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初遇sao狐貍,一字馬壓鏡洗saoxue,無毛下體引誘男人來cao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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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軍一直以為,什么sao貨啊蕩婦啊狐貍精啊潘金蓮啊風sao啊這些字眼都是用來形容女人的。可當他在酒吧第一眼看到凌白的時候,他就覺得他錯了,這個世界上,還是有比女人還sao還浪的男人! 某五星酒店,早上八點鐘。 凌亂的房間,隨處扔的衣服,兩米寬的大床上并排躺著兩具赤裸裸的身體,潔白的棉被大部分被人壓在身下,一夜激情過后充滿情色的裸體暴露在清晨射進的陽光下,點點紅梅顯示出昨晚的激烈。 當何軍睜開一雙還充滿睡意的眼睛,腦子想著這是在哪時。原本渙散的目光因視線掃過枕邊人時,瞳孔放大,全身一震,身體下意識的從床上彈了起來。 “你你你……” 動靜那么大,將床上的另一人吵醒了。只不過那人依舊不想睜開眼睛,踢了踢讓人發熱的被子,背著他翻個身繼續瞇眼睡覺,留下從頭裸到腳的背部讓人浮想聯翩。 這一踢,把何軍徹徹底底的驚醒了。 入眼的都是白,白的發亮,白的晃眼,白到脖子上的紅痕、用力過度留下的痕跡顯得特別突兀。流暢纖細的背部線條下,臀部與腰窩形成一個優美的弧度,豐滿的臀部高高翹起,中間幽深因某某原因變得艷紅的股溝,以及那會陰處微露的紅色蛋蛋,顯得極其yin蕩色情。 過了一小會,那人再次翻身,手肘撐起他那顆光禿禿白的反光的腦袋,微微打開緊閉的眼睛看向何軍,略帶慵懶的聲音問道,“怎么了”? 第一眼看到那人相貌的時候,著實驚艷了一把,何軍不是沒見過漂亮的男人,只是跟這人想比,遜色了不少。這人的美,不是那種讓人看到會望而卻步放在心底偷偷愛慕的美,而是誘人犯罪看到就想上他泛著情欲的美麗。 視線從那潤澤柔嫩的粉唇移開,往上看了一眼,頓時受到很嚴重的視覺沖擊,整個人恍恍惚惚把視線挪了挪往下看,徹底傻了,腦子混混沌沌,指著那人傻傻愣愣的問了一句,“你身上為什么沒毛”?那人全身除了睫毛眉毛,其他都光溜溜的,什么手毛腳毛都沒有! 那人估計沒想到他會問這種問題,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抿嘴一笑,笑起來的時候眼角眉梢都帶著別樣的風情,透著nongnong的風塵味,這讓何軍有點不喜。 那人順著他的視線看向自己的身體,長長的睫毛下面一片陰影,不知在想些什么,隨后莞爾。 “以前的男朋友嫌摸著刺手,就去做絕毛手術了” 那人輕描淡寫的說道,語氣平淡不帶一絲起伏。仰起頭淺淺著笑著,一轉身爬到何軍盤坐的腿上,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那蟄伏在腿間的巨龍,語氣中充滿挑逗意味,“你不喜歡嗎,摸起來滑滑的哦,不信摸摸”。 那人有一雙與外表不符很清透的眸子,像從水里撈起來的葡萄,干凈靈動。不過,何軍現在只想把他小弟弟塞到那誘人的嘴巴里面去,把它cao裂,讓它動不動就勾引人。 裸體對裸體,美人說話帶出的熱氣噴到黑色的森林中,仿佛想把里面睡著的老虎叫醒。 何軍在做出失態動作前趕緊下了床,撿起凳子腳邊的內褲穿上。