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處男(弟弟組花xue破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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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緒回到房間時果然陳戟坐在床上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他看了看表十一點四十四。 還行,可以承受,顧緒解開睡衣赤身裸體地去找戒尺。卻直接被陳戟按在床上,接著巴掌直接就落下來,啪的一聲把原本覆蓋著戒尺痕跡的紅腫臀瓣按下去。 他咬了咬嘴唇,小聲的報了個一。 那剛才帶給他痛苦的大手卻揉了揉他的頭發,“不用數了,打完睡吧。” 顧緒嗯了一聲,放松下來。 本就疼痛的屁股在丈夫的掌摑之下腫得更高,顧緒忍不住隨著巴掌起落低聲呻吟。 陳戟還偏偏特意去打他后xue附近的臀rou,體內的小玩意隨著陳戟的動作不停變換角度。 顧緒被打得有些情動,熟悉的帶有溫度的手自然比戒尺要舒服。 但他得不到滿足,他自覺的平躺在床上,等著陳戟將他左手左腳分別銬進床邊的鎖扣里,才被攬著腰抱住。 一個吻輕輕落在他額頭。 箱籠打開,沒什么力氣的顧宇被陳奕強行壓著,踉踉蹌蹌的拽到個橫桿下,雙臂高抬,一條鎖鏈從兩個手腕皮銬上的圓環穿過。 被禁錮了很久的身體本就酸疼的要命,驟然活動,筋骨發出不適的哀鳴,更何況是被雙手高舉吊起,腳尖著地。 八塊腹肌在這個狀態下被迫展開,隨著急促的呼吸微微顫動。 黃毛的大臉在眼前放大,鼻梁高挺五官深刻,有點小帥。 如果不是現在這個狀態,顧宇還可能會多看兩眼,和自己這張俊臉比比誰更帥。 然后這提著鞭子的傻逼就說話了。 “你是想挨cao還是想挨打?” 他這話的語氣就像是問顧宇是想喝咖啡還是想喝茶,平淡到顧宇罵人的話都卡嗓子眼里了。 “你他媽…” 他還沒罵完,鞭子已經抽上來,從左肩膀到小腹立刻被劃開一道紅痕。 cao——顧宇發出一聲哀嚎,鐵鏈被拽的嘩啦啦作響。 “我再問一遍,你是想挨cao還是想挨打。”陳奕完全沒受影響,依舊語氣自然,完全不像打完人的樣子。 顧宇喘著粗氣,狠狠的瞪他“都不想。” 鞭子又從右肩劃到左腹,對稱著畫了個叉。 顧宇已經喊不出聲了,呼吸急促到他自己都能聽到,渾身都沒力氣。 “陳…奕,陳奕是吧,我們談談。” 顧宇不抱希望的試圖交涉,沒想到陳奕真的扔了鞭子,拍拍屁股,席地而坐,仰頭看他,“談什么?” 大大咧咧盤腿而坐的姿勢顯得陳奕人畜無害,加上一頭扎眼的黃毛。 顧宇已經不想罵人了,他心累。 “有沒有第三個選項?” “有啊”坐地上那小混蛋說,他甚至還笑。 “……什么?” “打完cao。” 他媽的就不該問,這狗屁世界他跟誰交流,都是瘋子!! 顧宇深吸了口氣,腳尖發抖,指尖發麻。 “為什么?為什么一定要用暴力手段,就算…”顧宇閉了閉眼,含糊其辭,“好好過日子不行嗎?” “你聽話了就好好過日子了阿。”陳奕雙手往背后一撐,隨性答道。 “……”解釋不通,完全對驢彈琴,顧宇沉默。 但陳奕倒是挺愿意解釋,“我們都知道,你們在另一個時空犯的錯。” “你等會,我上輩子干啥了?我三好公民好吧?”顧宇簡直荒誕,從管理局所謂的贖罪論開始,他就覺著荒誕。 他有啥錯,人生而有罪? 陳奕噗嗤一笑,低頭扒拉手機,開始念“顧宇,二十四歲,前女友二十八位。”