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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浮華錄【NP】在線閱讀 - 第17章:有勞世子夫了 H

第17章:有勞世子夫了 H

    雪夜徹骨,寒風呼嘯。

    鳳泠臥榻看著案前俯首悉心鉆研的宋景,莫名有些煩躁,捧著肚子翻身睡去。

    晨間,營外的cao練聲甚是吵鬧。

    不知是不是天氣有所好轉的緣故,昨夜榻上竟異常溫暖,險些害鳳泠起不來床。

    正想著,伸手朝身旁一探,竟摸到個熾熱的硬物。

    鳳泠瞪大了眼,定睛一看,身旁竟睡了個謙謙公子,雙眸緊閉,眉頭緊鎖,瞧著睡得并不安穩。

    鬼使神差地,她伸手摸向了男人的眉頭,卻不想因此驚醒了男人,下一瞬便擒住了她的雙手。

    似是剛從噩夢驚醒,宋景驚恐地看著她,愣了半晌,這才松手連忙起身,別開臉道:“昨夜殿下一直說冷,我這才……”

    “宋景,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鳳泠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秀眉輕挑。

    聞言,宋景下意識地否認道:“怎么可能!”

    說罷,意識到自己無禮,立即壓低了聲音:“恕臣無禮?!?/br>
    鳳泠懶得追究,一面起身洗漱,一面問道:“你可想到什么法子了?”

    “軍中最忌人心渙散。不知殿下可否聽過元安年間鎮北將軍除卻軍中邪祟一事?”

    “所以你的法子,就是借以邪祟擾亂敵軍?”

    “正是。聽聞大雍慶帝最是迷信,若用致幻之藥擾亂敵軍,為我軍爭取些許時日,趁其軍心最為不穩之時必能一舉拿下?!?/br>
    說著,又將昨夜擬好的行軍圖遞給她。

    鳳泠看了一眼,喚了門口的兩個士兵進來,“把宋將軍和李將軍請來,說本宮有要事相商?!?/br>
    交代完,瞥了眼身旁的宋景,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無奈道:“我總要找行家好好商討商討才能許你要求?!?/br>
    怎料,宋景面露猶豫,壓低聲音道:“你的安胎藥里,為何有味秋菱子?那是平陽抑氣、治療性癮的藥,孕婦不能多吃。”

    “想不到世子夫竟懂得幾分藥理?!彼炔环裾J,也不解釋,輕松地調笑道。

    自打回了大涼,內力耗損嚴重,加之采陽術造成的虧空,讓她日日難熬。

    而御醫又說孕初三月不得行房事,她迫不得已這才出此下策,知曉秋菱子用多了不好,她便讓阿影每隔五日加一次,雖說效果一般,卻也能憑意志忍住。

    宋景的父親曾倒賣藥材為生,他自然知曉些許藥理,也知曉孕婦常常有些難言之隱。

    他以為是鳳泠孕期性欲大漲,又恥于開口,思索片刻,又道:“秋菱子用多了有損胎兒。你若是實在想要,我……也不是不愿的?!?/br>
    鳳泠:?

    這廝莫不是真的婚后生情,喜歡上她了吧?

    “殿下,宋將軍、李將軍到了?!?/br>
    “嗯,傳他們進來?!?/br>
    鳳泠收起疑惑,抬手拍了拍他的屁股,湊上前小聲道:“既如此,今夜便有勞世子夫了?!?/br>
    宋景登時紅了臉。

    恰巧此時,二位將軍一進來便瞧見二人依偎的模樣,偏偏宋景又紅著個臉,難免覺得好笑,宋將軍忍不住打趣道:“看來傳聞說的沒錯,世子果然和世子夫恩愛非常啊?!?/br>
    鳳泠敷衍笑笑,拿著那行軍圖,同二位將軍商討起來,必要時便讓宋景解釋兩句。