昨晚醉酒前后的記憶,此時如潮水般涌進了腦子里,他簡直不敢相信,他居然搞了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在酒吧出了名的sao狐貍,凌白! 他什么時候變得那么饑不折食臟鴨子也要了? 兩人相望無話,凌白從床上爬了起來,毫不避諱的當著他面裸著身子走向浴室,走著走著,因昨晚沒清理的關系,紅白交錯的混合液體從雪白的臀縫中泊泊流了出來,滴滴答答的掉在地上,散發出糜穢的味道。 何軍臉頓時覺得燒了起來,那羊脂玉白的肌膚上的緋紅,宛如一朵朵梅花在上面綻開,跟成熟的紅色果子爭艷,隔的那么遠都能感受到那撲面而來的情色。凌白則是表現出很習慣的樣子,還打趣說,“可以啊,除了十八歲那年第一次,這十年來都沒人能把我干出血,挺厲害的你”。 被一個鴨子夸贊,實在高興不起來。 何軍沒想到,回國的第一個晚上,就這么的勁爆。該死的,回去不把那個害他的混蛋揍一頓真的很不解氣。 這間房的浴室是全透明的,且玻璃材質并不會因為熱氣而影響視線。凌白絲毫沒有想要遮遮的意思,大大方方的站在花灑下,微仰著頭,任水流沖刷昨晚的痕跡。 昨晚到剛才,何軍都沒認真看過凌白。對他的印象一直停留在那兩個詞上面,sao,沒毛。 現在認真一看,還真不愧酒吧出了名的sao狐貍。那身段,那相貌,真的沒話說。何軍現在還記得,那身子有多軟,皮膚有多滑,xue有多緊,口活有多好…… 皮膚摸起來跟凌白說的一樣,手感特好,是真的滑溜溜一點阻礙都沒有…… 完了,就在這幾念間,小軍軍已經精神抖擻的向他打招呼了。別人剃光頭看起來就算不是禁欲系的,也不會讓人覺得這貨天生就是欠cao的,想把那光禿的頭往胯下按。 何軍正暗罵老二不爭氣,那么輕易就被sao狐貍引誘了。稍一抬頭,何軍像被定住了一般,移不開眼,鼻子熱熱的感覺有什么要流出來了。小軍軍把剛穿上的小內內撐起了一個大大的帳篷,勃發的青筋上弄濕了內褲。 靠,還真他媽的是sao貨! 凌白筆直修長的腿越過頭頂,一字型的壓在全身鏡上面,桃花眼勾人似的半瞇起,臉蛋被熱氣熏的粉粉的。嘴唇隨著身后手指的抽動難耐的分開,吐出又嬌又媚的呻吟。 兩根修長白皙的手指在艷紅的xue口揉了揉按壓,圓潤的指間撩撥著細小的皺褶把它弄軟,隨后指尖豎起,輕刺紅腫的縫隙,兩根手指在xue口撐開,在溫軟xue內待了一晚上的何家子孫爭相恐后的往外涌。 等把里面清理干凈后,原本趴在粉白皮膚上的小白白,也被刺激到挺起。凌白也不忌諱,當下就握住那根干凈沒毛的性器,擼了起來。何軍甚至能隔著玻璃聽到,昨晚光聽見就讓人血脈噴張的叫床聲。 聽著看著,想著硬著,何軍接下來做了一件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會做的事。 “sao貨,sao逼都空著怎么會爽” 何軍剛才發現,凌白的門不但沒反鎖,還微微打開著,這行為在何軍看來,就是在勾引他。 凌白看著闖進來的人,還罵他sao貨,他非但不怒,還笑著走過去,邊用剛才插xue的手掌摸那根隔著布料硬幫幫的物體,邊湊到對方耳邊吐著熱氣說,“那幫幫我,sao逼好癢好空虛,需要大roubang幫幫忙”。 太浪了,真他媽的sao,何軍當下就受不了把人壓在鏡子上,命令凌白做剛才的動作。 凌白非常配合的抬腿,單腿直立。 “sao貨,蕩婦,就這么想要男人cao你嗎” “想啊,能天天被人干代表我很受歡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