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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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坐在街邊的長椅上沐浴陽光,看著街對面的男孩門打籃球,他好久沒有這么悠閑了。掏出口袋里的手機,打開他與南星的對話框,上面的消息依舊停留在他早上給他家主人發(fā)的問候,算算時差國內(nèi)此時是傍晚,他正在想主人此刻正在做什么,是工作太忙沒有時間回他消息嗎?他這么想著心里稍稍舒緩了一下。 他剛想關(guān)掉手機,手機上方出現(xiàn)一條推送消息:南姓總裁與白家小姐舉止親密,據(jù)知情人透露他們將要訂婚。半夏心跳漏了一拍,顫抖著手指點開,他內(nèi)心認為這個南姓總裁不會是他家主人,就算是南星誰還沒有幾個花邊新聞,網(wǎng)絡(luò)有些慢,他焦急的等待著,標題下赫然是一照片,白芷坐在南星身旁,兩人笑的很開心。照片有些模糊一看就是偷拍的,但半夏還是一眼認出了南星,他們在一起相處了這么久半夏知道這笑容是南星發(fā)自內(nèi)心的。半夏覺得手機里的內(nèi)容格外刺眼,快速的退了出去?;琶Φ挠喠嘶貒臋C票,他迫切的想要問清楚這是怎么回事,訂好機票他冷靜下來又猶豫了,他只是南星的奴隸又有什么資格過問主人的事,他只是一個奴隸啊。原來主人給他訂了后天回國的機票就是要避開他,為什么不直接告訴他,怕他死纏爛打嗎,他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呢。 最終他還是決定今天回國,他倒要看看是誰要惦記他的人。一架飛機從白晝穿過黑暗,落在地平線上。 半夏出了機場,看到來接他張空青。張空青沖他招手,“半夏這里?!卑胂某吡诉^去,張空青一把摟住半夏,“臉這么黑,你看到熱搜了?”半夏沒有回應(yīng)他,他自顧自的說道,“網(wǎng)上鬧得沸沸揚揚的怎么會看不到,不過這是不是代表我還有機會?!?/br> 半夏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有?!?/br> “行,沒有就沒有吧,我還不稀罕了?!睆埧涨啻蜷_車門上了車,半夏把行李放進后背箱,坐進副駕駛。 “行了啊,別愁眉苦臉的,我?guī)闳ネ妫f不定還能有艷遇呢。”張空青發(fā)動車子。半夏任由他把自己帶走。 他們來到一個別墅前,別墅前面還停著不少車。 “這是你家?” “對啊,不是說過了嗎,帶你去玩。”張空青見半夏還站在原地,伸手拉他,“只是一個party而已,走了,走了。” 半夏任由張空青拉著他進入別墅,他現(xiàn)在做什么都提不起勁頭又不想回住處,自己一個人呆著難免會胡思亂想,索性跟著張空青鬼混。 大大的庭院被灌木和樹木裝飾著,溫柔的燈光打在鵝卵石鋪成的小路上,中心的空地擺放著桌椅,桌子上滿是精致的點心。半夏對于這場party沒有任何的興趣,能把party開成這樣的也就只有張空青了。半夏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坐下來,看著四周的人,其中有不少人都是半夏熟悉的,‘俱樂部的人?我怎么不知道今晚有活動?’他掏出自己的手機按下鎖屏鍵,手機毫無反應(yīng),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沒點關(guān)機了,半夏輕嘆一口氣,這樣也好,沒人會打擾他,能得到片刻的寧靜也是難得。 高跟鞋踩在青石板上發(fā)出噠噠噠的聲音,由遠及近,“你原來在這里,我打你電話關(guān)機了,原以為你還在飛機上呢?!?/br> “沒電關(guān)機了?!?/br> “你打算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裝什么傻?!?/br> 半夏沉默不語,望著不遠處微弱的燈光。 月笙嘆了一口氣,“無聊?!鞭D(zhuǎn)身對身后的暮揮揮手,“我們走,讓他自己在這里呆著吧?!?/br> 腳步聲漸行漸遠。“落,你為什么不告訴他。” “他們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解決,關(guān)我什么事?!?/br> 暮看著他家主人傲嬌的樣子,心下覺得可愛,忍不住笑出聲。 “笑什么?”月笙停下腳步,神情有些惱怒。 “沒什么,笙笙可愛?!?/br> 半夏在遠處看到一個身影,是白芷,她身穿白色的裙子,黑色的長發(fā)隨意披散著,搭配一雙小白鞋,與四周人的打扮格格不入,像是誤入此處的仙子。 “張空青,你是瘋了嗎?你知道白家小姐在這里,還把半夏帶這里來?!鼻缈吹阶诮锹淅锏陌胂?。 “早點讓他死心不好嗎?再說了,這里怎么大他們怎么可能會遇上。” 南星遞給白芷一杯果汁,“白小姐,我說過他沒在國內(nèi),你這么著急見他嗎?” 