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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笑浮生在線閱讀 - CHAPTER 8

CHAPTER 8

    薛辭書最近忙得不可開交,每天處理完刑堂的事,還是會回寧與墨那里,雖然寧與墨說也可以不用每天都去,但他沒有聽。

    “主人。”,薛辭書一進門就一件一件脫掉衣服跪了下去,膝行到寧與墨腳邊,馴服地親吻寧與墨的鞋面,“辭書給主人請安。”

    “嗯。”,寧與墨有些懨懨的,薛辭書站起來替他揉捏按摩。

    “出事了?”

    “只是有些累。”,寧與墨睜開眼掃了一眼薛辭書,“胡巖那里好像有些不太平,你最近多去那里走動走動。”

    “怎么回事?”,胡巖那里從來沒出過什么問題,再加上看寧與墨的樣子一點不像有些不太平的樣子,一定是出事了。

    “我們的貨被人搶了三批。”

    “還有人敢搶寧家的貨?”,薛辭書面露不滿,“我替你去清理他們。”

    “小孩子脾氣。”,寧與墨拉著薛辭書按摩的手將他牽到自己懷里坐下,“八字沒一撇的事,你要去清理誰?”

    “…”,薛辭書舔舔嘴唇,仿佛已經嘗到許久不見的血腥味,“抓到誰就清理誰。”

    寧與墨扇了薛辭書屁股一巴掌,“胡鬧。”,挨了打的薛辭書軟在寧與墨懷里。

    “那怎么辦?寧家不能忍氣吞聲吧?”

    “不著急,等等看。”

    “那…公事談完了,能不能談點私事,主人~”,薛辭書伸著小舌舔寧與墨的下巴,“主人好久沒碰我了,你摸摸,這里好可憐的。”,薛辭書拉著寧與墨的手摸上疲軟的性器,沉甸甸的rou丸墜在下面,性器卻耷拉著頭。

    “屁股癢了?”,寧與墨笑。

    “求求主人~”,薛辭書像一條黏人的小狗,從下巴一路舔到喉嚨,喘著粗氣啃咬寧與墨的喉結,寧與墨全無反應任薛辭書一個人難受,“嗚嗚,求求主人caocao母狗吧。”

    寧與墨抱起薛辭書摔在床上,輕微的疼痛讓薛辭書更無法忍耐,著急地去趴寧與墨的褲子,被寧與墨不輕不重地扇了一巴掌,“主人,辭書錯了。”,薛辭書的理智稍微回來一點,轉過身撅起屁股,“主人,求主人用jingye灌滿辭書,主人~”

    寧與墨探入兩根手指,在xiaoxue內攪動,還沒攪幾下,就從xiaoxue里取出一個運作的跳蛋,寧與墨臉上一冷,“誰準的。”

    薛辭書身上的皮一緊,情欲消失得無影無蹤,說話也開始磕巴,“主、主人。”。從前沒有這樣的規矩,寧與墨對控制這件事并沒有顯得很在意,所以早上難受得厲害,他就自作主張塞了一個進去。

    “我說,誰準的!”

    薛辭書連滾帶爬跪在寧與墨腳下,跪伏的身子篩糠一樣抖動,“對不起主人,辭書不敢了。”,寧與墨好久沒有生氣過,“是辭書私自做主,求主人懲罰,辭書再也不敢了。”

    寧與墨狠狠將手里的跳蛋砸在薛辭書面前,小東西瞬間被摔成兩半,“薛堂主好大的膽子!”

    “主人息怒。”,薛辭書更深地低下頭、俯下身子。

    寧與墨快步走到書桌旁,蹲回地上、捏開薛辭書的下巴,將手里的兩粒藥丸扔進他的嘴里,看著薛辭書乖乖吞了,又不加憐惜一腳踩實薛辭書的腰,一手把藥瓶里的液體擠進薛辭書的xiaoxue,“不許動!”

    寧與墨重新坐回書桌前。薛辭書維持著屁股撅起的傻樣,慢慢的,氣息開始加重,身體開始泛紅,“嗯~嗯~主人~主人饒命~嗯~”

    五臟六腑火燒火燎,并不疼,反而有些癢癢的,身體里的難受還能忍耐,xiaoxue里像被蟲蟻啃咬,尖銳的刺痛和撓心撓肺的痕癢結合在一起,實在讓人受不住。薛辭書惦記著剛才寧與墨的命令不敢動,暗自忍耐,隨著時間推進,薛辭書的兩條長腿絞在一起,在地板上滾來滾去。

