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這個男主老想囚禁我(快穿)在線閱讀 - 第22、23章的彩蛋 暈厥的人被弄醒,在馬車里做

第22、23章的彩蛋 暈厥的人被弄醒,在馬車里做

    暈厥之中的人無知無覺地將頭顱靠在白嶼的肩上,暖融均勻的吐息不斷輕輕噴灑在對方露在衣襟外頭的脖頸肌膚,帶來一陣陣難耐的酥麻癢意。

    白嶼忍不住喉頭輕滾,規規矩矩地放在對方膝上絲毫不敢挪動半寸的手輕輕地蜷了一下。片刻后,他微微偏頭看向了別處,深深呼吸了幾下緩緩平復胸中翻涌激蕩的情緒。

    他才剛目睹對方與別的人擁吻在一處,此時對方雖是軟倒在他懷中一副任人施為的模樣,實在誘人可口得很,但他現下心情極度不佳,若真要做點什么,恐怕會像上回一般沒能控制住,將人弄得一身狼狽。他不知對方現下是否還在生他的氣,若他此時又將人惹惱,他實在不知該如何哄回對方。

    然而,在馬車突如其來的一次劇烈顛簸之后,對方的身體忽然猛地朝他這處撞了過來,額頭與他頸側的肌膚緊密相貼,柔軟的唇更是順勢觸上了他喉間不住來回輕滾的凸起,但是一觸即分,對方又猛地被馬車甩了回去。

    白嶼顧不得許多,緊忙伸手將人摟進懷中牢牢錮住,對方的額頭便重新貼上了他頸側的肌膚。也不知是否是錯覺,他還感到對方輕柔地蹭了一下。

    白嶼如坐針氈地忍了半晌,終于還是忍不住將人撈了起來,順從心意地垂首輕輕印上對方柔軟的唇瓣,微微啟唇探出舌尖來回輕輕舔舐。

    暈厥之中的人并不知曉白嶼竟當真會趁人之危,順從地靠在對方身上。只是有些不堪其擾,才舒展的眉心又微微地蹙了起來,喉里輕輕地溢出幾聲細弱的抗拒嗚咽。

    然而白嶼卻是越吻越投入,舌尖靈活地探進對方口中,輕柔掃過齒列,而后含住對方的唇輕輕地吮吸起來。扣在對方腰上的手掌也不由自主地滑向對方身下,如游魚一般從衣襟的敞口之中鉆入,指尖在人細膩的肌膚上輕緩摩挲來回游走。

    到了此時,馬車劇烈的顛簸與馬蹄飛奔的噠噠聲響已算不得什么擾人清夢的事物了。尚處于昏迷之中的沈墨被人sao擾得微微地搖著頭掙扎起來,纖長濃密的睫羽如蝶翅一般輕輕顫抖著,嘴里也發出幾聲夢囈一般的單音,有些像是要醒過來一般。

    白嶼留意到了對方的動靜卻并未因此停下,他像是將先前裝出的冷靜自持全都棄之腦后,甚至有些自暴自棄地微微加重了些力道,簡直是存心要將人弄醒,手指順著人纖細的腰線往下摸索,捏住對方下褲的系帶往外用力拉扯。

    就在對方下褲系帶即將被他扯落時,一只修長白皙的手掌忽然伸了過來,一下扣住了系帶的另一端制止了他的動作。與此同時,他感到懷中的人開始掙動起來,手掌抵在他胸前不斷推拒著,拼命左右搖擺著頭抗拒,卻被掌在后腦的手掌牢牢錮住,無法輕易掙脫,喉里只徒勞地發出“唔唔”的聲響,他像是開了口說話,可聲音還未來得及接觸空氣便被人吞入了腹中。

    沈墨終于被人sao擾得清醒過來,下意識地便開始反抗,卻被對方牢牢壓制著動作,半分推拒不得,不由想起月前才被人狠狠折辱的經歷,被他刻意忽略深埋在心底沉睡的火種像是一下被人喚醒,而后噌地暴漲起來,掙扎的動作便越發激烈,甚至帶上了內力。

    大約是他激烈的反抗將人惹怒,沈墨只覺唇上立時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隨即便嘗到了絲絲的血腥味,壓制著他的力道亦猛然加重許多,須臾,捏扯住他下褲系帶的手又鉆入他的衣襟之中,在他腰后某處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

