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叛離樂章:人魚宮在線閱讀 - 第一章 風暴海

第一章 風暴海

    “叩叩叩。”

    “進來。”略有些咬字不清的聲音從門內(nèi)傳出,士兵聞聲身體繃直,正了正衣帽才推門而入,目光垂下,盯著腳下駝棕色的地毯道:“濮陽少校,船已經(jīng)駛至rotten海域,距離風暴群不足30海里,無法再靠近了,船長請少校前去商議登島事宜。”

    “我知道了。”男人向士兵微微頷首示意,繼而轉(zhuǎn)頭繼續(xù)纏著手里的腕帶。黑色的腕帶一點點纏繞而上,遮住了半個右小臂,站起身后長靴踏在木制地板上,黑色的軍褲勾勒出線條明顯卻不過分夸張的腿部,黑色金邊的襯衣將挺翹的臀部弧線盡數(shù)遮掩,男人隨手拿起一邊黑金色軍裝外套披在肩上,鑲嵌著帝國警徽的帽子遮住利落的黑色短發(fā)和光潔飽滿的額頭。

    “你可以離開了。”軍靴發(fā)出的踢踏聲仿佛踏在了那士兵心里,聽見少校冷漠的聲音讓他離開后就迫不及待地敬了個軍禮,轉(zhuǎn)身跑走。男人抬頭,眉毛不濃卻刻畫著極致的銳利,鼻梁高挺,一雙大海一樣的深藍色眼眸深不見底,淡紅色的唇瓣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向會議室走去。

    “濮陽少校來地可真遲,叫我們好等。”會議室里唯一的女性軍官見男人隨意尋了個位置坐下,懷著一絲不忿說道。

    “風暴島明天才會開放。”男人抱著手臂靠后倚在座位上,漫不經(jīng)心地道。

    “幾位,據(jù)觀察,現(xiàn)在出了我帝國軍的三艘戰(zhàn)艦,雷達先是周圍還有四艘戰(zhàn)船,所以何時踏入風暴區(qū)域,尤為重要。”為首的軍官出聲道。

    “還有至少三艘。”濮陽少校的聲音從最后方傳來,惹得所有人抬頭看他。

    “你們不會以為,聯(lián)邦對于這里,會一點反應都沒有吧?”男人看著一屋子的烏合之眾,勾唇笑道。對于這群膽大包天到想要來這里鍍金的軍二代們,想起將軍臨行前囑托的男人,不禁有些頭痛。

    “這片海域雖然位于我國邊緣,但也是我帝國的領土,他聯(lián)邦怎敢染指!”那個聒噪的女人不等濮陽話落便站起來反駁道。

    男人躬身坐起來了一些,手指點著懷里軍帽帽檐上的金鏈,深藍色的眼眸直直看著她,直到對方一點點沒了聲音,才半是諷刺半是認真地道:“這神秘未知的風暴島,和那所謂的人魚宮可不是什么鍍金的好地方,諸位記得做好一場硬仗的準備,至于時間,明天第三個進入風暴島即可。”目光對上船長利落的敬禮答是的樣子,濮陽施施然起身,離開了會議室。

    雖是停駐原地,但仍舊需要船長處理各種事宜,得到答案的船長也隨著濮陽少校的離去而離去。

    “彭!賤人!”特質(zhì)金屬的會議桌被砸出了一個拳印,站在首位位置上的軍官眼底發(fā)紅地怒斥道。

    “區(qū)區(qū)一個賤民,不就是背后有將軍撐腰嘛,也不知道將軍怎么想的,難不成他是將軍的私生子?”女軍官頗為嫉妒地酸道。

    “什么私生子,我看就是個賣屁股的,仗著自己那張臉,指不定在將軍身子底下怎么浪蕩呢!”頂著一頭金色卷發(fā)的年輕軍官看著濮陽尚未遠去的背影大聲道。

    “修,你少說幾句,再怎樣,那家伙現(xiàn)在也是將軍面前的紅人。”女軍官扯了扯金發(fā)軍官的袖子,低聲說道。

    “我還怕他?我可是霍爾德元帥的親侄子!”年輕軍官臉紅脖子粗地喊著,并沒注意自己的話讓另外兩人俱是眼神一暗。

    回到自己房間里的濮陽丟開外套,倚坐在床上望向窗外浪濤翻涌的茫茫大海,左手不自覺地揉搓著右手手腕內(nèi)側(cè)包裹在腕帶下的皮膚。

    漁民出身的男人以一己之力當上少校,自然是尸山血海里拼出來的,就算有堂堂上將的賞識扶持,依然無法改變在帝國貴族眼里他只是個低賤平民的形象。

    如果不是為了……手下的皮膚不時地微微發(fā)燙,如果不是為了皮膚上突然出現(xiàn)的魚鱗,他斷然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

