維爾托,教宗冕下?!?/br>
    “好的,維爾托,那就————”

    希斯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看教宗就要拍板看見的第一個牧師,自己無望當選,他聽見教宗身后的年輕人發出制止。

    他偷偷地抬頭,望見一張極英俊的年輕面容,只一眼,他立刻又低下了頭,不敢多瞧。

    “教宗冕下,濟世會今年發下去的贖罪券只交上來了兩萬金幣的買贖金,我想他們可能還沒有做好為教廷服務的準備。”

    “哦?是這樣嗎?”尼爾努斯揮手,示意主教把維爾托帶走,走向了第二個黑袍牧師。

    希斯黎排在第三位,他呆呆地想到,他們教會今年上交的買贖金可能還沒有一萬金幣。自己也許已經無緣為教宗服務。但是為什么要通過買贖金來衡量忠誠呢?

    天父難道也是愛財的神嗎?

    他的胡思亂想沒有進行多久,耳邊便響起了教宗的聲音,“抬起你的頭,孩子。”

    希斯黎愣愣地抬頭,站在他面前的教宗帶著微微的笑意,慈愛如同天父降臨人間。

    “孩子,你怎么哭了?”

    希斯黎趕緊揉搓兩下盛滿水霧的眼睛,“對不起,教宗冕下,我沒有哭,我只是被陽光刺到了眼睛?!?/br>
    尼爾努斯打量了他很久,久到希斯黎懷疑自己是否過于蓬頭垢面,以至于教宗都不敢確信自己是個牧師。

    許久,尼爾努斯開口道:“孩子,你是被天父愛著的,你來自四方會是嗎?你叫什么名字?”

    希斯黎點頭,輕聲道:“是的,教宗冕下,我叫希斯黎。”

    “嗤,你說話能大點聲嗎?難道四方會都是招女人當牧師的嗎?”

    又是教宗身后的那個年輕人。

    希斯黎漲紅了臉,卻又不敢得罪了地位崇高的大人們,只得稍大了點聲音道:“對,對不起,大人,我,我是男人。”

    眼見那雙漂亮的黑眼睛又要盛滿水汽,尼爾努斯制止了年輕人,“好了,薩特,你已經是樞機主教了,注意點自己的身份。不要為難這孩子。”

    樞機主教,竟然這么年輕就是樞機主教了嗎,希斯黎戰戰兢兢地打量著那位不帶帽子的年輕人,他看上去似乎比自己還要小上一些,卻已經是位高權重的樞機主教了。

    薩特并沒有被尼爾努斯的假意呵斥嚇退,反而被這小野貓輕飄飄地一眼看得興味十足。他退后一步,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不會再為難希斯黎。

    尼爾努斯又細細詢問了一番希斯黎的來歷,最終道:“你是被天父寵愛的孩子,只是你是否有能力承擔教廷的職責,仍然需要考慮?!?/br>
    說罷,他示意主教把希斯黎帶下去,走向了最后一名黑袍牧師。

    主教帶著希斯黎穿過一圈又一圈的回廊,出了修道院又進了一處野林子,不知走到了多偏遠的地界,才停到了一間屋舍前,道:“你先住在這里,等待教宗冕下的宣召?!?/br>
    他的目光又侵略似地掃過希斯黎周身,不明所以地問道:“你確定你做好獻身教廷的準備了嗎?”

    希斯黎不敢回望那如毒蛇黏膩的惡意,只得道:“我確信,我確信,主教大人。”

    主教這才離開,留下他一人住在這不知處在何地的屋舍里。

    希斯黎來自一個非常偏遠的地方小城的教會,只在每一屆新任教皇上位的公選時間段里,才有能選派牧師來中央教廷的機會,平時是萬萬輪不到他們的。

    這次頒下來的職位里,輪到他們這個小教會時,也已經只有嘗菜官這種微末的職位了,但是即便如此,神父也是滿懷希望地將唯一帶有微末神力的他送來了中央,只為了在更近的地方聆聽天父的旨意。

