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鋼筆玩xue(h)
蕭漓一開始還不明白秦斯年這話是甚么意思,但很快的,他就知道了。 秦斯年抬手從桌上的筆筒取了一只表面光滑而且干凈的鋼筆,低下頭,竟用著光滑的那段筆身直接往花xue上那顆小rou蒂上搔癢。 蕭漓哪里體驗過這種感覺,冰涼堅硬的筆身,sao刮而過如遭雷擊,涼涼的筆尾剛碰上花珠便忍不住顫著淚花冒出,扭著腰肢想逃,“嗯啊…秦叔叔……不要…不要碰那里……嗯……好涼……感覺好奇怪……” 他挺起腰桿就想走,卻被秦斯年牢牢扣緊,用著鋼筆尾部毫不留情地逗弄刺激花xue。 堅硬的金屬質感劃過敏感的花唇和花珠,每一下,都帶來了麻癢難耐的奇妙感受,弄得蕭漓害怕慌張之余,身體卻因著刺激而有了快意。 “真是的,一只細細的鋼筆就讓你成這樣,小rou蒂又脹大了,很舒服嗎?” 蕭漓被他講得耳根兒都紅了,可身體的反饋卻是實實在在的舒服快美,雖然害羞,卻也無力反駁,反正自己更yin蕩的那面秦斯年又不是沒見過,只顧著咬唇細細呻吟。 “唔……不行……恩啊啊……”就在蕭漓仰著脖頸,忍耐著下身不停襲來的致命浪潮時,秦斯年竟然用著筆柱輕輕插入嬌美花唇的隙縫中,涼得蕭漓一聲驚呼,“不……不可以……鋼筆太涼了啊……” 冰涼的筆身只輕輕一入,便刺激得蕭漓的花xue立馬縮緊,甚至隱隱約約間,膣內嫩rou還其往內吸。 秦斯年瞧見身下的小狐貍有些害怕的模樣,逗弄的心思就更來勁了。先是輕推著鋼筆插著他,弄得蕭漓死命咬著嘴唇,止不住得細吟,然后才張嘴,配合著他手里的動作迎合地吞吐著這只鋼筆。 秦斯年都忍不住打趣道“連被鋼筆插xue也這么有感覺,這幾天下來,小狐貍肯定忍的很辛苦吧?” “唔……才沒有……” 秦斯年見他一副不愿承認的模樣的性子,了解他有時候就是死要面子,所以也就不在口頭上再調戲他,轉而專心用著毛筆,淺淺得在花xue里抽送,搞得蕭漓神魂顛倒,半瞇著雙眼,小嘴不住得嬌喘。 “唔……再插深一點……好難受啊……嗯哼~,秦叔叔……要到了……啊……要到了……嗯啊啊……” 蕭漓空了兩日,好不容易終于有個東西能夠插進xue來緩解欲望,身體自然反應得十分劇烈。 即便那東西只是根細細的鋼筆,壓根就不如男人的rou莖碩大粗壯,能夠令他欲死欲仙。 蕭漓還是在秦斯年撫弄和溫柔得緩緩抽送中,甬道縮緊痙攣,酥軟了身子,給送到了高潮,前端的小rou莖射出jingye,“嗯啊啊……到了……唔唔……” 呻吟間,蕭漓壇口微張,直起腰肢,xue口伴隨著酥潭汩出yin液,不僅沾到秦斯年的手上,還給弄得工作臺上漿滑一片,無比yin靡…… “我……我還要……” 蕭漓泄完身子后,情欲焚身的感覺不但沒有散去,反而有越燒越大的趨勢。 細小的鋼筆對他來講只能暫時止渴,卻不能解決身體里最根本的渴望。 屁眼里,那一只按摩著他腸道的肛塞又被他吸得更深了一點,秦斯年胯上那硬挺的大roubang才是他想要的。 回想起每每在床上被秦斯年狠狠cao弄的美妙滋味,蕭漓已經忍不住想要那粗硬的物什插入xue內,抓著秦斯年結實的手臂,苦苦哀求起來。 “秦叔叔……我要……我想你的大roubang……我好難受啊……” “這種話要是被人聽去了,就不怕別人笑你yin蕩的小蕩娃嗎?” 秦斯年這句話問得很嚴肅,他是不介意蕭漓在他面前如此誠實還有浪蕩,但確實接受不了蕭漓會對他之外的第二個男人這般作態。 就是因為是男人,所以他實在是太了解同樣作為男人,遇到蕭漓這般,若不是真心喜歡,怕不只是抱著玩玩的心態,到頭來還要用蕭漓控制不住自己的yin蕩來狠狠羞辱他一番。 不過這似乎也不是那么重要,畢竟在第一次他決定要了蕭漓的身子時,就在心里暗暗發誓,這輩子會好好守護著蕭漓,接下來也會兌現剛剛的承諾,讓他舒服。 想到這,秦斯年也有些忍不住了,他親吻上蕭漓柔嫩的雙唇,把蕭漓背后的拉鏈拉開,大手探入那已經凌亂不堪的衣襟,就把玩起蕭漓平坦的胸膛前的兩粒粉茱萸來。 微微凸起的嬌嫩rutou被男人的手揉出各種形狀,力道時重時輕,捏得蕭漓全身酥軟,臉頰泛紅。 就在他沉浸在男人的吻和愛撫中,心里甚至渴望著秦斯年能夠捏得更大力些時,男人突然松開了他了嘴,將他屁股托起,然后艱難扯開褲子,釋放出那深紫色的大rou莖,頂在他xue口上。 