禧郁用手指摸了摸那張嘴，結(jié)果滑溜溜的，出來更多的水，手指如同惡作劇般的，cao進(jìn)了小口里，引的小啞巴發(fā)出悶悶的聲音。xue和人不一樣，人雖然冰冷，xue卻火熱，一下一下的吸著禧郁的手指，邀請她放到更深處去。她把手指拔出來的時候還發(fā)出“啵－－”的聲音，下面的嘴比上面的嘴會講話的多。

    她只覺得自己下面的xue也癢，仔細(xì)有了小啞巴身體力行的教導(dǎo)，也能找到自己的xue了。禧郁很是不死心，好叫小小啞巴再站起來，又去給他koujiao，這回倒是熟練了，要是咬到了，小啞巴就悶悶的哼一聲，仿佛是她的小老師，督促她。口了一會兒還是沒有站起來，倒是xue里流出的水，晶晶的沾在她的下巴上。于是禧郁轉(zhuǎn)戰(zhàn)，去給那個xuekoujiao，舌頭一下一下的模擬性交，去cao這個小嘴，吃的發(fā)出“嘰咕嘰咕”的水聲，好在功夫不負(fù)有心人，小小啞巴終于生起旗桿。有了前車之鑒，禧郁倒是有所領(lǐng)悟，用自己的xue去cao小啞巴的雞兒，一下一下的頂進(jìn)去，慢慢用xue吃進(jìn)去。

    小小啞巴尺寸尚可，應(yīng)當(dāng)算是中規(guī)中矩，但是沒想到是個銀樣镴槍頭，射出來的東西也稀。禧郁此時還有些迷糊，還要縮下去給他koujiao。小啞巴已舉了白旗，是被口的爽利，下面的小嘴噴了一回，倒是比射出來的多，便不肯立起來了。

    禧郁也感到口舌酸痛，初次破瓜，xue也難受，兩人便昏昏睡去，直從酉時睡到今日隅中，肚子兩頓沒受米糧，餓得呱呱叫。

    她偏要不起來，把自己躲在云里霧里的夢里。她到能夠聽到小啞巴在柴房煮飯的聲音，屋子墻壁薄，聽到他叮叮咚咚，乓乓鐺鐺。心更是難受。

    小啞巴煮了粥，拌倆小菜，來請她吃飯，這才爬起來。幸好小啞巴是啞巴，沒有嘴，能說“對我負(fù)責(zé)”這種話。

    但是終究還是逃不過的，小啞巴，捏著她的手，一字一字的寫，還只寫了一半，禧郁沉不住氣要打斷他，像渣男一樣拔rou無情，“昨晚是我對不住你，這事就當(dāng)過去了，你也沒有吃虧，如今我許諾你一個愿望，只要你告訴我，我定辦到。”

    小啞巴沉默，最后還是在她手里寫，“我想找到我爹。”

    禧郁只看著小啞巴好看的手劃過她的手掌，去辨別寫的什么字，沒有抬頭看到小啞巴黑的瞳孔中幽深像是開了閘口一樣的宣泄出來，將她包圍。

    聽到小啞巴的心愿，禧郁倒是松了一口氣，不是她不愿意去負(fù)責(zé)這件事，這件事首先就有古怪，且自女帝登基后，當(dāng)今可算海晏河清，但是暗藏在其下的波濤暗涌，當(dāng)真深不可測。她的身世也帶來諸多麻煩，不好在牽連更多人。

    她不好去斥責(zé)小啞巴為何不將她推開，亦或者直接詢問是否是他將她害了，想的更甚，面前的小綿羊以成豺狼虎豹一般，可再怎么看，面前的就是一個長相溫婉秀美的啞巴，且又年幼。

    當(dāng)年知曉她身世的人至今已寥寥無幾，所有交集之人在秀廣之亂時均已被滅口。自她逃跑后已過十幾年有余，早幾年卻是遭遇過追捕，到現(xiàn)在貿(mào)易開發(fā)，胡人隨處可見之后，麻煩事也漸遠(yuǎn)了。

    疑慮就這樣打消下了，看她吃好了，小啞巴去將碗洗了，儼然已經(jīng)成了這個家的賢內(nèi)助。她招呼啞巴做好，便去問他尊父的事情。小啞巴記憶丟失不少，卻記得有信物，拿出一個成色一般的，不甚出彩的玉佩給她看。此玉十分普通，紋樣也普通，不過是蝙蝠桃子等求好寓意的雕刻，并無刻字。但是看著這個玉佩，禧郁倒是覺得眼熟，或許可能是大街上常見的款式。

    之后的談話再無收獲，倒是啞巴有點害羞，想起來荒唐事，臉皮還是有點掛不住了。

    晚上睡覺時，禧郁自覺啞巴可憐，而且身體也畸形，便叫啞巴和她一起擠破床。昨日下雨后，今夜有點倒春寒的感覺，她仔細(xì)拿出兩條被褥，給兩人鋪好。

    小啞巴夜視極好，他幼時不曾多吃蔬果米飯，倒是有幫惡人天天叫他喝露水，可可憐憐只偷跑摘些果子吃，眼睛一到黑夜便看不見東西。等他漸漸大了，懂了許多事情后，吃了許多紅蘿卜和枸杞，也看了醫(yī)師吃了藥，眼睛這才見好。

    他看到禧郁睡的溫和，手對著她的脖子做掐的動作，他的眼睛在黑夜里還有點亮，看著禧郁的脖子和自己的手，哂笑。心里還要發(fā)狠的幻想，“這次再被著我跑掉，我就掐死你。”

    沒成想禧郁其實沒睡著，她忽然開口，道“我看你的啞疾像是后天的，改日還是請醫(yī)師替你看看吧。”

    頓了頓有道，“我幼時，也有認(rèn)識一個小瞎子，他后來便治好了眼睛。”

    無他，禧郁很久沒有和人說這么多話了，今天就想多說幾句。

    聽到這話的小啞巴，心里戰(zhàn)栗起來，他想問“你怎么知道小瞎子眼睛治好了。”“小瞎子是你的誰。”千言萬語，卻因他現(xiàn)在是個啞巴，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他提著一口氣在心里，隨著紅發(fā)傻子一去十年，而今用他曾經(jīng)瞎子眼睛，被紅發(fā)傻子的味道包圍著，十年前恐黑的孩子的靈魂又附上他的身軀，咬著被子的一角，偷偷的流眼淚。

    禧郁卻不再講小瞎子了，認(rèn)真的講她擬定的尋父計劃。講著講著，兩人也漸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