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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起睡遍劍宗高嶺之花在線閱讀 - 19長出兔耳/吃精靈果突破長出兔耳太敏感了直接按門上揉耳后入

19長出兔耳/吃精靈果突破長出兔耳太敏感了直接按門上揉耳后入

    風昀卿下了靈船就受不住了,捂住丹田幾乎要蹲到地上,滿頭冷汗止不住的往下滴。

    霄毅湊上去悄聲提醒他道:“師尊,你會不會是要突破了?”

    風昀卿起初只認為自己是修煉出了岔子,聽霄毅一提醒,才發(fā)現(xiàn)這感覺確實有點兒熟悉,像是突破前的征兆,可他都上千年沒突破了,為何會在今日?

    已經(jīng)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找地方閉關(guān)要緊,兩人下靈船的地方是一處妖族的鬧市,來來往往皆是店舍和妖修,這里哪有什么地方閉關(guān)?無奈之下,霄毅只好打橫抱起師尊,御劍而行。

    起初風昀卿還不肯,忍著丹田的痛苦奮力掙扎,被霄毅大庭廣眾之下抽了一下屁股,惹來妖族路人笑聲,又脫了外袍包住了頭臉,才總算是安生下來。

    兩人御劍而行了半刻,穿過了好幾條妖族鬧市,才找到了一處矮崖。

    霄毅把里衣也脫下來鋪在地上,把師尊放上去休息,自己開始施法打造閉關(guān)洞府。

    經(jīng)過上次他自己閉關(guān)鍛造洞府的經(jīng)歷,這次,他挖洞的本事依舊沒有絲毫進步,忙活了半天,打出來了一大堆濕泥,還是一口像狗刨一樣的濕泥洞。

    任他如何施法,都已經(jīng)挖不動了,還是沒辦法像師叔那樣打出帶著鐘乳石的潔白干凈的洞府。

    霄毅的冷汗一串串滴落下來,有點兒尷尬,但好在這洞夠大,足夠兩個人鉆進去。

    風昀卿忍著痛苦從混沌中睜開眼睛,看到霄毅挖出來的那一口濕泥洞。風昀卿躺在那里,起初沒在意,慢慢地眉頭也皺了起來,眼看著霄毅無論如何施法那洞也未再進分毫,直到放棄。

    猜到霄毅想干什么,風昀卿瞳孔劇烈收縮,他有潔癖,絕對接受不了這樣的閉關(guān)洞府。

    霄毅已經(jīng)放棄了,開始轉(zhuǎn)身向他走來,風昀卿慌忙掙扎,伸出手去連施了幾個術(shù)法,都失敗了。他臨近突破,丹田內(nèi)府早已閉合,此刻就像是一個被封了法力的廢人。

    霄毅看他那急得滿頭大汗止不住怒火的樣子,擺著手解釋道:“師尊,這次真的和我無關(guān),你今日醒來之前我就已經(jīng)解開你丹田的封印了。”

    風昀卿當然知道,他又不是傻子,有沒有解開丹田他還能不知道?

    霄毅看師尊自己也沒有辦法了,試試探探地湊近道:“師尊,要不咱們就將就一下?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你在這洞里閉關(guān)?’

    這是怕人知道的事嗎?風昀卿聽到這個就來氣,他是真后悔,上次看霄毅閉關(guān)后沒教他打洞,這人修為那么高,卻連個洞府都不會打,那一身修為是都學到狗肚子里去了?

    還是說他是裝的,故意懲罰自己。

    天邊已經(jīng)有黑云迅速聚集起來,且面積越來越大,像是一鍋沸騰的黑水讓人心生恐懼,云海翻涌之間,閃電在黑云之間亂竄,轟隆之聲傳來,如巨鞭抽打在人心頭,提醒著將要突破的修士,雷擊就要來了。

