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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起睡遍劍宗高嶺之花在線閱讀 - 11大典之上/變透明人趁斂華尊主講話躲在背后狂插其泬,公開場

11大典之上/變透明人趁斂華尊主講話躲在背后狂插其泬,公開場

    馬上就到了要回劍宗的日子,顧明這一趟可以說是收獲頗豐,又是九頭龍寵,又是巨蛇內丹,又是月寶石,又是鬼父魂晶的,每一樣都是千年萬年難遇的寶貝,偶有遇到別門弟子聊起來,聽到他的寶貝都嫉妒得眼發綠,嘴流水。

    霄毅就比較慘了,什么也沒有,兩手空空唯有一根馬韁繩,顧明看他可憐想要送他一兩樣,他也是堅決不要。

    即便什么也沒有,可他看起來,比顧明還要高興,時長一個人偷偷傻笑,被顧明發現了幾次,終于忍不住問他:“師弟是有什么高興的事?你一點都不在乎秘境排名嗎?”

    霄毅理所當然的回答道:“不在乎啊,只要師兄名次好,我就特別高興。”說話時那雙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顧明,嘴角的笑容收都收不住,真誠得不得了,任誰看到這樣的眼神,都要感嘆一句,別人家的師弟可真是懂事聽話啊!

    然而沒人知道的是,霄毅這么高興,完全就是思春了,他來秘境之前,劍宗里那幾位美人才都睡了一次,在這秘境里半個月,雖每每都有師兄解渴,可人不同味道也是不同的,恨不得把他自己分成幾瓣每個人都陪著,才覺得他的人生是圓滿的,此刻他的心早就魂游天外飛向劍宗了。

    至于秘境排名什么的,那根本就不是他這種咸魚考慮的東西。

    再說,有法寶鈴鐺在手,又對師兄用了這么多次,沒準他的根骨已經又變了,回去得再測一次去,照樣下去,他只需要睡睡美人就可以飛升,還能攜美人一起飛升,他只要把握好節奏別讓美人先他一步飛走了就行了,哪里還需要千辛萬苦去找什么機緣,鈴鐺神仙誠不欺我。

    待到這日,天邊的一側終于泛起藍光,絲絲人間的靈氣吹進來,秘境之門打開。霄毅和師兄再次共騎一匹馬,打馬不出半日,就出了幻花秘境。

    等到出了秘境,外面已是各宗門師兄弟們和師尊夾道歡迎,顧明和霄毅都屬于長相俊俏的,尤其是顧明,皎如玉樹俊似皓月又是文武雙全,遠近聞名,鮮花香果不斷地有人沖上來送給兩人,師兄全都不要都給了霄毅。

    顧明和師弟不再騎馬,一路穿過這些人群,看到武渝山滿山經年不謝的桃花,才恍然感覺終于出來了。

    不出意外的,因為得到的東西都太珍貴,顧明這次秘境歷練拿到了第一名,師尊風昀卿將顧明和霄毅叫到匯賢居,先是表揚的拍了拍顧明的肩膀以示夸獎,接著對霄毅鼓勵道:“霄毅你是第一次進入秘境,拿不到寶物也屬正常,重在歷練,不用氣餒,以后還有的是機會,下次讓你師兄再帶帶你。”

    霄毅盯著師尊嫣紅的嘴唇,雪白翩然的衣袖,完全不知道師尊在說什么,一副傻笑的表情,顧明看到后,對師尊暗暗使了個眼色,待師尊把霄毅譴走了,才回頭看了一眼,湊近師尊道:“我懷疑師弟是中了邪,或是被奪舍了,他什么寶物都沒撿到,卻已經笑了三天了……”

    霄毅自離開了匯賢居師尊的住處,大概是太激動,一直覺得胸口發熱,那種感覺越來越明顯,霄毅猜到可能是法寶鈴鐺的作用,為了不讓人發現,慌忙跑向自己住處。一路跑一路已經感覺越來越異常,好像自己下一秒就要飛起來,待跑到了自己的弟子臥房,身體的感覺已經徹底輕飄飄了。

    “難道今日就要飛升了?不要這么快吧!我還有很多事沒做啊!”霄毅在心里痛哭流涕的喊道。

    恰在此時,有一外門弟子從弟子臥房里出來,從霄毅身旁跑過去,連個招呼也不打。

    霄毅自認為自己馬上就要飛升了,心里難過想找人告個別,于是哭著沖那弟子喊道:“師兄,你給我師尊帶句話好嗎?”

