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茉想起他和她在廢舊教室里面，他把手伸到自己的下面，刮出一點水來塞進自己的嘴里說甜。

    混混沌沌地又想起在他家幫他口，猝不及防被射了滿口，他給自己擦嘴邊的白跡時心疼的樣子。

    過了很久，熟悉的聲音從對面傳來：“今天不打語音了，開視頻。”

    楚茉不明所以，答應了一聲很快就發過來了視頻邀請。

    這邊是楚茉疑惑的臉，那邊卻是黑屏。

    “你那邊為什么是黑屏呀？”

    “不想開。”

    向晏已經很久都沒有這么冷淡的說過話了，楚茉敏感地察覺到一定發生了什么。

    “你今天見誰了？”

    “我啊，我今天在C大面試呢，和溫茗一起來的，然后面試之前碰到了以前的同學，打個招呼就進去了。”

    “哼，然后呢？沒有有說有笑，沒有搭手在你肩膀上？”

    楚茉被有些沉郁的語氣嚇到，努力回想，原來又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溫茗，她遲早給溫茗找個對象慢慢磨她。

    “就一分鐘，一分鐘都不到，我也不知道他還是這么自來熟呀。”楚茉用著哄孩子的語氣，如果屏幕能夠幻化出他的樣子，她猜現在的向晏，估計像一只小柯基，翹著屁股埋頭躲在被子里生悶氣。

    “別生氣啦！我想看看你。”楚茉今天面試的結果還不錯，本來想要跟他分享這個好消息的。

    “我叫什么？”向晏沒有正面回應她。

    “啊？你叫向晏呀？”楚茉感覺他是不是發燒了，怎么連這個都記不清了。

    “不對，叫什么？”對面好整以暇地語氣讓人摸不著頭腦

    “阿晏…？”楚茉脫口得很快。

    “也不對。”

    “弟弟？”幾個來回，楚茉已經摸透了他的意思，打算反過來逗逗他。

    “我要生氣了…嗯？”楚茉無奈地笑了一下，這不正是在生氣嗎，何來的“要生氣了”。

    “哥…哥？”

    話音剛落，向晏就拿開了擋著屏幕的手指，楚茉定睛一看，面色緋紅。

    這…這昏暗的房間，發亮的屏幕，屏幕上如果她沒看錯的話，是一個“小電影”。

    向晏舉著手機大致旋轉了一圈，然后改換攝像頭朝著自己。

    向晏面色雖有些冷意，但并非不善，耳朵有點兒發紅，大約逗人的感覺也不太好受。

    一切都讓楚茉想起了那一天，她和他在他房間里的“第一次”。

    “你在干嘛啦？作業有沒有寫完。”

    “反正我是管不了你，你也別來管我。”向晏沒有看她含著笑意的眼睛，想想還是答應了一句：“寫完了。”

    “你去把耳機戴上。”

    “怎么了？我這兒沒別人呀，溫茗她去隔壁開房了，她說你太吵了。”相較于不知不覺給自己制造了這么大一個麻煩的溫茗，楚茉向來是睚眥必報，跟向晏告狀。

    雖然一面說，她還是把耳機戴上了。

    那邊突然又沒有畫面了。

    對面把視頻暫時切換成了語音。

    “我沒生氣，你再叫兩聲哥哥聽聽。”

    幽暗的房間，抱在手上的筆記本播放的“小電影”，十六七歲的男孩能干嘛，楚茉一清二楚。

    嗐，這孩子，做弟弟的老想當人哥哥是怎么回事。

    不過秉承“說沒有就是有”的千古通用原則，楚茉在這種事情上向來是舍得下面子，服的了軟。

    “向晏哥哥？”“小晏哥哥？”“阿晏哥哥？”

    “三聲了哈，我這么聽你話，有沒有什么獎勵？”

    對面一時無言，但是偶爾傳來一兩聲輕喘。

    楚茉歪著頭等了一會：“你在干嘛？”

    “我啊…我在想什么你不知道嗎？”

