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yinjing頭對準rou縫,悍然挺入(H,5000)
甚至……有點溫柔。 裘歡緊抿唇瓣,努力克制試圖溢出齒縫的嬌吟,水眸慢慢地轉向覃深。 他虎口揉搓乳rou下緣,探出粉色的舌頭,輕舔被他吸的紅腫濕亮的乳尖,看著它越來越挺,越來越硬,笑意都快溢出眸底,好似發現了什么好玩的東西。 像個調皮的孩子。 在他那張斯文俊秀的臉上,著實有種令人著迷的反差感。 仿佛被他吃奶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 奶尖兒很享受他的舔吮,主動往他嘴里送,覃深透著笑的眸子一抬,和裘歡四目相對,嚇得她連忙轉移視線,心頭涌現偷窺被發現的慌張。 伸手壓住紅唇,輕輕地咬手指背面,好似在壓抑什么。 “Hey!”他溫熱的手掌迫使她轉過臉,和自己對視,“zuoai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放松身心,跟著感覺走,去接納,去享受。” 裘歡望著他,眉頭逐漸蹙緊:“和喜歡的人zuoai,才是一件美妙的事。” 覃深怔了一下,隨后左手松開她的乳,色情緩慢地下滑,蔓延到她裙底,撥開底褲,探入早已經濕漉如沼澤的水xue,感受rou縫敏感地收緊,笑了笑:“你喜歡我?” “這只是生理反應,我喜不喜歡你,你不知道?”裘歡白了他一眼,說話的語氣像聽了天方夜譚。 “這不就結了。”覃深修長的手指在花縫里困難地移動,一進一出,帶出不少yin液,瞅了一眼泛著水光的xiaoxue,徐徐道,“你也有性欲,為什么不愿意承認呢?” 當然有,裘歡也知道,否則今晚就不會跟他走,只不過內心還有點接受不了自己跟一個不喜歡的人zuoai。 對他有反應又是不爭的事實。 許是忘不了他讓她體驗了高潮的快樂,又許是想報復葉華彬出軌,甚至可能……受傳統慣性思維束縛太久,現在身體某處瘋狂叫囂著要釋放。 掙扎了好幾秒,她又騰升出一股剛才在電梯里挑逗他的勇氣和豪情,淡淡地掀唇:“是,又怎么樣?” 她微微抬起下頜,直勾勾地俯視他,眼神很穩,好似女王般,傲慢自信,還有點囂張,漂亮的臉蛋有了精氣神,靈動起來。 覃深瞳孔微微一縮,意味深長道:“你開心就好。” 裘歡迎著他深不見底的黑眸,命令的口吻:“繼續。“ “好……”覃深拖長了音,慢慢地吐出一個“的”字。 仿佛收到什么指令,乖乖地臣服,又透著nongnong的蠱惑,渾身散發一種危險又迷人的氣息。 sao到了骨子里。 裘歡默默地吐槽,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會讀心術,察覺她內心想法,一直在玩弄濕xue的那根手指對準rou壁凸起的小點點,用力摁壓,刺激她身軀猛地挺起。 對上她難以置信的眸子,覃深笑問:“舒服嗎?” 唇角的弧度恰好到處,看起來溫柔又人畜無害,落在裘歡眼里只想問候他祖宗十八代。 就不能有個溫馨提醒嗎? 驟然刺激她G點,險些失禁了! 羞恥到想哭! 沒等來她回應,或者他壓根就沒給她時間緩沖,對著內壁凸起的地方,覃深繼續猛戳,非常很關注她真實的感受:“小sao逼一直在流水,難道不舒服?" “唔……”裘歡皺眉悶哼。 被急劇的快感刺激到差點窒息,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氣,她斜睨著他,艱難地說:“還……行吧……” rou縫急速收縮,死死地吸住他手指,肌膚泛起的紅潮吞噬了原本的顏色,連同腿心兩側的皮膚都是誘人的淡粉。 瀕臨高潮,還那么嘴硬。 