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被滿足的愿望與無從分辨的獎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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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大的淚滴從他那雙琥珀珠子般漂亮的眼睛里一顆一顆的簌簌落下,在深色的地毯上砸出幾朵潮濕的小花。 那張總是像抹了蜜糖的小嘴蒼白的顫抖著,再也發不出任何辯解或是告饒的音節,他用那束搖搖欲墜的目光望著我,做著最后無望的祈求。 我從阿澤手里拿過套上了避孕套的紅酒瓶,看也沒看他一眼:“你先下去。” 阿澤沒有說話,也沒有辦法說話,只聽見身后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緊接著伴隨著漸漸變小直至消失在客廳盡頭的啪嗒啪嗒的腳步聲,我這才確定現在是只剩下我們叔侄二人了。 安安見此刻“最大的威脅”已經離開,以為我終于是要對他回心轉意的網開一面了,立馬挪動跪在地上的雙腿向我湊近了幾步,討好一般的撲閃著看似天真無邪的大眼睛撩撥著我。 不等他那張狡猾的小嘴里發出任何蠱惑人心的叫聲,我把手中這只瓶身光滑而細長的紅酒瓶放到他面前的地毯上,淡淡道:“是你自己來還是非要我親自動手?” 安安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凝固了起來,他知道我說一不二,他也沒辦法在這種情形之下做出別的第三種選擇——除非他想徹底激怒我,與我決裂。 他的腦筋轉的很快,甚至一下子就權衡出利弊,明明心里相當抗拒甚至恐懼,偏偏面上還要裝出一副故作輕松的樣子,嬌嫩的手指伸向酒瓶的時候,抬頭目光幽深的望著我扯了扯嘴角:“叔叔想看的話,我當然是自己來了。” “只要是叔叔的愿望,我沒有什么不能滿足的。” 我垂下眼簾,不可否認的是心里高高豎起的堅硬壁壘因此有了一絲絲動搖的傾向,但是這一次,我不想這么輕易就放過他。 被寵壞的小孩,總得嘗過懲罰的滋味,才會知道有哪些底線是始終觸犯不得的。 我把依舊腫脹得發痛的性器塞回自己的褲子里,勉強拉上了拉鏈,整個人往柔軟的真皮沙發上一靠,擺明了一副不會碰他而是讓他自己好好“表演”的樣子。 安安也早就認清了這一現實,不緊不慢的彎下腰握住紅酒瓶的瓶身,微微張開濕潤的唇瓣,伸出嫩紅的舌尖緩緩舔舐起套上了避孕套的瓶口。 我挑了挑眉,早就看穿他這顯而易見的司馬昭之心,清了清暗啞的嗓子:“不要拖延時間,秦而安。” 他頭也不抬的稍稍松開了靈活的小嘴,狡猾的試圖跟我討要一點甜頭:“我只不過是需要一點過渡的時間而已,叔叔要是心急的話,不如來幫我擴張一下如何?” 我的眉頭都快要皺成一團了,果然,只要順著這小鬼的話走下去,就會一腳踏進他精心雕飾過的甜蜜陷阱里。 我沒有跟他過多糾纏的心思,沉聲告訴他:“你既然選了自己來,就不要再貪心的指望我還要幫你。” 少年失望的聳聳肩,埋頭又用柔滑的舌尖曖昧的堪堪裹住細長的瓶口勉強含熱了一點,等到他把好好的一個紅酒瓶舔得水光油亮的時候,我的耐心也被消磨得差不多了。 安安抬頭看了我一眼,顯然也知道我的忍耐到了極限,這才不緊不慢的把酒瓶在地毯上放正,稍稍站起身,挺直了腰緩緩以一個半蹲的姿勢用一只手握住了酒瓶。 起初他只是試探著用身后的那個小孔淺淺的抵上了瓶口,僅僅只是短暫的被異物捅開藏在臀瓣中間的小口,他的喉嚨里就已經難耐的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呻吟。 等到他身子再往下一段段的反復沉了幾次,那截被避孕套包裹的細長瓶口已經完全被淹沒在那白花花的臀rou之間,隨著少年半蹲著搖晃的動作而哐當作響,分不清是潤滑液還是腸液的液體粘稠的從那變得溫熱起來的瓶身上倏地滑落。 僅僅只是吞進了酒瓶細長的前端,少年便也能自得其樂的享受起來。 這絕不是我的本意。 只見安安一邊半蹲著用身后綻開的xiaoxue淺淺的含住紅酒瓶,一邊用鼻子發出那種讓人浮想聯翩的哼聲,臍下三寸那處更是有了抬頭的跡象。 我眸光一暗,捏住他小巧的下巴,一字一句的告訴他:“我插你的時候也是這樣前后動的嗎?別玩那些小花招,繼續給我往下坐!” 安安“哦”了一聲,臉上一點兒也沒有被我識破的心虛,動作更是不緊不慢的雙手別扭的握住已經變得黏糊糊的紅酒瓶,腰身稍稍往下沉了沉,那圈軟rou被猛地撐開與玻璃制的瓶身發出一聲yin靡的摩擦聲。 安安潮紅的臉頰一下子就白了,但是他卻并沒有停止繼續往下沉身的動作,那雙像是浸泡在水中的黑眼睛執拗的望著我,仿佛在說:你看,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滿足…… 明明是這樣活色生香的場景,我們叔侄二人卻像是在較勁的角斗士一般,都拼著一股狠勁,比誰更狠心。 我沒法這么輕易的原諒他背著我的這些所作所為,就像他也沒法明白為什么我會為了一個“外人”而跟他置氣一樣。 直到他失力的握住已經被自己屁股吞沒了大半的酒瓶狼狽的匍匐倒地,絲絲鮮紅的痕跡從那已經撐開得看不出絲毫褶皺的縫隙之中急促的流淌出來,而他還在笑,撲閃著已經看不出往日光芒的眼睛癡茫的望著我,問我:“叔叔,現在你滿意了嗎?安安做得很棒,對不對?” 我神情復雜的皺起眉頭,最終還是掏出手機撥通了常用記錄里的一個電話,言簡意賅的說了一句:“阿金,你現在上來,送少爺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