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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鵬低頭玩著天天酷跑,這游戲還是發小大壯給推薦的,說是特別有意思。正玩得起勁呢,面前多了一片陰影,這是來客了。 他剛抬起頭,吃驚地看著收銀臺外面站著的倆人。 ? “喲~麻子!”張庸笑著打招呼,“都多久沒見了,咋感覺你胖了?這還沒定親呢,就發福了?” “來倆蓋飯,一個宮保雞丁一個回鍋rou。” ? “是有些胖了,眼神夠好的!” 王鵬知道大壯和百萬要來,他驚訝是因為這倆人變了不少,瞧著就像城里人回鄉探親似的。 ? 李鐸不再像以前那樣,他點頭跟王鵬打了個招呼。 ? 沖后廚吼完蓋飯名兒,王鵬拒絕了張庸付的錢,“給啥錢啊!你都這么久沒回來了,這頓我請。” “那不成,跟哥客氣啥呢!”張庸把錢扔到臺子上,側頭問李鐸,“百萬,要喝點啥不?” ? “礦泉水。” “好嘞!麻子,再來瓶水。” ? 王鵬不懂什么同性戀不同性戀的,可是瞧著面前的倆人,他覺得還挺配的。 ? “百萬,你先去坐,我跟麻子聊會兒天。”張庸指了遠處的空位,讓李鐸先過去了。 ? 王鵬挺稀奇,小聲調侃,“嗬,都聽你話了啊,感情現在挺好吧?” “好著呢!” 張庸走到收銀臺側面,讓王鵬欣賞他的羽絨服和牛仔褲,“咋樣?哥帥不帥?” “帥上天了!”王鵬夸道:“還真是不一樣,瞧著跟個城里人似的。這一打扮,氣質都上來了。” 張庸繞回收銀臺正前方,得意地小聲說道:“是百萬給我買的,衣服也是他挑的。” “我家百萬特有眼光,是不?” ? “是是是。” 王鵬被迫吃了一波狗糧,他嘖了一聲,“怪rou麻的。” ? 張庸嘿嘿直樂,顯擺完衣服才說起了正事。他跟王鵬打聽起李守財找的那個寡婦,問他有沒有見過,品性如何,瞧著像不像正經過日子之類的。 王鵬沒接觸太多,“我就見過一回,長得是不錯。我聽說人也不錯,還幫著一塊兒看超市,中飯晚飯頓頓做好了給李守財送過去。” 他湊近張庸小聲說:“起初在一塊兒的時候,人還議論他倆,說那女人就是圖錢。可現在,不少人羨慕李守財呢!就前頭那個死了老婆的老周,直夸李守財有福氣。” ? 張庸這回摸不清楚啥情況了,難道真是認真過日子的?可李守財那么摳門一人,咋舍得給剛處沒倆月的女人買金首飾? 算了,明晚吃年夜飯的時候,就能知道是啥樣的人了。 ? ... ? 李鐸看著似曾相識的畫面,張庸正在給他分蓋飯,把大部分的rou給了他。 ? “好了,快吃吧。”張庸把蓋飯推過去,“要不要炒倆菜啊?大過年的,咱就點倆蓋飯是不是忒寒酸了?” ? 李鐸剛想說點兩個吧,就看到張庸掏出手機,沒多久自己的手機響了,他打開微信的聊天窗口。 ? 大壯:吃飽了才有力氣(色) 大壯:媳婦兒,你說是不? ? 吃個飯還發sao。 李鐸沒回微信,他把手機揣回褲兜里,面無表情地說:“不用點了,趕緊吃。” ? “為啥啊?”張庸在心里偷笑,他一臉正經地說:“吃飯可不得細嚼慢咽嗎?吃快了對胃不好。” ? “嗯,那你細嚼慢咽。”李鐸拿起筷子開始吃飯,沒等幾秒手機又響了。他看了張庸一眼,沒說話也沒動作,而是繼續吃飯。 ? “我再去點倆菜,想吃啥啊?” “百萬,想吃啥?點個rou沫茄子?” “你咋不說話?” ? 張庸心想,完了。 媳婦兒鬧脾氣了,咋臭著一張棺材臉啊?自己就是開個玩笑啊! 他接二連三地給李鐸發微信,跟連環奪命催似的。 ? 