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初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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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子時,柳州荒郊的一處破廟不遠處,一名獵戶正慢吞吞地走著。 獵戶名喚何七,年過不惑,滿面虬髯,粗壯的手臂上屢屢傷痕。他的腰帶里揣著剛用一只死鹿與兩只野兔換來的銅板。 黃昏剛下了雨,野草上也滿是清凌凌的水珠,將何七的草鞋浸透。他現在很不快活。 倒不是因為銀錢不足,而是欲求不滿。 何七至今仍未娶妻,除了他實在太過窮困潦倒之外,還有城東賣酒家的何娘子推波助瀾。他同那位齊娘子露水姻緣,自他十七歲便延續到如今。齊娘子從俏麗的二八年華到現下浪蕩的三十又九,已經叫他膩味了。可他除了齊娘子,又出不起銀錢去尋娼館的妓子尋歡。妓子太貴了,齊娘子又不要錢。雖說已經玩爛了,可情酣之處,也還可一試。 這樣想著,何七不知不覺地便進了破廟里。他熟練地來到神龕后,打算尋點木柴點火,卻不想看到了此生從未見過的美人。 滿是積灰的地面上,躺著一位赤身裸體的美人。他雙眸緊閉,通體雪白,唯有雙乳上兩點粉紅格外透亮艷麗。細細的白色絲線纏繞著他的雙手,神龕上蓋著的姜黃色麻布淺淺蓋住少年的下身,從那粗糙的布料中展出晶瑩的雙腿。 何七忍不住在那雙腿上摸了一把,觸感溫良,猶如美玉。他觀察了半晌,耐不住掀開了那塊礙眼的糙布。令他想不到的是,那名少年的下身除卻同樣白皙的rou莖外,還有一枚軟糯的花xue,正吸著麻布的一點,溫軟的吐著水。 何七毫不意外地硬了。他解開了褲頭,將自己引以為傲的陽具露了出來。他是個粗人,那枚東西也粗糲得很,壯實的外形上滿是虬結的青筋,深紫色的guitou吐著熱氣,仿佛對少年的女xue躍躍欲試。 事到如今,何七已經不打算猜測少年的身份了,左右不過是哪家青樓里名貴的妓子。不知為何,被人丟棄至此,正好教他撿了便宜。他笑了起來,順著少年的腿摸了上去,得意地喃喃低語:“大爺這便給你嘗嘗精水。” 說著,他抓住少年的腿根,將他拖了過來。少年依舊一副無知無覺的模樣,精巧的乳粒微微顫抖,顯得十分青澀可愛。何七素來不是個憐香惜玉的,可眼前的美景也令他動了點心思,想著不能隨意吃了這頓。他耐下性子,伸出手指去觸花蕾般的rouxue。 “啊,”少年這才有了些許反應,輕哼一聲,竟然微微抬起臀部,將腿分的更開了。柔軟的rouxue無比清晰地映入何七的眼中,手指觸入那兩片軟rou中,便被乖順地吸住。 何七忍不住抓著少年的rou臀,叫罵道:“這般會吸人!定是個爛貨!” 他不再憐惜,擒著少年的雙腿,將其彎折起來,毫不留情的用那根熱騰騰的roubang捅進了小巧的花xue之中。 黑紫粗壯的roubang肆虐地插入雪白晶瑩的軟xue。出人意料的是,少年確實是個雛兒。何七感受到了貞膜一般的阻礙,旋即被他捅破,只是不見血腥。而那口花xue看著窄小,卻格外能吃,將他那粗大的物什完完整整地吞下去了。緊致的rou壁猶如上好的綢緞,溫柔的撫慰他的陽具。何七快活極了,得意地拍打少年的雪臀。roubang數進數出,將那口軟xue的媚rou帶出,yin液也順著少年的腿根往下流淌。端的是活色生香。 “嗯,”少年這時又發出一點小獸般的嗚咽聲。他生得十分美麗,微微張開的嘴唇似乎也吐著惑人的香氣。何七看著他因情事而漸漸泛紅的身軀,暗嘆實在是個極品。 