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臟六腑快被頂穿了,她滿臉淚水(H)
他果然看到了,還辨認出那個是覃深的微信。 這無意間暴露覃深和她之間有不正當關系。 冷聽風厭惡他,難保自己不會被殃及池魚。 裘歡感覺自己走進了一個死胡同,但是不甘心啊! 握鼠標的手指不自覺地收緊,無意間反而關閉了準備一個月的PPT頁面。 往后挪挪椅子,裘歡站起身,屁股抵住了桌沿,揚起小臉,仰視比她高出一個多頭的男人,眸子掠過隱忍的堅定和倔強,覆滿nongnong的遲疑和無助。 過了好幾秒,她似乎下定了決心。 “還、還沒展示……完……”裘歡囁嚅道。 她咬著下唇,伸手慢慢地解開固定丸子頭的發卡,柔軟的發絲迅速散落,披在肩上,襯得巴掌大的臉更小了,肌膚瑩白如玉,黑漆漆的眼睛水光隱隱,仿佛受了極大委屈。 渾身散發著柔弱的氣息,讓人忍不住想呵護。 這個人不包括冷聽風,因為裘歡在他眼里看不到任何情緒波動。 還真是鐵石心腸啊…… 見她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冷聽風提醒道:“繼續。” “……”他在暗示她脫衣服?裘歡猜測。 “這里恒溫,不會著涼。” “……”這已經不是暗示,而是赤裸裸地明示了。 當她選擇跟著冷聽風離開酒吧,已經預見這個場面。 “覃總希望和您溝通一下,您什么時候方便?我們先約個時間?”裘歡擔心他拔rou無情。 “你讓他明天來六九找我。”冷聽風說。 覃深過去,讓覃深身份上低他一等,像有事相求,而且他還沒挑明時間,很可能要讓覃深等很久。 六九集團有產品,但玖幺互娛有渠道啊,明明可以雙贏的事情,倒顯得玖幺互娛跪舔般。雖然事實也是這樣,但裘歡覺得覃深不可能接受這樣的安排。 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兒可不能干。 裘歡露出為難的神情:“覃總明天都是會,最近六九集團附近新開了一家意大利餐廳,口碑很好,環境也靜,最適合談事情了,您和覃總后天中午在那里碰個面,可好?” 冷聽風抬了抬下頜,裘歡不解,隨著他示意的方向,看到了……門口。 他并不接受她的方案。 裘歡牙關緊了緊,擔心他看到自己一臉憤懣,連忙耷拉著腦袋,默默地轉身,合上筆記本后塞進單肩包里,以受挫又強行鎮定的語氣道:“我懂了,既然這樣,不好繼續打擾您。” 臨近門口,她驀然回首,露出了天真燦爛的笑容:“不管怎么樣,謝謝您抽出寶貴的時間,說實話……” 裘歡面露感慨:“您長的特別像我小時候的鄰居家的大哥哥,走之前,冒昧地說一聲,再見,聽風哥……哥……” 最后一個字,喊的親昵綿長,又有點深情。 杵在落地窗邊的冷聽風邁開大長腿,以極快的速度逼近裘歡,渾身散發著駭人的壓迫感,和之前判若兩人,把裘歡都整蒙了。 嬌小纖細的身體被迫騰空,冷聽風把她抱在懷里,往床走去。 “這……這也太快了。”裘歡頭皮發麻,感覺身體的掌控權已經不在她手上。 他把她壓在身下,扣住她纖細的手腕,大力摁在她腦袋兩側,俊臉如蒙上一層寒霜:“做戲就要做全套。” 話音一落,冷聽風狠狠地封住她的唇。 