李鐸兜里的手機響個不停,他出聲阻止,“別發了,讓我好好吃個飯。” ? “不發了,你看一眼。” “吃完再看。” ? 張庸小聲討好,“就看一眼,你行行好啊。我這就趕緊吃,回家就…”他咳了一聲,“就那啥。” ? “話真多,吃你的飯。” 李鐸放下筷子拿出手機,張庸一共給他發了八條微信。 ? 大壯:咋不理我啊 大壯:這就趕緊吃,吃完回家就搞 大壯:媳婦兒,我錯了 大壯:再不理我,我可過去親你了啊 大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 大壯:我就是開一玩笑,我恨不得現在就挨cao 大壯:晚上給你吃jiba,我好好舔 大壯: 咋樣? ? 李鐸怎么可能生氣,純粹是嫌張庸太啰嗦,正值飯點的飯館里本身就挺嘈雜的。他敲著虛擬鍵盤回了兩條微信過去,便安靜吃飯了。 ? 張庸激動地打開微信。 ? 媳婦兒:晚上sao一個我看看 媳婦兒:表現好就原諒你 ? 果然啊! 張庸在心里暗罵,兔崽子瞧著人模人樣的,私底下就是個不正經的。要不為啥往自己屁眼里塞戒指,還尿進去。 得,只要媳婦兒高興,咋樣都成! 不就是舍棄男人的尊嚴發個sao嗎!為了媳婦兒,就算sao上天也在所不惜! 可是男人到底要咋sao啊? 他不會啊。 ? ? 吃過飯,張庸沒立刻回去。他跟李鐸要了一刻鐘,用來和王鵬敘舊了。聊的就是彼此的近況以及他自己在北京一些經歷,遇上了好心的老板和同事,工作干著挺好的,工資開的也高。 聊了還沒到十分鐘,王鵬趕人了,“行了行了,你看百萬一個人坐著玩手機多可憐啊,趕緊跟他回去吧,有啥話等咱初五吃飯的時候再聊。” ? “那行,我先走了啊。” ? ? 出了‘老街坊’,張庸跟李鐸沿著曾經走過無數次的街道漫步走著,路上毫無意外地遇上了八卦的叔嬸。李鐸再次跟啞巴似的點頭或搖頭應付,剩下的都交給了張庸。 ? 走過大路,倆人拐進了僻靜的小道。張庸吐槽道:“我cao,應付這些長輩真夠要命的,來回就那幾句車轱轆話。” “不過今兒倒是統一夸咱倆長得俊了,咱倆就是天生一對!” “媳婦兒,你說是吧?” “是。” ? “這兒沒人了,可算能牽手了。”張庸牽起李鐸的手揣進自己羽絨服兜里,他突然想起重要的事兒,“對了,媳婦兒。待會兒在二樓洗澡吧,我給你打水上去。” ? “不用,一樓就行。”洗澡用不了幾分鐘,李鐸不想張庸來回跑太辛苦。二樓臥室他吃飯前看過了,弄得干凈整潔,挺溫馨的。 張庸從外表看就不是個細致的人,可生活里的他不光細致,家務都做得很好。 ‘賢惠’一詞雖是形容女人的,但李鐸覺得,張庸很賢惠。 ? “不行,一樓多冷啊,涼颼颼的。”張庸堅持道:“聽話啊,我打水給你洗澡。回頭凍感冒了,咋整?” ? “……” ? 李鐸盯著沒有路燈的漆黑小道,跟張庸手牽手,倆人憑著記憶的路線朝前走著。 ? 前方一片黑暗,仿佛沒有盡頭。 ? 九歲之前的李鐸是怕黑的,尤其在農村沒有路燈的小路上,他根本不敢一個人回家。所以總在天黑之前就拋下一起玩耍的小伙伴,哪怕舍不得走也硬逼著自己回家。 因為被同村的小伙伴笑話過,他不想老麻煩爺爺奶奶出來找他,那樣會讓他覺得很沒面子。男孩子怎么可以怕黑,太丟人了。 但到底只是個孩子,偶爾也有貪玩到忘記時間的時候。在爺爺還沒出來找他之前,是張庸牽著他的手一路把他送回到家門口。 ? 李鐸發現了,自從跟張庸認真處對象后,過去以及童年的回憶時常會浮現在他的腦海里。 那些他刻意遺忘的記憶,一點一滴的,逐漸變得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