    霄毅眼看著師尊眼神飄忽,急得滿頭冷汗,知道請這個潔癖自己進洞是不可能的,于是上前不顧風昀卿的掙扎,拿起那件外袍一把蒙在頭上,抱進洞里。

    一道道閃電從黑云中劈下來,打在那粗制濫造的洞府前,電光把洞內(nèi)都照亮了。風昀卿坐在洞內(nèi)一角兒閉關(guān)打坐,霄毅的衣服鋪在他身下。

    霄毅給他鋪了兩層,自己的外袍帶里衣,才終于把這個潔癖哄坐上去。

    修士會施凈塵訣,出門是不需要帶太多衣物的,霄毅心更粗更不會多帶,因此此刻,霄毅就是赤身裸體的尷尬,光裸著上半身坐在一旁等待著師尊。

    閃電擊打了三日三夜,滾滾烏云籠罩著風昀卿閉關(guān)的小山上空,最后一日,風昀卿忽然驚叫一聲,猛地掙扎起來。

    霄毅感覺到異常,忙湊上去,抱住風昀卿問道:“師尊,你怎么了?”

    風昀卿雙目緊閉,嘴里發(fā)出哼嚀聲,劍眉緊皺睫毛顫抖不止,神情里露出痛苦,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霄毅從沒見人閉關(guān)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心下焦急,忙把人捉到懷里,輸入一道靈力,探查起師尊丹田的情況。

    內(nèi)息紊亂,全身經(jīng)脈靈力四竄,怎么會突然如此!難道要走火入魔了?霄毅的手掌理在師尊的胸腹處,企圖幫他理順氣息。

    風昀卿軟軟地躺在霄毅身上,忽而一手摸向頭頂,過了一會兒,猛地推開了霄毅,說什么也不讓他靠近。

    然而沒過多久,風昀卿就暈了過去,不省人事了。

    霄毅又探查了師尊的內(nèi)府,好像漸漸平息下來了,應(yīng)是度過難關(guān)了。

    霄毅也不敢離開,他輸出的靈力過多,有些疲累,坐在一旁候著,慢慢睡了過去。

    一聲炸雷聲響起,把霄毅和風昀卿都嚇得一個激靈,醒了過來。洞內(nèi)太黑,霄毅起身去洞外看了一下,雷聲和雨都已停了,剛才的聲響是洞外崖壁上一大塊土被雨水沖的掉了下來,不過好在沒有影響到這個洞。

    霄毅又走回洞內(nèi),問道:“師尊,你身子還難受嗎?吃點兒東西吧,徒兒戒指里有干糧。”

    風昀卿身體已沒有不適了,也不知道閉關(guān)時的異常是怎么回事,起身隨意拍了拍身上的土,又施了個凈塵訣,回答道:“不了,沒什么不適,去劍閣吧。”

    “那我們先……”霄毅想說那我們先去找家客棧住一晚打聽一下萬劍閣的情況,明日再去。然而當他看到師尊的樣子,就一下子愣住了。

    師尊原來及臀烏黑的長發(fā)間,竟然長出了兩只毛茸茸雪白的兔耳朵,那兔耳長長的垂在師尊烏黑的長發(fā)里,還能看出品種,是垂耳兔的耳朵。

    大概是閉關(guān)打坐出意外的時候,風昀卿躺到了霄毅懷里,霄毅看他頭發(fā)扎著實在難受,就幫他隨手扯開了,此刻師尊并未發(fā)現(xiàn)披散的頭發(fā)間那垂落著的耳朵。

    風昀卿注意到霄毅眼神的異常,也伸手往頭上摸了一下,下一刻,就愣住了…

    那溫熱的觸感,一捏就全身發(fā)麻的感覺,還能通過那東西感覺到自己的手指,這是?頭上長了什么東西?風昀卿的手自己又捏了幾下,眼睛漸漸瞪圓了。

    霄毅小聲喚道:“師尊?”

    風昀卿驚訝又恐懼的,眼睛瞪得溜圓,顫聲問道:“是什么東西?”

    霄毅聲音也有點顫抖,道:“是兔子的耳朵。”而且還非常可愛。

    風昀卿的眼睛瞪得更圓了,他頭上為何會有這種東西?他伸手想去扯,被霄毅慌忙上前一把握住,喊道:“師尊別扯!小心傷到。”

    風昀卿看著他,連睫毛都是顫的,問道:“我頭上為何會有這種東西?”

