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門童(輪jian注意)
七天后,是守墓人會前來的日子。 據說那天會有盛大的宴會,將會有很多具尸體要處理。 寧從遙把藏在柜子里的錢匣子拿出來。棕褐色的木頭盒子里裝滿了客人們送的東西,臟兮兮塞過他們rouxue里的鈔票,穿刺在rutou上的圓潤珍珠,細細的銀色腳鏈,裝飾了碎鉆的腰帶。寧從遙小心翼翼的整理這些東西,把他們用布袋子緊緊裹在一起,藏在棉衣的棉絮里面。寧從錦的傷還沒好全,總算是不需要接待客人。他把干癟的面包也藏起來,將本來就膨脹的棉衣塞得更加大了。 但是,他們還沒有出行,就被告發了。 “溫室長大的花朵是受不了外面的寒冷的。” 這是院長在今天早晨做禱告的時候,突然對大家說的話。寧從遙本來不明白他在說什么,直到言昭把那枚布袋子擺放在餐桌上。他才想明白了,那是專門對他和弟弟說的話。 院長肥胖的臉上依舊是和藹的笑容。他看起來一點也不生氣,還很親昵的捏了捏言昭的臉頰,夸贊他是個好孩子。 寧從遙只覺得齒冷,從頭到腳都是徹骨的冷。寧從錦一點也不意外。他抓著哥哥的手指,很滿足的揉捏他的指腹。如果有人仔細觀察他的瞳孔,就會發現,寧從錦深黑的瞳仁里倒影出來的,是一個巨大的鋼鐵頭顱的男人。 男人在很輕的敲著窗戶。他似乎被餐廳里的食物香氣所吸引,非常的想進來。可惜的是,誰也沒能注意到他的存在。 伊恩挑挑眉,很高興的同院長建議:“那么,下一個便器就是他們兩了吧!” 少年們都很熱切,很歡樂。漂亮的眼睛里滿是惡欲。 院長似乎很猶豫,其實他是很屬意寧從錦的。如果交給伊恩的話,恐怕要不了三天,就要請守墓人來一趟了。他想了又想,說:“不了,等周年慶那一天,你們兩個要做門童了哦。” 大家又歡呼了起來。盛大的宴會就是孤兒院的周年慶,會邀請社會各界的男人們前來,而門童則是最輕賤的存在。因為他們并不進入會場,而是放在外面的大堂里,作為安慰無法進入會場的傭人、保安的公用精盆。那幫人可不會憐香惜玉,門童從來都是死的最快,模樣最普通的類型。 他們被趕出了洋樓,暫時住在了由三頭獵犬看守的雜物間里。大概是因為預定了門童的命運,誰也沒有上前打擾兄弟兩的興趣。破敗的雜物間里冷的不行,兩人唯有緊緊的擁抱對方,似乎才能感覺到不那么寒冷。 事到如今,寧從遙已經不覺得有什么害怕的了。他的手在弟弟的脖頸處反復摩挲,就在他正要用力的時候,寧從錦抬起頭來,盯著他,說:“哥哥,我還不想死。” 他說的那么認真,將寧從遙鼓起的一切勇氣都擊碎了。眼淚不爭氣的涌了出來,被弟弟的小舌舔掉。 寧從錦很篤定的親了親他滿是淚痕的臉,說:“我們也不會死的。” 寧從遙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含含糊糊的點頭,只是哭泣。 那一天當然很快就到來了。 兄弟兩穿了一模一樣的衣服,當然是裙子。很漂亮的紗裙,細細的綁帶勒住腰肢,也只能遮住腰部,除此之外都裸露在外。 寧從錦的脖子上還帶了蕾絲編成的頸鏈,一對白貝殼似的小乳在明亮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誘人。紗裙根本什么都遮不住,粉嫩的rou屄袒露無遺,上頭還有被之前客人cao弄過度留下的傷痕。他被固定在華麗的長椅上,雙腿綁緊在扶手兩邊。院長欣賞著寧從錦那張純真的如同天使的臉孔,用簽字筆在他的大腿根部劃下了一橫。 