    時間在緊張卻無聲無息的準備中一點一點走著。

    飽滿的圓月撒下一片清冷森白的光,映照在男人眉頭緊皺的臉上,額上頸間細密的汗珠隨著無意識的扭動滾落,一點點浸濕被單下白色的背心。

    “阿徹!去把漁網(wǎng)都拿出去曬咯!”廚房里母親的呼喊聲險些被鍋碗瓢盆的碰撞聲掩蓋。木屋里穿著灰色衣褲的男孩吃力地抱著漁網(wǎng)向晾曬的支架走去。

    “哈啊,哈啊,呼呼……”耳邊傳來沉重的呼吸聲,小男孩瞪圓了一雙天藍色的眼眸看向不遠處海灘上的巨石,卻只見一點橙紅色一閃而過,就像是被拋撒又落下的寶石。

    “誰!誰在那!”小男孩抱緊了漁網(wǎng),似乎這是他的武器。

    尖銳而纖長的手指白到透明,卻像利刃一般鑿進了石頭里,手指的主人撐起身,富有光澤的黑色長發(fā)散落在肩上,淡金色的豎瞳看向他,雕像般的腹肌緊繃著,左側(cè)連接著魚尾的地方,一道下場的傷口正不住地滲著血,鮮血沾染下的橙紅色魚尾仿佛鑲嵌著無數(shù)的紅色鉆石。

    “你,受傷了。”或許是未知生物的美麗和左腹的傷口讓小男孩忽視了人魚戲謔的表情,和恐怖的破壞力。小男孩丟下漁網(wǎng)幾步跑到人魚面前,rou乎乎的手指輕輕點在傷口附近,仰頭看向人魚。

    “傷口很疼吧。”小男孩皺緊了眉頭看著人魚,不等對方回話便飛快地跑回木屋里。

    紅色的人魚發(fā)出一聲輕笑,比正常人類尖一些的牙齒若隱若現(xiàn),人魚低頭正準備愈合傷口,卻聽見啪嗒啪嗒的跑步聲,和小男孩不小心被絆倒時的哎喲一聲,隨即撤了手,將姿勢調(diào)整回之前將傷口全部爆露在外的姿勢,伏在礁石上。

    “你可以把身子撐起來一點嗎?”小男孩用紗布對著傷口比劃了一下,有些懊惱地看向人魚。

    人魚淡金色的豎瞳此刻因為放松狀態(tài)變的更像人類的眼瞳,長長的睫毛眨了幾下,支起手將身子撐了起來。

    小男孩半跪在礁石邊緣,也不顧極其不穩(wěn)的姿勢,小心翼翼地給人魚上藥。專心致志的他絲毫沒注意到頭頂人魚好奇的眼神,和虛扶在小男孩臀側(cè)的手臂。

    過長的傷口包扎時只能將紗布纏在腰上,小男孩手臂勉強可以將人魚的腰肢環(huán)起,臉頰卻不可控制地緊緊貼上人魚雕琢般精致的腹肌,冰涼滑膩的觸感,小男孩下意識蹭了下,臉頰旁的皮膚輕輕顫動了一下。“別動。”小男孩道。

    “謝……謝。”似乎很長時間沒說過話的艱澀,和低沉沙啞的音色很搭,人魚低頭看著小男孩沾上了一點血跡的臉頰,伸手拭去并且順手捏了捏小男孩尚未褪去嬰兒肥的臉頰。

    小男孩正想說話,卻聽見身后傳來母親的罵聲和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臭小子,曬個漁網(wǎng)磨磨蹭蹭偷懶呢!找打是不是!”

