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她愛上偵探先生了(勾引 / 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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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洋場,燈紅酒綠。 法租界內,尋常居民區。 白染墨照例推開窗戶,看向閣樓下的街道。 路上空無一人,偵探先生今天又沒有來。 這是第幾天了? 她想不起來了,但是自從偵探先生被請過來,不到三天時間破了案,就成了街坊鄰居里津津有味的談資。 周圍的鄰居都開始討論起這位的傳奇,有的說他是從英國留學回來的,是個混血兒,有的說他祖上就是英國的伯爵,世襲的。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她愛上了偵探先生了,只看了一眼。 白染墨摸著自己怦怦跳的胸膛,又不由自主地回想到了那一天。 那一天,偵探先生正好在下面街道上查著線索,她不遠不近,正好在他斜對面的樓上。 她的角度剛剛好,正好看到他身著一身黑色西裝,外套是深駝色的大風衣。 整個人宛若名流模特,但卻顯露出一種生人勿進的壓迫感。 他正側身詢問著路人,側臉宛若刀削斧刻的古希臘雕塑,尤其是那一雙眼睛,盯著眼前的人,異常專注。 幾乎就在那一刻,白染墨感覺自己被愛神丘比特擊中了。 那個男人足夠危險,足夠魄力,卻也足夠吸引女人。 尤其是吸引她這樣的女人。 從那一天起, 白染墨就開始關注偵探先生的一舉一動。 在鬧市里,沒有什么事可以瞞得住的。 她只需要和鄰居們套套近乎,基本就能知道偵探先生的所有訊息了。 他們說,偵探先生叫唐景然。 隔壁家的老王說,偵探先生住在法租界郁金香街區的洋房里。 樓上的李家二太太說,偵探先生好像挺風流的,總沾花惹草。 對門的小翠偷偷拉著她嚼舌根,“你說那個偵探啊,都說唐景然,唐偵探特愛搞那個!” “哪個?” “有夫之婦啊。” 白染墨咬了咬下唇,那她還有機會嗎? 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一身白色繡花的絲綢旗袍,頭發沒有挽成髻,而是編成法式麻花辮,放在耳后。 她越看越皺眉,她只是個未出閣的姑娘,怎么能吸引到偵探先生呢? 于是,她前前后后去逛了好幾趟街,把自己打扮成風流少婦的樣子。 最后決定出門勾搭偵探先生時,可把對門的小翠嚇壞了。 “染墨,你這……結婚啦?” 小翠一臉納悶,這兩天也沒見她嫁出去啊,怎么打扮的像個闊太太啊,還是那種特能招蜂引蝶的。 白染墨含糊了兩句,“有事兒。” 然后踩著七厘米的小高跟,拎著法蘭絨的絳紅色小包,她一扭一扭地出門了。 一路上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有的就差把眼珠子盯到她身上了。 白染墨異常受用,她就不信了,憑本小姐的風姿,還能拿不下偵探先生? 她定要讓偵探先生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繞過幾個街角,很快就到了郁金香街區的獨棟小洋房。 白染墨看了看門牌,上面寫著,私家偵探,唐景然,以及對應的英文符號。 沒錯了,就是這兒。 她伸出手,蔥白的指尖,丹紅的蔻甲,按住門鈴。 跟她預想的場景一樣,偵探先生眼睛里透著陌生,疏離,但聽到她是委托人后,禮貌地將她請進去。 經過華麗的大廳,流光溢彩的水晶燈懸垂在兩人的頭上,一前一后,繞過旋轉紅木樓梯,進了二樓的書房。 白染墨注意到,整棟洋房里,只有他們兩個人,似乎連一個仆人都沒有。 偵探先生轉過頭來,淡淡地說,“太太有什么委托?” “偵探先生,我懷疑我出軌了。” “太太,我這里不接受感情調查。” “可是,我出軌的是你啊。” 白染墨涂著丹蔻的指甲,在唐景然的胸膛上畫圈圈,眼角的風sao渾然天成。 遺憾的是,偵探先生目不斜視。 他既沒有把眼光分給高聳的胸脯,也沒有把眼光分給旗袍高開叉下露出的白皙大腿。 白染墨一咬下唇,朱紅的唇瓣看起來異常柔軟。 既然決定來勾引偵探先生,那就絕對沒有放棄的道理。 她伸出纖纖玉指,抵住唐景然的薄唇,“偵探先生不說,就當你默認咯。” 把唐景然推倒在沙發上,她扭動纖細的腰肢,身上絲綢旗袍翩動,泛出誘人色澤。 不偏不倚,直直地坐在偵探先生的大腿上。 ——就是那個位置。 女人最柔軟的地方,和男人最堅硬的地方,隔著薄薄的布料,親密無間。 白染墨敏感地驚呼,“啊——” 男人的陽具還沒有完全硬挺,但已經讓她的私密處,感受到極其震撼的硬度。 而唐景然,卻沒有什么動作,眼睛里幽深似井,感受不到任何情緒。 但卻在白染墨雙腿叉開,跨坐在他腿上的時候,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 暗繡金線,通身寶藍的旗袍下擺已經被女人自己撩上去,露出兩條白皙無暇的大長腿。 兩腿之間的黑色蕾絲內褲,包裹著最私密的地方。 偵探先生的眼神越發幽深。 他的西裝革履,和女人的放浪形骸,極不搭調。 女人熟練的搔首弄姿的動作越發讓他覺得礙眼,她到底在多少男人身上實踐過? “偵探先生,人家這里好脹哦——幫幫人家嘛——” 白染墨極有心機地在旗袍的胸脯處開了個雞心,露出了白皙飽滿的一小段乳溝,未觀全貌,卻足夠讓人血脈僨張。 既然偵探先生喜歡搞有夫之婦,那就讓她裝扮成他喜歡的樣子,風sao個夠吧。 唐景然危險地瞇起眼睛,沒有向誘惑的乳溝,而是只盯著白染墨看似嫵媚的眼睛。 他薄唇微啟,“你確定?” 幽深的眼底,似有火焰在跳動。 白染墨卻完全沉浸在自導自演中,對危險一無所知,甚至可以挑逗,“偵探先生難道不行么?” 唐景然猛然扣住她的翹臀,往自己的西褲的襠部下壓,讓她最嬌嫩的部位緊貼自己的硬挺。 然后嘴唇貼近她的耳朵,“太太的丈夫行,還是我行呢?” 白染墨雙腿大張,跨坐在唐景然的胯上,而身體更因為耳鬢廝磨更貼緊他的胸膛,高聳的胸脯時不時地磨蹭著他的西裝外套。 這狎玩的姿勢,讓她臉紅害臊,可演戲要演全套。 于是,她媚眼如絲,扭過頭去,和唐景然對視,紅唇輕啟,吐了一口芳氣,“當然是……偵探先生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