    那弟子茫然回頭,“誰在說話?”

    霄毅:“我啊!”

    “有鬼啊!” 那弟子四顧一盼,瞬間臉色煞白,忙不迭的跑了,魂比人跑得更快,幾乎是幾個瞬息,就連影子都看不到了。

    ……

    霄毅意識到了不對勁,但他低頭看自己,沒有任何異常,除了感覺輕飄飄的,身上看起來沒有任何區別,是旁人看不見他了?

    霄毅跑回房中找了面鏡子,對著自己,他整個人都如同被冷水澆注,瑟瑟發抖,鏡子里空無一人!

    他背后的窗戶和桌幾看得清清楚楚,“難道是我不小心死了?不對,死了師兄弟怎么聽得到自己說話,那就是,自己變成透明的了?”

    恰在此時,一陣風吹來,一粒沙子吹進了霄毅的眼睛,霄毅忙低頭揉了幾下,揉出了一些淚水,待再抬頭,鏡子里的人又出現了。

    這場景其實很恐怖,因為你會懷疑鏡子里那個人到底是不是你,甚至越看越不像。霄毅嚇得忙把鏡子扣在桌上,想出去走走調整一下思緒,把這件事前前后后認真的想一遍。

    剛步出房門,就見剛才那弟子帶著一幫師兄弟們趕了過來,一群人拿著符紙桃木劍草木灰,儼然一副要捉鬼的架勢,那弟子還邊走邊道:“真的,你們相信我,就在這里,他說讓我給他師尊帶句話,該不會是以前在此處出了意外的弟子吧?”

    那群人四處觀察,喊話,都沒有發現異常,又拿了測靈盤出來測了半天,什么也沒有發現,無奈只得先行離去。

    但之后的幾年里,由于霄毅的隱身技能不成熟,武渝山一直流傳著鬧鬼的傳說,都是后話了。

    霄毅仔細回想著自己隱身前都在做什么,想來想去,先是見了師尊,后是開始跑向弟子臥房,原因大概是跑那一會兒,于是帶著個鏡子出去找了個野外空曠之地,左右看了看無人,迅速奔跑了起來。

    待跑得氣喘吁吁,拿起鏡子一照,鏡子里果然沒人了,好啊,原來是一跑自己就會隱身,所以以后都不能在有人的地方跑了?那現身是通過什么方式?

    霄毅又回想了一下,是揉眼睛,于是他慌忙揉了揉眼睛,拿起鏡子一看,還是沒人……他又多揉了幾下,抬起頭一看,鏡子里還是沒人,于是他一拳錘向了自己的眼睛,流出了眼淚,再去照鏡子,已經有人了,好的知道了,是流眼淚。

    霄毅回去的路上一直走得很慢,尤其是在有人的地方,因為他怕自己走著走著人就沒了。

    路過弟子試煉處,今日不是招納新弟子的日子,霄毅見左右無人,走上前去,把手輕輕地放在了試煉石上,試練石發出黃光,是金靈根!霄毅不敢置信,這法寶鈴鐺徹底置換了他的根骨,從此以后,他就可以真正的修煉了。

    此時,忽有一弟子急急忙忙跑來,看見霄毅,忙停下來,氣喘吁吁道:“你大師兄閉關了。似是要突破了,聽云梁尊者道是要突破元嬰,你快去看看吧!”