    “娘……唔唔……”海水沒過頭頂,小男孩下意識地掙扎起來,卻被人魚死死纏住。

    橫在胸膛和腰部的手臂纖細卻力道十足,柔韌的紅色魚尾纏繞在男孩腿上,宛若紅色的紗裙,肺部的空氣在飛速的減少,小男孩下意識勾住人魚脖子的手也一點點失去了力氣。

    眼前是重重疊疊的光影,一道淡金色的光芒一點點靠近,嘴唇上冰涼的觸感和突然沖入喉間的一道熱流,男孩失去了意識。

    寂靜的房間里,男人突然坐了起來,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濕透的背心映出兩顆淡褐色的凸點,原本白皙的臉此刻卻泛起一抹嫣紅。

    “該死,怎么會這么燙!”男人捂著小腹,有些難過的蜷縮成一團。

    翌日,登陸暴風島的日子看上去與平常沒什么不同,平靜的海面上不遠不近地停泊著十支配置各異的戰(zhàn)船。

    帝國軍隊的戰(zhàn)船也按照計劃跟隨了前面似乎是私人勢力的戰(zhàn)船駛?cè)腼L暴島的第一層屏障,終于靜止下來的無盡風暴群之中。

    “天啊,這個遙遠的邊緣星球上居然有如此高純度的能量,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如果這些能量可以利用起來,那……”隨船而來的科研人員們一邊擺弄著手里的檢測儀器,一邊發(fā)出此起彼伏的感嘆聲。

    “說的好像你們能只是用冷兵器憑rou身靠近暴風收集能量一樣。”金發(fā)的年輕軍官手死死扶著圍欄,壓下對近在咫尺天柱一般的暴風的恐懼,嗆聲道。

    另一側(cè)濮陽身后的紅發(fā)女人一邊將披在背上的卷發(fā)重新扎好,一邊邁著貓步在濮陽身邊站定。察覺到身邊人的男人低聲問道:“紅,他們都準備好了?”

    “老大放心,我親自監(jiān)督的他們,保準帶的都是必需品!”紅的聲音是與御姐十足的外表一點不搭的清甜少女。

    濮陽聽見答復聲,懷著莫名的心情望向風暴之后,近在咫尺的第一座小島,小島上高高聳立的刀鋒迷宮,直接暴露在所有人眼前。

    身后傳來船長的詢問聲,“要不要嘗試繞過這座島嶼?”

    “要。”“要。”“要。”

    “不用。”濮陽過于平淡的聲音在異口同聲的確認聲中尤為明顯。并不在乎幾位軍官的怒目而視,濮陽在船長將船靠岸后,帶著自家隊員第一個踏上陸地,望著遠處高聳的城墻一樣巨大的刀鋒利刃,卻覺得讓自己恐懼到汗毛乍起,心臟戰(zhàn)栗的危險,卻并非是那里。

    看著另外兩隊已然踏進茂密的叢林向刀鋒迷宮進發(fā),自家隊長卻無動于衷地呆立在原地,紅正想悄悄拉了一下男人的衣擺,卻聽見身后傳來一聲問候。

    “濮陽少校。”幽深的暗紫色碎發(fā),被深褐色的禮帽壓住,來人一身褐色禮服,不像是探險,到像是要去參加宴會一般。

    被那雙看似溫柔的黑色眼眸注視著,濮陽卻覺得一陣惡寒。

    “墨先生不在首都坐鎮(zhèn)塞壬集團,風暴島這么危險的地方,墨總來這里做什么。”濮陽戒備地頂著手持短杖的男人,手已然放在了腰間的佩刀上。

    “無盡的寶藏里永遠少不了珠寶,我來這,自然是為了那些寶石和珍珠了。”身為帝國最大珠寶集團總裁的墨痕輕笑著說道,聲音溫和而紳士。

    “到終點的路還很長,不知少校閣下可否愿意暫時合作?”男人笑著向濮陽伸出手,白絲手套上繡著紫色的眼睛圖案,詭譎而華麗。

    “合作……愉快。”交握的手掌,濮陽的聲音一頓,又很快恢復了正常。

    身為商人的墨痕指使著雇傭兵們配合濮陽的手下先去探路,自己則回頭看上還站在原地的濮陽少校。

    “少校閣下,雖然時間不緊張,用來發(fā)呆卻不是什么好用法。”墨痕的唇依然勾著,隱蔽地捻了捻剛剛和濮陽相握的那只手,黑色的眼眸看向男人。

    墜在隊伍最后的濮陽低著頭,雙手背在身后狠狠的揉了一下。

    似乎這樣,就可以毀掉剛剛這個奇怪的男人握手時輕撓自己手心留下的麻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