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正式同居,一起看黃片(蛋:夢里穿女裝磨逼,捏著陰蒂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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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榆的家里很干凈,干凈得幾乎跟什么都沒有一樣,景澤本來還擔心自己夸下海口一個人幫他搬行李最后會不會打臉,看到這一幕,一邊覺得逃過一劫,一邊又有點別的,說不出來的感覺。 這是一個大概四十平左右的開間,應該是個出租公寓,除了床,書桌,衣柜,洗衣機之類必須家電以外就沒什么東西了,環顧一圈,這里最多的東西可能是書桌上面幾層的書。 景澤多注意了兩眼,書的種類比較集中,大多是文學類,還有一些心理方面的書籍。 那邊辛榆已經打開衣柜準備收拾衣服了,景澤又趁機賊兮兮地往那衣柜里看,結果看到了半個衣柜的白襯衫和黑色牛仔褲。 辛榆正要把那些衣服全部抱出來就被景澤攔住了:“不用拿這么多,不夠的話以后再買就行了。”頓了頓,他又說,“你這些衣服拿一件和拿幾件也沒什么差別。” “你是土豪嗎?衣服說丟就丟說買就買。”景澤吐槽著,還是乖乖把衣服放了進去,只拿了幾件。 “養你一個還是夠了。”景澤笑了笑,自覺接過那幾件衣服放進了一旁打開的行李箱里,“還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 “書架第二層的書,那些是沒看過的,桌上的電腦也幫我收拾一下。” 景澤依言過去收拾,忙完了一轉身,發現辛榆正抱著個半米左右長的貓咪抱枕站在那里發呆。他低垂著頭看著地面,似乎沒有注意到景澤的目光,只有那只黑白色花紋的貓咪在和景澤對視。 他往那邊走了兩步,辛榆立刻反應過來抬起頭,看了他兩眼,抱著抱枕的手臂緊了緊才重新松開,兩只手拿著遞給他:“幫我把這個也放進行李箱。” 景澤總覺得這個畫面意外的新奇,他接過抱枕,毛茸茸的手感讓他也忍不住捏了兩把才放到行李箱里。 辛榆就站在他旁邊,他比景澤矮些,景澤一低頭,看到的就是他頭頂的發旋。 辛榆的頭發長長的,看起來也軟軟的很好摸。景澤沒忍住,真把手放到他頭上揉了兩把,被他抬頭看了一眼,又心虛地用兩只手給他把有點被揉亂的頭發理順。 “噗。”辛榆突然笑了出來。 景澤一愣,然后鼓作鎮定地清了清嗓子,把手移開了。 回家的路上兩人順帶去了趟超市把辛榆需要的日用品和這幾天的菜給買了,等回去了,景澤讓辛榆去收拾房間,自己噔噔噔就跑去廚房,他剛才特意問了辛榆的口味,現在已經迫不及待要大顯身手了。 他對自己的手藝一向有信心,等成品做出來,更是感覺鼻子都要驕傲地翹到天上了,圍裙都沒來得及解就高高興興地打算去叫辛榆吃飯。 還沒走到跟前,隱約聽見人說話的聲音從門里傳來,景澤便放輕了腳步,偷偷湊過去從門縫往里面瞧。 辛榆在打電話,他聽到的確實是辛榆的聲音,這倒不稀奇,讓他驚訝的是,辛榆的表情,似乎……很開心。 他的嘴角是上翹的,整張臉呈現出一種近似于溫和的笑,連語氣都很柔軟,語調微微上揚。 “不用擔心啦,我沒什么難處,倒是你,聽說上司換了一個很兇的,很辛苦吧?”他頓了一下,似乎聽到對面說了什么,好看的眉毛又轉而皺起來,“這話在我面前說說就可以了,千萬別對其他同事說哦,小心他們打小報告。” 景澤就這么站在門口,對眼前的辛榆,感到有些陌生。 不過仔細一想,也正常,畢竟對辛榆而言,他和他也就是剛認識兩三天的陌生人……不,說不定比那惡劣一點,比如說,綁架他的壞人之類的。 景澤也不知道辛榆已經談了多久,又不好打擾他,好在沒過一會兒,那邊的對話就結束了,辛榆掛掉了電話。 他剛才還揚起的嘴角,突然地就撇了下去。 “嘖,煩死了。”他聽見辛榆嘟囔了一聲,把手機扔到一邊床上。 與剛才的溫言細語不同,這聲嘟囔聲音雖不大,景澤卻從里面聽到了切切實實的煩躁。 