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前任保姆遇上現(xiàn)任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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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脫下來的衣服丟進臟衣簍,跨步到淋浴蓬頭下。 淋浴間還充斥著沐浴露的香味,淡淡的,是很清爽的味道。我抬頭看到擺放在架子上陌生的洗浴用品,這才有了與人同居的實質(zhì)感。 我閉上眼睛感受溫?zé)崴鞔蛟谀樕希瑳_刷掉了身上的酒氣,可腦子里剛剛親吻和安撫下體的感覺卻怎么也忘不掉。 真的只是春夢嗎……? 那人的嘴唇炙熱又柔軟,吻到的每一片肌膚都會下意識繃緊發(fā)麻。 我用手指學(xué)著他剛剛親吻的模樣一點一點從脖頸劃到下面,毫不意外地摸到一片濕漉。 如果真的是言遇埋頭在我身下…… 他滿是肌rou的胳膊堅實有力,我一定無法從他的禁錮中掙脫,只能被迫張開雙腿…… 哦天哪聞秋你酒喝多了吧,人家比你小那么多,還是個沒畢業(yè)的孩子,你怎么能對他有這樣齷齪的想法?! 我用手拍了拍臉,試圖讓自己思想干凈一點。 要不……還是找個理由讓他搬出去吧,這樣同居還是太奇怪了。不就是自己做飯嘛,辦法總比困難多,還能被餓死不成? 我潦草地洗完便戴上干發(fā)帽出去了,根本不敢與鏡中的自己對視。 回到臥室,關(guān)上房門的瞬間我猶豫了一下,輕輕擰上了房門的小鎖。 ———— 再睡醒是下午。 可能是這兩天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我第一次覺得周末居然那么漫長。 我打著哈欠開門,看到言遇正坐在餐桌上學(xué)習(xí),面前堆著厚厚的一摞草稿紙。 可能是遇到了什么難題,他微微皺著眉頭,手中的筆在空中劃出完美的圓弧,一圈又一圈。 明明轉(zhuǎn)筆是無意識的行為,他卻每次都能讓筆穩(wěn)穩(wěn)地回到他手里。 我靠在門框上,說不上是好奇還是什么,就想看這支筆什么時候會掉下來。 但在我的好奇心被滿足之前,他先想出了解題方法,黑色水筆在紙頁上“沙沙”作響,細微的白噪音讓這個充滿陽光的午后顯得愜意又迷人,讓我不忍心打斷。 比起生活中青澀到有些可愛的樣子,認真學(xué)習(xí)的他看起來穩(wěn)重可靠,好像沒什么他解決不了的問題一樣。 讓他搬出去就不能這樣安心地學(xué)習(xí)了吧?人家就是想好好考研,你怎么能耽誤人家的大好前程? 我糾結(jié)的念頭剛起,又被新的想法打斷。 他不住這里也可以再去找別的房子吧,怎么非得住你家才能好好學(xué)習(xí)?聞秋你也太自以為是了吧。我看抱著齷齪想法的你才會耽誤人家學(xué)習(xí)。 正在胡思亂想,突然聽到了一個聲音:“jiejie你醒了?” 言遇的問話讓我回過神,松開了不知道被我咬住多久的下唇,抬頭看到言遇已經(jīng)開始在收拾桌面了,有些慌亂地應(yīng)答道:“嗯嗯……沒事你繼續(xù)學(xué)習(xí)啊。我先去洗漱。” “本身就是準備先學(xué)習(xí)一章的,jiejie你起來了剛好可以一起吃飯。”言遇笑了笑,聲音愉悅,剛剛還在蹙著的眉頭徹底舒展開來,笑容比打在他側(cè)臉上的陽光還耀眼。 “我作息不好,你也不用太拘束,以后不用等我吃飯。”我輕輕擺了擺手掩飾慌張,轉(zhuǎn)身進到了洗手間。 “沒有,今天起的有點晚,早午飯剛好都往后面延了。”言遇解釋的時候總能找到一些恰到好處且讓我無法拒絕的理由,但側(cè)面回避了我說的是以后不用這樣做。 我沒有回話,因為我看到了鏡子中的自己。 眼睛下面掛著大大的黑眼圈,還有不細看都分不出是不是眼袋的臥蠶。而且昨天沒有乖乖吹干的頭發(fā)一半炸著毛,一半睡塌了。 就你睡醒這副樣子怎么可能有男大學(xué)生看得上啊!?你昨天居然還懷疑人家是不是趁人之危?!多大的臉?! 我唾棄了自己一聲,到底是用發(fā)夾把頭發(fā)拾掇了一下才好意思出去。 再出來的時候飯桌上就已經(jīng)擺好了香味撲鼻的菜肴,言遇正端著兩碗紅薯粥出來。 “jiejie昨天喝了酒,所以今天就做了些養(yǎng)胃的飯菜。”他把碗放下,還幫我拉開了椅子。 我呆愣地坐下,看著滿桌子的菜不知說什么。 “jiejie嘗嘗喜歡哪道。”言遇甚至還準備了公筷想幫我夾菜。 這哪是雇主的待遇,這是公主的待遇吧……這輩子還從來沒被人這樣伺候過的我甚至有些恍惚,我這兩千塊換來的是不是臨終關(guān)懷? 但是還好理智沒有完全喪失,我用筷子擋住了他夾菜的動作:“我當(dāng)時招聘寫的那句生活不能自理就是個玩笑哈,你別當(dāng)真,我真、的、不是殘廢。” 所以我其實不需要什么人來照顧我的。我沒把這句話說出口,指望他能意會。 他歪頭看了我一下,又笑了笑:“知道了,jiejie。” 真的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我心里嘀咕了一下,順手夾了一棵菠菜嘗了嘗。 嗯嗯嗯?這真的只是棵菠菜?為什么能這么好吃? 其實言遇留下來也沒什么的吧,反正他都看了我剛剛起床的樣子,怎么可能還對我有想法呢~ 能讓人臉上洋溢笑容才是食物的意義啊~ 吃飽喝足的我癱在沙發(fā)上揉著自己吃的圓鼓鼓的肚子,好久沒有這樣輕松專注地吃一頓飯了。 之前工作日我就外賣或者泡面解決,周末何澤倒是會下廚,但是他做飯的時候總是會說一些“別人都是老婆給老公做飯,說出去我都沒有面子”“我都做飯了你就不知道把碗洗洗”這樣的話。 其實我知道家務(wù)的合理分工才是夫妻和諧相處的重中之重,可我一聽到這種話,頓時覺得他做的飯難以下咽。哦對,這樣他又會說我不尊重他勞動成果,浪費糧食。 其實原本也是想主動想做些什么的,但最后都會變得不情不愿,再生爭執(zhí)。 后來我就讓他不用給我做飯了,一勞永逸。 門口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我回頭,看到我的前任保姆與現(xiàn)任保姆打了個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