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年少歡喜 歡喜少年 下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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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結為道侶第一日,他就把白嶼惹生氣了? 但是他的確……等等,莫非白嶼說的是小白? 沈墨喉頭輕輕一滾,小聲道:“有一只小狐貍時常會跑來尋我——啊……” 白嶼勾唇,笑意卻未達眼底。他側頭張口含住沈墨微微泛紅更顯晶瑩剔透的耳珠,用舌尖來回舔舐,末了輕輕一咬,用牙尖來回摩挲,啞聲道:“它怎會平白無故便來尋師兄?師兄還與它那般親昵?” 白嶼說話時呼出的熱氣皆噴灑在他的耳際與脖頸,沈墨禁不住渾身輕顫,不堪其擾一般微微偏頭,道:“別,別咬了……我曾救過它罷了。它不過是一只尋常狐貍,你在生氣什么?” 白嶼雙手捧住他的臉便印上他的唇瓣,吻得又兇又狠,末了又輕輕咬了一口,垂眼盯著他,面色陰沉,道:“師兄日后不許再搭理它!” 沈墨無奈地看著他:“小白不過就是——嘶……” 白嶼又垂首咬了他一口打斷他,似是不忍,又張口含住印了牙印的唇瓣輕輕舔舐,半晌才抬頭道:“師兄喜歡我一只狐貍就夠了,你不許喜歡它!”他頓了一會兒,雙眸危險地瞇起,“難道師兄更喜歡那只畜生?” 沈墨對上他暗沉的雙眼,感受到腰間越圈越緊的狐尾,忍不住勾唇笑了,抬手揉了揉白嶼發頂的狐耳,嘆道:“你是我的道侶,我對你的喜歡和對小白的喜歡是不一樣的。這怎么能相提并論?” 白嶼這時也覺得自己有些無理取鬧了,面上微微一紅。但他似乎想到什么,雙眸一亮,狐耳跟著抖動了一下,低聲誘哄道:“師兄若喜歡我的妖相,我也可以變回去和師兄做……” 沈墨聞言,面上熱得發燙,掐住他狐耳的手用力了些,羞惱道:“你說什么胡話呢!” “啊疼,師兄輕一些……”白嶼可憐兮兮地叫喚起來,狐耳在他手中輕輕顫動,卻十分乖順地不閃不避,甚至隱隱染上緋紅之色。 沈墨聽他喊疼立即放松了力道,又心疼地順著毛流來回輕輕撫了撫,低聲道:“抱歉,疼嗎?” 白嶼垂眼見他雙眉微蹙,眼中是滿溢的歉意與心疼,喉頭不由輕輕一滾,啞聲道:“師兄幫我摸一摸就不疼了……” 說著,他又傾身覆上沈墨的唇瓣,同時伸手牽住沈墨空出的那只手帶往自己身下,輕柔又不容抗拒地覆在他的手背上。 觸手是一根粗長而guntang的巨物,沈墨下意識地想抽回手,卻被對方強硬地按著。他不忍拒絕對方,便順著他的心意輕柔地來回撫摸著頂端,又順著粗長上下來回taonong。 沈墨自發撫弄著他的下身之后,白嶼便將手撤了回來,唇瓣順著他的下頜一點一點往下吮吻,雙手十指靈動,很快便將師兄身上的衣物剝得一干二凈,不好脫的甚至用了術法。 打他第一眼見著師兄穿這么一身,他腦中立時想的便是親手將師兄脫得一絲不掛,按在身下肆意馳騁。 隨著鮮紅衣裳件件褪下,大片白皙光潔的肌膚漸漸裸露出來。他順著師兄修長的脖頸輕輕往下吮吻,一點一點吻到鎖骨,胸膛,驀然注意到師兄身上從左胸處開始有一道橫貫胸腹的傷疤。 那一處傷疤從左胸一直延伸到腹部,即使已經愈合,傷口也重新生了皮rou,但看著仍覺十分猙獰可怖,難以想象當初是受了多么嚴重的傷。 