前后帶來的對比和割裂感太大,以至于景澤恍然間沒能回過神來,然后就被房間里的辛榆一轉頭給發現了。 辛榆看了他兩秒,嘴角緩緩地揚起,用跟剛才在電話里差不多的音調輕聲問他:“怎么了?” 景澤幾乎是下意識覺得不妙,剛才還覺得如春風般和煦的笑,現在卻讓他直覺感到了些許危險。他的嘴開開合合了幾次,最終只是不自在地扯了下自己的圍裙:“我來叫你吃飯的。” “這么快就做好了?”辛榆站起身,臉上的笑容未減,“謝謝你來叫我,我這就過去。” 不對,不對勁。 景澤在辛榆將要與他擦身而過時,抓住了他的手腕,他感覺到辛榆似乎想要將他的手甩開,他立刻用更大的力氣將他的手整個握住了。 “小瑜。” 辛榆欲掙扎的動作停了下來。 景澤緊張地吞了口唾沫:“對我不用這樣。” 辛榆垂著腦袋,緩慢地吸氣吐氣,再抬頭臉上表情終于恢復辛榆熟悉的那樣:“抱歉,一下子沒調整過來。” 說著,他似乎又是些歉意地又笑了下,這個笑淺淺的,不像剛才盛開的那樣剛剛好,只是一個小小的花骨朵,但卻更真實。 景澤卻一下子又開心起來,剛才的那些不好的情緒,全都被這個笑給融化掉了。他握著他的手就往餐桌那邊領:“我做了你喜歡的菜,你看看合不合口味。” 辛榆乖乖被拉過去,頂著辛榆期待的目光,端起面前已經晾得差不多的排骨湯喝了一口。 “……!”辛榆的瞳孔微微縮了縮,小聲地感嘆道:“好喝……” 景澤撐著臉看著他。 這樣的反應,比剛才不知真實可愛了多少倍。 剛才一瞬間,他確實為別人能得到辛榆的溫柔和笑臉而嫉妒了,直到他反應過來,那是假的,辛榆一點都不開心,他覺得和對面的人說話很煩。 而辛榆用這副表情面對他的時候,他幾乎要窒息了。 仿佛自己已經被討厭了,也變成了那種“和他說話很煩”的存在。 還好不是,還好不是,他只是心情不好,沒從那種狀態里調整過來。 他盯著辛榆,腦內閃過很多畫面。包括他面色蒼白地躺在雨天濕淋淋地面上的樣子,包括他在床上被欺負得渾身發抖泫然欲泣的樣子,包括他安安靜靜地抱著貓咪抱枕發呆的樣子,最后記憶里的人都和面前這個人重合在一起。 好喜歡他。 他有想問辛榆剛才那個電話是怎么回事的沖動,但是看著他安安靜靜地一口一口吃著面前的菜的樣子,最終還是把疑問咽下去了。 不能急,要慢慢來。 他一廂情愿地對辛榆一見鐘情了,但辛榆怎么想的,他是一點都看不出來。 追妻之路漫漫啊,他不由在心里感嘆。 “……澤……阿澤?” 景澤愣了愣,這才發現自己已經神游天外不知多久了,而辛榆已經吃完了,正撐著臉看著他。 景澤反射性應了一聲,突然又覺得不對。 辛榆沒問過他的名字啊? 大概是臉上疑惑的表情太明顯,辛榆眨眨眼睛:“我也是不小心看見的。” 他的表情無辜,語氣里卻帶了點惡作劇得逞般的狡黠:“在你的名片盒里。” ———————————————————————————————————— 景澤平時也是一個人住的,雖然把辛榆拐了回來,卻也沒有不是很懂兩個同居的人應該怎么相處,吃完了飯就拉著人看電影,一直看到該吃晚飯,等晚飯也吃完,景澤正想抱著辛榆把剩下那點看完,就聽著懷里的人發出一聲超明顯的嘆息。 “怎么了?” “你包養我,就是為了有人陪你看電影啊。” 景澤還有點沒反應過來,直到辛榆把電視關了,又轉過頭來問他:“有沒有小黃片?” 不是吧阿sir,你要和我一起看黃片? 景澤咽了口唾沫,前幾天態度比較強硬也是因為這人有跑掉的前科,現在人乖乖呆在他家里,行李都搬過來了,他是打算轉變方案采取懷柔政策的。 但是送上門來的rou,哪有不吃的道理?他只頓了一下,就順著他的話點點頭:“有。” “我記得主臥有投影儀。”辛榆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攬住景澤的脖子,“我們去那邊看?” 景澤的喉結都忍不住上下滑了滑,干脆地抱起辛榆走進了臥室把人放在床上,然后轉身去調投影儀。 辛榆抱著他的貓貓抱枕規規矩矩地坐著,等景澤都弄好了過來時順勢往他身邊湊了湊腦袋靠在他胳膊上:“讓我看看你都有什么性癖。” 