    霄毅回想了一下,師尊這次突破完全是因為吃了精靈果的作用,只是師尊不知道而已。

    精靈果來自妖族,可能附帶妖族的傳承,所以師尊長出兔耳朵,很大可能是和這精靈果有關(guān)。

    為了讓師尊不再擔驚受怕,霄毅直接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大喊一聲:“師尊恕罪!”

    風昀卿后退一步,顫抖小聲問道:“你對我做了什么?”

    霄毅打死也不敢說出自己把師尊催眠了去參加了什么裸體選美比賽,倒不是怕師尊生他氣,而是怕師尊羞憤得受不住。霄毅腦子臨場轉(zhuǎn)了幾轉(zhuǎn),臨時編了個借口,“師尊還記得我們上那畫舫時那個接我們的老頭嗎?”

    風昀卿當然記得,“他怎么了?”

    “那老者是妖族的圣子,昨夜弟子遇見他,他說弟子長得好看,和他有緣,把一個果子送給了弟子。”霄毅連撒謊都不忘往自己臉上貼金道。

    “那圣子說那果子是妖族千年才結(jié)一顆的精靈果,無論妖族還是修士都能吃,低階的吃了能直接晉升三級,高階的能直接晉升一級,弟子見是這么好的東西,舍不得自己吃,想送給師尊,又擔心師尊還在氣弟子的強迫,不肯接受這精靈果,所以趁師尊睡著用了術(shù)法給師尊吃了。”霄毅繼續(xù)道。

    風昀卿震驚地看著他,后退了一步。

    是了,怪不得自己丹田發(fā)燙自己還未想到是要突破,這孽障就先知道了。

    “那現(xiàn)在怎么辦?”

    你都不確定能不能吃你就先給我吃?風昀卿其實更想質(zhì)問他這個,又覺得自己吃都吃了,修為也突破了,再質(zhì)問對方有些矯情。

    “這東西是妖族的圣物,我們出去問問妖族的人,應(yīng)當是有解決的辦法。”霄毅馬上站起身道。

    又馬上補充道:“其實…真挺好看的,長一輩子應(yīng)是也沒關(guān)系。”

    “好看你自己怎么不長?”風昀卿怒道,著急地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連地上的濕泥也不介意了,也不怕霄毅了,那樣子好像個急得團團轉(zhuǎn)的兔子精,頓時看起來更可愛了。

    霄毅心說,我要早知道吃了精靈果能長兔耳朵我早吃了,還能輪得到你?長了兔耳朵我單靠萌也能萌得你們對我心花怒放,一個個心甘情愿跟了我。

    然而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兔耳朵長在了師尊頭上,單靠萌都能萌得霄毅想跪倒在他的石榴裙下,手指伸了又握,握了又伸,好想不顧一切上去摸一摸揉一揉。

    師尊還在氣頭上,得暫時給他點兒反應(yīng)的時間,他得克制一下,以后還有的玩,霄毅拼命給自己提醒。

    于是又哄道:“乖乖,要不咱們現(xiàn)在出去吧,找個妖族先問問情況。”

    “別叫我這個!”風昀卿怒道,又因為這個詞馬上想到了兩人的真實處境,那氣焰又落了下去,別扭地扭過頭去。

    霄毅笑著湊上來,摟住師尊的肩膀晃了晃,刮了下他鼻子被風昀卿躲了,才道:“不叫這個叫什么?叫師尊乖寶兒?來吧,過來點兒,踩著我衣服了。”

    風昀卿聽后往下一看,腳步一動,臉色又立馬變了,站著一動不動,臉色煞白。

    霄毅好奇問道:“師尊怎么了?”

    風昀卿臉色變了幾遍,最終什么也沒說,挪了幾步背對著墻面對著霄毅。

    霄毅也沒多想,撿起自己那兩件又是被坐又是被踩,已經(jīng)被泥土沾滿的外袍和里衣,施了個凈塵訣,穿到身上,三兩下就整理好了,然后摟上師尊的肩膀出了這泥洞。

    到了洞外,霄毅又想抱著師尊御劍,風昀卿慌忙掙扎道:“我沒事了,可以自己御劍。”

    霄毅總算找到理由捏他耳朵了,馬上伸手捋了一把,激的風昀卿縮了下脖子,才笑道:“師尊別忘了,現(xiàn)在是誰說了算,剛才師尊醒來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又封了師尊的靈力了,師尊不可能不知道吧!”