    相商了足足一上午,幾人敲定了計劃,命人今日便在敵軍部署下藥,并在平州城中散布邪祟作惡,天譴大雍的謠言。

    幸有鳳泠事先備好的種種奇藥,感染風寒的軍中將士除了些許輕癥,大多好轉了起來。

    下午鳳泠在cao練場親自考察了一番,入夜了這才回了營帳用晚膳。

    正巧阿影帶來了敵軍大雍二皇子的畫像,呈給了她,“聽聞這二皇子自幼身患頑疾,不討慶帝喜愛,三歲便被攆到了離京三十里的東阿山行宮,直到數月前才得召回宮?!?/br>
    畫中男子五官周正,一雙桃花眼甚是惹眼,眉眼間寫滿疏離冷漠,頗有冷艷之氣。

    只是……這人怎么瞧著有幾分面熟?

    鳳泠蹙眉,“此人名諱作何?”

    “齊晉,亞日晉。”

    “祁晉?!”鳳泠微訝,轉眼又想起大雍裹姓齊,想來只是同名之人罷了。

    不過,同名之人也能有如此相似的眉眼嗎?

    鳳泠抿唇,眼前浮現起那日崖邊男人刺傷她后說的最后一句話:“阿泠,如果你能活下來,我便原諒你。”

    她攥緊了畫軸,看向阿影,“明日你我便喬裝出發去平州。”

    “殿下,此舉太過冒險,還望三思!”阿影蹙眉,雖說她如今脈象穩健,可到時若稍有不慎,只怕母子俱損。

    鳳泠卻執意道:“你也看到了,我如今不過一介婦孺,平州于我再熟悉不過,敵軍并不知曉大涼世子帶孕出征之事,我是最好的細作人選。”

    “胡鬧!”

    宋景沖進來,手里端著的藥幾乎灑了大半。

    鳳泠見他如此激動,心生一計,“說起來,你我既是夫妻,倒不如一同潛入平州。再者,你就不想知道,我腹中孩兒的生父,究竟是誰嗎?”

    宋景怔住。

    他不蠢,那日聽聞她喚自己賀之,便派人私下打聽,得知世子是影大人從平州找回,又派人去平州打探消息。

    平州不大,賀家又是歷代首富,稍作打聽便知曉賀家獨子在新婚數日后便慘遭滅門,唯有新婦不知所蹤,恰巧新婦也喚作鳳泠。

    他知道鳳泠每每看著自己時,總像在看另一個人。

    昨夜她冷極了,腹中胎動不止,嘴里一直嚷著什么夫君什么賀之,可見在她心中那人占據了多大的份量。

    連宋景自己都搞不明白,如今對鳳泠究竟是什么感覺。

    他原以為世子不過是個嬌生慣養的榆木腦袋,意氣用事不說,總愛糾結些兒女情長的小事,絲毫不把家國天下放在首位。

    可自打她失憶回宮,完全像變了個人似的。情愛貞潔在她眼中不值一提,婚姻大事也變得無關緊要,倒成了她完事的手段。

    明明該是個無情人,卻偏偏在夜深人靜時獨獨喚那一人的姓名。

    有時候,他忍不住在想,那個叫賀之的究竟是怎樣的人,竟叫她如此念念不忘;有時卻又忍不住哀怨,過去十年里,她分明喜愛自己喜愛得那般緊,為何如今說棄就棄。

    方才知曉她竟要冒險去平州——她和那人成親之地,心里莫名攢滿了怒氣。

    只是怒氣背后,卻是無盡的無力。

    見他沉默,鳳泠并不意外,只道:“你若不愿隨我前去,我也不強求。只是夜深人靜時,莫要懊惱自己究竟是誰的替身?!?/br>
    說罷,便頭也不抬,拿過他手里的半碗藥,一口飲下。

