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開她的雙腿,毫無意外地摸到一片濕漉(H)
“嗯……覃……覃深……別鬧……”裘歡試圖推開在胸前作亂的賊手。 她明知兩人力道懸殊,也要垂死掙扎,卻引來男人更大力地褻玩,他的食指和中指精準地夾住敏感的乳尖,往外一拉,酸慰又酥麻的快感涌上裘歡大腦,本就無力的小身子愈加發軟。 “沒穿奶罩,就這么想我玩你?” 他還在她耳邊輕輕地“嗯”了聲,尾音上揚。 “誰、誰……睡前穿胸衣啊……” 裘歡在心里暗罵他自戀,偏偏有一股液體溢出了花縫,連忙偷偷夾緊腿心,可被他cao熟的身子還一個勁兒地往他懷里蹭,似乎想找讓她快樂的源泉——抵住她臀瓣的巨根,隔著衣物,熨燙她的肌膚。 天吶…… 內褲肯定濕了…… 被他發現少不了又說她sao。 眼見男人火熱的唇從耳朵一路吻到纖細的脖頸,在自己肩膀落下一個個紅色的印記,裘歡更是花容失色。 后天她要和葉華彬去見六九集團的研發副總,準備穿露肩的小禮服,計劃要泡湯了。 她又不敢直接說出這個理由,按照這個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只怕啃得更賣力。 裘歡苦著臉,可憐巴巴地說:“還要上班呢!” 覃深對于這個求饒的說法嗤之以鼻:“我們都一樣。” 裘歡瞪大了眼,內心吶喊——他們哪里一樣?! 似乎聽到她不滿的心聲,他難得好心地解答:“十點有董事會。” 沈昌盛出院了,要考察他和沈一修的工作成果。 老不死就怕這家小破公司敗在他們手里。 想起這些事,覃深咬緊牙關,快速地撩起裘歡的裙擺,一路卷到胸口。 如愿地看到雪白的奶子,蓄在心里的怒氣散了幾分,他毫不猶豫地把臉埋在里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熟悉的體香如春藥般,讓他roubang漲的生疼。 “有董事會你更要早睡了。”裘歡推著他堅如磐石的肩膀,試圖說服他,即便希望渺茫。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聽到她祈求,手機響了起來。 “等、等等,接個電話。這么晚,肯定有急事。” 她朝他揚了揚手機屏幕,發現蓄在覃深唇角的弧度更高了,漆黑的眸色晦澀難辨,不知道在琢磨著什么歪心思,裘歡內心咯噔一跳,目光觸及來電顯示的名字時,瞳孔微微擴大。 葉華彬? 三更半夜給她電話作甚?! 有什么事微信留言不行嗎?! 見她如臨大敵地杵在那里,覃深笑著催促:“接啊。” 裘歡“啊”了一聲,回過神來,立馬掛了,搖搖頭:“他和連樺剛領證,大晚上和前妻通話,容易讓人誤會,還是別了。” 手機被他輕易奪取,覃深幫她回撥過去,諷刺道:“這么晚,肯定有急事。” 撥過去就算了,他丫的還點擊外放。 難不成要葉華彬聽他cao逼?! 裘歡心里有一萬個不愿意。 倒不是在乎前夫的想法,只是覺得zuoai這種事情極其隱私,沒必要堂而皇之。 “冷……晚點再回房cao好不好……”趁著葉華彬還沒接電話,裘歡找了個不可能成立的借口。 這里安裝了恒溫恒濕的中央空調,她穿的再少,也冷不到哪里去。 覃深脫下淺灰色的長睡袍,渾身赤裸,兩間之間的巨物很囂張地挺立著。 事先內褲都沒穿,他一早就想好要cao逼了。 老jian巨猾! 裘歡再次暗罵。 覃深將寬大綿軟的睡袍鋪在餐桌上,將她一把抱上去:“現在是不是感覺好多了?” 這語氣像是討夸獎。 裘歡:“……” 電話接通,手機傳來葉華彬的聲音:“歡歡,還沒睡吧。” 在人前,他會叫她阿歡,人后,就叫回歡歡,似乎他們還可以做回朋友。 裘歡毫不客氣地回懟:“睡了還能接你電話?有什么事……嗯啊……” 快慰自乳尖傳遍全身,她扼住喉嚨的吟叫,水眸往下看。 他用嘴狠狠地叼住她綿乳的頂端,用力吮吸,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嘖嘖聲,還不忘抬起那雙蠱惑人心的黑眸,觀察她神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竟在他臉上看到了一點無辜,仿佛在說:你忙你的。 裘歡渾身都在顫抖,分不清是快感,還是羞怒。 她用手捂住嘴,好不容易倒抽一口氣緩過來,咬著牙道:“有……什么……事快、快說……” 實在不確定自己能忍到什么時候…… 畢竟這禽獸知道她全身的敏感點…… “你現在……是不是不太方便?”手機那頭的聲音很明顯,但凡有點經歷的人都能猜得出發生了什么。想到她可能被其他男人壓在身下,葉華彬渾身難受。 那曾經是他的女人。 葉華彬躲在洗手間,也不太敢大聲說話,生怕吵醒睡著了的連樺,又壓抑不住聯系裘歡的念頭。 “沒……事?我掛了。”裘歡準備掛斷這則社死的通話,還沒來得及付諸行動,右手被覃深抓住,被迫放在自己的rufang上,隨著他手掌的節奏,按壓自己的乳rou。 你想干嘛!裘歡怒瞪覃深。 眼見他要說話,她并不想葉華彬知道自己在覃深身邊,連忙傾身,用嘴堵住他的唇。 太自作自受了。 空氣中響起兩人接吻的聲音,他緊緊地纏繞著她的舌尖,另一只手掰開她的雙腿,毫無意外地摸到一片濕漉。 骨節分明的手指擠進rou縫,感受甬道的緊致和濕熱,最近不像是被其他男人玩過。 不過也可能其他人的rou太小。 回想起前段時間她半夜跑到這里洗澡,實則約炮,還是她的事后炮,覃深唇舌更用力了,恨不得把她吃進肚子。 兩人唇舌交纏間,不停地溢出裘歡壓抑的喘息聲,全都落到葉華彬的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