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街文學(雙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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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在那條街見到了他。 他穿著洗得發白的T恤,皺得跟老媽前些天悶的梅菜似的。風很大,就看見那身薄薄的布料緊貼著他的身體,勾勒出完美的腰線。 他頭發比我第一次見他長了許多,小姑娘一樣拿發繩在腦后扎了個粗短的小辮兒,長得比先前更好看了,眉眼間透著股媚態,很難相信這是男人該有的風情。曾經的我將他比作這條小街里發著光的天使,如今的他成了只蠱惑人心的魅魔。 不過他的確算不上是個真正的男人。 三年前我第一次見他便是在這條小街,他那時剛過十七歲生日,留著高中男生常見的清爽短發,校服齊齊整整地穿在身上。當地人跟我說這條街的別名叫窯子街,是妓女嫖客扎堆兒的地方,我信他是這里的人。他實在太干凈,像污泥里的珍珠,墮入凡塵的天使。 那時的我是這么想的。 我買下了他的初夜。他如我想象般青澀,不過是親吻他干燥起皮的嘴唇也能使他小聲嗚咽,他本來是想推開我,又想起什么,只是在我肩上輕蹭了幾下,撒嬌似的。 他緊張得全身發抖,閉著眼,睫毛微微顫動。他努力地回應我的舌頭,卻忘了換氣。我放開他的時候一張白凈的小臉憋得通紅,大口大口的喘氣,跟我說對不起。 我脫下他的褲子露出了那帶著一點水漬的純白色棉質內褲,他rou眼可見的慌了起來,捂著下身朝我瞪大了一雙漂亮的葡萄眼,又迅速低下頭去,肩繃得緊緊的,抖得更加厲害。 但這對于一個腦子里滿是情欲的男人來講,并不能激起任何的保護欲,他越是這樣我就越想狠狠侵犯他,在這個可愛年輕的身體里灌進我的體液,讓他成為我的所屬物,哪怕只有今晚。 我摘下面具,扯開他擋在身下的手,罵他婊子,裝純的妓女,他被嚇得忘了掙扎,我幾乎沒有費多大力氣就將他的內褲褪下,露出他半硬的yinjing。 他的性器同他一樣生得秀氣,卻少了男人該有的精囊,我好奇的將他yinjing扶起,就見本該光滑的會陰處生著朵粉嫩的小花,一縮一縮向外吐著水。 我以為雙性人不過是某些人奇特的性幻想,沒想到在這破落的小鎮里藏著這樣大的驚喜。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瞞您的...”他說得極輕,聲音也啞的厲害。 我開了個惡劣的玩笑,我親他的臉,說你這樣的身子不就是做婊子的命。 他張了張口還想說些什么,又閉上了嘴不再說話。 他的女陰比正常人的要小,一只手便能整個包住。大小yinchun滑膩膩的,卡進我的指縫,那口小嘴嘬著掌心,癢的厲害,sao的很。 我往里邊伸進去根手指,處子的yindao夾得人發疼,不過只進了一截指尖便再也動彈不得。我抽出手指俯下身舔他的逼,像是為我量身定制的一般,我舔著他的xue眼,鼻尖正好頂著他藏起的陰蒂,我開始小幅度地動起來,鼻尖摩擦陰蒂,感受著它一點點變硬,然后凸起。 xue口終于被我舔軟了,不停地流著yin液,都被我吃進了肚。舌尖探進yindao,舔弄xue內的軟rou,發出嘖嘖水聲,在格外安靜的房間里顯得更加yin靡。 他向后挪動著身子,說太臟不要舔,到頭來還是被我按著吸得他挺腰潮吹,他噴的太突然,我沒來得及躲開,被濺了一臉。我捏著他的陰蒂用力一擰,他尖叫著又噴出一道春潮,yinjing也一晃一晃的出了精,落在他的小腹。 他擋著臉哭喘,胸口紅了一大片。還沒被我碰過的rutou也自主地立了起來,紅艷艷的小小的兩粒。 