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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我的狗在線閱讀 - 4睡夢中的侵犯

4睡夢中的侵犯

    弗洛拉并不習慣有人陪著自己睡,她本想讓侍從送來一張小床,又怕驚動德里克安排下的眼線。

    在他那雙濕漉漉渴求下,弗洛拉還是指揮他去睡了沙發。夜里,只聽得見窗外細微的蟲嚀聲,還有毯子蹭過沙發和故意放緩的腳步。

    柔軟的床墊突然陷進大塊,弗洛拉的身軀順著床墊的斜度貼近了他的懷里。

    初春的夜里還是比較涼,突如其來的熱源讓弗洛拉忍不住貼近,輕哼著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身上淡淡的香氣撲在他筆尖,一點點勾動著他的欲望。

    阿倫細細嗅著,從她的肩頭,到她搭在床邊的手腕。他輕蹭著那塊細膩的肌膚,眼神中的欲望極為赤裸,毫不遮掩的落在她被遮掩的軀體上。

    一個個吻落在她的手臂上,他極為小心,又忍不住伸出舌頭,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氣味。忽然,弗洛拉的手指動了動。

    他立刻繃直身子,緊緊注視著她的每一個動作。

    她輕哼著,翻了個身,像只乖巧的貓收回了手臂,藏在溫暖的被褥里,櫻唇微啟,氣息均勻呼出。

    從窗戶傾瀉而入的月光,被更加濃重的陰影遮蓋。

    弗洛拉身邊的床鋪深深下陷,阿倫撐著身子,直直的凝視著,不放過她臉上的每一個細節。

    空氣中口水的吞咽聲格外清晰,阿倫終于沒忍住,俯下身子舔咬她的耳垂,又吻到的嘴角,試圖用舌尖撬開她的唇齒。

    弗洛拉睡得很沉,又在睡覺時無意識張開嘴,這讓阿倫的進入極為順利。

    他大為放肆的探索著那塊香甜可口的地點,又探進被子里,順著緞面的睡衣摸索著她的曲線。

    粗糲的手指挑開了裙擺,摸進那塊隱秘的地方。

    柔軟嬌嫩,只有一搓稀疏的毛發。他小心的探索著,在摸到rou縫中的凸起時,弗洛拉明顯身體抖動一瞬,嘴里也無意識的嚶嚀著,雙腿輕輕夾住了他的手臂。

    弗洛拉的動作沒能阻止手指的探索,他反復揉捻著敏感又脆弱的rou粒,逼的她抓緊了床單才堪堪放過,繼續順著縫隙摸下去。

    狹窄隱蔽的入口處早已濕潤一片,在液體的潤滑下,一段指節很輕易的深入?;▁ue不斷收縮吸吮著從未闖進的異物,緊密的收縮著。

    弗洛拉眉頭緊皺,氣息絮亂,終于是有要醒來的跡象。

    長指緩緩抽離讓他不舍的xiaoxue,晶瑩的液體沾滿了手指。

    他細細嗅著,又忍不住伸出舌頭品嘗起來。每舔一下,視線就粘在她身上和她微微泛紅的雙頰。

    等到再沒有她的氣味,阿倫才重新躺到她身側,手臂環住弗洛拉纖瘦的腰肢,下巴搭在她肩頭蹭了蹭,才閉上眼睡了過去。

    弗洛拉對阿倫的偏愛在這座無處不是德里克眼線的地方,是藏不住的。

    “你要知道,作為你的父親,我不希望你身邊出現任何可以毀壞你名譽的威脅?!钡吕锟讼駛€關愛子女的老父親,語重深長:“你要明白,名譽對女人來說,是多么重要。”

    弗洛拉藏在身后的拳頭微微發顫,想要逆反的心理與怒火全部掩在她無懈可擊的笑容里。

    “父親在擔心什么,您難道會害怕我對一只野狗感興趣?”

    “當然不,親愛的。只是害怕會有覬覦主人狗。”他瞥了眼被侍衛按在地上的那人。他的側臉被重重壓在地上,卻依舊不怕死地瞪著德里克。

    他察覺出弗洛拉對德里克的不喜,所以沒有緣由,他也厭惡著。

    德里克非常不喜歡這種挑釁,他皺緊眉頭,手掌揚起。

    弗洛拉先一步打斷他的話:“既然父親不喜歡,那就把他送去您的傭兵營好了,畢竟是花了錢買回來的,還是不要浪費的好。”

    她的表情輕松愉悅,嘴角掛著笑,視線沒有一絲感情的打量著被壓制在地的...‘狗’。

    抬起的手在空中停頓,德里克細細端詳著那張與自己極為相近臉上的表情,笑了:“既然是你的狗,那就都聽你的。”

    德里克的傭兵營里,只有一條規矩,適者生存,所以在那里活下來的都是強者中的強者。

    那是德里克為了策反訓練出的忠誠的‘狗’。

    德里克不會錯過任何一個可以訓練出能幫到他的機會。

    在離開前,弗洛拉在阿倫的手臂上注射了一支解毒液。

    “所有人到那里后都會受他之命注射毒藥,一旦那支藥被注射,你就會永遠成為他的傀儡?!?/br>
    淡紅的液體緩緩順著針頭推入體內,他甚至沒有注意到針頭離開皮膚帶出的血液,一雙清澈的眼緊緊盯著她,視線在她臉上流連,每滑過一處都讓弗洛拉覺得發燙。

    “這是解毒劑,避免你受他藥劑的控制?!彼掌疳樄?,剛想起身,手腕便被他攥緊。

    他臉上掛著一絲驚慌,小心翼翼詢問著:“我還能...見到...您嗎?”

    阿倫磕磕絆絆,終于說出那個問題。明明手腕攥得那么緊,眼睛此時卻不敢看向她,低著頭,綠色的眸子不安的看向地面。

    弗洛拉突然就笑了,另一只手帶有挑逗意味地磨蹭著下巴。

    “你怎么覺得?”

    “...您厭煩我,把我送走,我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了?!卑惖念^低的更深,語調也越來越低。

    “你只有在那里活下來了,才有資格在卡佩家活下去。”

    弗洛拉撫著他臉側的傷口,語氣淡淡:“我不需要...太弱的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