景澤屈指彈了下他額頭有些無奈地笑笑:“我的性癖也就是你了。”說完還意有所指地揉了把他臀部。 辛榆的眼神閃了閃,把抱枕放到一邊再次用胳膊環住景澤的脖子,抬頭湊過去親了下他唇瓣,舌尖蹭過唇縫將他挑開粘糊糊地伸進去,糾纏幾下就分開雙眼亮晶晶地看著他:“挑一部你喜歡的,我們照著做吧。” 景澤對這淺嘗輒止的吻十分不滿,哪里還顧得上選什么喜歡的,隨便打開一部就繼續吻上去,從善如流地撬開他嘴唇,侵入他口中舔弄,手也不老實地開始扯他衣服。 “唔,猴急什么……”辛榆有些好笑地看著面前的人毛頭小子似的動作,安分地配合著讓他把衣服扯下來,白皙胸膛裸露在空氣里微微發著抖。他的手從頸后緩緩下滑到景澤背部輕輕地撫摸著,眼里瞅著一旁墻壁上播放的情節緩緩吐氣:“人家可沒有你這么急……” 突然被拿來對比,景澤不爽地咬了他唇瓣一口才順著他的目光往旁邊看了眼,很快又收回來,只是學著里面的動作低下頭輪流啃咬吮吸乳尖,手掌則愛撫著一旁的乳rou。“你說我急什么……他可沒有你勾人。” 一邊說著,他一邊將膝蓋頂在辛榆腿間磨蹭性器——這是影片里沒有的情節。 辛榆發出一聲低吟,身體本能挺起把乳尖往人嘴里送,雙腿也顫巍巍打開更方便他動作。胸口軟rou被捏成各種形狀,兩邊乳尖也挺立起來被吮吸得充血變成艷麗的紅色,性器很快就硬聽起來隔著褲子明顯地凸起。 “唔,嗯,他,他叫得也沒有我好聽……” “那你可得多叫幾聲給我聽。”景澤一邊含糊不清地說著,一邊用牙齒叼住乳尖輕輕拉扯,毫不意外聽見懷里的人呻吟聲又大了幾分。他伸手,把辛榆的褲子也給扯了下來,手掌握住勃起的性器taonong了幾下就迫不及待往雌xue伸過去,手指輕輕撥開兩片粉嫩的唇瓣探進里面緩緩擴張起來。 辛榆的身體實在是誠實而又敏感得不行,就這一會兒已經一縮一縮地往外溢出水了,這會兒正緊緊吸著探進來的指尖,軟rou被磨蹭得舒服,讓他忍不住夾緊雙腿想讓他再進深一點。 他瞧見景澤的性器也早已在褲子底下蓄勢待發,壞笑一聲把手伸下去在上面揉了揉:“讓我舒服的話,什么都叫給你聽。” 景澤挑了挑眉湊上去吻他的唇,手指也如他所愿地深入幾分,指節微微彎曲摳挖xuerou,引得辛榆叫了兩聲里面又濕了幾分。他頗為滿意地挺腰,包裹在褲子里的性器蹭了蹭辛榆的手心:“想要舒服,還不幫我把衣服脫了?” 敏感的內壁被摳挖震顫著收縮擠出更多液體,把大腿內側都給染得濕漉漉得泛著水光,他半瞇著眼舒服得直喘,發泄似的啃了下景澤送上來的嘴唇,手將他褲子解開脫下讓性器裸露出來,雙手附上去環住撫弄:“呼……讓我猜猜誰的比較大?” 辛榆的手心軟軟的,包裹在性器上面帶來了心理和生理的雙重快感,景澤也沒忍住低哼兩聲,埋在他xue里的手指抽動得更加快了。 第二次被拿來對比,他不滿地抬頭去咬辛榆的耳垂,拇指也報復一般地按倒陰蒂上揉弄:“當然是我的大……少想著別人。” “哈啊。”一下子沒忍住辛榆猛地一顫長喘了一聲,陰蒂被觸碰的一瞬間內里劇烈收縮著緊緊吸著快速抽動的手指又擠出一汪水,把他身下的床單都打濕了些。耳垂被咬著他只能敏感得肩頸全縮成一團,受了刺激,手上的動作也收緊了模仿著他的頻率加快了擼動的動作。 “知道你的大了,唔唔,慢點,慢點,要高潮了……” “這就要去了,你是不是越來越敏感了?”景澤調笑著,見他被親得縮成一團的樣子更湊上去含著耳垂,用仿佛對待乳尖一般的方式吮吸輕咬,手指在xue內抽送得越來越快越來越深,讓那里不斷發出噗嗤噗嗤的曖昧水聲。 “嘶、啊、啊。”辛榆倒吸著氣不斷發出呻吟聲,耳垂被天空又羞又臊得通紅,xiaoxue內的汁液隨著放肆的動作濺出,整個人都抖得厲害。他咬著唇,身子突然繃緊了后仰就這么射了出來,yin液一股一股順著指縫噴出將床單打濕,就這么被玩到了高潮。 他呼哧呼哧大喘著氣,手上原本撫弄著景澤性器的動作早就停了。景澤等他緩了會兒呼吸才將他抱起放到腿上。 “我還沒舒服呢。”對上辛榆的眼神,他笑著拍了拍他的臀瓣,“小家伙,這次自己把他吃進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