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番外(小白主場)
方臨睡醒的時候,就收到了一連串的信息。 他瞇著眼翻了一會,才慢半拍地反應過來——今天是端午。 這個節日太過于古老,很多人也就是禮節性地慶祝一下。不過方臨習慣過各種節日,就爬起來穿衣服,考慮拉上周映川去買粽子。 但是他沒想到白子霄一早就堵在家門口,兩人對視了幾秒,白子霄移開目光問:“我是來問問你……包粽子嗎?” 方臨無可奈何,看著他提的一大袋子東西:“你先進來吧。不過我不會包,你會嗎?” 白子霄卻嗤笑道:“這有什么,我會的多著呢。”他熟門熟路地進了方臨嶄新的廚房,“過來,我教你。” 方臨猶豫了一下,決定先不叫周映川——他怕回來白子霄和周映川兩個人都生氣。他把手機揣進兜里,拉開椅子坐了下去:“你真的會?” “大少爺。”白子霄洗干凈了手,走過來低頭在方臨前額上很響亮地親了一口,“我們平民會的一般比您想象得多。” 方臨怔了怔,才說:“沒必要這么說,我就是覺得你看上去不像是會做飯的。你倒是說說,我什么時候對你擺少爺的譜了?” 白子霄只好道:“是我說錯了,你坐著吧,想吃什么口的?” “都要。”方臨毫不客氣,“甜口咸口我都吃。” “我覺得咸的比甜的好吃。”白子霄這么說著,還是去挑了幾個品相好的蜜棗出來,“給你包的這家棗特別甜,可以不要蘸糖吃。” 方臨倒沒見過包粽子,看白子霄竟然真的動作嫻熟,就好奇地繞過去,趴在他肩頭看。 白子霄被他趴得呼吸不穩,系好一個粽子后偏頭吻了方臨一下:“你去那邊坐著,想要也等這粽子包好再說。” 方臨那雙眼睛貓似的瞟了他一眼,起身說:“我就是看看,你腦子里想的都是什么。” “你以為我今天上門來就是給你包粽子?”白子霄反而冷笑道,“這段時間忙得要死,你也不去找我。會長,您自己算算多久沒給我cao了?” 方臨坐回他對面,懶洋洋地笑了一下,腳甩開拖鞋,勾著白子霄的小腿,很是曖昧地摩擦了幾下。 “別等到我cao你的時候再求饒。”白子霄壓低了聲音,“你坐著看電視劇吧。” 畢竟撩撥太過還是床上吃苦,方臨也沒有太過分,打算去外面客廳躺一會。他昨天睡得晚,正是放暑假的前夕,學生會的事情成堆。 白子霄卻又不滿意:“你跑那么遠作什么?過來讓我看著你。” 方臨只得戴著耳機,盤腿坐在餐廳里的大椅子上。白子霄把他牢牢看在視線里,才安心地低頭去繼續干活。 他做了兩個表格,接著開始看月底要考試的科目。看著看著入了神,還是被白子霄握住小腿捏了捏才回神:“做好了?這么快?” “不快,馬上中午了。”白子霄說著,把兩個剝好的粽子放到方臨面前,“嘗嘗。” 方臨兩個各咬一口,難得不吝惜夸贊地說:“挺好吃的,我喜歡。” 白子霄聽了卻耳根一紅,他把方臨手里的電腦抽出來放到一邊,坐到方臨旁邊,把方臨抱到腿上:“喂我。” 方臨坐在他大腿上,只得道:“你怎么吃個飯也那么黏人。過來,張嘴。” 白子霄吃了一口后,還要咬一下方臨的指尖,才說:“都好吃。” 兩人一邊拌嘴一邊吃了幾個粽子,方臨才推開白子霄:“我去洗手,你下午要怎么安排?” “想睡你。”白子霄坦坦蕩蕩,“你吃了我的粽子,今天一整天都是我的。” “亂搞。”方臨說,“下午帶你去看電影,你不是要個正經的約會嗎?” “真的?”