    “你你，你不是有那個了嗎？”

    “哪個，你說那個啊，長得沒你好看，嘴也沒你甜，肯定沒你抱著舒服，你放心，我不會拿來當代餐的。”

    “誰要問你有沒有把小電影當成代餐了。”

    對面輕嗤一聲，好像是對楚茉心思昭昭若揭的嘲諷。

    向晏今天心里有點煩，回家先悶頭寫完了作業，登上電腦就發現自己關注過的片子系列更新了一部，那個小電影女主角的上一部，就是自己摟著楚茉看完的，她和他的“第一次”。

    打開了之后發現索然寡味，他現在已經不能對除了楚茉之外的任何人產生興趣了，如果說以前不縱欲的時候還偶爾找個片子釋放一下，那么現在就是想縱欲了心卻不允許。

    聽著對面獻寶似的三聲哥哥，向晏發現自己可恥的硬了。

    沒有因為電腦上畫面的直接沖擊，而只是因為耳機里面輕輕柔柔“撓”著自己心口的聲音，就硬了。

    向晏想起了自己塞進楚茉行李箱的一個東西，原本是打算自己放個稍微長一點的假期去找她的時候“助興”用的，現在似乎可以派上用場，代替他整治一下這只不安分的小貓。

    “你打開行李箱夾層，把里面一個黑色的小盒子拿出來。”

    “噢，好～”

    楚茉聽話的打開盒子，拿出了一個自己雖沒見過卻曾聽說過的東西。

    “你好變態，什么時候塞進去的，我都不知道。”

    “你這么丟三落四，行李箱里多個少個把東西都是小事。”

    “現在打開它。”

    “我不要。”

    “你不要？你不要我就馬上過來找你，然后我來塞。”很隨意的一句話，就像問今天吃什么一樣簡單，但是卻給楚茉激起了一陣疙瘩。

    “不行！”楚茉想起雙方父母還不知道他們的地下情，如果向晏一個電話真的貿然過來了，估計很快就會被批斗到爹媽不識的地步。

    “那就聽我的。”

    “乖，躺到被子里，不要著涼，把衣服脫掉。”

    向晏此時已經關上了筆記本，在床上坐直，一心一意指揮著電話那端的人兒。

    這個跳蛋，和一般的貨色有些區別，是他以前和幾個男生聊天的時候，談起托人斥巨資從國外帶的，外型與常見的無異，但是無論多遠之外，都可以通過云端控制，也就是為他控制。

    楚茉當然不知道這一點。

    她默默地脫衣服，然后鰍地一下鉆進已經鋪好的被子里，這次就決定好女不與男斗了，以后再掙回來。

    她捏著這個東西，發現哪里都沒有開關，正感到驚奇地時候，跳蛋好像聽到了她的心聲，“嗡嗡嗡”地震動起來。

    她一個沒拿穩，直接掉在了自己的胸口，不慎碰到了rutou，激得悶哼了一聲。

    “怎么沒有開始啊，都怪你，剛剛沒拿穩，掉到我胸上了。”

    “唔…你說了不算，給我看看。”

    楚茉只能乖乖切換成視頻，酒店里有些燈光有些暗淡的氛圍下，楚茉舉著那個還在作怪的“小壞東西”，櫻唇微抿，有些生氣。

    卻忘了此時自己不著片縷，剛剛被跳蛋蹭到的右胸rutou，明顯和左胸有些不一樣的地方，紅著，更大。

    她并不知道此刻，因為賭著氣還黑屏的那邊，向晏多么渴求而直白的望著那曾經在手里捏過，曾經被嘴親過的胸乳。

    “躺下，茉茉。”聲音變得有些粗啞。

    “你把那個東西放到下面，蹭一蹭你的小花xue。”

    楚茉伸直了手，左手拿著跳蛋，右手舉著手機，正在為幾百公里外的某人“直播”這香艷的場面。

    向晏把她的聊天框設置到全屏，看得更清楚了。

    “感覺很奇怪…我說不出來。”