    可下一瞬,她便被人一把摁住了頭,狠狠吻住了唇。

    口腔中盡是藥汁的苦澀味,偏偏男人的舌尖帶了一股好聞的茶香,攪得她一時意亂情迷。

    阿影見狀自行退下。

    鳳泠抬手欲要推開他,卻被他事先擒住了雙手,將她一直逼退到榻邊。

    雙腿猛然受阻,她猝不防向后仰去。

    宋景預先扶住了她的身子,順勢讓她躺在榻上,同時整個人也被帶到她跟前,親密地貼著她的鼻尖。

    溫熱的鼻息盡數噴灑在彼此臉上,體香交融,甚是曖昧。

    鳳泠伸手摟住他的脖頸,主動吻上他的唇,近乎貪婪地吮吸著他的唾液。

    男人哪里招架得住,再也顧不得其他,反被為主,褪去她的衣物,大掌在軟嫩的肌膚肆意游離。

    少女生得嬌小,這幾月因過于勞累,雖有食補,身子依然纖細,小腰盈盈一握,玉軟花柔。

    即便有四月身孕,小腹也比尋常孕婦小些,看著僅有微微凸起。

    變化最大的,唯有一雙酥胸,因孕育的緣故,漲大了不少,比先前更為嬌俏飽滿。

    不同于那日受了迷藥時昏沉的少女,身下之人此刻分明清醒,卻毫無平時冷漠之姿,倒像烈日下的紅牡丹,熱情奔放。

    下身腫脹得發硬,他伸手探了探xue口,水潤非常,這才扶著yinjing一點點插入。

    “唔嗯~”

    鳳泠下意識地夾緊,禁欲多日終得解,宛如斷水三日突遇甘泉。

    宋景念著她有孕,動作刻意放輕了些,抽插的幅度也變得小心翼翼。

    可愈是如此,于鳳泠而言,便愈是磨人。

    她忍不住呻吟起來,卻又怕賬外營中將士聽見,只得咬唇抑住叫聲。

    見狀,宋景低頭吻住了她的唇,吞下她的聲聲嗚咽。

    帳外寒雪紛飛,帳內春色旖旎。

    情事后,鳳泠只覺得骨軟筋酥,躺在榻上渾身疲累。

    宋景扯過棉被蓋住二人赤裸玉體,聽著帳內火盆燒得滋滋作響,低聲道:“我不是誰的替身?!?/br>
    鳳泠著實困倦,懶得搭理他,閉眼打算小憩一會兒。

    可沒過一會兒,耳畔又響起了宋景的聲音:“從前,我是不喜歡你。我有三個弟弟一個meimei,個個聽話懂事,沒有一個像你這樣蠻狠跋扈。

    “我總以為你貪玩不懂事,回回都得幫你收拾爛攤子??赡阕吆笪也畔朊靼?,你可能并不想當什么世子,只想貪心做個尋常孩子。如此算來,倒是我……親手葬送了你。

    “鳳泠,我們重新開始吧。”