    這下,霄毅徹底控制不住自己了,這修煉得太快了,要知道,師兄進入秘境之前,才剛剛結丹,僅僅半個月時間就要突破元嬰了,別的弟子可能要修煉幾百上千年的事他十幾天就做到了…不行不行,自己一定要收斂點,再這樣睡下去,都要把師兄睡飛走了。

    其實這樣想太夸張,修士修煉,越往后越難,甚至卡在一個階級幾萬年都不變,低階和高階的速度是不一樣的。

    等霄毅跑到后山去看,師兄已經閉關了,山洞封得嚴嚴實實,聽聞師尊風昀卿跟他一起進去幫他了,想到此二人一起被睡jian服侍過自己,此刻又那么親近,霄毅不覺感嘆,不愧是姐妹cp啊~

    當天夜里,電閃雷鳴,遠處先是傳來悶響,仿佛隔著厚重的棉花敲響的鼓聲。接著刮起了風,風將深淵上空的灰翳吹聚到了一起,匯集成濃黑色的烏云,朝著某地飄去。那些雷道道打在閉關洞府的門前,將山都劈得一道道裂縫,卻終是傷不到人,終于,武渝山大弟子顧明突破成功了,已是元嬰期。

    顧明出關后很高興,他在秘境中已經和霄毅打好了關系,于是想要找師弟分享一下喜悅的心情,霄毅卻躲起來并不見他,開玩笑,元嬰期的師兄,萬一一摸他根骨發現又變了,他上哪解釋去,只得獨自躲在墻后望著師兄流下了高興的口水。

    次日就是眾仙派為進入秘境的弟子們舉辦接風宴和公布排名的日子,聽聞武渝山掌門白予之會親自到場,給眾弟子們贈言和分發獎牌,關于這個,霄毅有了個惡劣的想法。

    這日,霄毅故意拖拖拉拉不去武渝山舉辦弟子集會的廣場,說是自己排名太差心里難過,沒有心情,大師兄顧明欲言又止的看著他,沒有排名你一直都知道,這都幾天了才知道難過,反射弧是不是太長了…

    待看到大師兄走了,霄毅拿好法寶鈴鐺又藏了面鏡子去了后山,跑了幾圈氣喘吁吁后,確定自己已經隱身了,就去了武渝山大廣場。

    霄毅趕到的時候幻花秘境探秘表彰大典已經開始了,眾弟子們排排坐在地上看著臺上長老們給秘境演練出來的師兄弟們戴花環,送獎牌和獎品,霄毅從人群邊緣穿過,沒有一個弟子給他打招呼,看來隱身技能很成功。

    他來這里是為了找一個人,斂華尊主白予之。

    彼時,白予之正坐在高座之上,俯視著廣場眾人,掌門樣貌甚偉,威嚴之氣一路燃燒著廣場眾弟子的心,沒有一個人敢直視他。

    霄毅一步步邁上高臺,站在了他身邊,看著掌門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忍不住伸出手去,離著那張臉一寸,輕輕描摹著,又探到喉結,好想輕輕刮一下。

    最后霄毅也只敢撫上那雪白寬大的袖口,一寸寸撫過,聞著那沁人心魄的海棠花香。

    白予之有些心神不寧,直覺有事要發生,修士的直覺都是很準的,他眺望四周放出神識,在廣場上掃了一遍,又掃向自己周圍,發現那危險就在他身邊。

    有一個人在靜靜的盯著他,卻沒有一絲殺氣。

    難道是魔尊來了?不怪白予之這么想,放眼人界,唯有魔尊陸槐尚可稱為他的對手,敢站得離他這么近。

    但白予之并不愿戳穿他,在場這么多弟子,若是兩個人打起來,必定會傷到無辜的性命,只要他暫且不動手,白予之就不會先動手。

    恰在此時,幻花秘境表彰大會暫停了,下面的主持長老過來請斂華尊主下去臺子上給弟子們贈言,白予之站起身掃了一下衣袖,往一旁瞥了一眼,走下臺去。

    那一眼幾乎嚇得霄毅魂飛魄散,白予之那眼神冷冰冰的掃向他,可怕至極,他甚至懷疑對方是不是其實能看得見他。

    斂華尊主下臺講話,霄毅在高臺上慢慢平復了半天,才定下心來。如果白予之真的能看到他,恐怕早就動手一掌拍死了他,還能允許他在一旁動手動腳?霄毅慢慢靜下心來,想到那一眼對自己驚嚇,頓時惡向膽邊生,一定要給白予之一點顏色瞧瞧。

