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書迷正在閱讀:桃花源艷遇記、快穿:萬人迷他總被各種大佬艸NP、求嬌(nph)、云青青兮欲雨、《共生》、清冷美人在練舞室被兩個隊友迷jian(3P,雙性)、我不是故意高潮的、昭昭[雙性]、性感的小姨子主動舔我roubang還坐了進來、不知春
06 “我山寨里正缺一個郎中?!睕鐾ぶ?,角木蛟將剛做好的桂花酥推到井木犴手邊,賠笑道:“你要不要考慮留下來?” 井木犴瞥了一眼那桂花酥,諷刺道:“忙活了一整天就做出來這兩塊?還是哄你的心尖去吧。留下的事也免了,我可不會醫心病,看樣子還是去幫其他兩位仙友悟道更靠譜些?!?/br> “別這樣啊?!苯悄掘赞q解道:“但凡至今還沒歸位的星君,沒一個事是省心的。我和他倆比起來還算是資質高的呢,起碼我有天界的記憶不是嗎?你要是去找他們,他們說不定都不認得你,豈不是更麻煩?!?/br> 井木犴搖著扇子哼笑一聲:“你說的都對,但我看見你煩怎么辦?” “我……”她正要耍賴,眼睛轉動間忽的看到柳繞堤正鬼鬼祟祟的沿著小路上山來。 “恩?”見她沒接話,井木犴也隨著她的目光望過去,收斂了笑意:“還不快去追?不然你的夫人又要逃跑了?!?/br> “木犴,你……”角木蛟正猶豫不決間,原本坐著人的地方又消失了。 得,忙活了大半天才找到的人,這一下子又跑沒了。 柳繞堤好不容易逃過了山寨中的看管,就發現下山的路口都被封死了,他無奈之下才進了這連綿的山林,指望著能通過別的山找到出口。 他走了半天的路,正氣喘吁吁倚在樹下休息時,忽聽得樹上有異動。 一抬頭,猛地從天上落下一張倒置的鬼臉來,柳繞堤大叫一聲,面前的鬼臉卻哈哈大笑起來。 角木蛟雙腳勾在樹枝上,倒掛著蕩秋千:“夫人這是要去哪里???怎么不帶著為夫呢?被拋下了好傷心啊。” “你!你!”柳繞堤被她氣得說不出話,你了半天終于放棄了。 他摔下包袱,自暴自棄的往地上一坐,伸出雙手來:“我認命了,你把我綁回去吧。” “嘖。哪里的話?”角木蛟從樹上落下來,隨手薅了一片樹葉扇了扇他的鼻子:“哪有夫君綁自己的夫人的,莫非你想跟我玩點什么情趣?” “你夠了!”柳繞堤突然暴怒。 角木蛟愣了一下,這么久以來他對她的調戲都左耳進右耳出,她還以為他早就習慣了呢,更何況在他的認知里面,倆人早就是發生過關系的事實夫妻,怎么還這么臉皮薄呢。 “寨主大人,你玩弄我有意思嗎?”憑著這一股怒氣,柳繞堤好像忽然不怕她了,他一股腦的將憋在心里的話全道了出來:“你分明不喜歡我,卻還要裝的對我親密,你分明看不上我,卻還把我捆在身邊不讓我走,你分明不圖錢更不圖色,卻這樣羞辱我,我實在是想不出來自己有何德何能,值得寨主大人在我這么一個丑陋的人身上花費這么多心血,還請大人明白告知我,別再打幌子了?!?/br> 我能告訴你什么?角木蛟也很無奈,心道,我也很想知道堂堂無岸天君,為什么非要把我一個小星君綁在身邊,上至瑤臺千年,下至人間百世輪轉,偏偏就是不放過她,她何德何能得到天君如此青睞??? 現在好了,雙方在這段孽緣中互相折磨,終于到了成為彼此劫難的地步。如今天命將他們二人命途倒轉,解開命盤的唯一途徑就是悟得此因。若她能回答他,抑或當初他能回答她,兩人便不至于淪落至今。 “你怎么不說話?”