    說罷扯住他胳膊往自己劍上扯,風昀卿激烈掙扎,說什么也不愿上去,連衣袍都被扯散了,兩人拉扯之間,風昀卿的臀部碰到了霄毅的跨部,只那一瞬間,兩個人都不動了。

    霄毅捏住他兩邊胳膊捏到身前,又用胯蹭了蹭,笑著問道:“師尊,這是什么?”

    風昀卿臉色緋紅,邊掙扎不讓他碰,邊氣憤喊道:“什么也沒有,你快放開我。”

    霄毅捏緊他胳膊不讓他跑,把兩只手腕往中間一并,一手緊緊鎖住,一手去掀他外袍,一邊道:“我都碰到了還說沒有,不行,我一定要看看。”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這人竟然要脫他褲子,風昀卿激烈掙扎,仍止不住霄毅一層層掀起外袍,一把扒下那雪白的里褲和褻褲。

    下裳全扒下來,霄毅倒吸一口涼氣,只見那又肥又翹的臀部上,長著一只又白又短毛茸茸的兔子尾巴,跟個長毛的白球似的,點綴在師尊的臀部上。

    好有情趣,霄毅立刻就硬了。

    風昀卿趁他愣住,一把掙脫,飛快地扯上自己褲子和褻褲,躲得遠遠的,生怕這變態(tài)再做出什么事來。

    霄毅笑得跟個變態(tài)似的,道:“別怕,乖乖,過來,我不動你。”

    風昀卿被封靈力,自知跑也跑不了,站在那里一動不動,雙目含淚道:“霄毅,你不要再逼我了。”

    “我怎么會逼師尊呢?乖,過來,我們一起御劍去找人幫師尊治好耳朵和尾巴。”霄毅自覺笑得和藹,然而在風昀卿眼里,更像個變態(tài)了,他搖著頭一步步后退。

    這點兒距離對修士來說根本不算什么,霄毅瞬間就瞬移到他面前,一把扯住胳膊制到自己懷里,一手喚來佩劍,站了上去。

    御劍之上,風昀卿被霄毅緊緊抱在懷里,臀部和對方的跨部碰在一起,一掙扎那尾巴就磨蹭的劇烈,敏感激爽的感覺順著尾椎骨往上爬,慢慢地就有了感覺,一動也不敢動。

    霄毅更是難熬,師尊屁股上那個軟軟的凸起蹭過他的性器,腦海里全部都是那肥翹的臀部上一個小白團,性器硬了又硬,看師尊才剛長出尾巴,嚇得不輕,不舍得現(xiàn)在就強迫師尊,只得頻頻施法把那感覺壓下去。

    那性器一會兒硬一會兒軟的,頂在風昀卿的臀部和尾巴上,直把風昀卿嚇得要魂飛魄散,生怕他拉著自己在這天上就來一發(fā),因此越發(fā)不敢動彈。

    好在兩人到了妖族鬧市都相安無事,兩人下了地,走在街上,找尋可以問話的妖族。

    “快看,那兔妖長得也太好看了,還穿著修士的衣服,是兔妖跟著道侶去修真界修煉了吧!”

    “天吶,他道侶也太有福氣了吧,這兔妖美人還是個男人,會假孕的吧。”

    “嘖嘖嘖,真羨慕,我也好想要兔妖道侶。”

    一旁人議論紛紛都傳到了風昀卿的耳朵里,羞得他臉色紅的像個番茄,恨不得把外袍脫了包在頭上。

    霄毅得意的把師尊抱在懷里,看著師尊羞惱的樣子,馬上猜到他的心思,當即脫下外袍蓋到師尊頭上,替他遮住了耳朵。

    路旁妖族們可惜的一齊嘆了口氣,終于不再跟著了。

    風昀卿抓緊那件外袍,低著頭走著,生怕別人看出來,霄毅笑嘻嘻地湊上去,道:“師尊,別遮了,真的特別好看。”

    “閉嘴!”

    兩人又走了片刻,見到一個妖族老道士坐在路邊,旁邊還豎著個帆,上面鬼畫符似的寫著什么看不懂的東西。這種道士一看就見多識廣,兩人忙走過去詢問。

    霄毅問道:“道長,你們妖族的精靈果若是被人吃了,會有什么后果?”