    “哈~啊~主人~唔~主人饒命~嗚嗚嗚啊~癢~救命~嗚嗚~主人~”,薛辭書手腳并用爬到寧與墨腳邊,抱著寧與墨的腳腕求饒,“饒命~啊~嗯~主人饒命~辭書不敢了~”,寧與墨抬頭望向墻上的指針,只過了五分鐘而已。

    “主人~嗯~主人主人~饒命~”,薛辭書緊緊抱著寧與墨,就好像只要抱著寧與墨就能不受折磨,時間慢慢過去,薛辭書眼淚鼻涕蹭了寧與墨一腿,xue里開始大量分泌腸液,就連緊緊扣住的性器鈴口也開始擠出一兩滴液體。

    薛辭書瘋了一樣夾腿,“主人~啊~嗚嗚嗚~啊~難受!主人饒命~”,寧與墨咔噠兩聲用手銬銬住了薛辭書的手,手銬卡在桌旁的圓環凸起上,又一左一右極大地拉開雙腿扣好,薛辭書屁股在地板上摩擦,沒有任何幫助,乳珠癢得厲害卻沒人解癢。

    “主人饒命,主人饒命~嗚嗚嗚~寧與墨,救我寧與墨!”,薛辭書的意識開始渙散,汗珠布滿全身,薛辭書搖擺著腰磨蹭著屁股,“寧與墨!寧與墨!寧與墨救我!寧與墨嗚嗚!”,寧與墨蹲在薛辭書身邊,在乳環上墜上兩個小小的砝碼。

    “忍著。這是你叫我名字的獎勵。”

    墜著砝碼的乳環在薛辭書來回晃動下真的如解救一般,疼痛蓋過痕癢,薛辭書正準備狠狠咬下舌尖,就被寧與墨在口中塞進一個口球,口球壓著舌根讓他無法擺動舌頭。

    “嗚嗚嗚。”,薛辭書撐著最后的清醒看著寧與墨哭,寧與墨替他輕柔地拭去淚水,轉身走了。

    “嗚嗚嗚嗚!”,薛辭書在心里求誰能來解救他,所有的神明在舌尖轉了一圈回到了最初地那個人。

    寧與墨救我!

    寧與墨半小時后拎了一通冰水潑在薛辭書身上。

    “嗚—!!”,薛辭書被冰得牙關磕在一起,薛辭書淚眼汪汪,“嗚嗚嗚!”

    寧與墨哭笑不得單膝跪地替他解開手銬和口塞,又拿了干凈毛巾把他裹起來,走到浴室,連人帶毛巾丟進浴缸,薛辭書被嗆到,撲騰了半天才穩住,從頭到腳都濕漉漉,不停有水珠順著發絲低落。

    薛辭書看見一旁干凈的寧與墨委屈地撅嘴,“主人,辭書難受。”

    “該。”,寧與墨推開門走了出去,“泡十分鐘,藥效已經散得差不多了。”

    寧與墨一走,薛辭書就捂著嘴偷笑起來,笑到肩膀都在顫抖,寧與墨你口硬心軟!薛辭書還在傻樂,門外傳來巨大一聲“砰!”,是槍響!薛辭書起身隨手一套寧與墨留給他的衣服就出去了。一連串的血在地上,薛辭書用牙咬破舌尖強迫自己冷靜,還不能確定是誰的血。

    “大哥!”,薛辭書剛一出門就看著胡巖皺著眉趕來,“大哥!家主不見了!屋子里有血,但不知道是誰的!”,正說著話,聶瀟瀟、孟宸和尹司念也先后趕來了,“好大一聲槍響。”

    “二哥呢?”,薛辭書看了一圈在場的,只有墨行沒有出現。薛辭書手發顫。他們每個人擅長的武器都不一樣,而墨行…善槍械。

    “小六你別急。”,聶瀟瀟握上薛辭書的手,“你手這么抖,怎么拿刀。”

    “砰!”,又是一聲槍響。

    “大廳!是大廳!”,聶瀟瀟耳朵靈,拉起薛辭書就往大廳,所有人氣喘吁吁跑到大廳,果然見著寧與墨背靠墻慘白著臉,墻上滿是血跡,墨行左右手握兩把槍,一槍指著寧與墨,一槍指著眾人。

    “老二!”,胡巖上前一步,“你瘋了?!”

    “他才瘋了。”,墨行用槍比劃,“都別過來,我的槍可沒長眼睛!”

    “二哥。”,薛辭書不著痕跡擋在最前面,“二哥,這是怎么了?”