他念到這抬頭看他,目光從顧宇蜷縮的性器上掃過去,“比你從出生到死亡一年換一個都多,嘖。” 顧宇有點尷尬,在這個時候談情史,他完全沒有想要炫耀的心情。 “其中三人為你打胎…還有個死了?” 陳奕漫不經心,語調輕松,顧宇面色瞬間煞白,“死了?怎么死的?” 陳奕不讀了,只是繼續滑屏幕。 “你說話阿!陳奕!誰死了!!”他大喊,鎖鏈嘩啦啦的響。 陳奕連鞭子也沒拿站起來就抽了他一耳光,“小聲點,哥和嫂子都睡了。” 顧宇的左半臉整個都浮腫起來,指痕清清楚楚印在上面,被抽鞭子都沒哭的他,看起來有點崩潰,“是……是楚白嗎?” 陳奕點了點頭,將手機鎖屏,咔噠的鎖屏聲聽得顧宇心一顫。 “她怎么死的?”顧宇說。 “資料沒那么細,大體生平而已。” 顧宇不說話了,嗚嗚的哭,沒辦法擦眼淚的他哭得很慘,陳奕就那么站著看了會,然后他拿起鞭子。 “現在告訴我,想挨打還是挨cao。” 沒人理他,顧宇還在抽噎。 “我以為她只是不想見我。”他找不到人傾訴,也顧不上陳奕的問題。 陳奕撓了撓頭,這和他學的不一樣,屬民聽到自己上輩子過錯會哭很正常,大多都是為自己之后的悲慘遭遇哭,但他這個哭的不太對勁,完全不在意他說什么,就是一個字——哭。 怪丑的,也跟個傻逼似的。 陳奕嘆了口氣,“我放你下來,你別搞事。” 被放下來的陳宇完全沒了朝氣,整個人癱在地上,睜著眼睛看著燈,看了很久很久。 “陳奕,你談過戀愛嗎?” “哈?”陳奕這邊手機游戲的音效還在不停的響,沒想到這人突然問了他這個問題。 “沒有,我們也沒別的性別,想結婚了就只能管理局挑一個。”他挑挑眉,踹了顧宇一腳。 “真可惜。”顧宇說,他艱難地坐起來。 “講個故事你聽不聽。” 陳奕看了眼下半夜的表,翻了個白眼,“不聽,這么晚了都,你趕緊選一個折騰完了睡覺。” “……”顧宇剛調整好的心態差點又崩了,“你不是打過了?” “你這還算打阿?還不如嫂子的早晚訓。” 陳奕手機一扔,往陳宇那湊了湊,檢查了下自己打的鞭痕。 “…什么叫早晚訓?”陳宇咽了口唾沫,覺著這不是什么好詞。 “就是每天早上晚上打幾下,做個提醒。”陳奕檢查完鞭痕,拿了點傷藥,給他腹部破皮的地方涂抹。 “每天?”顧宇皺眉,“我哥每天都被打?沒犯錯也打?” 陳奕將手里棉球扔了,把他拉起來,又在他臉上抹。 “不僅是你哥,你以后也要。” 顧宇深深地吸了口氣,又吐出去。 ”還需要我選擇嗎?” 那黃毛嘿嘿一笑,“我藥都涂了。你說呢?” 顧宇揉了揉手腕,嗤笑一聲“我看也是。” 顧宇四肢大開的被鎖在床上,看著黃毛小子脫衣服,休閑風的衣服被陳奕隨手一扔,猴急的脫褲子。 一看就是個處男,顧宇不適的動了動,他的嘴里又被塞了口枷,他本想指導一番,讓自己好過點,卻見陳奕那鬼玩意長得跟歐美人種似的。 cao,他暗罵一聲,看著那傻逼玩意終于把自己扒光了,隨手擼了兩下那東西就起立。 然后,直接捅進他還不太適應的新器官里。 cao!——傻逼!!! 別說處女膜了,他yindao可能都撕裂了,那玩意退出去的時候明顯帶著血。 顧宇瘋狂踢腿,瘋狂砸床,可惜他被綁的死緊,連哀嚎都發不出去,只能聽見的悶悶的呻吟。 陳奕被夾的又疼又爽,全然不顧什么技巧,大開大合的進進出出,捅的床都在顫。 沒幾下就xiele。 一種陌生的感覺在不熟悉器官里出現,顧宇反應了一下才明白是陳奕射了。 不帶套,不擴張,內射,還秒射。 顧宇翻了個白眼,只覺著自己在被狗日。 不會談戀愛,也不會zuoai,這傻逼真是個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