    那老道士瞧了一眼風昀卿包裹嚴實的頭部,一捋胡子,笑著回道:“這個呀,我們都知道,我們的精靈果若是被人族吃了,這個人就會變出他性格里最像的那種動物的特征,比如是長出耳朵啊尾巴啊,都有可能,過幾日就沒了,有的人變一次,有的人變幾次,具體看運氣。”

    兩人都松了一口氣,能變回去就好,霄毅也掏出一顆修真界的靈石送給那老道,對方大方接下。

    現(xiàn)在怎么辦?兩人站在路邊,霄毅盯著師尊的頭頂,眼珠一轉(zhuǎn),道:“師尊,咱們還是先找家客棧住下吧,等師尊的耳朵和尾巴消了,咱們再去劍閣。”

    風昀卿還有些猶豫,他這一路變數(shù)太多,很沒安全感,很想早點回到劍閣把霄毅這個隱藏的變態(tài)高手報給掌門處理。

    “師尊難道想頂著兔耳朵回去被宗門笑話?還是師尊想早點回去告我的狀?師尊回去若是把我的秘密告訴了誰,我就殺了誰。”霄毅猜到他的想法,威脅道。

    “但師尊若是誰也不說,就只需偶爾跟我睡睡覺,誰也不會出事,況且?guī)熥鹱约河植皇遣凰植粫魊ou,孰輕孰重,師尊自己掂量一下。”霄毅聲音陰森森地響在風昀卿耳邊,沒有上帝視角,沒人猜得到他是個菜雞,很能糊弄人。

    風昀卿也被他恐嚇住,點了點頭。

    兩人很快找了一家客棧,霄毅當然是只肯開一間房,付了靈石定了一間最貴的上上間,就摟著師尊上樓了。

    兩人進了房間,不用再捂著頭了,風昀卿把頭上包著的衣服拿下來,霄毅也定了吃食上來。

    沒錯,這狗東西還是沒有辟谷。

    待豚鼠店小二把吃食都端進來,霄毅把師尊拉到桌旁坐下,道:“雖然師尊已經(jīng)辟谷了,但咱們好久才能來妖族一趟,還是嘗嘗他們的吃食吧。”

    風昀卿這兩天經(jīng)歷的事情太多,又剛剛出關(guān),虛耗很多,看著滿桌鮮亮的食物,也有些食欲,遂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味道的確不錯,酸甜辣口都有,兩人吃得滿足,霄毅邊吃邊盯著師尊白乎乎毛茸茸的可愛耳朵,越看越心癢,覺得師尊應(yīng)該接受的差不多了,待兩人都吃得不少了,賤兮兮地湊近道:“師尊,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什么故事?”風昀卿頭也不抬。

    “就是,大灰狼把小白兔吃掉的故事。”

    風昀卿一聽這個名字,就知道他沒安好心,放下筷子道:“不用講了,我吃飽了。”

    霄毅嘿嘿一笑,也放下了筷子,慢慢湊向風昀卿,“師尊不想聽,那我演給師尊看看好不好,給師尊看看大灰狼是怎么把小白兔吃掉的。”

    風昀卿慌忙往后躲。

    霄毅說罷就一把撲了上去,他故意放慢了速度,給了師尊逃跑的時間,風昀卿在他撲過來的時候往后一躲,躲遠了桌子,道:“霄毅,你別胡來。”

