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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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進入的感覺比弗洛拉想象中的要痛的多,她零碎的喘息散在空中,生理淚水不斷滑落,她只能抱緊了那比她寬厚多的臂膀。 她幾乎能感受到粗長上每一條因為興奮凸出的血管,蹭在柔嫩的內壁,刺激著她的神經。 被咬的太緊,阿倫也不太好受,他咬緊牙關,忍住想橫沖直撞的想法,一點點磨蹭開拓。 里面溫熱濕滑,無意識吸吮的感覺讓他幾乎快要發瘋。盡管如此,他還是咬緊牙,挺住不動,給了弗洛拉適應的時間。 弗洛拉一點點咬吸著,從深處分泌的液體,順滑了xue道,從深處騰起的癢意讓她不自覺的主動taonong著。 阿倫試探著,順著她的動作輕輕頂弄。 沒幾下,弗洛拉便被頂的渾身發軟,渾身酥麻的低吟著,她一動不想動,命令著因為她停下而停下的他。 “動一動?嗯?” 她的話像是無法抗拒的魅惑,讓他忍不住狠狠深入。 粗長的硬物一下一下,毫無規律的抽插進出,每一次都頂在最深處,他又俯下身,叼住那顫巍巍的頂端,舔咬安撫,手指捏住被自己冷落的另一端捻動安撫。 她動情的液體讓阿倫的動作越發順利,動作也愈發猛烈,讓弗洛拉只能咬緊了他的肩膀,克制嘴里幾乎要叫出聲的喘息。 他像故意為之,弗洛拉每用力咬一下,他就更加用力的向深處頂弄。 指尖在他背后留下一道道深紅的劃痕,在那些傷疤中顯得曖昧又色情。 他的動作徒然快了起來,劇烈抽動了數十下后,他猛地拔出,一股股炙熱的白灼射在她小腹。 弗洛拉的腿心還微微抽搐,她伸出手,指尖在白灼上打轉,末了又伸出舌尖嘗了嘗。 那根半軟的,此時又硬挺起來,直直的對著她。 等弗洛拉再抬眼,他又壓了上來,一雙漂亮的綠眸又盯上了她的唇,雙手也不老實起來… 弗洛拉手抵上了他的唇,將他推遠。 “帶我去洗澡。” 阿倫的休假只有短短一天,他在天亮之前就必須離開。 他蹲在弗洛拉床邊,一雙手不舍得抓著她的手腕,委屈的模樣讓弗洛拉搭在他頭頂的手一直沒歇著。 最后終于是太困了,弗洛拉磕著眼,沖他揮著手。 等弗洛拉再次睜開眼,身邊已經沒了他的身影,連地面的水跡和泥漬都被打掃的干干凈凈。 要不是大腿根部的酸痛感,她或許還以為昨晚的只是一個夢。 阿倫回來的次數越發頻繁,剛開始是一兩個星期,最后又演變成一兩天,他像只粘人的巨型犬,一見到她就像個狗皮膏藥,恨不得長在她身上。 身下的那東西更是過分,毫不停歇的挺立著。 每一次都持久的讓她累到不行。 弗洛拉發覺他似乎是有些太過放肆了,他總是用著委屈可憐的的模樣讓她心軟。 每次后知后覺反應過來時,弗洛拉總是氣的想敲自己腦殼。 弗洛拉等了幾天,終于等到了公爵夫人送來的傳信。 內容大致是避人耳目,自行去城郊的某個農莊。 弗洛拉看完,用燭火將信燒盡。 三皇子,是陛下情婦誕下的私生子,但由于對那情婦十分寵愛,所以才賦予了三皇子的名號,并接進皇宮享受皇子待遇。 雖說是真的有小皇子的存在,可百子民們從未見過這位小皇子,所以各種流言四散在各處。 馬車停在一間簡陋的農舍前,弗洛拉穿是從牧場農婦那買來的衣服,在她身上有些肥大,但不妨礙那張臉依舊明艷美麗。 屋內裝橫簡單,大多是手工自制的裝飾品,客廳是幾張明顯年代久遠有些起毛的沙發,和一手工地毯。 男人懶散的靠在沙發上,雙臂后仰搭在靠背上,右腿搭在左膝蓋上,左不過二十幾歲,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 三皇子的情況跟弗洛拉打聽來的小道消息差不多,陛下為了保護他心愛的小兒子,只能用體弱靜養的借口,將那群皇后派的眼線引向別處。 “你很有本事啊,能讓公爵都親自出馬。”他歪著頭,一臉壞笑“總不會又是一個迷戀我到不行的貴族小姐?” 弗洛拉笑了笑,徑直坐到他對面的沙發上,直截了當的開口道:“我相信,我們都是一類人。” 他微微一怔。 “你要的皇位,我能幫你。” 柯諾的母親只是一介平民,他的父親為了皇位只能進行聯姻,他口口聲聲許諾會用一生彌補她,可到真正遭遇不測時,他也僅僅是禁足了那個惡毒的女人。 那些虛偽懦弱的嘴臉讓柯諾作嘔,他想奪走他手中的一切權利,讓那個所謂的皇后付出應有的代價。 在了解這些后,她很確信,自己有著讓他無法拒絕的條件。 弗洛拉知道他不會僅憑自己一面之詞相信,她慢悠悠說出了自己所需:“我需要一個名義上的未婚夫,來應付我的父親。你的身份,年齡都符合我的要求,相應的,一年之后,我會為你提供一批精銳。哦,我還可以為你提供最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毒藥。” 他沒了那股懶散勁,一雙褐色的眸子打量著弗洛拉的神色:“我拿什么相信你。” “您只能選擇相信。”弗洛拉笑道:“不是嗎?” 衷心的精銳部隊,是他謀劃策反必須的。 他畢竟是私生子,本質上是沒有爭奪皇位的權利,也就是說他永遠敵不過皇后誕下的,他的兩個哥哥。 說到底,他雖然有些皇子的名號,但卻是個外人。 所以弗洛拉才會選擇他,即使是私生子,但皇子的標簽也對她十分有利。 三皇子與卡佩家小姐私定終身的傳聞越傳越廣,終于是傳到德里克耳朵里。 他只是拐彎抹角的向她傳輸著可以借他之名,靠近其他兩位皇位真正的繼承人。 弗洛拉扯著嘴角,點了點頭。 陛下對柯諾的要求并無異議,大概是出于對他母親的愧疚,總是會滿足他的需求。 兩人的訂婚典禮很快進行,白裙,鮮花與祝福,只有兩人知道幸福場景背后丑陋的利用關系。 阿倫回到宅邸時,弗洛拉正在花園和下午茶。 她穿著一席鵝黃長裙,長發編成了一個側麻花搭在肩上。 阿倫又看呆了,像在溫室內的那晚一樣,讓他心動。 但當他看到戴在弗洛拉左手中指上的戒指,他嘴角不自覺勾起的笑猛地僵住。 弗洛拉放下手中茶杯,等侍女離開后,才笑著招呼他過去。 阿倫在她面前蹲下身子,任憑她的手掌在他頭頂揉弄。 “以后你可以做我的侍衛了,開心嗎?” 每隔一段時間,德里克都會去總兵營挑選精銳,帶回宅邸做侍衛,用于保護他自己,和幾名重視的子女安全。 弗洛拉隨口跟他提了一嘴阿倫,畢竟是她的‘狗’,如今又有皇子未婚妻的名號,德里克沒理由拒絕她的請求。 不管弗洛拉怎么揉弄,問他,阿倫就是沒吱聲。 她一低頭,就看見他死盯著她左手的戒指。 弗洛拉沒覺得有什么,大大方方向他展示。 “怎么樣,漂亮嗎?”晶亮的鉆石在她手上閃閃發光。 阿倫的臉色沉了沉,幾乎可以用陰暗來形容,他嘴唇緊抿,最后只憋出來一句。 “為什么訂婚?” 弗洛拉打量著鉆戒,沒有注意到他的表情。 “以我的年齡,訂婚不是很正常嗎?對方是帝國三皇子,怎么,你不為我開心嗎?” 他的拳頭緊攥,因為憤怒微微顫抖,最后又像xiele氣的球,腦袋搖搖晃晃的低垂著,最后靠在了她搭在桌角的手背上。 “怎么了?” “…請您,別拋下我。” 弗洛拉笑了,揉揉他手感極佳的頭頂。 “怎么會呢。” 他如往常一般,在深夜爬進了她的房里。 弗洛拉早就習慣了,甚至享受著夜晚帶給她的無與倫比的快感。 弗洛拉穿了身緞面睡裙,裙擺拉的很高,故意露出了大腿根部。 若隱若現的腿根勾起無數遐想。 她輕輕扯開蓋在床邊的一塊方形布料。 下面是一排制作精巧奇特的道具。 “過來。”她緩緩張開雙腿,手指揉向了自己胸前的渾圓,一邊歪著頭問他:“今天,想用什么力道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