白子霄眼睛一亮,“看什么電影?” “你猜。” 直到兩人都要出門了,白子霄還喋喋不休地問方臨:“看什么啊,我覺得愛情片比較好,恐怖片也可以,我歡迎你躲到我懷里。” 結果到了影院,才發現方臨買的是文藝片。 他們包了一個私人影院的包廂,白子霄撐不過前面三十分鐘的不知所云,抱著方臨,沉沉地埋在他頸窩里:“我看不懂,這是什么東西?” 方臨安靜地抬起臉,熒幕的光映在眼中。他看著女主角飄蕩的裙擺,想了想,回答他:“我也不懂,就看看吧。” 機器人無聲地開進來,上了一盤零食。 白子霄拿起一個甜筒,掰過方臨的臉。他先自己含了一口冰涼的冰淇淋,然后吻住方臨的唇。 涼而甜的冰淇淋在兩人口中化開,白子霄逼著方臨咽下去,把他的唇細致地吮吸了一通,才抵著方臨的額頭笑了笑:“比電影有意思多了。” 方臨推了推他的肩:“有監控的,你注意點。” 白子霄哼哼了兩聲,再抬眼去看屏幕,卻看到一開始清秀嬌弱的女主角握著一把血淋淋的刀,面目猙獰地捅地上的一個中年男人。 他唬了一跳:“這是什么?” “她殺了她爸。”方臨很有耐心地解釋,“因為她爸殺了她媽。” 劇情在這之后急轉直下,導演放棄了開頭的文藝風,野狗一樣往驚悚狗血的方向一去不復返。方臨看得津津有味,就著電影吃了半桶爆米花。 白子霄一臉絕望地去搜了一下這部電影的評分,看到了不出意外的5.0分。他思考了一會,決定以后要拉著方臨多看點有格調的電影。 方臨在爛片里發xiele不少壓力,兩人進了車后,他就很主動地跨坐到白子霄身上,捧著他的臉,深深接了一個爆米花味道的吻。 他今天穿得很隨意,寬松的T恤和短褲,白子霄手輕易就順著大腿摸上去,留下一串指痕。方臨上衣被撩起來,白子霄手掌圍了一下他的腰,說:“比上次見你瘦了點,吃得不好?” 方臨有些驚訝地掃了他一眼:“最近天熱不想吃,你怎么跟我的體重計一樣。” 白子霄悶聲笑了笑,掐住掌心里的腰,在方臨的鎖骨上留下深深一個吻痕。他解開方臨的腰帶,手從松垮的褲腰里伸進去,一把捏住臀rou,玩弄似的揉了揉,又去撩撥前端的性器。 方臨直起腰,他低下頭貼著白子霄的鼻梁摩擦著:“有潤滑液。” 白子霄拍了拍他的屁股,順手從座位那邊摸出一管潤滑液,涼涼地擠了一灘在手指上,扯下方臨的褲子就掰開股縫。 溫熱的身體被潤滑液冰地動了動,xue口被涂抹了潤滑液的手指拓開,食指很快便全根沒入。媚rou吞吐著手指,潤滑液被體溫捂得完全化開,變成柔滑的液體滲入粘膜,被手指的動作帶出一片yin靡的水聲。 方臨摟住白子霄,埋在他頸邊深深吸了一口氣,又含住白子霄頸側一塊皮rou咬了咬:“不是要cao到我求饒嗎?” 白子霄咬著牙冷笑:“車上不方便干你。”他動作輕柔得去回吻方臨,說話卻毫不客氣,“等到家里不會放過你的。” 后xue的手指驟然增加到三根,攪弄得濕噠噠的xuerou咕啾作響,食髓知味的身體早已自己開始分泌yin水,和融化的潤滑液混合一處,順著大腿根沾濕了兩人的褲子。 帶著薄繭的手指毫不客氣地碾壓過內壁,在找到方臨的前列腺后,便按著那處輕輕一轉。 “啊!”方臨原本是用膝蓋支撐著身體,此時被手指磨著前列腺,腰腿都是一軟,坐到了白子霄的腿上。后xue里的手指因為他猛然坐下,進入得更深,幾乎吞到了指根。 