    白予之雙手背后站在高臺上,望著臺下眾人,道:“此次幻花秘境歷練,眾派弟子都拿到了不錯的成績…”白予之清冽的聲音如泉水佛經,深沉悠遠,即便不聽他說什么,單是這聲音聽著都有滌凈心靈之感,然而,慢慢地,掌門的聲音卻有了絲絲顫抖,盡管不仔細聽就聽不出來。

    霄毅站在斂華尊主身邊,觀察著掌門的表情,一面用手撫摸著他的臀部,此刻他已經用法寶鈴鐺封住了白予之的全部法力,并不怕他一掌拍死自己,要是敢動手,現在就扒光了他。

    白予之已經確定了此人不是魔尊陸槐,陸槐和他法力相當,并不能封住他的丹田,否則當初紫金之巔那場大戰早就分出勝負了,想到那日在書房里失去意識,醒來后身上的紅痕,白予之只覺得一陣惡寒從腳底蔓延至全身。

    霄毅聽著掌門的聲音已經有些發抖了,只覺得十分愉悅,于是輕拍一下掌門的臀部,又把手伸到了掌門的身前,隔著衣服揉起了對方的rutou。

    得虧掌門平日里威嚴不愛講話,此刻并沒有弟子敢抬頭直視他,于是霄毅愈發大膽,一手摟住了掌門的肩膀,一手在胸前揉捏著掌門的胸部,連頭也埋進了掌門的脖頸里。

    白予之依舊雙手背后的姿勢,嘴里努力控制著自己講話的內容,不敢有絲毫反抗,想到那日書房里發生的事,此人若是在此刻做出些什么,那以后他還如何面對場下弟子?

    霄毅看掌門渾身顫抖卻不敢反抗的樣子,愈發的覺得刺激,于是伸手去摸掌門的臉和喉結,甚至趁掌門停頓的間隙要把手指往掌門嘴里插,直把白予之插得停頓了好幾次。

    待他玩夠了,湊近掌門耳邊威脅道:“繼續,我沒讓停,就不準停,否則現在就扒光你。”白予之閉了下眼,已是滿頭冷汗。

    霄毅又繞到掌門身后,去掀那白色長袍,掌門今日衣著繁復,從前面看并不是很明顯,后面卻已經被一層層全部掀了起來,霄毅掀完掌門衣袍后擺,又去扒掌門的褲子和褻褲,白予之雙腿打顫,趁贈言停頓的間隙,恨恨問道:“你要干什么?”

    霄毅一聽就樂了,一把扒下他的褲子和褻褲直扯到腳踝,才站起身一把把掌門抱在懷里,揉摸著他胸前在他耳邊道:“看不出來我想干什么?你還想殺了我嗎?你有那個本事嗎?”

    臺下弟子都覺得今日掌門好生奇怪,往年的幻花秘境贈言,白予之都是十來句話就結束了,今日卻很久了依舊滔滔不絕,而且時有停頓,有膽子大的弟子抬頭看向掌門,看掌門神色激動,面色發紅額頭流汗,難道掌門要飛升或是要坐化了,這是在臨別贈言才這么長?想到這里的弟子們一時間都悲從中來。

    霄毅一面親吻掌門的脖頸,一面伸手從后面揉捏著掌門飽滿的屁股,師兄的屁股是翹而軟,而掌門的屁股就是大而挺了,因為常年鍛煉還很有彈性,跟兩個雪白的rou做的蹴鞠似的緊緊貼在一起。

    偶爾伸手把掌門兩臀扒開,那粉嫩小泬一吹風,立時就縮緊了,兩手一松,兩瓣臀瓣立時拍在一起,甚至還能隱隱約約聽到“啪”的一聲,實在可愛得緊。

    白予之微垂著眼,努力忍受著后面那個賊人的羞辱,畢竟是活了幾萬年的人,即便他平時冷漠寡言,此刻也還是能找出些話來說,只是嗓音越發顫抖,更多的弟子和長老抬起頭來看他了。

    白予之忙打死精神保持平靜,肩膀更加用力,保持著那個雙手握腕在背后的姿勢一動不動。

    霄毅原是想等他講完話了,再把他帶到一個無人之處好好的爽一爽,現在看到斂華尊主這么能忍,干脆也不客氣,立時解開褲帶,把性器露了出來,去蹭掌門師叔的屁股。

    白予之感受到臀部那根濕潤的柱狀物蹭來蹭去,已然猜到了那是什么,終于忍無可忍,小聲顫抖問道:“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是瘋了么?”