    沈墨掙扎的動作立時停滯住,而后緩緩軟倒,乖順而虛弱地靠在對方懷中,被人緊緊地擁住。

    此時,兩人身形貼靠在一處,投射在車壁上的影都幾乎重疊在了一起,唇舌相互勾纏,吻得激烈而投入,不及吞咽的津液溢出唇角,順著下頜線條往下流淌,沒入脖頸與衣領。外頭傳來的馬蹄聲響都沒有此刻近在咫尺的唇舌相接處發出的粘稠水聲來得清晰響亮,場面并不十分yin靡,卻實在叫人面紅耳熱。

    又吻了片刻,白嶼終于緩緩松開沈墨的唇,垂首看了人一眼,而后將下頜輕輕靠在對方的肩頸處,輕柔而克制地啞聲開口,“……我思念你。”

    沈墨聞言不由微微一怔,下一刻忽然猛地抬手趁對方松懈了力道一把將他推開,刻意忽略對方驚訝而受傷的神情,只抬了袖狠狠一抹嘴唇,低聲斥道,“你做什么!?”

    這個人月前才那般折辱他,怎還好意思出現在他面前!現下又這般對待他,難道是打算再折辱他一次嗎!

    白嶼抿著唇,緩緩垂下眼瞼,掩去眸中一閃而逝的暗芒。他的唇微微張合了一下,似要開口說些什么,然而還未待出聲,馬車忽而劇烈顛簸起來,而后猛地來了個急轉。

    沈墨猝不及防,又不及白嶼坐的地理位置好,旁側便是車壁有扶手。他的位置稍微靠中間一些,唯一的“扶手”便是白嶼,但他斷然不會去扶對面的,于是他的身子便立時失衡而后往旁側傾去,眼看就要摔下軟墊。

    沈墨連忙往另一側挪去,同時伸長手臂欲抓扶住另一側車壁的扶手。恰在此時,對面忽然伸了一條手臂過來,動作像是要攙扶住他,但手臂伸過來的長度實在是有些過了,反倒像是要摟住人腰肢,將對方重新圈進懷里一樣。

    然而沈墨到底還是抓住了扶手勉強穩住身形,抬眸見對方伸過來的手臂,下意識地便抬袖將其揮開,冷聲道,“不勞白公子費心,顧好你自己。”

    白嶼聞言卻并未將手臂收回,反而不依不饒地又往前伸過來,身子也傾向沈墨那處。這一次他確實是想將人再撈回來抱在懷中,然而還未待他開口,手臂又再一次被人狠狠揮開,手背也被人狠狠拍了一掌,還發出清脆響亮的一聲“啪”!

    只見對方怒容滿面,壓低了嗓音朝他吼道,“別他媽碰我!”

    白嶼見狀,腦中繃緊的一根細弦立時便斷了,再維持不住臉上的鎮定,微顯了怒色,冷聲道,“那憑什么他可以!?”

    沈墨正在氣頭上,聞言也沒多想,立時回嘴道,“誰都可以,獨你不行!”

    然而等他說完他才反應過來,他壓根兒沒聽懂白嶼方才說的是什么。誰可以?可以什么?但就算他沒有聽懂,他也決計不會開口問詢對方的。

    “……誰都可以?”

    只聽對面的人忽而笑了一聲,低聲喃喃著重復了一遍。他額角青筋暴起,搭在膝上掩在袖中的雙手狠狠握緊,掌心深陷,指尖泛白。他雙眸緊盯著沈墨,壓低了嗓音,一字一頓地咬牙道,“你再說一遍?!”

    沈墨見狀不由微微怔了一下。上回被人強迫的情景至今依然歷歷在目,他見人這幅樣子,心里著實有些發怵,竟一下子不知該作何反應。

    而白嶼卻趁著人微微愣神的瞬間猝然爆發,如餓虎撲食一般身軀猛然向沈墨那處壓去,雙手扣住對方的肩膀往車壁上狠狠一撞,趁著人吃痛而未及做出反應的空檔,身軀整個覆了上去,隨即垂首一口兇狠地咬上了對方的唇。

    這張嘴盡說些惹人不快的話,還是堵上的好!

