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你大爺
還沒來得及反應,陌生又熟悉的男性氣息霸占她的鼻腔,被他強行攬入懷里。 “你干嘛啊!”裘歡壓低音量抗議。 她試圖推開離她近的過分的胸膛,注意力準備移向涼亭,一股蠻橫的力道摁住她蠢蠢欲動的小腦袋,臉頰貼著他的胸口。 “想被他們發現就繼續亂動。” 低沉好聽的聲音自上而下地傳來,伴隨著他沉緩的心跳聲,裘歡慢慢安靜下來。 他們所在的咖啡屋離海灘涼亭不遠,又沒有多余遮蔽物,確實容易被發現。 無意關心覃深出現在這里的緣由,反正他作為公司業績中心老大,什么時候來都可以,她想了想,低聲道:“能不能借一下手機?” “可以啊,不過……” 隨著他拖長尾音,裘歡撇了撇唇,知道他不會輕易安好心。 “微信被刪了,拍到什么都發不了給你。”他惋惜地說道。 “親戚家小朋友拿手機玩,不小心按錯了,對不起……”裘歡咬牙切齒。 話沒說完,她臉色變了。 “男的女的?我的大jiba豈不是被看光了?” 聽著他逐漸拔高音量,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生怕引起葉華彬和連樺的注意,裘歡連忙捂住覃深的大嘴巴,妥協了:“你想怎么樣?” 裘歡感覺手心被他輕啄了一下,像觸電般,連忙抽回自己的手,目瞪口呆地看他。 沒想到覃深還有這種saocao作。 隱隱發麻的手藏在她身后,裘歡踮起腳,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 內心憋屈極了,怎么就遇到這個禽獸,淪落成和葉華彬半斤八兩的人。 抓住她的手,放在褲子口袋的位置,覃深幽聲道:“自己拿。” 裘歡:“……” 一只手伸入他的褲袋,直奔目標,依舊隔著布料摸到他結實緊致的大腿肌rou,手感賊好,幾乎在同一時間,他的褲襠鼓起小帳篷,嚇得裘歡連忙抽出手機,倒退兩步,仿佛他身上有病毒。 意料之中的反應仍是逗樂了覃深,腦袋朝葉華彬的方向偏了偏:“再不拍,他們就走了。” 裘歡惱怒地瞪了他一眼,根據記憶在他手機鎖屏頁面輸入一串數字,竟然解鎖了。 明知她記住密碼,他也沒有改。 顧不得這么多,她點開相機,鏡頭對準葉華彬和連樺。 今晚的月光格外明亮,部分斜斜地打在他們身上,畫面看起來靜謐又美好。 裘歡輕聲問:“覺得她怎么樣?” 黑不溜秋的,哪能看得清? 覃深發揮鉆研到底的精神,發現葉華彬的頭微微后仰,似乎很享受連樺的口技服務,中肯地評價:“怎么樣都比你好。” 察覺她臉色驟變,似乎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覃深補充:“口活。” 原意問連樺為人,卻被他拿這個來比,裘歡覺得自己不該和覃深說話。 他大腦里全都是色情齷齪的想法。 錄好視頻后,裘歡用他微信重新添加自己,轉念覺得他可能會以此為要挾,換成郵件的形式,確認發送成功,把手機還給他。 回酒店路上,覃深有一搭沒一搭地逗裘歡說話。 得知他開車過來,想著自己手機電量不多,此刻又接近凌晨,裘歡向他借車,被覃深一口回絕。 “你現在的狀態不適合開車。不過,我可以勉為其難送你一程。” “不不不,不敢勞煩您。” 打車回去,固然不安全,坐他的車,只怕更危險。 一眼看穿她想法,覃深唇角壓抑不住地上揚:“放心,我不碰你。” 頓住,他過了幾秒,又說:“除非你愿意。” 裘歡:“……” 不愿再見葉華彬一眼,裘歡不得已坐上覃深的賊車。 寶藍色的法拉利在高速上馳騁,特別拉風。 看著快速倒退的景色,一直沉默的裘歡突然問:“有煙嗎?” 覃深按了下汽車扶手箱,里面躺著一包香煙,黑盒白邊白字,包裝深沉又矜貴,有種低調的張揚感,和他身上的氣質莫名的契合。 里面幾乎是滿的,看得出他平常很少抽。 裘歡抽出一根純白色的煙支,點燃后,皺著眉吸了一口,動作并不嫻熟。 都說心情不好的時候,抽煙可以緩解情緒,在她身上并沒有效果,為了分散注意力,裘歡問出困惑已久的問題:“為什么要引導我知道這一切?” 回顧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她和葉華彬走到現在這一步,覃深功不可沒。 覃深:“存在欺騙和妥協的感情,不如不要。” 裘歡不由得愣住了,目光移到他身上。 這種話,從他嘴里吐出來,她感到很離譜。 “別這么看我。”覃深目視前方,面色不改,“雖然我不是一個好男人,至少坦誠。” 裘歡:“……” 我不是一個好男人…… 認知倒是很清晰。 覃深淡淡地說:“這個世界上,還有比愛情更重要的事,你會走出來的。” 他這是在安慰她?裘歡笑了笑:“需要給你頒發一面錦旗么?” 對于她的譏諷,覃深半點不惱,笑瞇瞇道:“用不著大張旗鼓,我很容易滿足的,rou償即可。” “我草你大爺!”和他講話,爆的粗口比她過去二十余年的都多。 覃深揚揚眉,頜首以示贊許:“大聲點!” 按了一個按鈕,跑車的車頂緩緩打開,夜風呼呼地灌來,吹散裘歡的長發,仿佛也吹散她心頭的陰霾。 “我草你大爺!”裘歡又喊了一句,覺得不過癮,雙手做喇叭狀,“葉華彬,我草你大爺!我草你大爺!” 從小被教導要講禮貌,知禮節,結婚后,她mama又經常強調,夫妻相處,要學會退讓、成全、體諒。 一退再退,她都快忘了自己想要什么。 這么一發泄,竟有種久違的暢快。 轉念間,她不甘心地問:“你怎么知道連樺的口活要比我好?” 仿佛怎么樣都要和那個女人比個高低。 “沒試過,但你實在太渣了。”齒感很強,分分鐘擔心她終結他下半身幸福。 “……” “雖然你的口活不如她,你逼逼小啊,又多汁,cao起來容易上癮。”他笑著安慰。 不愿意被壓制,裘歡陰陽怪氣道:“你也不錯,人格低下,好在jiba夠粗夠大。” “嗯,這我知道。”他不以為然。 “……” 你一言我一語,車很快停在裘歡家樓下。 看到離開的背影又折返,車窗下滑,覃深勾起一抹笑:“你家,還是我家?” 他笑得像只得逞的狐貍,好似一切都蓄謀已久,只等她跳進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