    霄毅一面用力掰開他的臀瓣幫他開拓,一面趕緊把掌門師叔抱在懷里,親著耳朵道:“別怕乖乖,我輕點弄你,不會讓人看出來的,你保持正常就好。”

    斂華尊主活了上萬年還是第一次有人叫他乖乖,羞恥至極?氣得臉都紅了,這是當他是什么小姑娘需要人哄?

    霄毅看到掌門臉紅了,以為他是羞澀了,更是驚喜不已,愈加色情的yin弄他,那rouxue緊致得吃不下第二根指頭,一對兒肥白臀丘兒被霄毅的手指插得變成粉色,愈發動人。

    霄毅看得受不住,不止下身貼著他的臀瓣揉來揉去往他私處里插,手里也是繞到前面從領口里伸進去,去揉捏掌門師叔的rutou,白予之盡力弓背,不讓衣服上的凸起太明顯,好在下面的人會抬頭的少之又少。

    霄毅在掌門小泬外磨了半天,一點一點頂開掌門師叔小泬的花蕾,終于是插了進去,霎時間那緊致熱燙的感覺把他夾的哆嗦一下差點射出來。其實就白予之這副身子,不插進去也是夠爽的,掌門兩瓣臀瓣的彈性足夠將他的roubang夾得緊緊的,奈何人就在眼前,當然要全射進去才爽。

    霄毅在掌門后xue里慢慢抽插起來,那緊致的rou道緊緊得裹吸著他,一面抱緊掌門不讓他亂動,親吻著掌門的耳朵,掌門師叔小泬里的感覺實在太好,他也怕自己一激動把掌門頂飛了,那時候就真的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白予之的身子被他弄得不住向前聳動,又被抱著腰拉扯回去,被霄毅緊緊摟在懷里,那又熱又燙的性器在他腸道中不住抽插,直磨得他xue道里熱癢難耐。

    霄毅一面插著掌門師叔的腸道,一面抱緊他湊到他面前,去觀察他的表情,立求盡快找到他身體里激爽的那處,待rou根頂到他小泬里一點凸起,白予之立時顫抖起來,小泬夾的更緊了,霄毅湊到他耳邊道:“就是這處了罷?”

    白予之修了數萬年的無情道,上一次又被催眠沒有記憶,哪經歷過這個,他是真的受不住,渾身都抖起來,僅僅是頂了那一下,立時臉上就發紅眼角濕潤了,好像被人狠狠地欺負了一樣,霄毅一看也忘了自己最初是想給他點顏色瞧瞧了,忙去親他眼角,一邊道:“好好好,我不弄你那處,讓我再插你幾下,射進去,咱們就去椅子上再弄。”

    說罷把性器從掌門師叔小泬里抽出來,讓他平息一下注意集中精神說個結尾,又一下插了進去,性器磨過敏感的腸道,盡力避開那處爽處,飛快得抽動頂弄起來,一下一下直磨得霄毅腿根爽得發抖,手上更是緊緊把掌門師叔勒在懷里,啃咬著掌門的耳朵,呼吸著那沁人心脾的海棠花香,不到一刻鐘就射在了掌門師叔的體內。

    臺下眾人看著掌門站在臺上不說話,身體微微發抖,臉色發紅有汗水滴落,都擔心的不行,有位長老喚道:“尊主,你沒事吧,是不是不舒服?要不去坐一會吧!”