男人的唇瓣和他給人的感覺一樣,薄薄的,帶著一絲深夜的涼意,但強行伸入她嘴里的舌頭灼熱的驚人,以摧枯拉朽的姿態掠奪她的呼吸。 裘歡險些喘不過氣,從兩人交纏的唇腔中溢出無助的嚶嚀聲:“唔……嗯唔……” 好在冷聽風尚存一絲人性,在她快窒息的時候,微微抬首。 俯視懷里的小臉,他墨色的瞳孔縮了一縮。 裘歡兩條修眉緊緊地蹙在一起,似驚恐,彷徨,又似抗拒,不情不愿。 一時間,冷聽風分辨不出哪個才是她真實的想法。 這個女人挺會偽裝的,所做的一切都在故意迎合他,絕非表面上這么無辜單純。 寬大的手掌探進她白色毛衣的下擺,觸碰到腰間的肌膚,柔嫩的觸感讓他挑了一下眉,順著妙曼的曲線,摸到胸部,動作頓住。 與此同時,裘歡眸底閃過一絲懊惱。 冷雨晴嬌小削瘦,胸部不算明顯,為了模仿她,她刻意用繃帶纏住存在感極強的酥胸。 現在看來,這個行為怪突兀的。 卷起她衣角,冷聽風脫掉她礙事的毛衣,黑眸灼灼地凝視被束縛的綿乳:“沒想到你也喜歡玩這一套。” “什、什么?”裘歡突然結巴起來。 冷聽風默默不語。 他用解開豐乳的白色繃帶纏住她手腕,一層又一層,打了一個活結,放在她腦袋上方。 釋放出的雪白綿乳高高挺起,這個姿勢下,形狀更漂亮,隨著她掙扎的動作晃來晃去,乳波起伏,乳尖晃動,散發出濃郁的情色氣息。 身前的男人低頭,猛地叼住一顆嫣粉色的奶尖,嘖嘖吮吸,另一邊綿乳也躲不過他玩弄,在他手里變成各種形狀。 裘歡欲哭無淚,總算理解他說的這一套是哪一套了。 冷聽風似乎要她身上吸出奶水,唇舌力道很大,咬的裘歡乳尖又疼又麻,最后忍不住弓起腰身,把可憐的奶子往他嘴里送。 “嗯……唔……輕、輕點兒……”細碎的求饒聲如貓咪嗚咽,委屈極了。 “我懂。”他驟然說,說完后,大力地啃咬另一邊曠了很久的乳珠。 裘歡惡狠狠地倒抽一口氣,險些爆粗,又怕惹怒了這個小祖宗,費盡千辛苦才扼制怒火,眼里有淚光,聲音顫抖:“我……不懂……” 本不奢望惜字如金的冷聽風答疑解惑,他卻來了那么一句:“女人都喜歡口是心非。” 納尼?! 竟然是盲的,白瞎了那雙漂亮的眼睛。 裘歡表面哭哭啼啼,內心罵罵咧咧。 當男人扒光她下體的衣物,小嫩逼溢出的液體打濕他手心的時候,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讀心術,刻意朝她張開手掌,濕漉的指縫之間拉出了晶瑩的細絲。 明明沒有說話,裘歡卻從他臉上讀到了一行字——呵,還說不是口是心非。 他有毒。 冷聽風用沾滿yin液的大手重重地拍拍她屁股,讓她換成跪趴的姿勢。 被捆的雙手趴在床上,背對著他,上身前傾,壓低腰肢,屁股高高撅起,小saoxue被他盡收眼底。 之前和冷聽風見過幾面,一直沒搭上話,算來算去,他還是個陌生人。 白晃晃的燈光下,想到自己主動向一個陌生人展示身體最隱私的部分,裘歡臉頰發紅發熱,像火燒一樣,無意間放大了感官,雖然他什么都沒做,yin水止不住般涌出花縫,打濕粉艷的花瓣,顯得小嫩逼嬌艷欲滴。 許是錯覺,男人的呼吸聲愈發明顯,等她再仔細聽的時候,只有拉褲鏈的聲音。 不會要直接來吧?! 裘歡苦著臉。 xue口被個guntang的東西抵住,驗證了她的猜測。 冷聽風話不多,但動作簡單又直接,用力一頂的同時,握住她的腰,往自己的腹部壓去。 