白芷沒回答他的問題,“這里很好玩。”舉起杯子跟南星輕輕碰了一下,抿了一口果汁,“這個很好喝。” 半夏在遠處看著,聽不到他們說些什么,但看上去很是親密。一旁的灌木叢里一陣窸窸窣窣,一個壓低的聲音,“沒見過誰能讓星辰這么殷勤,他是不是栽在白小姐手上了。summer他,啊?!彼€沒說完,被一巴掌給打斷了,“你現(xiàn)在還有空關(guān)心別人?!?/br> 南星和白芷已經(jīng)從半夏視線里消失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半夏沒有聽別人墻角的癖好,起身離開了那個角落,站在路燈下,竟覺得微弱的燈光有些刺眼,半夏眼前突然暗了下來,抬頭一個身影擋在他面前,是南星。 “不接我電話,回國也不告訴我。”南星的語氣有些溫怒,半夏低著頭沉默不語。南星見他不回答,站在原地沉默幾秒,轉(zhuǎn)身朝著暗處的灌木叢走去。半夏見他離開趕忙跟了上去。 靜謐的角落里,微弱的燈光從樹葉的縫隙中穿過試圖照亮這里。南星看著半夏沉默不語,審視的目光讓半夏趕到心慌,良久,南星開口道:“剛回來?”半夏點點頭。“回來為什么不告訴我?”半夏眼眶微紅,他想到了自己剛剛看到的那一幕,心道:‘我要是告訴你我回來,還能看到你們這么親密嗎?’半夏低著頭努力的把眼淚憋回去。 南星看著半夏低頭不語心中的火氣更甚,他一連給半夏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tài),生怕遠在他國的半夏出什么事。派人去查,查到他訂了今天的航班,回來不告訴他就算了,為什么讓張空青去接機,還跟他到這里來。俱樂部里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張空青,云對半夏的獻殷勤到了讓所有dom覺得他給他們丟臉的地步。 “不說話?”語氣里充滿了怒氣,南星深吸一口氣,“抬起頭來。”半夏抬起頭,眼簾下垂盯著自己的皮鞋。半夏這舉動徹底點燃了南星的怒氣,捏住半夏的臉頰,迫使他張開嘴,另一只手一把扯下脖子里的領(lǐng)帶,胡亂團成一團,塞進半夏的嘴里。半夏的嘴角被撐的要裂開了,南星的指尖還殘留著不屬于他的香水味,這味道令半夏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強忍著這份惡心不斷的掙脫著想要逃脫南星對他的鉗制,半夏的掙扎使得南星手上的力度越來越大。半夏紅著眼眶瞪了他一眼。 南星在他的眼中讀到了厭惡,南星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不著痕跡的移開視線,他竟然不敢和半夏對視,他竟然心虛了。輕輕的呼出一口氣,松開了半夏的臉頰,白皙的臉頰上被捏出了紅色的印子,南星體內(nèi)的凌虐因子瞬間活躍起來,冷冷道:“跪下。” 半夏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想問清楚他家主人和白芷的事,可他不敢,他怕他得到的結(jié)果是他接受不了的。他在這場游戲里,沒有說結(jié)束的權(quán)利。他只是他的奴隸而已,他的一切都由他的主人給與。想到這里,不爭氣的眼淚差點從眼眶里掉出來,半夏眨了眨眼睛,抬頭對上了南星滿是怒氣的眼睛,像是要把他抽筋剝皮。半夏瑟縮了一下,dom的壓迫感迫使他本能的臣服于他,當他反應(yīng)過來時自己已經(jīng)跪在南星的腳下了。半夏閉了閉眼,算了,就這樣吧。 “脫?!蹦闲抢浔南铝讼乱粋€命令。 半夏手指抖了抖,在這里脫衣服?這里隨時都會有人過來,他可沒有讓被人欣賞裸體的嗜好。他一個總裁怎么能讓人看到他這副狼狽的樣子。 南星隨手扯了一個灌木的枝條,去掉上面小的枝葉只留下一個主干,在手里掂量了幾下還算趁手。他見半夏遲遲沒有動作,照著半夏裸露在外的手腕狠狠的甩下一鞭,在冬天依舊茂密的灌木,它的枝條很有韌性,在半夏的手腕上留下一道凸出來的紅色鞭痕。南星依舊冷冷的,重復(fù)了一遍剛剛的指令,“脫?!?/br> 剛剛一鞭子疼的半夏冷汗直冒,他的手腕動了動,沒了下一步動作。南星磨了磨后槽牙,在半夏的手臂上又甩下一鞭,雙目中怒火熊熊燃燒,像是一只暴怒的野獸,要一口咬住面前獵物的喉嚨,讓他在自己的爪牙下苦苦掙扎,把他撕碎吞吃入腹?!懊??!蹦闲堑穆曇粲l(fā)冰冷。 半夏硬著頭皮無助的看向南星,南星不為所動,是啊,是他要下定決心要他難看的,怎么會心軟呢,或許他已經(jīng)不在乎了吧。一滴淚水從半夏眼眶里迅速滑落下來,半夏看到這滴水珠愣了愣,反應(yīng)過來這是自己的淚水后,在心底嘲笑自己一聲,狠狠吸了一口氣,像是下定決心豁出去了。 南星看到一滴淚水從半夏眼眶里滑落,很快消失不見,手指微不可見的抖了抖,好像有什么東西也跟著消失不見了,心里空了一塊似乎再也補不全了。趁著半夏低著頭看不到他,他閉上眼睛,他有些心軟,可他的奴隸怎么能如此不聽從他的指令呢?