    “這怎么能是胡來呢?難道師尊跟我進來的時候,沒想到今夜會被我吃掉?”說罷霄毅又一撲,又被風昀卿躲掉。

    風昀卿當然想得到他開一間房是想干什么,但知道是一回事,接受是另一回事,他怎么也不可能心甘情愿地被自己徒弟上。

    “小白兔,你別跑呀,狼哥哥來抓你了哦!”霄毅笑得像個變態(tài),追著師尊繞著桌子轉(zhuǎn),故意放慢速度,給師尊逃跑的時間。

    風昀卿被他抓的氣喘吁吁,繞著桌子躲了幾下,抓住機會就跑向門口,一拉門扉,竟然被從外面鎖住了。

    霄毅這時也從后面追了上來,一把把師尊翻過來,把師尊緊緊按在門上用自己的身軀籠罩住,堵住那嘴唇,舌頭舔開齒關(guān),勾住了那紅舌,大力翻攪起來。

    霄毅用身體把風昀卿緊緊壓在門上,一手抓住他,一手順著長發(fā)摸上去,抓住了那雪白長長的耳朵,緩緩揉弄起來。

    “唔~”風昀卿當即眼睛發(fā)紅了,這兔子耳朵敏感得要命,被霄毅用手一揉,從尾椎骨到頭皮,一股酸麻一下子蔓延到全身,激得他要不是被霄毅擠在門上,都要倒在地上。

    霄毅也看出了這耳朵的異常之處,捏一下師尊就抖一下,捏一下師尊就抖一下,忽然想到兒時養(yǎng)過動物的經(jīng)驗,動物的耳朵,脊椎,還有尾巴,都是敏感地帶,看來師尊也是一樣的。

    霄毅頓時更興奮了,一面親吻著師尊,一面揉著師尊的耳朵,另一只手也不再抓著他了,而是順著領(lǐng)口伸了進去,揉捏著師尊的胸部,揉完胸膛又去揉rutou。

    風昀卿被堵住了嘴巴翻攪著口腔,泄出哭腔,被霄毅揉耳朵揉地渾身發(fā)抖,一波又一波的爽感順著耳朵和尾椎骨蔓延至全身,性器也慢慢立了起來,頂著霄毅的私處。

    霄毅感覺到師尊的情動,也用力頂了一下胯,直接把師尊的臀部頂在門上蹭了一下。只那一下,風昀卿的尾巴蹭過粗糙的房門,一股比耳朵還要激爽的感覺瞬間蔓延至全身,風昀卿的臉蛋當即紅了,呼吸也粗重起來,活像中了春藥般,滿臉春色幾欲倒下。

    霄毅一看,直接把師尊的兩只兔耳并在一起,一手抓住揉捏起來,跨部也用力去擠壓師尊的私處,直接把師尊弄得唔唔直叫,雙眼迷離眼睛發(fā)紅,無力的雙手推拒著霄毅的胸膛,卻捍不動分毫,被霄毅一邊揉著雙耳和尾巴,一面激吻著,渾身被刺激得顫抖不停,性器徹底硬了起來頂著霄毅,淚水從眼角滑落。

    霄毅一點兒不心疼他,舔掉那淚水,一面繼續(xù)揉耳朵,親著臉暇一面道:“兔乖乖,讓大灰狼把你吃掉好不好。”

    風昀卿被敏感的耳朵和尾巴刺激地意識模糊,不住搖頭,被霄毅揪住兩只耳朵,連搖頭也不敢用力。霄毅捏住他的兩只耳朵壓在門上按住,制住他的掙動,一手從下面一層層掀起外袍,解開褲帶,伸了進去。

    霄毅沒有碰師尊硬挺的性器,而是用手分開些他的雙腿,從他兩腿間伸進去,直接摸到了xue口,中指一按,直接突破了屏障,一路往里直接精準的摸上了他體內(nèi)激爽的那一點。

    風昀卿的意識瞬間清醒了,那夜被按揉那里直到高潮無數(shù)次的記憶襲來,直接讓風昀卿哭出聲,道:“不要,不要摸那里。”

    霄毅笑著親親他嘴唇,被師尊敏感的反應(yīng)激得要爆炸,一面繼續(xù)揉捏著師尊的雙耳,一面摸他體內(nèi)凸起那一點,把師尊刺激得雙腿發(fā)軟往下溜,才問道:“那小白兔愿不愿意被大灰狼吃掉?嗯?”