覃深默默地將第二根手指擠入窄小的rouxue里,微微曲起,透著薄繭的指腹按壓最敏感的那處rou壁。 她下頜揚起,眸底的倔色逐漸被迷離取代。 抓住一只隨著呼吸起起伏伏的綿乳,覃深明知故問:“只是還行?” 男人的手指靈活的很,不停地刺激她,裘歡渾身都在哆嗦,xiaoxue恬不知恥地往他那里湊,yin液越來越多,爽到難以言喻。 裘歡知道他想讓自己屈服,偏不愿遂他意:“嗯……沒……jiba……舒舒……服……” 她是說jiba,可沒指明誰的jiba。 他的?葉華彬的?不排除還可能是其他人的。 赤裸裸地挑釁他。 覃深輕輕地頜首,似乎認同她的想法,腦海想起辦公室里她強行把他roubang塞進逼xue,血色全無的臉,揚了揚眉,似無奈,似嘆息:“就知道你對我的大jiba念念不忘。” 裘歡:“……” “不過,有些事,急不來。”他說。 裘歡不太理解他的話,驟然,陰蒂傳來柔軟濕熱的觸感,幾乎是同時,她瞪大了眸,看向埋在腿心的腦袋,繃緊全身,仿佛被人拿捏住命門。 覃深含住敏感的頂端,重重地舔吮,鼻息間聞到黏膩的氣息,都是她yin液的氣味,夾住他手指的rou縫在急劇痙攣。 她已經受不住了,身體哆哆嗦嗦地左右扭動,似乎想逃離這個要命的快慰。 但他哪允許她逃? 在花xue里進出的手指加快速度,每一下都摁壓到rou壁的凸點。 隨著他源源不斷地刺激,她身軀越繃越緊,越繃越緊,腳趾頂住地毯,弓起纖腰,腹部快速收縮。 高潮了。 這個動作維持了好幾秒,她失重般癱在沙發里,劇烈地喘息,厭厭地抬眸,對上一雙漆黑陰沉的眼。 他俊臉覆上一層黏膩透明的液體,鼻子有,嘴巴有,還有些順著完美的下頜線往下滴落,沒入衣服,形成水漬。 在茶幾上找到紙抽,他慢條斯理地擦拭臉頰,幽幽地取笑:“不止還行吧。” 水量多到,好似給他洗了個澡。 被她yin水浸濕的紙巾精準地投入垃圾桶,他剛轉身,被裘歡用力一推,觸不及防地退了兩步,一屁股坐在單人沙發里。 散發出酒香的紫紅色液體隨著她的動作,如細小的水柱淋在胸膛、腹部,以及……高高鼓起的褲襠。 “禮尚往來。”裘歡說。 剩下一口的量,裘歡仰首飲盡,放下酒杯,走向覃深,半彎著腰,目光細細地臨摹他的面容。 無疑是極好看的。 從第一天見面她就知道。 臉頰瘦長,眉毛濃密且有形,眼睛深邃有神,時而掠過謀算人心的精光,鼻梁高直,如挺立的山峰,透出一股讓人不自覺地感到被壓迫的鋒銳。 這是一張寫滿野心和故事的臉。 仿佛他的腳步永遠都不會為女人停歇。 裘歡把幾根垂在他額頭的黑發往后一撥,露出飽滿的額頭,指腹順著他臉頰的弧度緩慢下滑,看著他的唇瓣,毫不猶豫地吻上去。 紅酒裹著她口腔的溫度,順著她唇舌,落入他嘴里,覃深一時分不清味蕾嘗到的甜味,來自于她,還是來自于葡萄酒。 裘歡一邊與他舌頭難分難舍,一邊解開他襯衣的扣子,原意是動作流暢又自然,但鮮少主動勾引男人的她還是高估了自己,花了好些時間才扒開他衣服。 前兩次都是他衣冠楚楚地占她便宜,總算能看到他的rou體。 不看不知道,一看不得了。 她的眼都直了! “還行嗎?”覃深用她的話笑問。 裘歡深吸了一口氣,連忙移開視線,又覺得自己行為過于不知所措,如個遇到心上人的愣頭青,強裝鎮定,和他四目以對,撇唇道:“嗯……還可以吧。” 才怪! 這身腹肌不亞于年輕時候的吳彥祖,像個行走的荷爾蒙。 幸虧他平常習慣穿襯衣,要換成緊身點的衣服,公司的女人絕對無心辦公。 “OK……”覃深點點頭,似乎接受她勉強的認可,命令的口吻,“繼續。” 這話怎么似曾相識?! 噢,她剛才說過。 “好的!” 裘歡伸出柔軟的粉舌,順著他下頜龜速移動,舔過他的喉結,線條流暢的鎖骨,直到rutou。 