白嶼的目光瞬間黯淡下來,他伸手輕輕撫了上去,啞聲道:“對不起,是我來晚了……師兄還疼不疼?” 沈墨垂眼便見白嶼說的是自己哪兒,又注意到他微微發顫的指尖,忍不住輕輕撫了撫他的發頂,另一手動作不停,輕聲道:不管你的事,不用道歉。傷口很早就不疼了。” 他聽說白嶼出現止住了戰爭的擴大,其實心底也埋怨了一下對方為何沒有來得更早一些,或許師尊也不會為了救他…… 但是,他后來又想,白嶼能在那時候出現或許已經是拼盡全力了呢?他不怨恨白嶼,他只怨恨自己還是太過弱小,不足以護住整個蒼山。 白嶼聞言便輕柔無比地吻上那處傷疤,順著痕跡來回吮吸舔舐,弄得沈墨只覺酥麻不已,身體微微發顫。對方蹲下了身,他便順勢松了撫弄對方下身的手轉而按在他的發頂,輕輕捏住他的狐耳。 白嶼順著他肌理流暢的腹部吻到下方抬頭的玉莖,伸手輕輕握住柱身,伸舌舔舐了一下不斷吐著淚液的頂端,便張了口將其含住,一點一點含到了最深處,而后伸舌極富有技巧性地舔弄起來。 感到下身被置入一個溫熱緊窒的空間,被柔軟濕潤的東西不住來回舔弄,沈墨喉間不由泄出一聲低沉喘息,雙手不由微微收緊力道,將他的發髻扯得松散了些,便將十指插入柔軟的發絲之中。 白嶼一邊吞吐著對方下身,又cao縱狐尾輕柔地撫弄著沈墨胸前兩枚挺立的珠果,同時伸手撫到對方的后庭,小心翼翼地探了長指進去。 沈墨平日幾乎不曾自瀆,與白嶼分開之后發泄的次數更是屈指可數,面對白嶼這般愛撫很快便沉浸其中,腰身不由順著對方吞吐的動作輕輕挺動起來。 “啊……”片刻之后,沈墨終于忍受不住,在對方輕輕吮吸著頂端之后便發泄出來,雙膝微軟地靠在身后的門板上,仰頭閉目喘息著。 白嶼吐出嘴里的玉莖,又偏頭將嘴里的白沫吐出,抬頭望著沈墨,唇角微勾:“師兄舒服嗎?” “……尚可?!鄙蚰寡蹖ι纤囊暰€,瞥見他嘴角還掛著一道乳白的濕痕,俊臉立時紅透,紅霞從面上燒到耳根,蔓延至脖頸。他連忙抬手抹去白嶼嘴角的濕痕,“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白嶼伸舌一勾,將他纖長的手指含入口中,柔軟靈活的舌頭不住纏繞舔舐著他的指尖,又輕輕吮吸著,仿佛在品嘗什么山珍海味一般。 他面容俊美,行這等情色之舉時神情專注,整幅畫面便情色至極,看得人挪不開眼,越發叫人色授魂與。 沈墨盯了半晌,忍不住將手指抽了出來:“別,別舔了……” 白嶼看著他耳根紅透,渾身都泛著微微的粉,不由愉悅地低笑起來,直起身子吻上他的唇瓣,雙手按在他的臀上,將人雙腿分開,用力抱了起來。 身體驟然騰空,沈墨不由用雙手摟住白嶼的脖頸,直到對方將他放倒在床榻上。 白嶼抬手將他發上的玉簪與頭冠一一取了下來,隨手丟在案上,又將自己的銀發散了下來,各取了兩人一縷發絲,用術法纏繞成結,一端系在沈墨手腕上,另一端系在自己的手腕上。 待系好之后,銀白與墨黑相間的發絲便在空中散成熒光,消逝不見。 沈墨驚奇地看著,忽然發覺自己神識之中似乎多了一點什么。 “這是什么?”沈墨抬手看了看自己手腕,忍不住問。 白嶼捉住他的手腕吻了吻,笑道:“妖族之間的道侶契約?!?/br> 白嶼將人推倒,翻身覆在他的身上,身體擠進他雙腿之中,又將他的雙腿彎折往兩邊分開,壓至他身體兩側,繼而伸手繼續擴張著他的后庭,“除了我,沒有別人碰過師兄這里吧?” 沈墨任由白嶼動作,感受到溫熱的手指侵入到身體之中,不由微微僵住又強迫自己放松了些,聞言忍不住抬眸瞪他:“你以為呢?” 