    語氣平穩,字字懇切。

    “嗯?!兵P泠敷衍應道,翻身在枕上蹭了蹭,安心睡去。

    身后,男人靜靜地看著她的背影,悄聲靠近了些,抬手在空中停了半晌,終是落在她肩上,替她掖了掖棉被。

    -

    二人一直睡到傍晚才醒。

    匆匆用過晚膳,鳳泠趕忙找阿影加急偽造了兩份大雍的通關文書,又同宋景細細規劃了到平州的路線圖以及后續計劃。

    商討完已是子時,皎月高掛。

    恰巧探子來報,說敵軍營中已有人產生了中毒之癥,起初只是腹瀉不止,不過兩個時辰便開始產生幻覺瘋言瘋語,更有甚者大肆殘害起同伴來。

    不過鳳泠提前讓他們控制好了用量,只將毒藥摻和在了幾個人的吃食里。

    等流言四散開來,再擴大人數,從而擾亂軍心。

    而鳳泠便打算趁著這個時間差趕到平州,提前斷了敵軍的糧草,從而掌握平州大權。

    說來輕巧,卻是困難重重。

    二人又叫來了宋李兩位將軍,連夜商討,優化細節,這才制定出了一套勝算八成的計策。

    事不宜遲,鳳泠僅在營中多呆了一日,便同阿影和宋景帶著一千人,從懷雪城繞道去了隔壁西洲,再由西洲潛入了平州。

    他們三人入城后,余下一千人皆埋伏于平州城外三里處的山林中。

    這一趟緊趕慢趕花了足足八日。

    鳳泠和宋景提前置辦好了大雍本地尋常衣裳物件,選了輛樸素不起眼的馬車,帶上扮成車夫的阿影,佯作回家省親的新婚夫妻,給守城的頭領悄悄塞了銀子,輕輕松松混進了城。

    為保險起見,一行人入城后立即換了另一身行頭,連馬車也另換了,這才在一處小院住下。

    這小院,原是賀家婚前置辦給她的彩禮,因過繼在她名下,要比賀家老宅安全得多。

    想著過了小半年,院中無人打理,定是遍地灰塵蛛網,她便提前讓阿影潛入平州,找人收拾了一番。

    如今瞧著倒也干凈敞亮。

    為避人耳目,并未買來服侍的丫頭婆子,這也就意味著,平日里的吃穿用住都得親力親為。

    阿影倒還好說,畢竟是宮中一等的死衛,這點小事不在話下。

    只是……另一位嬌生慣養的公子哥,可就說不準了。

    鳳泠看著那位生火生了老半天,被熏了一臉漆黑的世子夫,無奈扶額,搖頭嘆氣。

    最終,還是讓阿影去酒樓買了些小菜打包回來,這才解決了晚膳。

    等到日暮降臨,鳳泠回房正打算換身夜行衣,可偏偏這幾日身材臃腫,廢了老大力也套不上,這才作罷,披了件玄色斗篷。

    她仰頭看著跟前悶聲替她系綁帶的宋景,問道:“你確定,你當真要去?”

    男人不語,只是握緊了她的手。

    見狀,鳳泠也不再阻攔,讓阿影替他們掩護,趁夜潛入了賀家老宅。

    偌大的家宅野草橫生,門窗俱壞,路上散落著好些家具殘骸,仿佛歷經搶掠,甚是破敗。

    鳳泠憑著記憶進了行知院,因處偏僻,比正堂后的兩個院子好上許多,頂多是瞧著雜亂了些。

    進了里屋,宋景借著火折子點了兩盞燈,一盞放在書桌上,一盞拿在手里。

    昏暗的燭光下,襯出屋內熟悉的布景。

    只一瞬,腦海中便涌現起昔日種種場景。

    她記得那夜她悄悄潛入他房中,與他歡好時,那人驚喜的模樣。

    她記得二人新婚時,那人一時酒醉,緊張得喝不來合巹酒,連蓋頭也忘了掀的模樣。

    她還記得,魚水交歡時她一遍遍喚著夫君,那人一次次應著,溫柔吻去她眼角淚水的模樣。

    終歸是……滄海桑田了。

    鳳泠鼻尖一酸,忍不住捧著臉痛哭起來。

    宋景將她擁入懷里,無意瞥見墻上掛了一幅春江圖,畫中小船上一男一女緊緊依偎,相視一笑,甚是親密。

    下邊提著一行小字:愿與吾妻來年春日平江共游——賀之。

    一旁還俏皮地印著兩個指引。

    他不由仔細打量起畫中男子的容貌來,五官清秀,雅氣十足,眉眼間多了幾分柔和與寵溺,皆是他過去十余年里未曾有過的眼神。

    只是,他們容貌如此相像,究竟誰才是誰的影子呢?

    他不敢再想。

    再回神時,鳳泠已經止住了淚水。

    大哭一場過后,心情果然舒爽了不少。

    自賀之死后,她便一直壓抑著這股悲傷,在大涼無處發泄,只能夜夜在夢中訴說對他的思念。

    鳳泠從沒想過自己會這樣愛一個男人,在魔教這么些年,她以為自己早就斷情絕愛了。

    如今細細想來,或許正是賀之填滿了她二十余年里心底的絕望與孤獨。

    ——只是,賀之,我不得不放下你,繼續往前走了。

    她留戀地回眸,仿佛做著最后的訣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