他不再只是機械的抽插,轉而去咬少年的rutou。那處生得美麗,入口也猶如鮮嫩櫻桃,輕輕一咬,仿佛便能出些汁水來。何七被著感觸迷得神魂顛倒,胯下止不住地更加狂躁。一陣熱流涌動,便在少年的花xue里xiele一道。 他急吼吼地拔出來,只見那roubang依舊吐著殘精,將那只原本青澀干凈的rouxue噴滿了腥臭的濃精。兩片蚌rou般的唇rou已是一片緋紅。他粗黑的rou棍與少年瓷白的蜜xue一比對,顯得十分刺目。何七看著少年那處,忍不住得意萬分。 至于少年的陽物,它依舊軟趴趴的,像是沒什么用的東西。何七撥弄了它兩下,也就不再感興趣了。他xiele一道,如今開始有些閑情逸致,去玩弄少年的小乳。那處實在嬌小可愛,乳粒上的咬痕也愈發激起何七的欲望。他舔了舔乳暈,身下的軀體開始一陣的發顫。 少年發出一連串含糊不清地叫聲,還有一點不知為何流下的淚水。這教何七胯下一陣發緊,他也不打算憋著自己,拉開少年的腿,便輕車熟路的對準還在淌汁的蜜xuecao了進去。 少年的胴體此刻紅透了,纖細的腰肢輕輕扭動,仿佛想脫離何七的cao弄。可男人的大手扣住了他的下身,肥厚的唇舌正在吸吮少年的稚嫩乳rou,涎水順著少年的胸口流淌,將他擺弄的更加yin靡。 何七cao弄得飄飄欲仙,心道自己這番運道實在太好,竟然能在野郊遇見這般銷魂的yin娃蕩婦。也不知他到底是哪家妓子,看上去定是個他平日里花銷不起的。略一思慮,何七頂得更深了,粗短臟臭的恥毛摩擦著柔嫩的那處,膨大的guitou仿佛要將少年的宮口撞開。 “真舒服,真是快活!”何七滿意的喟嘆道。 也不知他抽插了多少下,直到少年的花xue早已被過分大的roubang撐大,濃烈腥氣的精水幾乎填滿了甬道。少年的雙腿也因長期維持張開的姿勢而分開扭曲,一時之間難以合上。 那個原本干凈青澀的xue眼此刻已經污濁不堪,仿佛松軟的yin靡rou袋,毫不知恥的洞口大開,透出胭脂色來。 何七見此情況,忍不住大笑起來,嗓音啞然猶如破敗風箱。只是他自己渾然不覺,原本烏黑的胡須已經漸漸斑白,強健的身軀也癟了下去,唯有兩腿之間的陽具依舊威武。 可他似乎感覺不到這一切,欲望占據了他的全部心思。他按了按少年的腹部,只見那rouxue顫顫巍巍地吐出他射進去的白精,看上去可憐兮兮的。 “真臟,”何七得意地笑。 他依舊不滿足。他覺得自己要把少年cao到rouxue潰爛才足夠。 要把他cao成一個成熟的妓子,一個yin靡的rou套子。 這樣想著,何七將少年的軀體翻了過去,轉而去摸還算潔凈的后xue。他不怎么走后門,可此刻,無論是前xue還是后xue,隱秘的xue口仿佛都是他能夠隨意cao玩的。他探出一根手指摸了摸,出乎意料的是,手指幾乎瞬間被腸壁吸吮。 何七忍不住倒吸一口氣。他想自己把這樣的尤物玩上幾遭之后,賣給隨便一家娼館,都能獲得不少銀錢罷。 這樣想著,何七快慰地將roubangcao了進去。 “要先驗驗貨,”他想。 少年的后xue也仿若名器,根本無需調教,便無師自通。腸壁馴順的舔弄著男人丑陋的陽具,仿佛在催人賜予它精水。少年漂亮的脊背緊繃,濕漉漉的長發黏在上面。何七恍惚之間抓了幾縷,也不知為啥,竟是雪白的銀發。 他已然雙眸失焦,唯有身下還在不斷的撞擊著少年的臀部。臟臭的囊袋早已放空,根本壓榨不出任何精水了。可他還在維持那一個動作。 少年不知何時睜開了眼,漂亮艷紅的重瞳之中映著何七僵硬蒼老的模樣。他那根陽具早已干癟,連血也吐不出來了。 旭日東升,日光從破敗廟宇的縫隙照射進來,仿佛一層金光籠罩在少年的新生的身軀上。他的腳下是一層乳白色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