xiaoxue已經濕透,卻沒有經過任何擴張,被他毫無預警地貫穿,刺激的裘歡眼角飆淚。 他他他……實在太大了…… 她渾身因疼痛而緊繃,不受控制地夾緊xiaoxue,讓身后的男人臉色微變。 顧不得她還沒適應,冷聽風大手扣住她胯部,再度大力地頂撞,碩大的guitou碾壓最深處的宮口,頂得裘歡忍不住弓起腰肢。 又痛又酸,隱隱夾著快慰,太刺激。 裘歡適應不了,準備拉下面子,祈求他來個中場休息,沒料到冷聽風順著她的姿勢,手掌移到她的腰,支起上半身,小屁股坐在他身上,脊背貼著寬厚結實的胸膛。 碩長的巨rou分毫不剩地插在她體內,拼命地往zigong口施壓。 裘歡花容失色:“冷、冷聽風!這個姿勢不行!真的不行!” 聽到干脆利落的呼喊聲,冷聽風抓住她的腰身,健腰用力,兇狠地搗入yinxue。 她感覺五臟六腑快被頂穿了,滿臉淚水。 “不叫聽風哥哥了?”冷聽風說,呼吸有些急促,聲音依舊平淡如初,caoxue的動作不曾停止。 他果然喜歡冷雨晴! 有戀妹情結! 變態程度和覃深有一拼。 裘歡心里罵歸罵,連忙換了個拯救自我的策略,嬌弱地嗚咽:“嗯……聽……聽風哥哥……別……再插了……會、會壞……的……” 哪知這根本不是救命稻草,反倒像火上澆油,他的動作更狠更猛,簡直就像禁欲了幾百年的和尚突然開葷,要一次性吃個飽。 一手捏住她上下晃動的翹乳,指尖揉捻脆弱紅腫的奶尖,冷聽風呼出的熱氣拂過她耳尖,薄涼的聲音透著些許沙啞:“哪個舒服?” “嗯啊……”驟然加深的刺激讓裘歡仰起頭,眸里盛滿情欲的光。 被快感磨鈍的腦袋瓜有些理不清他這個牛頭不對馬嘴的問題。 最后,裘歡大膽地發揮主觀想象力,得出一個看似靠譜又沒什么信心的推測。 他在問她摸奶舒服,還是cao逼舒服…… 裘歡順從本心:“嗯……都……都舒服……” 小孩子才做選擇題,成年人全都要,她快被自己的高情商折服了。 身后的男人驟然停下動作,裘歡覺得xue兒被粗長腫脹的roubang撐得滿滿的,又漲又熱,還酥麻,她甚至能感覺到它賁出的青筋在跳動,像在醞釀著脾氣。 他cao起來要她命,不cao的時候也像在琢磨如何要她命。 太難討好了。 也不知怎的,電光石火間,她get到那句“哪個舒服”的真實意思——他和覃深cao她,哪個更舒服。 而她的回答是……都舒服。 這絕對是個送命的答案。 按照他的尿性,不會接受自己和覃深平起平坐。 裘歡既后怕,又想吐槽。 她甚至覺得冷聽風留下她,只是為了驗證他的caoxue技術比覃深厲害。 很難將他冷峻精致的面容和如此幼稚的行為聯想起來,裘歡暫時把這個猜測丟在一邊,專心應對目前的難題,微微回首,對上他審視的目光,紅著臉:“摸、摸咪咪和cao逼逼都很舒服……” 她甚至高舉被綁的雙手,主動搖晃小屁股,試圖吞吐粗長的roubang,來佐證這段話,但……他還是面無表情的樣子。 rourou在她體內越來越大,他眸光依舊保持銳利。 裘歡怕惹怒他,不得不直面那個問題:“我……我和覃……總……啊不……覃深不熟……不是您想的那種關系。” 反正他沒有她和覃深DOI的石錘,能賴就賴。 冷聽風垂眸凝視懷里的小女孩……目光鬼使神差地掠過她高聳的酥胸,臨時用了另一個詞——小女人。 