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開車嗎地址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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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遇是等我吃完后,幫忙收拾了一番才走的。 我在玄關的置物架上沒有找到另一把鑰匙,想來應該是被何澤帶走了。 “不好意思,我還沒來得及配鑰匙……” “那jiejie到時候記得幫我開門哦。”他毫不在意地笑笑,電梯門開了,他還特意回頭跟我揮手。 關上門之后我才急慌慌開始收拾客房。 這套房子是我貸款買的,兩室一廳,因為跟何澤暫時還沒有生小孩的計劃,也是為了省錢,另一間臥室就布置成了簡單的客房。 我們家倒沒有什么客人,倒是我經常下班晚了,為了不打擾何澤休息會去客房睡。 把客房簡單打掃了一下,再衣柜里的衣服搬到主臥,又給床鋪換了一套新的床品。 我仰面倒在沙發上,感覺這幾件小小的家務活就把我整個人掏空了,拿出手機一看時間,發現都快傍晚了。 言遇應該快過來了…… 我捂著胸口平復凌亂的心跳聲。 要跟一個陌生的異性住在一起,說不緊張是騙人的。 手機突然收到了一個陌生的好友申請,名字是一個小熊的emoji,頭像是一個女孩子的自拍。非常自信的用了原相機,一看臉上的滿滿的膠原蛋白,這是再貴的護膚品都重塑不了的朝氣。 我猶豫了一下,沒有同意。 對方立刻又編輯了申請的話:“jiejie不好奇自己的老公昨天去哪嗎?” 剛剛心里的那一絲直覺沒有出錯,這就是何澤的出軌對象吧,只是沒想到年紀這么小。 我通過了好友申請,還沒來得及問她想干什么就收到了兩條視頻。 一條是何澤在酒吧,明顯是喝醉了:“我跟她也就有個夫妻的名號,她天天就知道忙工作。為了工作不愿意生孩子,甚至都不想跟我睡一張床!她把這個家當什么了?!酒店還是旅館?那我呢?就是個打掃家里的保姆嗎?!” 我感覺我的呼吸停滯了兩秒。 手指顫抖地打開另外一條,這是一段性愛視頻,主角是這個頭像的主人,和我曾經的愛人。 我下意識閉上眼睛,但是視頻自動播放的聲音還是傳了出來。 “何澤師兄是跟我做舒服,還是跟師姐做舒服呀?” “能不提她嗎?每次床上都跟條死魚似的,現在想想我性欲都要少一半。” “那我這樣呢~” 然后是一陣打情罵俏的嬉笑聲。 我十分感激對方先發了第一個視頻,沒有這個緩沖我可能會直接被惡心到吐出來。 “有事嗎?”我發了過去。 “這樣的婚姻還有什么勉力維持的必要呢?只會讓兩個人都不開心,你說對吧?” “確實。” 雖然沒有跟她見面,但我覺得像她這樣背負拯救蒼生使命的人身上一定充斥著耀眼的圣光,于是我由衷地回了她一句“謝謝。” 我把視頻保存了下來,連帶聊天記錄一并發給了程興。 我撥通了程興的電話:“程律師,我知道偷拍是無效的,但聊天記錄可以當做出軌的證據嗎?” “你是要請我當辯護律師嗎?我可是很貴的~” “你要是能讓何澤凈身出戶,我就把你的名字寫在我的遺囑繼承人上。” “Deal.” 我收拾了一堆可能用得上的文件,開車來到程興家。 彼時她正站在客廳,手里拿著兩瓶威士忌:“不好意思,周末不工作,不過陪姐妹喝喝酒倒是可以。” ———— “你這酒量是真的不行了。”我聽到程興嫌棄的聲音。 我哼哼了兩聲,沒回應。 我在混混沌沌中回顧了我跟何澤這幾年“沒有必要勉力維持”的婚姻生活。 我媽在我畢業的那年查出來肝癌晚期,在病床上說她唯一的心愿就是想看我成家。 我答應了。 我求何澤借錢給我,在病房外,他抱著我說他原本計劃兩年后我們結婚,所以家里人把所有儲蓄都拿去買房子了。 我說沒關系,我們領證就好。 我媽看到何澤和我們的結婚證表示自己心滿意足,讓我好好把自己的小家經營好,不要管她。 這次我沒有答應。 哪怕知道這是無底洞,我依舊無法接受自己什么都不做。后面還是程興借錢給我,才讓我對她的病逝沒那么遺憾。 我跟何澤沒有婚禮,后面也沒有補辦。 他們家買的婚房很大很漂亮,能住得下我們和他的父母。 但何澤mama一直介意我擅作主張,沒有讓他們好好商量。于是我在升職之后擅作主張地表示想再另買一套房子。 何澤又是抱著我說他們家還在償還婚房的貸款,他工作穩定,我們沒有必要買兩套房子,徒增壓力。 我說沒關系,那我自己買就好,不會影響到他。當然,他也沒資格讓我加上他的名字。 再然后就是一起搬到現在這套房子了。 其實我內心是愧疚的,因為何澤總對我說,他為我讓他父母寒心了。但他提的要求,我確實一個也做不到。 我無法在高強度工作的同時照顧家里,現階段生孩子也無疑是讓我放棄工作,但就他在事業單位的工資,連貸款一半都還不了。 我也是會累的啊……可我不能委屈,因為這是我自己選的。 可他又做了什么呢?憑什么指責我沒有付出?他甚至還沒有一個陌生的弟弟關心我。 臥槽!我忘了言遇沒有鑰匙! 我猛地從程興家的茶幾上抬起頭來。 在沙發縫摸索了半天找到了手機,一打開看到就言遇的消息可憐巴巴地夾在幾條客戶消息里。 “我要回家。”我搖搖晃晃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 程興給我拿了一盒酸奶:“這都幾點了,你直接睡這唄。” “家里……有人在等我……” “哦~就是你今天說的那個弟弟?可以啊聞秋。” “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怎么回去?準備上新聞頭條?某女子因丈夫出軌酒后駕駛車禍不治身亡?你可得了吧,等把我名字寫在你遺囑上再搞這些有的沒的。”她一把把我推回沙發上,拿走了我的手機。 我模模糊糊中只聽到程興的只言片語:“會開車嗎?地址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