    風昀卿早就受不住了,耳朵的敏感他第一次感受,完全受不住,xue道里又有那夜的可怕記憶,直接精神到rou體全部崩潰,回答道:“愿…愿意。”

    “愿意什么?小白兔說清楚一點兒。”霄毅笑著湊得更近。

    “愿意…被…被狼吃掉。”風昀卿哽咽著答道。

    霄毅滿意了。

    放開師尊的耳朵一把把人打橫抱起,大步邁進內(nèi)室,一把拋在床上,接著就開始扒衣服。

    霄毅一邊扒扯著師尊的衣服,還一邊大笑道,“師尊不該叫小白兔,該叫小青兔,師尊穿青色衣服真好看。”

    風昀卿不住地往床里掙扎,仍是反抗不了霄毅那雙在他身上作亂不止的雙手,直到渾身上下全被扒光,衣物全被拋到床下,被霄毅一把扯住腳踝拉過來,抱在懷里。

    霄毅把師尊抱坐在懷里,從臉蛋開始吻起,一路往下,一路親過脖頸和rutou,又一路往下,直到吻遍了師尊全身,留下一串串吻痕,做足了前戲,才把師尊翻過去,跪趴在床上。

    到這時候,師尊那可愛的小兔子尾巴才徹底露了出來,圓圓的長毛小尾巴點綴在圓翹的臀部上,瑟瑟發(fā)抖,又色情又可愛,直接把霄毅萌出了鼻血…滴落了兩滴在床上,又被霄毅用術(shù)法慌忙止住。

    霄毅實在忍不住了,親了親那可愛的小尾巴,湊上去壓在師尊身上,色咪咪道:“師尊,你真的好可愛,把徒兒完全征服了,咱們把兔子尾巴留住好不好?”

    “不要。”風昀卿被完全壓住,掙動了一下,哽咽道。想到要一輩子頂著這么個小動物的東西,他就一陣惡寒。

    霄毅又爬起來去親那可愛的小尾巴,直把風昀卿嚇得臀部一抖一抖,那小花蕾一縮一縮的,像是在向霄毅招手,直接把霄毅勾得忍不住了,扯開褲帶掏出硬得要爆炸的性器,緩緩插了進去。

    剛一插進去,風昀卿的腸道就劇烈收縮了一下,風昀卿也是一陣滿足。

    他被又是揉耳朵又是揉xue里那處的,早就空虛地難受,雖然嘴里不愿意承認,可他被兔子的天性所控,真的很想zuoai,此刻被霄毅一插進來,只覺得身體瞬間被填滿了,立時泄出了一聲呻吟,慌忙去咬被子堵住自己的牙關(guān)。

    霄毅一面慢慢加快速度抽插著,讓師尊適應(yīng),一面掐住他下巴,讓他抬起頭,氣喘吁吁道:“師尊,叫出來吧,沒事的,我設(shè)了隔音訣別人聽不到的。”

    風昀卿哪里肯,只顧搖著頭又要去咬被子,被霄毅再次揪住了兩只兔耳朵。

    霄毅一面加快速度,一面把師尊的兩只兔耳朵并在一起捏在手里,只要師尊一去咬被子,就揉捏他耳朵,另一只手也握在了他后面的尾巴上,用力揉捏著。

    終于風昀卿受不了了,一聲聲yin叫著,且聲音越來越大,那聲音又像痛苦又像享受,后xue一陣陣抽搐著夾緊了,直接把霄毅激得一把握緊了那耳朵用力揉搓著,后面的尾巴更是被捏在手里又揉又搓,直接把風昀卿爽得渾身顫抖。

    風昀卿的叫床聲越來越大,那絞緊的腸道劇烈抽搐著,隨著霄毅揉捏師尊的兔耳朵,那腸道噴出一股股yin液全澆在霄毅的性器上,直接把霄毅爽得仰天大叫,手里像握住了一根馬韁繩一樣用力扯緊,把師尊扯得高仰起頭來,一股股精水全噴在了師尊肚子里。

    風昀卿更是被刺激得前面后面全都得趣了,一股股白濁噴到床上,后xue抽搐不止,等霄毅爽完松開手,直接倒在了床上,雙腿腿根顫抖不停。

    霄毅讓師尊修息了片刻,擦了一下師尊流水不止的下體,再次把師尊抱了起來,面對面抱到腿上,道:“來,乖乖小兔子,咱們再來一次。”說罷又是一手揉上了耳朵一手揉上了尾巴。

    風昀卿本來都要睡過去了,又被霄毅揉捏耳朵的刺激弄得醒了過來,慌忙掙扎仍抵不過霄毅揉弄他耳朵的快感,被霄毅按在腿上又來了一次,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