    “怎么了?小六你也是糊涂,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哪有當初半點模樣,老三也是,人差點就沒了。”,墨行看了一眼寧與墨,“他真是瘋了這樣對你們。”

    “二哥!”,薛辭書笑了起來,“二哥!你報仇怎么不叫我一起,他好歹折磨的是我,二哥你替我報仇,那我去哪里報仇?”,薛辭書向前一邁。

    “砰!”

    黑色的洞眼冒著白煙,所有人都確信,再往前一步,那個槍眼就會出現在薛辭書身上。

    “我說了,別過來。”

    薛辭書卻大剌剌往桌子上一坐,“那二哥一槍打死我好了,寧與墨沒死,你疼愛的弟弟先死了。”

    “你!”,墨行有些生氣,“聽話!回去!”

    “二哥!別做傻事!”,聶瀟瀟也向前邁了一步,“家主沒那么狠心,他其實…”

    “閉嘴!”,墨行不善言辭,“他不拿我們的命當命,更把小六逼得走投無路,你們一個二個竟然還在替他說話!”,墨行很少說這么長的句子,“我要殺了他!”

    “砰!”,墨行一槍打歪,槍落在地。

    “薛辭書!”,墨行左手腕被刀劃傷,只剩下右手還能動,槍口指在幾個閃身擋在寧與墨前面的薛辭書頭上,“連你也瘋了嗎!”

    寧與墨腹部一槍,腿上一槍,再不來醫生真的要出事了,薛辭書心里著急,面上像是沒事人。

    “二哥,把他留給我行不行?”,薛辭書舉起雙手作投降姿勢,“二哥,我沒刀了。我就想讓你看看我身體,你別動怒。”,薛辭書緩慢拉起衣服對著墨行,“二哥你看我身上,全是這個王八蛋做的,這種手刃仇人的機會你不留給我,那我的仇就真的報不了了。”

    墨行似有動搖,“小六你真這么恨他?”

    “二哥不信可以問五哥,我當初意外得知自己的身世恨死了寧與墨,就拿三姐威脅寧與墨,讓他當人不成只能當狗,后來他恨我入骨,拿七月和三姐反過來要挾我、逼我就范,所以你看,我跟他的仇是從上一代開始的。”

    “我作證,確實如此,當時家主被小六囚禁虐待,他確實恨他。”

    “既如此。”,墨行頓了頓,“你現在就殺了他。”

    “當然。”,薛辭書斂起笑,一副大仇得報的暢快,“二哥能借我槍一用?”,墨行皺著眉不出聲,“二哥,我拿我那刀行嗎?”

    墨行看了眼不遠處的刀,點點頭,槍口對準薛辭書,只要稍有不對,墨行就會毫不猶豫開槍。薛辭書緩慢朝刀的方向走,突然猛地下蹲,“孟宸!”

    墨行來不及反應,被孟宸從身后一腳踢倒,他大意了!孟宸最善潛行,他剛被其他人吸引注意力,完全沒發現孟宸不在。墨行知道大勢已去,一切都來不及了。

    “寧與墨!寧與墨你看著我!”,寧與墨撐著最后的力氣睜開眼,扯了個笑。

    …

    聶瀟瀟拍了拍薛辭書的背,小聲說:“臭小子你去睡一會,我幫你守著,一有消息立馬跟你講。”

    薛辭書扯起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三姐,都整整四天了,他怎么還不醒。”

    “醫生說拖太久,得看家主的意志。”,聶瀟瀟也紅著眼圈,抱住薛辭書,“你要相信他。”

    胡巖沒那么多耐心,輕松一掌劈暈薛辭書扛回了家。

    薛辭書剛到家就醒來掙扎,“放開我!”,身上繩子捆得緊,薛辭書掙扎不掉,“大哥,求你了,我得回去。”

    “薛辭書!”,胡巖有些生氣,“家主之前找我,給我留了一封信,里面是家主信物和口令,他說如果他出了什么意外,新任家主就是你,你卻在這里鬧什么小孩子脾氣,你知道有多少人盯著寧家!”

