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著兄弟挑逗玩弄小嫂子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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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這天起,凌越開始刻意推避蔣陳的聚會。 只是今舒被玩到渾身顫抖滿臉眼淚的模樣經(jīng)常鉆進(jìn)他的夢里。 這導(dǎo)致他看其他sub一點興趣都沒有。 圈里朋友拜托他幫忙調(diào)教個人,他直接推了。 這么一來,周六一整天時間便空了出來。 下周三是一位世伯生日,他打算利用周六選份禮物。 也湊巧,凌越剛從副院手里得到一張畫展入場券。 聽說是位厲害人物的展。 凌越到了畫廊之后才知道,厲害人物竟然是今舒。 凌越一進(jìn)畫廊一眼便捕捉到今舒的身影。 他應(yīng)該是被幾名業(yè)內(nèi)畫家圍著,明明他年紀(jì)最小,卻眾星捧月,很受追捧的樣子。 他依舊是那副冷淡模樣,只偶爾會附和一兩句。但這似乎并沒有折損他的魅力,他周身散發(fā)著游刃有余的氣質(zhì)。 這跟在包間里、在夢境中的他截然不同。 現(xiàn)在的他是高嶺之花,是天上懸月。 這一刻他的確稱得上白月光。 凌越的手不知不覺握緊,襯衣下的肌rou滾動。 那種控制不住的癢意來得洶涌。 凌越的目光太強(qiáng)烈,今舒?zhèn)饶繉ι纤难邸?/br> 目光接觸幾秒鐘,今舒收回目光,不知他跟周圍的人說了什么,周圍的人笑著不停點頭。然后他走到凌越面前。 “需要畫?”今舒問。 他的語氣沒什么起伏,聽起來仿佛是在跟熟人交談,實際上依舊疏離冷淡。 他一點沒有被男友好兄弟看完一場活春宮的尷尬和羞澀。 凌越簡直想撕了他這副冷然模樣。 他快忍不住了。 明明無關(guān)緊要的男人,卻要命地勾著他,激活他的暴戾和沖動。 “嗯?!绷柙綁褐谱∽屏业挠?,沉聲,“一位世伯生日?!?/br> 今舒又問了凌越關(guān)于壽星的幾個問題,凌越一一回答。 “行,”今舒點點頭,“跟我來吧。” 他帶凌越停在一幅山水畫前,張弛有度地介紹一番后說,“我推薦這幅畫,你可以再逛逛?!?/br> 凌越直接說:“就這幅?!?/br> 今舒便招呼工作人員過來取畫。 過來的是名大學(xué)生模樣的女孩,她一邊取墻壁上的畫,一邊扭頭對今舒說,“老板,你不是要去看牙?蔣哥還沒來接你嘛?” “看牙?”凌越挑眉。 “應(yīng)該是智齒?!苯袷婊卮鸬耐瑫r低頭看手機(jī)。 按照女孩的說法,百分之九十在等蔣陳的消息。 凌越莫名不是很爽。 他朝今舒看去。 目光落在今舒的后頸處。 由于他低頭,后頸骨節(jié)凸顯,骨節(jié)上一枚枚糜爛的吻痕錯綜交錯。 礙眼。 但不可否認(rèn),很漂亮。 如果換成鞭痕,會更漂亮。 凌越喉頭發(fā)干,沙啞說:“我看看?!?/br> 他的聲音很沉,帶著某種不容置喙的強(qiáng)勢。 今舒終于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凌越身上,他看著他,淡淡挑眉。 “之前忘記介紹,我是牙科醫(yī)生。”凌越緊盯今舒說。 · 今舒帶凌越去了他的辦公區(qū)。 他指了指衛(wèi)生間的方向。 凌越很快消毒完畢,出來后他看到今舒從另外一間衛(wèi)生間出來,正在擦嘴邊的水漬。 他猜今舒是去刷牙了。 “坐椅子上吧。”凌越說。 今舒默不作聲地坐下。 凌越在他面前站定,弓下腰,捏住今舒的下巴,向上一抬。 “張嘴?!豹?dú)屬于醫(yī)生的冷調(diào)傳入今舒耳朵里。 今舒掀眸,在凌越漆黑重眸的注視下緩緩張開嘴。 凌越捏著今舒的下巴調(diào)整角度,往他嘴巴里看。 長時間保持張嘴的姿勢,今舒舌頭下面積了口水。 他想吞咽,凌越突然探進(jìn)去一根手指。 那根手指抵在他口腔內(nèi)部,按壓最里面的位置。 有點疼有點癢。 今舒后背一僵,嘴里口水蓄得更多。 他嗚了一聲,凌越把中指也伸了進(jìn)去。 瞬間,涎水從今舒嘴里流出,一路蔓延到脖頸喉結(jié),劃入他的襯衣里,弄濕了干凈的衣料。 白襯衣遇水后緊緊貼著今舒的肌膚,隱約能看出白皙的膚色。 和殷紅的rutou。 太色了。 凌越看后俊臉崩得很緊,線條冷硬如刀鋒,他瞇著眼,又一抬今舒的下巴,強(qiáng)迫今舒和他對視。 今舒的瞳仁清澈泛著涼意,但因為蒙著一層水汽,反而顯得撩撥。 凌越冷眼凝著今舒,一言不發(fā),往他嘴里伸進(jìn)去第三只手指。 三根手指,將今舒的嘴巴填得嚴(yán)絲合縫。 “嗚……”今舒發(fā)出嗚咽,皺眉搖頭。 凌越胸口起起伏伏,他被面前這個sao貨勾得直接進(jìn)去情境內(nèi),已經(jīng)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 “你喜歡的?!绷柙胶V定。 同時,他用空余的手箍住今舒的后腦勺阻止他亂動,緊接著他的手指開始抽動,模擬性器抽動的頻率和力度。 一下一下,把今舒口中的涎水撞得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今舒渾身都在抖,呼吸越來越沉重。 他的舌頭被捏著玩,上顎被摩挲,整張嘴都被玩弄得不受他的cao縱。 他的嘴巴壞掉了。 只會流水。 他想咬住凌越入侵進(jìn)來的手指,結(jié)果牙齒打顫,咬不住,反而像在挑逗對方。 凌越居高臨下,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湊在他耳邊,“我的小母狗怎么這么sao啊?!?/br> 話音一落,他重新抽插的力度再次重起來。 今舒的身體已經(jīng)軟了,眼前一片白霧,他腦子里空空如也,伴隨凌越的動作小聲呻吟出聲。 “砰砰?!焙龅?,屋門被敲響,蔣陳的聲音徐徐傳來,“寶貝在里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