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
我就像每天打卡一樣去見瓦大公。他住在這座屬于魔王的宮殿里一個偏僻但豪華的房間。這個異世界的魔界沒有白天,只有有血月的晚上和純粹的黑暗。等到血月剛剛升起,我到露臺那里,就能在一個窗口看到瓦大公那張吸血鬼一樣的臉。我面無表情地和他盯一會,打卡任務就完成了! 到今天已經是第七天,我暫時沒有路線。瓦大公這個傲嬌,山不就他,他不會來就山。我希望他的傲氣和傲嬌能讓他一直呆在那里,呆到我有一天突然開竅取回魔王的力量,或者我得到了魔王的記憶拿到他的把柄,或者我找到了什么魔王的筆記拿到了他的把柄。 我看著血月的位置,一樣的時間,一樣的地點。我遠眺過去。這具身體有非常好的勢力,我能透過那扇小小的窗戶看到空蕩蕩的書桌。 瓦大公不在。那里連一個黑色的人影都沒有。 我在冷風里站了一會,還是沒有看到他。是今天正好不在嗎? 我搓搓手臂,站著不動真挺冷的。算了,少打卡一天也沒什么,再說是他不在。瓦大公沒準是故意的,他那顆充滿自信的腦瓜里沒準正在意yin迫切想找他生孩子的魔王這次撲了空一臉落寞地回去然后在心里暗爽…… 我轉身,映入眼簾是一片黑色。 我忘了是在哪里聽說的,人過于恐懼的時候會僵在原地,一動也不動了,因為要假裝死去。 我覺得這就是我。我覺得我的血液凍結,心跳停止,大腦空白。我無法動彈。我死了。 一只有尖利的黑色指甲的蒼白的手勾住我的下巴,讓我抬起頭。我對上一對猩紅的眼睛。 “我以為您只是不能很好地使用您的魔力,陛下,”瓦爾達里亞大公對我說,“原來感覺也變鈍了啊?!?/br> 我的嘴唇蠕動著。退下。放開。放肆。我可以對阿格利亞斯和維洛很好地耀武揚威。我以為我也可以對他。現在我知道了,我不行。做不到。 “怕我?”他輕輕地笑著,“這么害怕還要假裝一切都好,多點人也不敢帶。更怕我看出來?” 他知道了。 我完了。 他又露出了初見時那種蔑視的表情。他看不起我,他想取代我,他想讓我消失。 好可怕。讓我回去。我太天真了。這里太可怕了。我不適合這里。我會被他殺死。為什么要讓我到這里來接替一個魔王? 如同被我的恐懼取悅,他又笑了一聲,接著突然低下頭…… 一個又冰又軟的東西。他的嘴唇。又軟又滑的東西。他的舌頭。 他吻我。 他的手從勾住我的下巴變成掐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沿著我的后背劃下去。我感到了他尖利的指甲劃過皮膚的刺痛,以及布料撕開的聲音。他撕開了我整個后背的布料,冷風幾乎要吹透我的后脊。接著他松開我,推著我往前走了幾步。我的腰抵上露臺冰冷堅硬的石質欄桿。他往下壓來,我感到我的腳漸漸離開了堅實的地面,重心往后面亞去。 會掉下的。我不禁去抓他的衣襟,可是下一秒手里的布料變成黑霧消散,我抓了個空。 這時候他伸過來他的手,我像抓救命稻草一樣握緊了他的手。 我看著他,意識到我暫時不會死。但我沒法覺得開心。 他撕開了我胸前遮掩的絲綢。 維洛說過,我是魔王,在寢宮之外的地方,就算我沒有注意到,也有無數服侍我、效忠我的魔族在眺望著我,關注著我。 瓦爾達里亞大公冷笑了一下。 “雖然我不喜歡讓別人看您這種樣子,”他對我,“但這是您挑的地方嘛,我就從命好了,陛下。” 他撕開我的裙擺,又尖又冷的指甲輕輕點著我的兩腿之間。 “讓維洛的味道一直留在這里,是覺得這樣挑釁我就能讓你如愿了嗎?” 我的大腦雖然已經被恐懼占滿了,居然還能立刻明白他在說什么。這么多天了……這么多天過去……維洛……瓦爾達里亞就像那個時候的阿格利亞斯一樣,能看出,維洛…… 他把他危險的指甲嵌進來,我感到一種尖銳的疼痛從下體傳來。 “陛下的愿望,我當然會滿足——等你叫到讓我心滿意足后。” 他的笑容里有一種可稱為殘酷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