    “放屁!他寧與墨活得好好的哪來的什么意外!”,薛辭書掙扎著手腕全磨破了皮,“大哥,他醒來看不見我會不高興的,求你了,這封信我沒拆,我也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寧家有大哥在,誰也鬧不出來風浪,可是他醒來看不見我真的會不高興的,他不高興又要不舒服了。大哥我求你了。”

    胡巖用手里的刀一劃給薛辭書松了綁,“謝謝大哥!”,薛辭書馬不停蹄趕到醫院,躡手躡腳鉆進病房。寧與墨身邊的監控儀滴滴作響。

    “寧與墨,你快點醒來吧,我快要熬不住了,你那個破位置我根本不稀罕,真不知道你腦子里想的都是什么。”,薛辭書四天沒合過眼,累得有些撐不住,在寧與墨手邊趴著睡著了。

    一個冗長的噩夢,夢里的寧與墨一身血污,可還是那么好看,他帶著笑意的眼睛望著他,嘴唇開閉,薛辭書眼睛尖看出來了,他說的是“忘了我”。

    “不要!”,薛辭書伸手去抓,什么也沒抓到,猛地睜開眼,還是那間病房,寧與墨還在平穩呼吸,也沒有滿身血污,“寧與墨,我真的恨死你了,我恨死你了,你憑什么丟下我一次又一次!”,薛辭書哽咽著把臉埋進寧與墨的手掌。

    “我,咳咳,什么時候丟,咳咳,丟下你了。”,寧與墨輕笑著問薛辭書,“什么時候。”

    薛辭書埋著的腦袋不敢抬起,淚珠大顆大顆掉進寧與墨的掌心,他怕又是自己的幻聽。

    “你再哭,我可就繼續睡了。”

    “不要!”,薛辭書抬起滿是淚痕的臉,“不要,不要丟下我。”

    “咳咳!”,寧與墨被傷了內臟,多少還是虛弱,“你少氣我我還能活久一點,臭小子。”

    薛辭書跌跌撞撞站起身,“你別睡!我去叫醫生!你別睡!”

    “嗯。”,寧與墨點點頭,“去吧。”

    …

    “主人,唔~主人,辭書撐不住了。”,薛辭書四肢著地被寧與墨命令做一個茶桌,寧與墨在他關節處都系了鈴鐺,哪怕再輕微的動作也會響,現在正鐺啷鐺啷響不停,“主人饒命。”

    寧與墨取下薛辭書背上的茶盤,里面的東西要是摔了他肯定會把薛辭書扒層皮。

    “當初訓練到狗腦子里去了!”,寧與墨不滿。

    “主人,辭書知錯,請主人不要生氣。”,薛辭書抖得厲害,這怪不得他,被喂了藥,xiaoxue里還插著震動棒抵在敏感點上,換個人也得抖,“主人饒命。”

    寧與墨拍拍床,薛辭書爬到床上,撅著屁股對著寧與墨,“主人,母狗的屁眼想要主人的jiba了,求求主人。”,說罷,還扭扭屁股。

    “混賬東西!越來越沒皮沒臉!”,寧與墨抽出震動棒,挺身而出,將自己的性器插入。

    “唔!嗯~主人~”,薛辭書叫得大聲。薛辭書自從他醒來就在性事上越來越瘋,每次不見血不算完,他總說沒有疼痛讓他感覺不到快感,寧不墨決心不能繼續這么慣著他。寧與墨手攥著薛辭書的性器,快速抽插起來,直到寧與墨射在里面,薛辭書總還是差那么一下刺激,怎么也射不出來。

    “主人~主人~求你了。”,薛辭書將一柄刀高高舉在腦后,“求你了寧與墨。”

    “不行!”,寧與墨抽出性器,薛辭書立馬閉緊xiaoxue平躺在床上,薛辭書瘋了一樣舉著短刀,求他用刀劃破他的皮膚。

    “主人~求你了~主人~”

    寧與墨不理他,壓在薛辭書身上,和他接吻,右手握著薛辭書的性器上下taonong,薛辭書怕刀傷到寧與墨,握著刀尖高舉在頭頂。

    “你敢劃傷自己我就再也不碰你。”

    “哈~嗯~主人~嗚嗚~就差一點,讓我疼,求你了~”

    “寶貝。”,寧與墨瞇起眼趴在薛辭書耳邊,“寶貝,我愛你。”

    “唔!”,薛辭書控制不住地劇烈抖動,就著寧與墨的手射了兩個人一身。

    “寧與墨。”,薛辭書媚眼如絲,滿心滿眼只有一個寧與墨,“寧與墨。”

    寧與墨一手jingye,薛辭書跪在床邊認真清理。

    “手。“,薛辭書抬起右手,“左手。”,薛辭書又抬起左手。

    “主人?!”,薛辭書呆愣地看著自己左手無名指上突然出現的戒指,“我…”

    “在寧家,就算你說不愿意也沒用。”,寧與墨笑。

    “愿意我愿意!”,薛辭書反反復復看手上的戒指,很明顯和那個人手上的是一對。

    “好了,出去吧,我累了。”

    “寧與墨!我陪你睡!”

    “滾!”,寧與墨一腳把薛辭書踹下床,“工作去!”

    “嗷嗚~!”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