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毀滅吧,世界!

    發情熱還沒過去,你的理智已經歸來,盡管它對你的rou體毫無掌控。你決定瞅一瞅你O兄的品味如何,是不是和他挑選合作伙伴一樣糟糕。

    剎那,身體因為恐懼不住地顫抖,手死死地拽緊床單,形成一道道畸形的褶皺,像你的思緒。你甚至不需要第二眼,便知道這是你的O兄——袁衍。他醒了,不,他一直清醒著。他睜開他那雙杏仁眼,彎了彎,顯得是那樣的無辜,你以前就覺得這雙眼睛太不政治,卻是你們最相似的地方。“淼淼,你醒啦。”他的唇輕輕地吻你,雨后初霽的芬芳再次籠罩你。

    你恨恨地看著他,又閉上眼睛,不想看他。他的唇輕觸你的眼皮,他的手撫過你的rufang,揉捏。他的身軀全然地覆在你的身上,你那管不住的下體已然訴說自己的渴望,而他在回應。

    “淼淼,你看看我呀,看看我呀。”

    他牽著你的手,滑過豐滿緊實的臀丘,略過一朵褶皺,進而到達濕軟的沼澤。“難道我不好cao么?難道你不喜歡么?”

    你猛地抽回手,惡狠狠地翻身壓在他的身上,看他,使出吃奶得勁看他。可他呢,軟乎乎地半坐起來,擁著你,在你耳邊輕呵:“淼淼,我也不知道你這么個情況呀。我急匆匆趕過來,可是你撲倒了我哦。”

    熱氣從每一寸接觸的肌膚匯入四肢百骸,手軟腳軟腿軟,只有一個地方硬挺挺,執拗地訴說著它的權益、它的渴望。也許是發情熱再次裹席而來,也許是你并不堅定的內心,你的眼眶有些濕潤。你選擇臣服,像從前的無數次:你從來都不是個堅定的人,得過且過,人云亦云,空有理想卻依然直不起腰板去追尋,總是忍不住給自己找種種理由,悄悄地幻想自己成功的模樣,暗暗地為自己找補。多么可悲又平凡的人啊,你有什么資格不在此刻臣服?甚至還有一個完美的借口。

    你閉上眼睛,暗自咬緊牙關,把頭埋進他的脖頸,放肆地嗅聞雨后初霽的芬芳,你聽見他在笑,你想聽他哭。你發狠似的把yinjing扎入他濕潤的花xue中,他禁不住悶哼一聲,安撫地輕拍你的后背,“別怕,我在,我永遠都在,淼淼,慢慢來。”你的臉頰忽的濕潤,一定不是淚水,只是,只是實驗室太過悶熱。

    一開始不過是毫無技巧地插入、抽出、插入、抽出……后來,你像條發情的倉鼠,舔舐、撕咬著他的每一寸肌膚,肆無忌憚地抓揉鼓脹的胸肌,和豐滿的臀。

    “啊……嗯~輕點啊,淼淼。啊~”袁衍仿佛是花樓里最浪蕩的妓子,全無心理負擔地訴說著自己此刻的快樂與渴望。你,就更氣,又忍不住自我厭棄,就像是個小學生,明明定好今天的計劃,可等到晚上,要做的作業停滯在書本打開的那一刻,于是不得不一邊自我反省一邊哭唧唧地準備睡覺,并下定決心明天一定要好好學習。

    你的身體越來越熱,渾身都布滿細密的汗水,袁衍那不知羞恥的雙手用力地撫摸你的后背,guntangguntang地,你更熱了,忍不住加快沖擊得速度,想要趕緊結束這場背德的情事。你低頭看著身下已然迷幻的袁衍,沒錯,袁衍,你已經不打算叫他哥哥了!他白皙的面龐如今泛著情色的紅暈,杏眼迷離,那張總是能口若懸河妙語連珠的薄薄唇瓣此時只能發出不成調的哼哼聲,你忍不住停下下半身的勞作,想看看他會有什么樣的反應。

    “嗯~淼淼,乖,嗯……不要停~”他那雙guntang的手把你的臀狠狠地壓向他的身體,讓你的孽根更深入地探索他身下的幽徑,緊致、細膩、滑潤,汁液豐盈,仿佛是漏了水的水管。你忍不住出言嘲諷,“袁衍,你的yindao是不是破洞啦,水都漏個不停。你說你會不會因為脫水死在床上哦?到時候,媒體會怎么說?”