她對他來說,實在太嬌小。 就這么個小家伙,短短十幾秒,臉色從震驚到嫌棄,又從嫌棄到怯懦。 五彩紛呈。 她挺聰明,最后捕捉到他話里的含義,卻還不夠高明,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解釋反而暴露了她和覃深的關系。 冷聽風微微動了動唇:“你和我也不熟。” 裘歡:“……” 敢情他在說她隨便?還是說他自己隨便? 反正都不是什么好話。 一時間,裘歡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在她腦子快速轉動的時候,冷聽風壓低她的身子,重新調整成跪著的姿勢,強悍的大腿將她的雙腿分到最開,這個姿勢和角度有助于他更加順暢地貫穿小嫩逼,才動幾下,透明的sao水又流個不停。 濕潤,緊致,灼熱…… 她看不到的角度,冷聽風的眉宇蹙了一蹙,緊接著連連聳動健臀,蠻橫地撞擊敏感脆弱的宮口。 裘歡滿臉情欲,快慰地呻吟:“嗯……啊……好……好舒服……從來……沒試過……這么舒服……” 冷聽風俯身,胸膛隔著被汗打濕的襯衣緊緊地貼住她白皙的美背,在她耳邊吐槽了一句:“戲好假。” 裘歡:“……” 被戳穿心事,她擰緊神經,不自覺地緊縮rouxue。 那時候他恰好埋在最深處,里面本就窄小,正細細地吮著馬眼,裘歡還收縮甬道,整根jiba都被她xiaoxue勒住,有段時間沒發泄的冷聽風再也不克制,如失控的打樁機又重又狠地抽插。 裘歡哭著求饒。 他再不停,她骨頭都要被撞散了。 許是基于自我保護,她還是在疼痛里捕捉到要命般的快慰。 希望他放過自己,又希望他不要停。 瘋了,真是瘋了。 接受瘋魔的自己后,裘歡所有感官數倍放大,在冷聽風一個兇狠的頂撞后達到了頂峰。 小身子急劇痙攣,絞吸男人的分身,如同要吸走他魂魄。 冷聽風呼吸頓了幾秒,好不容易緩過來,又狠插了數十下才釋放自己。 交合的動作持續一兩分鐘后,他松開她的纖腰,轉身下床,少了支柱,裘歡全身若如無骨地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慶幸自己挺了過來。 趁他在洗澡,她強行打醒精神,用牙齒咬掉綁手腕的活結,拖著發軟打顫的腿,慢慢地挪到小型辦公桌的位置,準備給閨蜜們發條報平安的信息。 一開機,頁面彈出了覃深的微信——通過了,抽個早上來公司報道。 莫約著時間,該是她剛離開酒吧的時候發的。 內容逐漸變得模糊,裘歡眨眨眼,斂去淚意。 她很想笑,但笑不出來。 就這么站了一會兒,轉身的時候,碰到男人健壯的胸膛,嚇得臉都白了。 冷聽風什么時候在她身后的? 看到了多少? 她抬眸,細細地盯著他的臉,他還是那樣,沒什么表情。 “洗澡。”冷聽風說。 “哦哦哦,好。”裘歡以最快的速度走向浴室。 她不習慣在他面前赤身裸體,尤其……私處還流著他的體液。 發現他跟在她身邊,裘歡不解:“你不是洗過一次嗎?” 冷聽風:“再洗一次。” 裘歡:“……” 抵不過他頻繁的cao弄,裘歡暈了過去。 當天,她得到了一個“血”一般的教訓。 手機要永遠有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