男人的rutou顏色不深,也沒有亂七八糟的毛發,甚至還有點嫣紅帶粉,乳間距也剛剛好,實屬老天爺偏心的那種類型。 在他愈發灼熱的注視下,她含住了他的乳尖,幾乎是瞬間,本就緊致的肌rou更緊繃了。 裘歡抬起眼眸,和他對視著。 粉舌圍繞著挺立的rutou畫圈圈,嘗到了酒的味道,重重地吮了一口。 悶哼聲從覃深喉嚨溢出,又被他吞下,唇角的弧度越來越深。 小看她了。 兩邊的胸肌都留下她唇舌的痕跡,一路吻到腹肌,小手來到他腰間,解開皮帶,連同內褲一起往下扒,動作太快,幅度又過小,被挺立的大roubang……卡住了。 當下,覃深痛的嘶了一聲,看她的眼神都變了。 “意外!意外!”裘歡朝他伸出手心,示意他淡定,又強調兩次意外,一邊暗暗地怪他長得太大,一邊脫掉他褲子,再小心翼翼地扒內褲。 再怎么注意,也躲不過彈出的大rou突襲,guitou重重地打到她唇瓣上,頂端溢出透明的腺液,頂到鼻翼,嚇得裘歡連忙往后躲,護住鼻孔。 轉念又覺得過于大驚小怪,怎么樣都戳不進去的,松開手。 男人向她挑起眉頭,近乎挑釁,簡直在看扁她。 事已至此,沒有退路。 也許,從他們相識那一刻,她就沒有退路了。 鼓起壯士斷腕般的決心,裘歡握住昂揚的性器,還沒擼動,就被它灼熱的溫度燙到手心微微發麻,險些松開它。 尺寸太兇殘了,她記起它塞進xue里的撕裂感,也記起被它cao弄到高潮的極致快樂。 兩頰不自然的紅暈更深了。 “等一下。”裘歡說。 覃深眸底掠過疑惑,看到她一手抓住自己的jiba,一手伸向茶幾,找到手機后點擊瀏覽器,在里面輸入:打飛機的技巧。 “……” 她打算現學現賣? 把他當什么了? 覃深又氣又想笑。 還好她不是一邊看一邊實cao,快速翻完資料后,她放下手機,垂眸片刻,似乎在復習功課,好幾秒后,挺直身子,小臉染上幾分肅色:“我準備好了。” 覃深:“……” 這副模樣好像要赴刑場。 想起她之前koujiao帶來的尖銳齒感,以及剛才脫褲子,差點把他jiba折了,其實赴刑場的人……是他。 太陽xue突突地跳了兩下,覃深皮笑rou不笑道:“請。” 剛才倒了些紅酒,現在基本干了,為了增加潤滑,裘歡朝yinjing頭吐了一小口唾沫。 這種事很私密,第一次干,她內心有些忐忑,拿捏不準他喜惡,瞅了覃深一眼。 這里家具極少,寬敞干凈,不知為何,總覺得他本質上有點潔癖。 覃深確實不習慣,對上她布滿試探的眸子,鬼使神差道:“繼續。” 生機勃勃的性器被她借助潤滑用手上下擼動,許是她的手太小,又許是他jiba過大,并不能完全裹住,賊自信的覃深傾向于后者。 她的手到達頂部,像打開瓶裝的可樂蓋,輕輕旋轉,刺激敏感的yinjing頭,令對她不抱希望的覃深體會到極致的快慰,倒抽了一口氣。 小東西的學習能力還真不賴。 他情不自禁地挺動胯部,極具壓迫感的巨rou頂到她唇瓣,看著她毫不猶豫地張嘴,含住guitou。 棒身像充氣般越來越大,她勉強含住一部分,腦海掠過剛才看的知識點,柔軟的舌尖舔掃guitou下方冠狀溝凹陷處,大腿的肌rou如觸電了,瞬間繃緊,他的反應鼓勵了裘歡,繼續舔吮。 口腔被roubang塞滿,到處都是他的氣息,以及紅酒的味道。 上方的男人垂眸,直勾勾地看著她。 技術比之前好多了,險些想給她頒發一個飛躍進步獎,但稱不上多熟人,青澀里又帶著討好,反而滿足了他體內的征服欲望。 雖然他知道,她只是不想輸給連樺。 怕是那句“怎么樣都比你好,口活”刺激到她了。 身體和心理的雙重刺激逐漸吞噬覃深的理智,他忍不住扣住她的后腦勺,胯部用力,巨碩的roubang往她喉嚨挺進:“小sao貨,再快一點!” 對他給自己的稱呼,裘歡并不滿意,嘴里塞滿jiba,自然無法反駁,握住根部的小手加快速度,另一只手捧住睪丸,摩挲揉捏,如愿聽到男人壓抑不住的悶哼聲,頗有成就感。 