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擴張直接插入陽具的xiaoxue玩到流血 沒有人權只能做狗
菲爾德喜歡這種感覺,只有看到梅斯的無力感,他才能真正覺得自己有掌控感。 梅斯印象中的菲爾德是彬彬有禮的君子:對待貴族不必多說,遵守著該有的禮儀;對待仆人從不苛責,只是些尋常的要求;對自己的任性一向包容,怎的今天這樣。 信念的崩塌卻又無力改變,梅斯感覺繩索不僅束縛了她的身體,也困住了她的靈魂,她不再是菲爾德羽翼下自由自在的貓兒,而成了五花大綁任人宰割的羔羊。 身體、心靈都墜入了冰冷的深淵。 她不甘,扭動身子做出反抗的姿態,“放開我。”語氣強硬,使喚菲爾德為她松綁。 也不知她哪里來的熊心豹子膽,也許是觸底了,覺得這就是最糟糕的情況,便光腳不怕穿鞋的,大聲叫嚷著。 梅斯的吵嚷換來的是菲爾德的一聲冷哼,不知好歹。 經過電擊的下體早已濕潤不堪,菲爾德插進兩根手指在里面攪動。 “痛。”異物的進入讓梅斯感到滿足,手指玩弄敏感的xuerou帶來陣陣快感,她不想承認,唱反調似的想讓菲爾德趕緊離她遠遠的。 菲爾德聽信了她的話,抽出手指,僅隔了幾秒,一根更粗壯的物體努力地擠入xiaoxue,物體表面有一層干了的保護膜,隨著xiaoxue流出來的yin水的濕潤,保護膜軟化分裂,在進入xuerou時被擠出掉落,原來是方才梅斯的口塞,那保護膜其實是干了的口水。 xiaoxue從未接觸過這般巨物,吞得很是困難,而且事前沒有擴張,陽具硬生生地給自己在狹窄的甬道開辟了一條道路。 菲爾德控制著假陽具的底端,當無法深入時就抽出到xue口位置,再猛得插進去,趁著xiaoxue反應不及時,深入個幾厘米,陽具抽出時帶出不少xiaoxue撕裂而流出的鮮血。 好,流了血,痛了才能長記性。菲爾德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 捆綁技術談不上高超,但線條的擺布極具美感,梅斯的脖子上繞了一圈,仿佛身著吊帶禮服,隨著梅斯的掙扎,繩索的位置有些錯位,可以看見先前緊勒的淤青;繩索分別繞兩個奶子一圈,構成一個性感的鏤空胸罩。 “你沒有資格拒絕,好好感受我帶給你的一切?!狈茽柕履笞∶匪沟南掳?,撥開蓋在她眼睛上的皮帶,迫使她抬頭看向自己,惡狠狠地說道。 “你憑什么這樣對我。”梅斯深吸了一口氣,平靜地問道,憋回了眼淚,她知道,眼淚已經不再是自己的武器,只是眼前這個嘲笑玩弄自己的人的戰利品。 “因為你是我撿來的?!狈茽柕路笱艿鼗貜?。 “撿來的人就沒有人權嗎?”梅斯的眼里閃爍著屈辱。 “你吃我的,用我的,穿我的,你覺得你配有嗎?”菲爾德笑了,拍了拍梅斯的臉蛋,沒有發出響亮的啪聲,但力道足夠大到讓梅斯的頭歪向一側。 梅斯沉默了,他的話自己沒法反駁。 “簡單。做我的狗。還你人權?!狈茽柕蚂`感一現,想出了一個能滿足自己陰暗想法的謊言。 “狗?怎么會有人權?”梅斯沒有明白菲爾德的意思。 “以后你就會懂了?!边@種小事不必多費口舌,反正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菲爾德走到椅子后面,把扣著梅斯手腳的繩索解開。恢復自由的梅斯嘗試站立,久坐酥麻的四肢不足以支撐,轉瞬跌至地面。 “狗是不會站立的。”菲爾德把椅子上的西裝外套扔到地上,“這里就是你的窩,今晚睡這里。” “可我...” 菲爾德打斷梅斯的話,“四肢著地爬行,你見過狗,不用我多強調了吧,不然我幫你打斷雙腿永遠站不起來?!?/br> 菲爾德雖然是笑著對她說話,可梅斯卻從中嗅到了明顯的威脅,乖巧地用手掌和膝蓋撐在地面,爬到旁邊的西裝上。 皮帶被系到了她的脖子上,黑色、皮質、金屬扣,除了長度這和狗鏈有什么區別,梅斯低頭咬牙切齒地想。 “我想上廁所?!辈恢唤壛硕嗑?,雖是滴水未進,卻有止不住的排尿生理反應。 “那邊,墻角?!狈茽柕卵隽搜鲱^,用下巴示意梅斯。 梅斯順著菲爾德的視線看去,除了墻角,一無所有,一臉困惑地看回菲爾德。 “狗,懂了嗎?”菲爾德當然知道梅斯心里想的什么,不過既然做了狗就要做得徹底些。 梅斯低下頭悶哼一聲,“懂了”,身體卻沒有任何行動。 憋尿是吧,好,菲爾德給梅斯不聽話的賬本又記上了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