我含住一顆輕輕吸吮,像回到母親懷抱的嬰孩,又被我當成糖豆子,用牙啃咬研磨,他咬著后槽牙,實在忍不住了就從喉底憋出聲低啞的泣音。 我放開了那一粒被我欺負的紅腫高挺的乳珠,轉頭向另一處被冷落的那顆落下一吻。細碎的吻一直延續到肚臍,又將他疲軟的yinjing吃進嘴中,為他koujiao,終于逼他發出了幾聲破碎的呻吟。 初經情事的小孩沒過多久就在我嘴里射了出來,我跟他接吻,將稀薄的精水渡進他的口中,強迫他咽下。 我的性器早已經硬的發疼,看著他慢慢適應,我脫下衣褲,漲的發紫的yinjing猛地跳出,他這時才是真的慌了,搖著頭看向我,眼里滿是恐懼和哀求。 我沖他笑了笑,將足夠兒臂粗的yinjing送了進去。 他哭的快要暈厥過去,讓我想起前妻生的那個患有多動癥的兒子,實在吵得我心煩,許是上了床男人的暴虐因子都會成倍上漲。我扇了他一巴掌,白嫩的小臉上立馬浮出一片紅色的掌印,他被嚇得忘了呼吸,只有眼淚落得更兇,再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來。 潮吹過幾次的女陰里面軟得一塌糊涂,每抽動一下就能帶出些yin液,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棒身也濕乎乎的,在燈下閃著亮光,像給它涂了精油,享受著xue內的按摩。 一開始他只是發出幾句悶哼,當我頂到那層薄薄的膜時他才啊的叫了聲,跟我說疼。我沒理他,在那層膜外邊試探似的磨了會兒,等他適應下來,猛的用力一頂便進到了最深處。 他仰著頭劇烈地抖動,張著嘴發不出任何聲音,口水沿著嘴角流到脖頸,最后落進了鎖骨窩。yinjing還是軟趴趴地垂在那兒,尿眼翁動著一股一股射出淡黃的尿液,使他的小腹蒙了層水光。 我試著開始抽動起來,被稀釋成淡紅色的處子血被yinjing帶出,在白色的床單上留下小小的一灘粉色。他大概是被cao壞了腦子,開始咿咿呀呀的浪叫起來,無師自通地成了個真正的妓女。我聽著卻不見得有多開心。 最后我將錢夾里的現金都給了他,留下個聯系方式便走了,離開了這座城市。 起初他還會跟我聊聊天,誰都沒有提起那晚的事,他跟我講他母親給他做的菜,講他球賽拿了第一,講學校里發生的事,再后來就慢慢地斷了聯系,我也有了新的家庭。 一個月前我的第二任妻子向我提了離婚,她說我心里沒有她,總在透過她看著另外一個人。她是個知識分子,有文化有涵養,沒有與我哭鬧,只是淡淡地說了句“我想去找個心里能裝下我的人”,收拾好行李回了娘家。 簽下離婚協議書后,不知怎么的我又想起了他。我不認為這叫作愛,我年近四十,再說這個未免太不成熟。可不得不承認的是,我前妻說的并沒有錯,我一直都沒有忘記他,他在我心底刻下烙印,隨著時間推移甚至深入骨髓。 于是我回到了這里。只是千般萬般沒想到,他還在這條街,我卻找不到當初那個青澀少年的影子了。他是沼澤地里的鮮花,掙扎著,一步步被吞了進去。 我沒有走上前去找他敘舊,轉身離去。 在返程的路上我收到了他的短信,他說他看見我了。 你在那是干什么? 我問他。 我渴望聽到的是另一種答案,也許是路過或是去干別的事,總之別是最差的結果。 賺錢,還能干什么。 他說。 -你不上學了嗎?你的母親呢? -上完高中就沒再讀了,我媽早沒了。干來干去還是這兒賺的多,能養活自己。 我沒再將話題繼續下去,他也沒再給我發任何消息。 他不過二十歲,應當是讀大學談戀愛的大好時機,他籃球那么厲害長得也帥,應該會有很多小女生喜歡他,可他卻被關在這條臟臭的街,做最下賤的職業,透支青春。 我想他該是恨我的。 我早該在三年前帶他走,帶他離開那里。我是他第一個恩客,是我將少年稚嫩的身體抹上污泥。三年太長了,我回來這一趟是為了什么呢…… 感動自己罷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