白嶼輕笑,俯身去吻他的面頰,道:“師兄猜猜看這個契約有什么作用?” “唔......” 身體里的異物漸漸往深處探去,不住按壓摩挲,不多時,體內異物又多了一根。他不由蹙眉輕輕喘息著,神識之中忽而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渴望與急切,他不由一愣,抬眸望進白嶼的眼中。 白嶼正垂眼專注地看著他,眸色幽深暗沉,額際的碎發與雙鬢都微微濕潤,鼻尖凝著晶瑩的汗珠,懸而不墜。 沈墨忽而福至心靈,道:“能感受到對方的情緒?”話音剛落他便感受到神識傳來的絲絲愉悅之感。 “師兄真聰明。不過,它還有另一個最重要的作用?!?/br> 白嶼俯下身吻了吻他的鼻尖,同時又往他身體中加了一根手指,后庭隨著主人的情動愈發濕潤,他的手指也越容易進出。 沈墨愣了一下:“什么作用?” 白嶼忍不住笑起來,抽出手指轉而扶住自己身下的粗長抵在對方身下微微翕張的xue口輕輕磨蹭一番,而后動了動腰身,緩緩推擠進去。 “啊......” 堅硬熱燙的巨物緩緩入侵,沈墨只覺身下那處細細密密地泛著疼痛,不由雙眉微蹙,與此同時,他感受到另一方傳來的愉悅快感。 許久不曾造訪的xuerou窄小緊致得不可思議,白嶼只覺下身被一片溫熱柔軟包圍,忍不住便要長驅直入,肆意馳騁,卻在感受到對方的不適之后放緩了征伐的速度。 “師兄很疼么?”白嶼不由心疼地俯下身吻了吻他微微濕潤的眼尾,又順著面頰吻到他的唇角。 “還好......”沈墨感受到對方的情緒,忍不住抬手圈住他的脖頸,撫了撫他發頂的狐耳,“還有什么作用?” 白嶼順著他的下頜往下吮吻,無暇雪被很快落了一片艷麗的紅梅。 他含住雪被之上被狐尾玩弄得紅潤挺立的珠果,伸了舌輕輕舔弄,嘴里含糊道:“師兄日后若是背叛我,我會第一時間知曉。” 沈墨聞言不由有些哭笑不得,捏了捏手里的狐耳,道:“這就是你說的最重要的作用?” “當然。”白嶼抬頭垂眼看著他,神色認真,腰胯又往前挺動,直到齊根沒入,而后緩緩抽送,“難道這不重要么?” “不重要?!鄙蚰p輕喘息著,聞言忍不住笑起來,抬手圈住他的脖子將他拉了下來吻了吻他的唇瓣,“因為......我永遠不會背叛你?!?/br> 他話音剛落,只覺腦中霎時被一陣巨大的欣喜之意淹沒,唇上傳來濕熱的觸感,對方的靈舌長驅直入在他口中肆無忌憚地掃蕩,同時對方身下抽送的速度猛然加快,頂端次次撞上他最敏感之處,兩邊的快感似潮水一般猛地將他吞沒。 “唔......師弟,慢,慢些......” 沈墨被他狂風驟雨一般的攻勢弄得渾身輕顫,身下才泄過沒多久的玉莖挺立起來,柱身隨著他們激烈的動作不住搖晃顛簸,頂端不時被白嶼垂下的發絲輕輕撩撥,或是被狐尾輕柔愛撫,可憐兮兮地不斷吐著清液。 “可是契約告訴我師兄現在很舒服啊......” 白嶼扣住沈墨的手腕壓在榻上,手指插入對方的指縫之中,與他十指相扣,同時伸舌舔弄著沈墨耳后敏感的肌膚。 “你......”沈墨聞言,全身熱得發燙,忍不住閉上雙眼側頭躲避侵擾,卻被人扣著下巴掰過去與他接吻。 白嶼扶著他的腰身讓他坐起來,又牽著他的手摸到兩人身下交合之處,道:“師兄,你要不要自己看看,你這里一直咬著我......” 沈墨剛觸到對方粗長的巨物便忍不住想抽回手指,卻被對方強硬地按住。 