    恰在此時霄毅也射完了,躲在后面幫掌門師叔把下裳穿好,還趁機摸了一把掌門師叔被他插得白里透紅的腿根,才站起身摟住師叔的肩膀把他往高臺座位上帶。

    眾人看掌門不說話轉身就走了,也沒覺得奇怪,畢竟他從前就是不愛說話的性格,這才是正常的,倒是這次講話講了那么久才是少見。

    白予之一面走著,感覺到私處被射進去的yin液順著腿根往下淌,修行數萬載無情道今日卻被人jianyin的痛恨他已經無暇去想,滿腦子都是此人到底是什么人?所作所為,怎么看都不像是正道人士,自己在他面前毫無還手之力,他要是個像魔尊陸槐那樣濫殺無辜的邪魔歪道自己又該怎么辦?豈不是走到了絕路,這一天來得這么快讓他毫無準備,這人間又該怎么辦?

    霄毅看著掌門師叔滿臉的悲哀幾乎要溢出來,不由詫異,難道一個活了幾萬年的人,還這么在乎貞潔這種虛無縹緲本就不存在的東西?為這種事情這么難過?但他自己仔細一想,就明白了,掌門師叔心懷的是天下,師叔此刻并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定是以為他是個厲害的邪魔,這是在為天下悲哀了。

    忙湊到白予之耳邊道:“乖乖別怕,我不害人,我就是好色,爽完我就走了我從沒傷過人。”

    白予之眼里的悲哀終于散了些許,吁出了一口氣。

    霄毅一看,忙更緊地把掌門師叔摟在懷里往高位上帶,在他耳邊道:“那掌門哥哥配合一點兒好不好?我喜歡主動的。”

    白予之思慮過重,疲累至極,道:“滾。”

    霄毅壞笑道:“哼,掌門要是不配合我,我就去殺光天下人,一個不留。”

    白予之聽他說話的語氣就已經知道他是在說假話,只閉著眼睛喘了口氣,沒理他。

    待到了高處白予之的位置,霄毅先攬著掌門的腰讓他別坐下,自己先坐上去把性器露出來,又把掌門扶成面朝臺下的姿勢開始從背后掀他長袍,脫他褻褲,然后抱住用力親了一口白予之肥美的臀瓣,把掌門激得一抖,忙穩住身體,這才扶著掌門的腰讓他往自己腿上坐,扶著自己的性器往他小泬里插。

    濕潤的rou道剛被潤滑過,即便掌門兩個臀瓣rou感彈性太足夾得太緊,進去得也不難,待全部插進去,霄毅摟緊掌門師叔的腰把他壓緊在自己懷里,感受著掌門內部緊致的濕滑,往上一下一下頂弄起來,這一次他再無顧忌,特地往掌門泬道里最敏感的那一處去頂,一面把頭深埋在師叔的頭發里,去聞那沁人心脾的海棠花香。

    斂華仙尊雙手緊緊抓住那兩個扶手,來抵御體內帶來的陣陣快感,眉頭緊皺額上滿是熱汗,霄毅一面撫摸師叔全身,一面湊近師叔耳邊問道:“掌門哥哥,以后我都去找你好不好?今夜就去好不好?只要你以后乖乖聽我的話,我保證不傷人,還能給你很多好處。”

    白予之想不到他能給自己什么好處,但他只要不傷人,自己的困境就算解了一半,所以也沒答他的話,更沒反抗去惹怒他,他思濾太多,顧忌的太多,實在是輸不起。

    霄毅見掌門師叔這么乖,忙湊上去用力親了一下掌門的臉頰,把手從他領口里伸進去摸他胸口,白予之怕他再弄自己胸前衣服都要被扯開了,忙側過臉按住他的手道:“你別太過分。”

    霄毅一面親他臉一面心不在焉道:“我知道我知道。”那手卻揉捏得更用力了。

    他一點也不擔心,別說直視掌門仙尊本就是大不敬,就這距離,臺下那些人想看也看不清啊,也就白予之會害怕。

    白予之很快被刺激得忍不住了,前面慢慢地翹了起來,他慌忙道:“你別…別碰那里…”

    霄毅親著他耳朵摸著他下巴,明知故問道:“哪里?別碰哪里?掌門哥哥給我指一下。”一面更用力的去頂他體內凸起的那處。

    白予之知道他是在逗自己,知道反抗也是無效,被插得一晃一晃的,無力地靠向霄毅懷里。美人主動投懷送抱霄毅定然心動至極,更加快速的抽插他的小泬,次次磨到他激爽那處。

    白予之難忍至極卻不敢反抗,雖然那賊人說了不會殺人,可難不保真的在此處扒他衣服,無奈之下,只得把頭枕在霄毅肩上死死忍耐著那嘴里想要泄出來的呻吟聲。

    霄毅看師叔唇瓣咬得發紅眼看就要咬出血了,忙一邊慢了下來一邊道:“你別咬你別咬,我幫你捂住。”