    只見他聚了聚神,杏眼含笑,“沒關系啊,淼淼,你把它堵上不久好了。來,用力點,狠狠堵上。”說話間,他的唇便吻上你還試圖說點什么的小嘴,細細舔舐,冷不丁他的舌頭便纏上你的舌頭,你想要把他的舌頭給推出去,不想卻如同兩條發情的小蛇一樣糾纏起來,你的勝負心被激起。你也用力撫摸身下這具從人類美學而言如同大衛王雕塑一般雄美白皙的身軀,大力揉搓著他豐脹的胸肌——俗稱奶子,然后又來到那緊致的腹部,在那里你甚至感受到自己碩大yinjing的輪廓,之后,便是豐腴柔軟的臀部,此時這里布滿各式說不清也道不明的液體,滑膩,你禁不住抓揉起來,并且加大下半身聳動的幅度,每一下,都毫不留戀的從纏綿的甬道內狠心拔出,再如同用盡全力般猛地扎入,仿佛你真的要捅破那柔軟的腸道,捅進胃里,捅進袁衍的靈魂中。每一次,你的進攻,都換來袁衍如同膝跳反應般的抽動,他感覺自己從腳趾一直麻癢舒爽到頭皮,像被電流一次次地擊中,他想要使勁地叫喚,然而因為他的唇、他的舌都牢牢地與你的唇、你的舌纏綿,你沒有分開的意思,他也不想分開,最后快活地叫喚只能被壓在喉嚨中化作一聲聲悶哼。

    空氣中,那能給最最酷熱的時節帶來一絲清涼的清爽橘子味與雨后初霽的芬芳交融。袁衍睜大眼睛,看著閉眼仿若在掩耳盜鈴的你,輕輕地用手卷著你的綢緞般的長發,油亮黢黑的長發鋪灑在你的后背,仿佛將你們二人包裹,你們在同一個蟬蛹中。

    你猛地抬起頭,隨即咬向袁衍那脆弱的腺體,袁衍杏眼瞪大,眼前泛起一陣陣白光,他那可憐的yinjing本已射無可射,此時只能徒勞地在空氣中彈動,而yindao中像失禁般涌出一汪黏液,他的手纏著你的長發中,像極被蜘蛛纏繞的獵物。你此時此刻用盡全身的力氣,像是要劈開大衛王的身軀,楔入他的身體,抵達你所能夠到達的最深處,釋放。你調整了自己的位置,在他的脖頸處找到最舒服的位置,等待射精的結束,而他如同失去意識的傀儡,只有那因為高潮地刺激時不時抽動的身體昭示他還活著以及他無盡的快樂。

    終于,他的意識回歸。你因為難得地大幅度運動后的憊懶,完全沒有把yinjing從他的體內抽出的意向;而他,也許是出于一個剛被自己的A標記后的獨占欲,也許出于太多無法訴說的隱秘心思,也根本不想要你離開他的身體。

    你小聲地嘟囔道:“我們不能這樣。”他把臉貼著你的臉,“為什么呢?”

    是啊,為什么呢?這個世界,這個時代,一切的倫理在日益擴張的人類領土和日益縮減的人類數量的矛盾中分崩離析,兄弟姐妹甚至自己的父母間的交媾也無可厚非。大概因為,即使已經融合了這種、那種的野獸的基因,融合了這里、那里的外星物種的生物因子,但是,人何以為人?如果我們連理智都要拋棄,我們又為何能稱之為人?rou體可以替換,思維可以永恒,人何所謂人?我何所謂我?

    你曾經以為,你的O兄應該是跟你抱有同樣的想法,因為他看起來總是那樣的優雅理性,從不參與那些荒yin的交媾之中,盡管他從事著哪怕在這個時代依然滿是黑暗與骯臟的工作——政治,但你,作為他的小迷妹,驕傲地認為這正是他理性的表現,甚至于你能接受那樣一場無愛的聯姻,某種程度上也是出于對他的崇拜。

    這是一場可以與你的夢想破滅相比擬的偶像崩塌。毀滅吧,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