蕭漓垂眸看見那兇惡的roubang就貼在他的xue口邊上,喉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顫抖地縮著身子,喊了一聲,“唔……好燙……” 他有好幾天沒嘗過這roubangcaoxue的滋味了,一想到等等又要被狠狠塞滿,下身就忍不住酥顫,肥美的花唇竟自己微微張合開,流出半透明的漿液出來,濡濕了xue口邊上的大roubang。 他的身子一向十分貪欲,忍了這么多時間,欲望一但被點燃,就有些不可收拾了。 秦斯年的大roubang被澆得一顫,他低頭瞧見蕭漓腿心那處已yin水泛濫,微微一笑,不再拖延,捏著蕭漓的大腿根,對準xue口,挺身就是一插。 roubang悉數沒入花xue,圓鈍的guitou撐開層層堆棧的團rou,往深處邁進。從膣內傳來的麻利舒爽感讓蕭漓上癮,盡管甫一插入時,脹得難受,她卻渴望著roubang能捅得快些,好快點塞滿他。 唔……好舒服…… roubang頂到sao心一霎那,蕭漓忍不住美得后仰,全身都顫抖起來。 還沒等他緩過神,秦斯年就受不住他里面緊致又濕熱的感覺,失控得開始一下又一下得撞著他。 “唔……好深……好深……嗯啊啊……快點插……把xiaoxue撞壞吧……” roubang裹著yin液,攪弄著里面的層層嫩rou,又深又重,彷佛是要貫穿身子般的激烈,弄得蕭漓身子劇烈晃動,帶著身下的工作臺也搖晃起來,張著嘴唇,不停地呻吟著。 而蕭漓的呻吟正是男人的春藥。 秦斯年聽著蕭漓的叫聲,受了刺激,力道自然就更把持不住。 他環住蕭漓的腰使勁挺弄,撞得蕭漓婉轉呻吟的同時,又一邊親吻啃咬著他的脖子,一邊用手揉著那裸露出來的乳rou,挑逗著乳尖,讓它變硬變大,并在上面留下了曖昧的手掌印記。 “嗯啊啊……秦叔叔…你輕一些……別扯那里…插太深了……仿佛要被頂壞了……嗯……” 情欲的浪潮沖壞了趙柔的理智,roubang抽弄花xue的酸脹快感和周謹言捉弄奶尖的酥麻感夾雜在一起,讓她是神魂顛倒,欲仙欲死,肌膚上除了滿身的汗液外,更泛著一層嬌紅,粉嫩得十分惹眼。 “要去了……要去了……” 沒多久,連續近百下的撞擊,已讓蕭漓面臨到崩潰的邊緣,然而秦斯年卻不打算讓蕭漓這么到達高潮,出言安撫著他,“別急……慢慢來……忍著點……” 他邊說邊放慢了速度,可周而復始的撞擊已經累積了無數快感,蕭漓被插得身體都失去控制,根本無法壓制住高潮的來臨。 “嗯啊啊……唔……不要,到了嗯……啊啊……”一不小心,腦中的意志就被身體的本能給帶走,花xue一陣痙攣,蕭漓最終還是忍不住,射出一股乳白的jingye,最終還是被roubang插到xiele身…… “自己倒是爽了,我都還沒好,真是個小自私鬼。” 秦斯年的手溫柔地撥過蕭漓額上濡濕濕的發絲,看著蕭漓在懷里累得喘息不已,滿臉漾著的高潮紅暈,眉宇只能苦笑,無奈至極。 蕭漓沉浸在余韻之中,等情潮退卻了一些,深處積累的更大的欲望如同潮水那般止不住涌上心頭,他雙手抓著秦斯年肩膀的衣服布料,仰起脖子抬頭饑渴又急切的舔吻著秦斯年的下巴還有嘴唇。 還不時喃喃道:“秦叔叔……我要…我還想要……” 秦斯年卻點了點他鼻頭:“你不是射了兩次了嗎?不夠?” 蕭漓點頭:“就是不夠。” “那你說說怎么個不夠法?” 蕭漓垂眸,伸手就往秦斯年胯下那根依舊硬挺的巨物探去,他的手指纖長,但依舊不能完全將秦斯年的東西完全握住。 “你還沒射……” “還有呢?” 蕭漓一臉癡迷,注意力全在手上的那根大roubang上:“射進來。” “哪里?” “小漓的xiaoxue……還有zigong……它們都想要被大roubang插壞,然后被灌滿jingye,一直到怎么合也合不上……” “所以秦叔叔……求你…求你了,插進來,把插壞啊……”蕭漓十分難耐,挪動了一下身體,主動把花心張開再次貼上那根炙熱猙獰的roubang磨蹭,xue口還時不時把碩大的guitou含進去又吐出來。 一直不得要領,只能求助般地看向秦斯年:“秦叔叔……好不好嘛,剛剛你都答應我了,只要乖乖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