    沈墨恍神之時被人扣住肩膀往車壁上撞時已失去先機,白嶼手勁又大,他竟一時半會兒無法掙脫,只能任由對方在他唇上肆虐,尖利的牙齒在柔嫩的唇瓣上兇狠地來回撕咬,微微愈合的傷口又綻了開來,不斷往外冒著殷紅的血液,和著兩人唇齒相纏時黏連在一處的津液從唇角溢出,順著下頜不住往下流淌。

    這個吻激烈、兇狠,甚至已不能稱作是吻了,簡直是白嶼單方面的欺凌與泄憤。他侵入到對方檀口之中的舌被對方狠狠咬了一口,兩人滿嘴都是酸澀的血腥味,而白嶼卻還不肯停下,緊扣住人雙肩的手轉而掌住對方的后腦將他的頭顱緊緊錮住,另一手則圈在對方的腰上,讓他緊密地貼向了自己。

    終于,馬車再一次劇烈地顛簸,兩人皆重心不穩,一同從榻上滾到了馬車底鋪著的軟墊上,這個幾乎令人有些窒息的吻終于停了下來。

    馬車上有一方矮幾,上頭擺放著一副茶具,還有一些用碗碟盛著的瓜果糕點。兩人從榻上滾下來時,白嶼的肩背徑直撞上了那幾案的支腿。這幾案上頭擺的物什本就被顛簸的馬車晃得東倒西歪,哪里還能受得住白嶼這一撞,不少碗碟便叮叮當當地來回亂撞響作一團,還有幾枚果子從幾案上頭滾落下來,隨著顛簸的馬車在墊上來回滾動,四處亂竄。

    沈墨被人護在懷中,車上又有軟墊,從榻上滾下來時其實并不疼。而正當他喘息夠了將手按在對方肩頭正欲使勁將人一把推開時,卻見對方瞬間蹙起了眉,嘴里也輕輕地溢出一聲呻吟。

    沈墨見對方眉宇之間滿是痛苦之色,不由怔了一下,下意識地便收了力。白嶼的面色適才好看了些,立時沉默地又收攏著圈住人的雙臂,臉頰往沈墨那處湊去。

    馬車大約是行到了略微寬敞而平整的大道上,在那一陣短暫的劇烈顛簸之后終于行得平穩了些。外頭駕車的人盡職盡責地向白嶼報備,“公子,我們甩開他們了。大約再行一個時辰我們便到了。”

    沈墨聞言立時回過神來,連忙偏頭躲避,冷聲質問道,“你要將我帶去哪兒?”

    白嶼并不回答,不依不饒地將臉頰湊了過去,作勢又要去吻他的唇。

    沈墨這時也意識到了還有外人在場,便更不愿意與白嶼親近,不由拼了命地去躲。他大約也是著急或是當真昏了頭,見躲不過去竟是用自己的腦袋朝著對方猛地用力狠狠一撞!

    隨著一聲“咚”的沉悶聲響,白嶼終于被迫退開些許,喉里輕輕地唔了一聲。

    沈墨自己亦是疼得齜牙咧嘴,眼冒金星,還沒抬手揉一揉傷處,額頭已覆上一只溫熱的手掌,指尖輕柔地來回撫摸了一下,又試探著輕輕地碰了碰他的傷處。見人不由自主地瞇起了眼睛,白嶼眉心微擰,略有些責備地道,“你做什么?”

    沈墨自覺有些丟人,不由面上微熱,聞言也不答話,想將對方的手拿下來時,只聽對面又問道,“疼不疼?”

    這回白嶼的語氣十分輕柔舒緩,配上他那擔憂的神色,再加上他那一張俊美無儔艷麗無雙的臉,立時讓沈墨面上熱得發燙。

    “不疼!”

    他連忙應答一句,還沒將對方的手拿下來,白嶼已松開了他,而后抱著他坐起身來,道,“你坐著別動。”說罷他便從軟榻下方摸出了一只藥箱,從里頭取出一盒藥膏來。

    沈墨聞言淺淡地唔了一聲,抬手輕輕觸著自己額上紅腫起來的一處小包,正要自虐一般地揉按下去,手腕忽而被人扣住而后放了下來。

    白嶼將藥罐放在軟墊上,單手將那盒蓋旋開,另一手則扣著沈墨的手腕,眉心微折,沉聲道,“別動。”說罷,他從矮幾上取了干凈的錦帕細細地擦了下手,從那盒藥膏中輕輕挖了些透明的膏體,伸指往對方額頭紅腫處抹去,輕柔地用指腹來回摩挲。