這奴隸勢必要受到懲罰。 半夏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一顆一顆的解開自己襯衫上的扣子,遠處穿來了交談聲越來越近,半夏心頭一緊,額頭上汗都要冒出來了,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闲前櫫税櫭?,蹲下身,“停,別脫了?!贝蟀雮€人高的灌木將他們遮了個嚴嚴實實。 “哎,你不是說看到南星到這邊來了?人呢?是不是耍我呢?”聽聲音是白芷,半夏連大氣都不敢出,他這副樣子怎么能讓白芷看到呢。南星用自己寬大的大衣包裹住半夏。半夏的鼻頭被凍得通紅,他的roubang被一只作惡的大手握住了,另只手的手指插入了他的后xue,不斷的刺激著他的敏感點,被調(diào)教已久的身體很是敏感,快感在體內(nèi)愈演愈烈,半夏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唇不讓自己發(fā)出半點聲音,可事與愿違,喘息聲還是從喉嚨里溢出來。 “咦?你聽到什么聲音了嗎?” “哪有什么聲音?你聽錯了吧?!?/br> “是嗎?看來南星不在這里,我們?nèi)e處找找?!?/br> 等人走遠后,南星把手指從半夏后xue里抽出來,輕輕的拍了拍半夏的臉頰,像是要把手指上沾染的腸液全部抹在他的臉上,然后捏住半夏的下巴,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輕哼,“婊子當都當了,還立什么貞潔牌坊?!?/br> 半夏聽到這話,心臟抽痛了一下,隨即開始掙扎想要掙脫,想要逃離。南星還在氣頭上怎么能由著他掙脫自己的鉗制,一把將他按倒在地。半夏的四肢有些發(fā)軟怎么都掙脫不開,最后他認了,他狼狽的趴在地上,像是離開了水的魚兒,經(jīng)過了一番努力后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也回不到水中,索性放棄等待著死神來臨。 南星見他不再想著掙脫自己,撫摸著半夏挺翹的屁股,“這樣才乖?!标^半夏的頭,親吻著他的唇,半夏牙關(guān)禁閉奮力的阻止著南星的入侵,口腔中嘗到了血液的味道,半夏閉上眼放南星侵入自己的口腔,然后輕輕咬了一下那柔軟的舌頭。南星吃痛,中斷了這個吻,捏著半夏的下巴,兇狠的問:“你是狗嗎?” 半夏雙目無神,一臉漠然的回答道:“是狗?!?/br> 南星沒有發(fā)現(xiàn)半夏的異樣,拍了拍他的臉,“你這狗這么咬人呢?賤狗?!币话牙掳胂牡难澴?,撿起剛剛被扔在地上的枝條,插入半夏的后xue,大手在他屁股上拍了拍,“向我搖尾巴,我對你咬我的事既往不咎?!?/br> 半夏一邊搖尾巴,一邊說,“謝謝主人?!蹦闲亲プ“胂牡摹拔舶汀庇昧Φ臄嚺拿舾悬c,“狗會說話嗎?” 半夏現(xiàn)在搖著屁股像是迎合著半夏的動作,羞恥感爆棚,按平時他一定喜歡這樣被他家主人對待的,可今天他厭惡急了,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呢?大概當他喜歡上主人那刻開始就錯了吧,想要占有主人簡直是癡心妄想。 半夏沉默著,南星覺得差不多可以放過他家小奴隸了,沒有跟他計較,拔出枝條將自己挺立的欲望替換進去,溫軟的直腸壁緊緊的包裹著南星的rou柱,南星低頭在半夏臉上落下一個吻,擺動腰肢抽送起來。 半夏感受著南星的欲望在自己體內(nèi)進進出出,進入鼻腔的空氣全部沾染上了令他作嘔的香水味,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顆一顆的砸在干枯的草地上,快感席卷他的大腦, 在這種心境下他竟然也能感受到快感,果然他就是賤。 南星和半夏雙雙達到了高潮。半夏躺在草地上緩解著高潮過后的疲憊,南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把自己的大衣蓋在了半夏的身上。陌生的女士香水味直沖半夏的腦門,半夏把南星的衣服從自己身上扒拉下去,從地上爬起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跟來時一樣看不出什么異樣。抬腳離開,連一個標點符號都沒給南星留下。南星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要喊住他,可他還沒來及發(fā)出聲音,半夏只留給他一個背影。南星氣結(jié)低聲罵了一句,連衣服都來不及整理,起身追他。 在一處拐角遇到了張空青,抓住他問道:“你遇到半夏了嗎?” “半夏?他走了啊。你沒跟他在一塊?”南星沒等他說完,朝著門口飛奔。路過的人眼神中紛紛露出驚奇,這還是他們印象中那個優(yōu)雅的星辰嗎?還有這有些褶皺的襯衣,不禁令人想入非非。 可當南星來到門口時半夏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