頓時,那股純潔的氣質便變了味,臉孔仿佛是張偽裝的面皮,內里化作yin蕩墮落的魅魔,惹人采擷。 寧從遙則不然,他并非雙性,那張嘴也說不出什么好話。院長干脆給他塞上了一枚口球,將他整個人背過身去。腰肢被鎖在長凳上,手腳都完美的固定住,唯有雪白的臀部坦露出來,做成了一只完美的壁尻。那枚xue眼看起來相當干凈,于是院長在里面塞了一張薄薄的鈔票。 客人們似乎對如此美麗的門童感到驚奇,進而對內部的貨物發出由衷的期待。有忍耐不住的客人則在門口便享用了一道,在寧從錦的大腿根部畫上了密密麻麻的“正”字。 高大的客人很隨意的撕扯少年的裙擺,無需用力就將勃發的roubang插了進去,將那枚脂紅色的小口插的yin水四濺。軟紅的媚rou隨著roubang的努動而被牽扯出來,惹來寧從錦泫然欲泣的可憐相。 他小聲嗚咽著,反而引來大家更加惡劣的對待。很快,xiaoxue里就被射了滿滿的濁液,含都含不住了。 一名干癟的老年客人似乎十分的力不從心,于是花了大力氣去凌虐寧從錦的那對小乳。他從懷里取出一對寶石耳環,惡趣味的刺穿了寧從錦的乳珠。看著少年眼淚汪汪的神情,發出滿足的喟嘆。 寧從遙似乎聽到了弟弟的哀鳴,用足了力氣扭動臀部,把兩瓣滿是鞭痕的嫩臀抖得十分可口。一名客人摸摸他的臀rou,笑著說:“不要著急嘛,會輪到你的哦。”說著,解開皮帶,把勃發的性器熟練的cao了進去。那里面又濕又潤,竭力含吮著男人的roubang。有客人發出滿足的感慨:“院長的門童都這么的舒服嗎?!” 寧從錦可憐兮兮的抽著氣,卻沒能得到任何人的憐惜。兩位客人惡趣味的相視一笑,齊齊將兩根roubang插進了他淌血的女屄中。 “啊!!!” 有人抓著他掛著耳環的乳rou把玩,因為痛楚而緊繃的身軀反而讓男人們感到更加快活了。rou蒂破了皮,血淋淋的又糊上了白漿。一個客人離開,另一名客人又走上前來。 守墓人來的時候,寧從錦已經氣喘吁吁了。他漂亮的小乳上糊滿了精水,奶頭早就破了皮,被兩枚寶石耳環穿刺掛著。一名客人正在抓著他的胸脯rujiao,黑紅的roubang擠在小巧的rufang中間,寧從錦敏感的尖叫出聲,換來男人猥褻的笑容。他射在了少年的臉上,隨后滿足的進了大廳。 寧從錦還來不得緩沖休息,下一名客人就沖了上來。他來的有些晚了,眼前這名美麗門童已經臟透了,里里外外都是被男人享用過的痕跡,渾身上下沒一點干凈。jingye仿佛已經堵住了他的七竅,將他浸透成真正的rou便器。 女屄更是慘不忍睹,塞了兩枚雪茄和黏黏噠噠的jingye。客人很不高興的捏了捏他的rou乳,將點燃的香煙燙在了少年的rou蒂上,寧從錦嗓子已經喊啞了。此時抽搐著收縮這女屄,吐出一大股紅紅白白的液體來。 寧從遙早就昏過去了。他可憐的臀部被打腫了,里面塞滿了鈔票,還有一枚長長的舊式煙槍。紅腫的鞭痕極為醒目,被cao開的rou口不斷的淌著紅白汁漿。 之前的一名客人往他的xue眼里塞了家養的寵物小蛇。雖然無毒,但大概到底是咬傷了他。院長看著奄奄一息的少年,總算開始思考,是不是要大發慈悲的讓人把他丟回雜物間。 “太臟了,”院長很無奈的想,“客人們會嫌棄的。” 守墓人來的正好。他一直對這兄弟兩興致高昂,此刻便向院長接下了清洗門童的差事。 恰好客人們都來的差不多了。固定在大堂等待的仆從保安也玩過了一道,確實應該將兩位門童清洗一下了。 院長很抱歉的朝守墓人點了點頭,示意他將兩人隨便帶到那間房的浴室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