    他一路風塵仆仆,初到教廷,未加梳洗,便已被通知到會堂等待教宗的蒞臨,他提心吊膽到現在才有機會松下一口氣。

    在主教離開后,一連三天,希斯黎沒有聽到任何有關教宗的宣召,只得自己在屋舍里平靜地生活。

    他不敢亂走,旁邊有一座菜園子,挖兩個土豆,在火炕里烤熟了便吃。

    終于到第三天晚上,已經一月余沒有凈身的他,摸索著找到了一處林中湖。

    他脫了幾乎要成泥色的黑袍,赤身裸體地進了湖水。舀起一捧又一捧清水,沖洗自己身上的泥沙。

    月亮高懸,萬千點繁星連做一片,落在如鏡的水面,變成一個個圓圓的水中燈,泛起粼粼波光,偶爾竄過一兩尾小魚,蕩起一圈圈漣漪。

    希斯黎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有些懷念家鄉。

    薩特逃離了教宗的晚宴,帶著鬣狗捕殺了幾只逃出柵的魔物,追著最后一只尋到了密涅瓦湖。

    他利落地舉劍,將等人高的蜘蛛魔物劈做兩半。被鮮血濺滿了一身,他舔了舔落在嘴邊腥臊的血沫,哼著圣調,晃悠到了湖邊。

    湖中央有著一個黑發美人。

    銀色的月光,像給他鍍了一層圣輝,薩特抹掉濺在眼角的血,好叫自己看得更清楚一些。

    那美人側著身,沒發現自己的靠近,反應有些過于遲鈍了。

    他的面容姣好,有一張非常適合接吻的嘴唇,落在背上的濕淋淋的烏發后藏著的身體纖細柔弱,仿佛輕易便可折斷。

    剛好,魔物還沒有殺得盡興。

    希斯黎泡的有些發暈了,他直起身,打算擦一擦身體,卻在抬腿的那一刻,被人從身后直接按進了一個滿是血腥味的胸膛,腥臊的氣味,熏得他反胃,那人肆意揉搓著他胸前的軟rou,笑道:“你是個女人還是個男人??!?/br>
    身體的秘密被人戳破,希斯黎恐慌到了極點,他顫抖著聲音道:“是誰?我是教廷的牧師,你不能,不能……”

    身后那人卻笑了,低低道:“那么教宗知道教廷混進了一個小sao貨嗎?”

    他掐了掐挺立的奶頭,酥麻的感覺幾乎讓希斯黎無法抵抗的呻吟出了聲,“啊~放開,放開我……”

    那人的手卻已經摸到了希斯黎的下體處。

    一根粉色的小yinjing后面卻沒有該綴著的兩個卵蛋,反而是一條細細的小縫,吐著不知道是湖水還是yin水的汁液,一張一合。

    薩特見過雙性人,但卻沒有見過如此風sao的鮑xue,明明還是處子粉,卻yin蕩地張合著,在他手指伸進去的那一刻,貪得無厭地舔舐他的指尖。

    薩特抽出手指,帶出一手水汁,湊到希斯黎的鼻尖前:“你說,教宗知道神圣的教廷里躲著你這么個蕩婦嗎?主教們愿意出什么價格買下你這幅身子呢?”

    希斯黎做男人活了二十年,收養他的神父一直跟他說,他與別的男人并沒有什么不同,讓他對自己的性別從來沒有過什么自卑,他像別的牧師一樣虔誠地信奉著天父。

    但他是二十年來第一次,感覺自己的身體是如此的陌生。

    他哭著祈求道:“不要,不要,放過我,放過我,我會向教宗請求,離開教廷的,請您放過我。”

    薩特一愣,接著笑出了聲,“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

    中央教廷的修道院,本來就是最大的妓院,沒有神力或者只有微末神力的牧師,不過是被拿著內褲叫價拍賣的貨物。

    那天會堂見到小野貓的第一眼,他以為又是個千里賣身的牧師,即使是漂亮了點,他也沒多在意,忙了三天,竟是已經忘得差不多了,不過今天撞在自己的欲望出閘時,便使用一下,他也不介意,畢竟他很符合自己審美。

    現下看來,不僅是個sao寶貝雙性,說不定還是個處子。

    薩特伸著手指,又探進了肥厚的鮑xue,他直伸進去,xuerou層層壓疊上來,他欣賞地傾聽著小sao貨,喉嚨里面泄出的嬌軟的呻吟,又意料之中地手指頂到了一層薄薄的rou膜。

    異物入身的感受讓希斯黎幾乎崩潰,但卻并非是因為不適,反而是過于的舒服,讓他羞恥到了極致,他的那口xue,完全是在渴望著被什么東西貫穿。

    他咬緊了嘴唇,不想被欲望控制,卻聽見自己的xue口,被人拍打著,發出噗哩噗哩的水聲。

    薩特借著月光,摳挖出xiaoxue里那顆藏得羞答答地sao豆子,狠狠地掐弄,聽見懷里的人咬著唇發出一聲聲悶哼,薩特嗤笑一聲,把人從懷里轉身,正對自己,對方顯然沒想到自己的身份,那雙漂亮的黑曜石眼睛瞪大,淚珠子滾到長長的眼睫邊搖搖欲墜。

    “是你,是……你。薩特樞機主教……”