    “看來有點輕，沒什么感覺。”向晏點點頭，在屏幕上戳了一會。

    驟然加速的嗡鳴聲，讓楚茉清醒過來：“你這東西怎么回事，你可以cao控？”

    “你說呢？”

    “好變態啊！”

    “我變態？那還是某些人比較變態，初中給你送了幾封情書，幾束花，幾次便當？你還記得嗎。”

    “我哪還記得，誰會記這種東西？”楚茉覺得非常無語。

    “我記得，13封情書，36束花，42天便當，真討人厭。”向晏一字一頓，把討人厭咬的特別重。

    “你小子這記憶力…也不像向叔叔啊，他是大糊涂，你居然是個小明白？”

    向晏顯然不想繼續一些掃興的話題，縱然這些一開始都是自己提起的。

    “看我。”

    那邊的屏幕驟然亮起，燈光下并非是向晏的臉，而是他的性器：有弧度的，飽脹的，微粉的，杵在那兒。

    “叫兩聲給我聽一聽好不好，你都多久沒回來了，我好想你。”

    每次和向晏吵架的楚茉，一般都會先生氣，也會先消氣，無他，某人會撒嬌而已。

    氣氛突然開始旖旎，畫面轉到向晏的臉，情欲隱藏不住，可憐泫然欲出。

    “怎…怎么叫？”

    “隨便，你的話，我都喜歡。”向晏難得露出今天很少見的笑意。

    “油嘴滑舌，油腔滑調，男人不可信，嘖嘖嘖。”楚茉逗他逗得倒是很開心。

    “我可不可信不知道，我行不行，反正過兩天你就看得到了。”

    想起不久后就是自己的成人禮，意有所指的話語讓楚茉一時失言，但是手上并沒有停下來，還是第一次分別這么久，她也很想他。

    手上的小玩具開始瘋狂跳動，在她的捻磨之下，花xue逐漸泌出幾絲濕意，她是很敏感的，下體源源不斷傳來的顫栗和涌流的沖動。

    向晏看得很仔細，還是覺得像素不夠：“嘖，下次換個手機，我覺得像素不太好。”

    “還有下次啊？”

    “你都是我的人了，你說有沒有下次？”

    “我過兩天就過來。”

    楚茉并不在意他說什么，有些羞恥于以這樣的方式毫無遮掩地被一個男性觀賞，只想趕緊把這“害人玩意”丟掉。

    “還有：不許把它丟掉。”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因為我們注定要在一起的，所以你想什么我都知道。”

    向晏把屏幕挪過去，楚茉看到他在上下taonong性器，它膨脹和泛紅的過程，都驚人地快。

    “上次它的味道好不好？其實我覺得沒有你的味道好。”

    “你不要說了呀！”

    楚茉想起他和她在廢舊教室里面，他把手伸到自己的下面，刮出一點水來塞進自己的嘴里說甜。

    混混沌沌地又想起在他家幫他口，猝不及防被射了滿口，他給自己擦嘴邊的白跡時心疼的樣子。

    “摸一摸，摸一摸你的奶頭，就像我摸摸你一樣。”

    “嗯？好不好嘛，jiejie？”

    “嗯……啊！你不要在加速改模式了！”

    “千萬不要讓它滑進去，那里面是我的，它只能代我先欣賞一下，不能擁有。”

    “你連東西的醋都吃？”

    “哼，如果現在我們都成年了就好了那樣的話，你和之前那些追你的人說一次話，我就艸你一次，艸到下不來床，一次不長記性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反正每次都是你先受不了，我都吃不飽。”

    向晏的sao話和喘息交織著楚茉低聲地罵和抱怨，居然十分和諧.

    “以后這些都是你的。”向晏速戰速決，給楚茉看性器端頭上的白濁，有些濃，真的憋了很久。

    楚茉瞥了一眼趕緊撇開視線。

    “好想真的進去啊。”

    “沒關系，過段時間你成年前一天，我就坐飛機來你這里住。”

    “不許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