柳繞堤的聲音將角木蛟的思緒從渺遠的過去拉回現實,她看了看天空,陰云密布,嘆一口氣道:“快下雨了?!?/br> 柳繞堤偏過頭去。 角木蛟這才發現他的腿上有著一道不淺的傷口,唉,怪不得坐下讓我綁他呢,原來這才是不跑的原因啊。 柳繞堤警惕道:“你干什么?” 角木蛟走近了,掰起他的下巴親了親他的嘴角,然后不顧對方的奮力抵抗,強行將人背到背上:“我們回家?!?/br> 07 柳繞堤回到山寨就生了一場大病。 角木蛟端著藥來到柳繞堤的病床旁,柳繞堤一聽見門響就轉過身去,留下一個高傲的背影。 角木蛟挑眉。 角木蛟攪拌著湯藥,悠悠然道:“你父親已經答應我們的婚事了,你就安心……” 聞言,他立刻轉過頭來:“這不可能!” 角木蛟就將藥勺遞到他嘴邊:“嗯,假的。城里不知道哪來的謠言說你已經被我玩死了,劉老員外哭暈過去了,聽說柳家報了官,后天官兵就要來攻上山來取我狗頭呢。” 他緊緊抿著嘴,眼神惡寒的看著她。 看他實在不張嘴,角木蛟放下藥碗,手摸上了他的臉,款款溫柔道:“萬一為夫打不過他們,被官兵抓了去,夫人可一定要替我證明清白啊?!?/br> 柳繞堤伸手扒開她,卻被她鉗住肩膀按倒,他的頭發散落在大紅鴛鴦被上,宛如一朵盛開的黑蓮花,無力的掙扎了兩下發現沒任何作用,柳繞堤別過了頭。 角木蛟在這個角度看著他,有一瞬間的晃神。一向有“神姿高徹,瓊林玉樹”美名的無岸天君為了擺脫她,此世選的這幅皮囊著實面貌可憎,說實在的,即使氣氛烘托到了這個地步,一般人看到他的面容也能萎了,但角木蛟可不是一般人。 她也不管他還病著扒開他的領子就往下親,親了一陣見他沒什么反應,角木蛟有點不痛快,掐過他的下巴面對著自己,他的嘴微微張著喘息,此刻在她手下沒有任何反抗能力,這張嘴和千年前強迫她的一張薄唇重合,她帶著報復的快感狠狠咬了下去。 柳繞堤毫不示弱的咬回去,一吻沒畢,倆人的下巴上都沾了血。 角木蛟惱怒,想來這一世自己還沒睡過他,手順著他的腰側往下滑,流連在腰臀一帶。 剛解開腰帶,偏房里忽然傳來一個清清冷冷的聲音。 “角木蛟?!?/br> 井木犴?角木蛟動作一頓,抬起腰納悶回了一句:“在呢。什么事?” 沒回音兒了。 角木蛟提高聲音喊了一聲:“井木犴?” 還是沒回音。 角木蛟看了看身下的柳繞堤,他正眼神復雜的看著自己,忽然對上她的視線,立刻冷下臉來偏開了頭。 角木蛟在他額頭上點了一下:“夫人,我去看看那邊出了什么事,你等我一會兒,馬上回來。” 角木蛟剛踏出房門,身后傳來“咔嚓”落鎖聲,她張了張口,把話又咽了回去,提起裙子往偏房去了。 08 “井木犴?”角木蛟敲了敲門,沒應答:“我進去了哈?!?/br> 門是虛掩著的,她走進去看到井木犴正坐在窗口寫信。 “你在這里怎么不回話?”角木蛟皺起眉:“喊我什么事?” 井木犴沾了沾墨,冷冷的瞥了她一眼繼續寫字:“沒什么事,就看看你死了沒?!?/br> “你!”反正柳繞堤的屋里是回不去了,角木蛟總得找個地方睡,想到這里她轉怒為笑,走過去道:“在給誰寫信???” 他拉過草紙遮住信的內容:“一個凡間的朋友?!?/br> “這么神秘?好吧,我沒打探別人隱私的愛好?!苯悄掘栽谝慌宰?,偏頭看他寫寫畫畫。燭光搖曳下他的側臉蒙上了一層朦朧的暖色,看起來有些似真似幻的溫柔。 停下筆,井木犴將壓尺推到一旁,正要喚她派幾個人將信送出去,一轉頭卻看到角木蛟支著額頭睡著了。 