    希斯黎驚訝地喊出了聲,薩特抓著機會,直接俯身狠狠地咬住那張他第一眼看見就想肆虐的嘴唇。

    薩特的牙齒帶尖,并不怎么用力,就咬出了血珠,薩特吮吸著那點血味兒,幾乎要順著舌頭將整個柔軟的人拆吃入肚。

    他的舌頭強有力地在那副柔軟的口腔里攪動,美好的甘甜,讓他沉溺其中。

    他享受著小野貓的眼淚掉到他們交合的唇邊,增添了幾分甜咸。

    薩特戀戀不舍地離開那對美味的嘴唇,感到自己的家伙已經硬得發疼,他拍了拍幾乎要暈過去的小野貓的臉頰,“呼吸,sao寶貝,我不想干一個尸體?!?/br>
    他又伸出三根手指捅了捅那口rouxue,雖然很緊,但是卻很有彈性,想來就算會有些痛,倒也不會撕裂。

    他抓著希斯黎的手,放在自己的roubang上,“sao寶貝,知道這個是什么嗎?”

    希斯黎漲紅了臉,他當然知道這是什么,只是為什么薩特的東西會這么大??!難道他不是人類嗎!他又羞又怕,卻也知道無力阻止,嗚咽著道:“可不可以不要……不要,太大了。會痛的……”

    他太乖了,乖得讓薩特都有些心軟了,薩特舔去他眼角的水意,“不會痛的,你那么多水,那么sao。”

    薩特將他濕噠噠的頭發掛在耳后,又吻了吻他小巧的耳尖,拍拍他的rou臀,看著那對rou臀晃起波浪,顫甩著地水漬,薩特眸色愈暗。

    他對準那口漂亮的鮑xue,將猙獰地巨物往里直送。

    “啊啊啊啊!啊~~~疼,疼,出去,你出去?!?/br>
    希斯黎纖細的腰被牢牢地攥著,現下只得用腿推拒薩特。薩特直接將那雙漂亮的長腿跨在自己腰間。

    他被這樣緊的xue箍著也不好受,搓了搓那顆sao得膨脹出紅豆大小的陰蒂,感到xue里又涌出一股yin汁,方才又進了些許。

    希斯黎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滿口咒罵著:“你這個混蛋,混蛋,你,你根本不配當樞機主教,你這個混蛋!!”

    薩特扶著那纖細的腰肢,懲罰似地廝磨那張rou嘟嘟地嘴唇,直至又流出血來,方才松口。

    “嗚,嗚嗚,嗚,混蛋,你個混蛋!”

    希斯黎翻來覆去的也只能罵出這兩個字,反倒給薩特聽笑了。

    薩特摟住腰,一使勁,直接整根貫穿進去,捅破了那張薄薄的膜。

    “啊啊啊?。。。?!”

    希斯黎感覺自己要被分成兩瓣了,他那口sao蕩的鮑xue,此時被撐得透明,薩特接著湖水粼粼的反光,看見他稀疏的恥毛顫巍巍地在微涼的空氣中晃動,無助又可憐,yin水混著血水從xue縫里絲絲留下,十足誘人。

    希斯黎疼得死命地撓著薩特的肩膀,直留下了好幾道血痕。

    薩特停了一會兒,扇玩著希斯黎胸前的小鼓包,“我的sao寶貝,以后懷孕了,這兩只sao奶子是不是還會噴出奶水,就像你的xiaoxue一樣sao?!?/br>
    希斯黎氣得說不出話,只能任由喉嚨泄出嬌媚破碎的呻吟,而他身下那口rouxue竟也開始適應了薩特巨大的尺寸,不再漲的生疼。

    薩特也感受到了rouxue放松了下來,便也不再顧忌,大開大合地干了起來。

    那口鮑xue著實sao蕩,不多一會兒竟噴出一股水,直直地灑在了薩特小腹。

    希斯黎實在沒了力氣,靠在薩特胸膛,喘著氣還不往咒罵:“你個混蛋,我明天就要去教宗那里,那里,舉報,舉報你,你這個混蛋……”

    薩特又頂了一下花心,這口比主人誠實的美xue,著實討人喜歡,“你要去教宗那里干嘛?再被cao一頓嗎?寶貝?”

    希斯黎被噎地說不出話,眼睛一眨,眼珠子又是不要錢的往外掉了起來,抽抽搭搭地拍打這人的胸膛,想把人推開。

    薩特吻下希斯黎濕漉漉的發頂,“sao寶貝,在我厭煩你之前,你暫時還別想去讓別人cao你,或者你求求我,我能讓我的鬣狗讓你也爽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