三根手指也不是什么小東西,方臨抓住白子霄的手臂,低低喘了一會才緩過來。他還沒開口讓白子霄把手指抽出去,體內的手指就在身體深處快速抽插起來。 方臨眼前泛起水霧,白嫩的臀rou都隨著白子霄手上的動作顫抖。他越發腰軟腿酥,幾乎要坐在那只手上,又被白子霄甩了幾巴掌在臀尖,后xue登時收緊,被指尖惡意地按壓了幾下前列腺,前面的性器就射了出來,兩人的上衣下擺都是一片白液。 白子霄也不把手抽出來,托了托手心里的屁股,笑道:“這就出來了?” 方臨額上出了薄汗,靠著白子霄喘息著,探出一點軟紅的舌尖舔了舔白子霄的唇角。 白子霄一把把他放在了后座,兩條腿上還掛著短褲,后xue里的手指抽了出來,已經濕軟的xue口濕淋淋地張合著,泛著情欲的艷紅。沉浸在高潮余韻里的媚rou還在抽搐著,腿根滿是yin水,車座都被浸出一片深色。 方臨還有些恍惚,后xue就感到被異物抵住。他低低哼了一聲,帶著鼻音問:“什么東西?” 白子霄沒有回答他,而是將手向前一送,那根仿真的按摩棒就被rouxue吃進去大半。 按摩棒外表還遍布著凸起,破開緊緊的腔道,兇狠刮過吸附上來的媚rou,讓方臨難耐地呻吟了一聲。白子霄手腕一轉,慢慢把按摩棒推了進去。 極盡緩慢的進入像是一種懲罰,方臨被他磨得受不了,忍不住抓住白子霄的手腕,用力一壓,還剩一截的按摩棒瞬間進入到根部。如同guitou的前端頂撞上深處的軟rou,撞得方臨腰身酸軟,幾乎要從座位上滑下去。 “那么想要?”白子霄挑了挑眉,手指按下開關,看著方臨瞬間一震的身體,俯下身去含住他胸前的乳尖,“那就給你爽個夠吧。” 無機質的物體在嬌嫩的rouxue內不講理地高速震動起來,陣陣酥麻的快感不停歇地上涌,方臨氣都喘不勻。白子霄還要在他身上煽風點火,從胸前到腰后,不放過任一處敏感點,直搞得他全身都泛紅,被假陽具cao得只能完全軟在那里。 車停在了車庫里,白子霄把方臨散亂的衣服攏上來,笑道:“自己走上去。” 方臨發出一聲甜膩的呻吟,把白子霄的袖口都抓皺起來。他緩了好一會,才慢慢站起來,兩條腿還在發抖,勉強走了兩步,就能看到yin液從大腿滑下來,yin蕩至極。他也不知道是怎么進的家門,只是關上門后就軟倒在地毯上,前端的性器在后xue不間斷地抽插中早已經射了兩次,褲子已經不能看了。 白子霄蹲下去把方臨下身脫了干凈,按著他腰,讓他跪趴在深色的地毯上,臀丘高高翹起,露出的按摩棒根部能清楚看到震動,被白子霄緩緩抽出來。 “你要拿就快點……嗚啊、啊……”方臨深深呼出一口氣,體內那物終于被拿了出去,接著就是白子霄的性器狠狠地進入。 他手臂差點支撐不住,還是白子霄把他攔腰抱著,免得方臨倒下去。光潔的脊背上被白子霄沿著脊椎留下吻痕,又因為后xue的快感而輕輕顫抖。 已經被cao開的xuerou十分熱情且柔軟,白子霄沒干多久就差點射出去。他把方臨抱起來,忍過射精的沖動,等到方臨在他懷里被cao得受不住了才深深射在他體內。 方臨被抱到沙發里,白子霄吻去他眼角溢出的淚水,說道:“這是我過過最好的端午了。” 方臨不信,笑了笑道:“油嘴滑舌。” 白子霄也不和他爭辯,只是把人緊緊抱到懷里,心想:總有一天你會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