然而,挑逗男人的后果很嚴重。 被他強行把roubang塞進口腔里,越來越深,在她快窒息的時候,他才戀戀不舍地釋放出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一滴不漏地射進她嘴里。 裘歡驚呆了,反應過來,連忙撥開扣住自己腦袋的大手,吐出口腔里的jingye,雙手捧住乳白色混著她唾沫的液體,分量賊多。 “很有營養的,別浪費。”覃深懶洋洋地提醒。 裘歡氣不打一處來,把jingye全抹在他胸口,一下不夠,還要涂抹均勻,腹部都不放過:“從哪里來,到哪里去,自己享受吧!” 不小心戳到男人的側腰,他快速閃躲,發出悶悶地笑聲。 原來他這里怕癢! 像發現新大陸,裘歡咧嘴,笑彎了眸,故意撓他那里。 覃深連忙說:“別、哈、別……玩了……” 沒有半分往常的冷靜自持。 見她不依不饒起來,他迅速抓住她作妖的小手,翻身將她壓在單人沙發里,戳了戳她纖細的側腰,哪知……她根本不怕。 他捉弄不了自己,裘歡忍俊不禁:“哈哈哈哈……我不怕癢……” 她眼角彎彎,笑得張揚肆意,美得讓人窒息。 覃深看呆了眼,手指不聽使喚地撓她腰窩,想讓這種快樂持續的更久一些。 裘歡笑著強調:“我都說不怕癢咯!” 不理解他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弄她,不經意間抬眸,她對上覃深漆黑明亮的眼睛,那里布滿柔光,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仿佛發現了什么寶藏,專注的可怕。 頓時,裘歡心跳加速,呼吸有些困難,連忙別過臉,不自覺地咬手背。 突然,周圍變得越來越安靜,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頭頂昏黃的燈光落在他們身上,交織出曖昧的氛圍。 裘歡把身子往后挪,緊緊地貼著沙發,試圖拉開距離,覺得該說點什么,隨口問道:“還行吧?我的口活。” “很好。” “什么?” 裘歡以為他會像自己那樣,敷衍一句“還行”、“勉強”、“尚可”,突然來一句“很好”,被他整不會了。 “我說——”覃深放緩語速,把裘歡當成耳背,“很——好——” 他音量越來越高,她不得不捂住耳朵:“好啦好啦,我知道啦!” “比——連——樺——好——” 裘歡愣住,意識到他話里的含義,瞬間有些恍惚了。 男人的saocao作層出不窮:“裘——歡——的——口——活——比——唔唔唔……” 被她大力捂住嘴,耳邊是她咬牙切齒地聲音:“別說了,整棟樓的人都聽到了!” 覃深頜首,她手一松開,大嘴巴又開始吆喝:“裘——歡——的……” 裘歡傾身,用嘴堵住他的唇,察覺他眸底掠過得逞的狡黠,陰測測道:“你就想這樣吧!” “不止,還要這樣。”覃深掰開她雙腿,不知何時再度挺立的巨rou抵住她xiaoxue,動手脫掉她身上礙事的衣物。 兩人首次坦誠相見,雖然早就有了一腿,裘歡還是感到不好意思。 相比之下,覃深動作利落很多,將可怕的yinjing頭對準rou縫,悍然挺入。 “慢、慢點……” 他們中間多了一條雪白手臂,她掌心正抵住他小腹,試圖減緩roubang進入xiaoxue的速度。 yindao提前被他用手指擴充過,裘歡也努力張開腿心,配合地調整角度,協助他進來,但roubang尺寸太大了,帶來很強的異物感。 俯視她布滿痛苦的小臉,覃深也不輕松,齒縫蹦出幾個字:“已經很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