    同時伸過去一只手,用力捂住掌門師叔的嘴按在自己胸前,這下再無后顧之憂,一面摟緊師叔的腰按緊在自己懷里,盡情抽插了起來,直插得白予之“唔唔唔”直叫。

    任誰看了這副光景都要激動不已,一身雪白又華貴的斂華尊主被人死死勒在懷里jianyin,連嘴也被緊緊捂住了,一雙手極力地抓緊著椅子扶手,抓出道道抓痕,面色潮紅呼吸粗重,“唔唔”的叫著。

    此刻,臺下眾弟子還在舉行弟子歷練獎勵大典,那最高臺上坐著的天下第一人卻被扒了下裳,困在一個人懷里,遠看毫無異常,即便看出來了,也當是掌門仙尊身子不舒服,畢竟他今日已經異常的地方太多了。

    師叔身上沁人心脾的海棠花香越來越濃重了,甚至讓霄毅在激爽連連中懷疑掌門師叔就是海棠花修成的仙人,才會做的越激烈香味兒越濃厚,于是更想讓他散發出更多的香味兒讓廣場上眾人都聞到,都知道掌門師叔在被他在高臺之上侵占。

    白予之的紅唇被一雙看不見的大手緊緊地捂住,他想開口叫他慢一點,卻也說不出來,想叫也叫不出來,只得雙手更緊地扣緊身下的那把太師椅,靠在霄毅懷里被插得雙眼迷離,鼻子里粗重的喘著氣。

    白予之玉琢般的身子宛如一葉小舟,霄毅的身體就是那一汪水,高高的托著他,他神識已然不清,只知道自己下體的爽處不停被人侵犯,嘴里發出的被捂住的呻吟同那皮rou拍打的聲音合并在一起,配合著那粘膩的yin液聲,在這高臺之上,奏成了一種獨特的旋律。

    白予之一頭青絲散在霄毅懷里,一對兒肥臀壓在霄毅的胯間,那rou感實在太好讓霄毅忍不住把自己的褻褲往下扒好更多地和掌門的臀部相接觸,尤其是掌門被插爽之后,小泬里開始流出透明的腸液,讓他的進出更加順暢,那聲音像是手指在橘子里抽插的粘膩聲音大的讓兩個人都面紅耳赤。

    霄毅忽然想到他今天還沒有親過掌門師叔的嘴,于是霄毅一把掰過掌門師叔的下巴親上了那被他的手心磨得嫣紅的嘴唇,白予之慌忙奮力掙扎怕臺下的人看出來。

    霄毅知道他的顧忌,于是一把掀起掌門的一層白紗長袍蓋在兩人頭上,遠看就像掌門的最外層紗袍被風吹起來了一樣,掌門這樣的端莊不茍言笑之人,定然不會做出雙手扒袍這樣的動作,于是就任由那層白紗飄在自己眼前。

    白紗之后,霄毅盡情親吻著掌門的唇舌,那舌頭柔軟靈活,勾著白予之的舌頭在他口中翻攪不停,又把自己的口水渡到他口中,逼著他把自己的口水咽下去,把掌門逼地嗆咳連連,待他稍微平復,又勾著他的舌頭扯進自己口中大力吸吮,就像在吃什么美味的食物,一面按緊掌門的頭在自己懷里,揉捏著他的耳朵。

    已經有了多次床笫之歡的霄毅如今各種技術都可以說是爐火純青,白予之即便活了數萬年也是個單純的雛,哪里經受的住這些,直接被親的兩眼泛下淚來流進了兩個人的口腔,咸濕的口感讓霄毅更加激動更加用力的親吻他吮吸翻攪他的唇舌, 白予之被親的幾乎窒息,想用手去推他,也被霄毅緊緊勒在了懷里。