    對方神情專注柔和,沈墨竟一時看怔了眼,鬼使神差地任由對方動作,又不敢與人對視,眼睛便四處亂瞟,漫無目的地打量著車內的布置,漸漸又不由自主地落到對方身上。

    白嶼先前包扎時將外衫褪了下來,此時僅著一件雪色的中衣,肩頭大約是有傷口,衣物被血色浸潤了一片,但應該包扎過,此時沒有再滲血。對方正專注地為他上藥,動作輕柔而細致,銀白的月華透過車簾的縫隙時有時無地映照在他的面龐,簡直美得像一幅傳世畫卷。

    沈墨見狀心中不由五味雜陳。白嶼肩膀處應該是受了傷的,此番又是被撞又是被推,還被他磕了一下腦袋,想必現下是不太好受的。但即使如此,對方第一反應是察看他的傷處然后給他上藥。他忍不住又回想起方才兩人爭執的場景……他是不是太過分了?

    他專注地想著事情時,對周遭事物的反應會變得遲鈍。白嶼已為他上完了藥,見人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神情專注,不由心頭一動,忍不住輕聲喚道,“……沈墨?”

    對方只眼睫緩緩地眨了一下,隨后輕輕地“嗯”了一聲。白嶼見人沒有太大的反應,不由緩緩湊近了對方,見人沒有躲避,不由大著膽子垂首輕輕在他唇上碰了一碰。他感覺到對方并未抗拒,膽子便又大了一些,嘴唇與人緊密地貼合在一處,而后極快地伸舌輕輕舔了一下對方的唇。

    正當他含住對方的唇要繼續深入時,對方像是終于反應過來一般,忽而抬手抵在他胸前,微微偏了頭,輕聲道,“……夠,夠了。”

    白嶼一怔,忽而瞥見對方微微發紅的耳廓,忍不住愉悅地勾起了唇。他思索片刻,忽而傾身湊近對方,抬手用雙臂圈住對方的腰肢,同時將下頜輕輕靠在對方的肩頸處,刻意放緩了聲音,可憐兮兮、小心翼翼地委屈道,“……我不夠。”

    果然,對方如他所料,身體微微地僵了一下,并未開口言語,卻也并未將他推開。

    白嶼自覺終于抓住對方的軟肋,連忙再接再厲地輕聲續道,“沈墨,我好想你。”他一面說著,還輕輕地用面頰蹭了蹭對方的脖頸。

    對方并未有太大的反應,但他卻感到對方的耳廓在微微地發燙,忍不住又圈緊了雙臂,微微側頭,嘴唇在人頸側的肌膚上輕輕啄吻,一面吻一面道,“就當幫幫我,好不好?”

    說著,他圈在人腰肢上的手臂漸漸往下,從人衣襟下方的敞口探了進去,繞到前方,勾住人下褲的系帶輕輕扯落,手掌緩緩往下摸索,最后輕柔地用掌心覆住對方身下不知何時已微微有些精神地立起來的事物。

    耳畔的呼吸立時略微粗重了些許,他尚未來得及開始動作,手臂忽而被人輕輕按住,力道并不算太重,只是輕輕停在了上面,不知是拒是迎。他啞聲開口,“有人……”

    白嶼到了此時哪里還管什么有沒有人的,他不肯停下,便輕聲安撫道,“沒關系的。”而后微微偏頭輕輕含住對方的唇,伸舌輕柔舔舐,同時覆在對方身下的手也開始動作,手掌將整個輕柔覆住,拇指輕輕按在頂端來回摩挲打轉,而后上下輕輕taonong起來。

    沈墨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在對方朝著自己撒嬌的那一刻莫名其妙地就軟下心來,而后像戰敗的逃兵一般一路丟盔棄甲,任由對方越侵越深,生不起半分反抗的心思,甚至都分不出精力去在意他們此時身處何地、今夕何夕,只沉浸在對方給予他的歡愉之中。

    在他無聲的放縱之下,白嶼終于將人推倒在軟墊上,俯下身去與人緊密地親吻,一手繼續著撫慰人的動作,另一手則如游魚一般鉆進人的衣襟,手掌在細膩緊致的肌膚上頭來回游走滑動,甚至趁勢將對方的衣物一件件褪下。