井木犴走到她身邊,微微垂眸,目光凝到她嘴角那一抹血跡上,不自覺的,他伸出手指,指腹在那處摩擦了兩下,血跡非但沒有被擦去,反而洇染成了一朵小紅花。 他懊惱放棄,還沒起身,忽的望到角木蛟睜著一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靜靜的望著他。 兩人維持著這個近在咫尺的姿勢,井木犴輕聲問:“什么時候醒的?” “你過來的時候?!?/br> “方才玄武星象將整個北方天空照的亮如白晝,看來是房宿星君歸位了。現在人間只剩下你和參宿了。” “嗯?!?/br> “千面客對人間的影響越來越大,我們不能等他完全破開封鎖,不然我們毫無勝算。” “嗯。” “你就沒什么想說的?” “唔,后天官兵上山剿匪,但我沒法力,你可得幫幫我?!?/br> “還有嗎?” “沒了?!?/br> “角宿星君為何不著急歸位?” “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 井木犴起身,打了一個哈欠道:“那我等你這一屋掃完?!毖援?,他脫了靴子上床,背對她和衣而臥。 角木蛟也三下五除二的蹬了靴子,在后面環抱住他,隔著褻褲摸了兩把他腿間的性器,直到那東西有了反應,她褪下他半截褲子,調整姿勢頂了進去。 角木蛟拿起一片紗覆在guitou上taonong著,不一會兒guitou就吐出一股清液,角木蛟問:“還癢嗎?” 井木犴下身被填得滿滿當當,正收縮著饑渴的xuerou享受下身的快感,忽然聽到這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反問道:“你胡言亂語什么。” “啊?!苯悄掘杂昧斄艘幌拢溃骸安皇沁@里癢了才喊我過來的嗎?!?/br> 他呼吸都被頂的支離破碎,還笑了一下,道:“承認是你想cao我就這么難嗎?” “嘖?!苯悄掘灾刂氐捻斣诨ê松贤A艘粫?,看到他一瞬間慌張的表情,不等他緩過來就將性器拔了出去。 角木蛟拉過多半被子蓋在自己身上,俯身看著他揚起來的性器,忍不住用手指彈了一下,笑道:“那我還真沒想,要不咱們睡覺吧?” 井木犴前后都沒得到釋放,突然就被冷落了,他的笑容變了味兒:“你是不是玩不起?” 角木蛟學著他的口氣,問:“承認是你想被我cao就這么難嗎?” 他瞪著她,不說話。 “不說話那就自己用手吧?!苯悄掘蚤]上眼睛就睡,耳邊傳來一點水漬聲,估計他真的用手自己解決了,角木蛟昏昏沉沉,馬上就要入睡之際,腿上突然間一沉。 她往下一看,竟是井木犴趴到了她雙腿間,他和她對視了一眼,然后沒什么表情的低下頭含住了她的性器。 角木蛟的眼睛里爬上了紅血絲,她忍無可忍的挺了挺胯,guitou頂到了濕熱口腔的深處,他干嘔一聲,卻迫不及待的含的更深了一些,喉頭收緊,像xuerou一樣緊箍著rou頭。 在他嘴里cao了一會兒,角木蛟xiele身,濃稠的jingye全射在了他臉上,井木犴眼神迷離的看著她,他無意識的沾了一點嘴角的jingye,涂到了濕漉漉的xue口。 看到這幅場景,角木蛟有點心有余而力不足,她拿起床頭的白玉扇道:“唔,我已經被你榨干了,下邊還是用這個吧。”說著,她將扇柄插進了他濕軟的肛xue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