    白予之的性器翹得老高,后面被霄毅插得火熱發燙,又麻又爽渾身發抖被霄毅緊緊箍在懷里,雙唇也被緊緊地吸住動彈不得,唔唔叫著不過片刻就射了出來,第一次清醒的體會到高潮的他,渾身顫抖大腦一片空白,本就十分緊致的后xue激烈抽搐著絞緊了體內那根roubang,直把霄毅吸得想要仰天大叫,一把捂緊掌門的嘴更加用力地插起他來。

    白予之第一次高潮的余韻還未停下,就又被激烈得抽插起后xue,得虧霄毅捂緊了他的嘴,否則定要在這萬人面前尖叫起來。很快白予之的就被插得第二次高潮了,雙腿絞緊yin液順著霄毅的雙腿間腿往下滴在地上,兩次高潮的疊加幾乎讓他已經暈了過去,唯有后xue還在熱燙得抖個不停絞得緊緊地抽搐吮吸著霄毅的roubang,直把霄毅吸得深射在他體內深處。

    待霄毅抱著掌門平息下來,扶過他肩膀一看,掌門師叔已經快要暈過去,雙眼只瞇得成一條縫,倒在霄毅懷里一動不動,霄毅忙晃了幾下掌門喚道:“掌門哥哥,快醒醒,我送你回去。”白予之睜開眼,想到自己爽暈過去,羞憤得臉都紅了。

    霄毅笑笑扶住掌門師叔的肩膀讓他站起來,初站起來,白予之腿軟的差點摔倒忙扶住椅子扶手,霄毅從后面用自己袖子把師叔下體擦干凈,又把師叔的褻褲褲子都穿好外袍整理好,又把自己的衣服穿好,趁著大典還未結束人比較少,摟緊掌門的肩膀扶著他一步一步朝斂華殿走去。

    待到了斂華殿,白予之忍了一路實在堅持不住了,后xue酸麻得直往地上摔,眼看就要躺在地上睡過去,霄毅一把打橫抱起斂華尊主去往后殿幫他清洗身子。

    待到了洗漱房,霄毅把尊主放在小塌上,伸手想去解師叔衣帶,白予之撐著意識伸手去擋,霄毅握緊他的雙腕按在頭頂上,慢慢扒光了掌門師叔的衣服。

    這還是白予之第一次清醒的在別人面前脫光衣服,嘴里輕喊著“不要”,羞憤的眼角淚水一串串滑落,霄毅忙去舔掉那淚水,嘴里道:“不要怎么行?不脫衣服怎么洗澡?難道你要直接夾著那些yin液去睡,明日要腹痛的。”

    白予之一聽什么夾著東西睡,更是羞憤的扭過頭去,無奈的忍受著霄毅把他衣服一件件都扒光。

    待脫光衣服,胸前嫣紅的兩點和肥美的臀瓣徹底露了出來,一雙雪白的大長腿緊緊夾著腿間私處,霄毅看得雙眼發直,忍不住去舔他胸前兩點,白予之忙掙扎起來,卻被霄毅緊緊壓在身下,嘴里一邊舔一邊含糊道:“乖乖,我不做了別怕別怕,我就舔舔。”說罷摟緊掌門師叔的肩膀扣在自己懷里,舔吮起掌門師叔的胸膛,性器又硬又燙的頂著師叔的大腿,直把白予之嚇得要魂飛魄散。

    掌門師叔的肥臀實在太美,此刻徹底一絲不掛暴露在眼前,霄毅一面親吻師叔的胸膛,一面又去揉捏師叔兩團白面似的臀部,rou浪似的白面球在他手里變換著形狀迅速變紅。

    不過片刻霄毅慌忙停了下來,怕再弄下去自己就要忍不住壓著師叔再來一次,于是放開掌門師叔的雙手,脫光自己的衣服,打橫抱起他一步一步走進水池里清洗。

    待到了第二日,聽聞斂華尊主閉關了,閉關之地不是后山洞府,而是在他自己的居所斂華殿,這還是第一次這樣,這其中緣由,自然是因為霄毅封了掌門的丹田,逼著他在斂華殿里日日同自己yin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