    待沈墨眼前模糊一片,低聲喘息著釋放出來時,兩人已赤誠相對,肌膚緊密相貼。而他雙腿之間的后庭處不知是什么東西覆了上去,感覺上像是額頭上才被人涂上的藥膏一般冰涼而柔軟。

    緊接著,后庭xue口突地被什么東西強硬地破開,那股沁涼的感覺便隨之侵入到了身體里,刺激得他渾身一個激靈,理智也稍稍地回籠也許,連忙要起身制止掙脫對方。

    然而壓在他身上的人并未給他掙脫的機會,一手狠狠壓制住對方,垂首一口含住人胸前敞露在空氣之中微微變得挺立的朱果,用舌尖來回舔弄,又輕輕地吮吸起來,還因此發出了清晰的水澤聲響。同時,他探進對方體內的手指在不斷地往里頭深入,指尖輕柔地來回碾磨按壓,在xue口處淺淺戳刺,漸漸又往里頭加入了更多的手指。

    “白——唔……”

    身下人方直起的上身又猛地被他按了回去,同時因為自己給予的刺激,出口的呵斥都變成了婉轉的喘息呻吟。他的動作不由微微地加快了些許,而后便感到對方將手掌搭在自己的肩上,力道不輕不重,像是推拒又像是縱容。

    白嶼自人胸口處抬起頭,恰對上一雙氤氳著朦朧水霧的眼眸。對方滿面潮紅,濕潤紅腫的唇瓣微微張著,隱約可見里頭嫩粉的舌尖,還不時溢出幾聲沙啞而甜膩的喘息。白嶼不由喉頭輕滾,立時俯下身去攫住對方的唇,同時抽出埋在對方體內的手指轉而扶住自己胯下的堅挺,對準了xue口猛地挺腰而入,不疾不徐地寸寸往里推進,最后齊根沒入。

    沈墨感到身下捅入的東西像是一根粗壯而guntang的鐵棍,往里深入時竟使得那些沁涼的膏體都變得溫熱起來,最后融化成了水,成了助力對方順利侵犯的工具,隨著對方抽送的動作微微發出了一點兒粘稠的水聲。

    對方的動作漸漸不復初時輕柔,變得有些兇狠而粗暴。他疼得蹙起了眉,想要張口喊停,卻被對方堵住了唇,想要往后退縮,卻被對方封住了退路,不過往后挪動一寸,立時便被人緊扣住腰肢猛地拖拽了回去,而后往里入得更深。

    白嶼感到對方在細細地顫抖著,喉里也輕輕地溢出幾聲似歡愉似痛苦的喘息呻吟,按在他肩頭的手掌都微微加重了些力。

    然而這樣的動作若是細細觀察便會發現這并不像是情動,倒像是推拒。

    恰在此時,對方的身軀又往后退縮了幾寸,他的想法立時便得到了驗證。白嶼意識到對方又在推拒著自己,才撥云見日的心立時又籠上了一層濃厚的烏云,龐大得遮天蔽日,身下抽送的力道不由漸漸加重,一下比一下入得更深,撞得更狠。

    白嶼一手緊扣住對方的腰肢,另一手則捏住他的下頜,微微抬了頭,雙眸緊盯著他片刻,忽而沉聲問道,“你們有沒有好過?”

    身下的人不知何時已疼得淚流滿面,眼睫濕潤,卻一聲不吭地緊咬著下唇生生受著。聞言像是不可置信一般猛地睜大了雙眼,嘴唇微微顫抖地翕張了一下,但并未發出聲音來。他就這般直直地與白嶼對視了片刻,最后緩緩勾唇笑了一下,而后猛地偏頭望向別處,不發一語。

    白嶼眼神一暗,強硬地又將人的面頰掰了過來,咬牙道,“……沈墨!看著我。”

    沈墨并不想搭理他,掙扎無果,最后只有氣無力地給人翻了個白眼。

    白嶼見狀面色陰沉了一瞬,忽然笑了。他傾身湊近對方的耳畔,輕聲道,“有也沒關系,我原諒你。”

    話音未落,他猛地挺腰重重一擊,微微喘息了一下而后啞聲續道,“你只能是我的。”

    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雨,雨勢甚大,落在馬車頂蓋的噼啪聲響不絕于耳,卻半分掩不住馬車里頭不斷傳出的粘稠水聲與rou體相撞之聲交織而成的yin靡樂曲。

    ……

    不論從前的你如何“風流成性”,今后的你,只能屬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