鬼使神差一般,沈墨垂眸瞥了一眼,卻見兩人身下,紫紅的巨物在自己白皙光潔的雙臀之中不斷進出,每一次抽出都會帶出一些紅膩的xuerou,倒真如對方所說一直咬著他...... 沈墨看了一眼之后便抬眸看向白嶼,卻見白嶼目不轉睛地盯著,忍不住抬手捂住他的雙眼,羞惱道:“別看了!” 眼前美景倏然被人遮擋住,白嶼忍不住低笑起來,拿下他的手放到唇邊輕吻,又將他推倒在榻上,將他的雙腿分得更開,折至他的胸前,同時身下抽送得愈加瘋狂,激得對方的喘息愈漸撩人。 縱使沒有親眼目睹,然而兩人身下交合處不斷傳來清晰無比的水澤聲響,囊袋拍打臀rou發出的啪啪聲,床榻經受不收兩人劇烈交合不斷發出的嘎吱聲響縈繞于耳,都在提醒著沈墨他們之間的歡愛有多么激烈。 床帳終于經受不住床榻的劇烈搖晃散落下來,稍稍將他們不住交疊聳動的身形掩住一二,卻掩不住縈繞一室的yin靡之音。 最后的關頭,兩人同登極樂,雙倍的快感更添一份歡愉。 白嶼將熱液射在沈墨身體深處,身上滴落的汗水砸在沈墨身上。而他的下腹則沾上沈墨身下噴射而出的星點白痕,滴滴答答地順著他腹肌的線條往下流淌,或滴落在沈墨身上。 沈墨閉目喘息著,將酸軟的腿放了下來,接著感受到體內的事物又開始抽送起來,不由睜開雙眼看向對方。 白嶼垂下頭看著他,忽而將他翻了個面,取了枕頭墊在他的身下,俯身親吻他的背脊,“師兄,現在天色還早,我們可以做很多次?!?/br> 沈墨:“......” 白嶼雙手扣著他的腰肢不住抽送,又cao縱著狐尾纏繞著沈墨身下玉莖不住愛撫,道:“師兄,我們這么多年沒見,應該要把之前落下的補回來?!?/br> 沈墨身子一僵:“師弟,我覺得大可不必。” “為什么,師兄難道不想我嗎?”白嶼俯下身,胸膛貼上他的脊背,雙手在沈墨胸前不住來回愛撫,兩指捏住他胸前珠果輕輕摩挲,“師兄,我忽然想起來,我們既然已經結為道侶,是不是應該改口了?” “改......改什么?”沈墨將臉埋在被褥之中,一面承受著他狂風暴雨一般的頂弄,一面分神回應。 “師兄喚我夫君......”白嶼低笑,將他的墨發輕輕撥開,親吻他耳后肌膚,“我喚師兄娘子?!?/br> “不行,換一個?!鄙蚰勓圆挥尚邜?,想也不想地直接拒絕。 “為什么......”白嶼委屈地咬了咬他的耳垂,撒嬌道,“就一聲,一聲嘛……好不好?” “不好?!鄙蚰芙^得十分干脆。 白嶼輕嘆口氣,妥協道:“師兄不愿意便算了。”語氣聽起來十分低落。 若不是感受到契約傳來的興奮,沈墨差點就被唬過去了。 但他還是不忍心真的拒絕白嶼,道:“可以互相喊名字?!?/br> 白嶼從善如流地喚道:“墨墨!” 沈墨默了一會兒:“......嶼?!?/br> 白嶼立時變得更加興奮,抽送的幅度更大了些,速度也越來越快,片刻之后便射在了沈墨體內,之后便將分身抽出。 沈墨本以為白嶼竟就這么結束了,然后他又被白嶼拉了起來換了另外一種姿勢。 沈墨:“......”對這只色狐貍就不應該抱有什么期望。 也不知白嶼這幾年學了什么,他們姿勢換了一種又一種,而白嶼使出的花樣也層出不窮。 兩人從天光大亮做到暮色四合,又從夜幕低垂做到天色漸明,甚至不知過去幾日。 初時沈墨還覺得很舒服,但是他做到后頭實在支撐不住,忍不住哭著求饒,又順著對方心意不知道喚了多少句“夫君”,然而對方并未因此停下甚至做得更加興奮。 沈墨不知被對方做暈之后又被生生弄醒多少回,總之是被反復折騰。 到了最后,他白皙的肌膚布了星星點點密密麻麻的曖昧紅痕,胸前兩枚珠果被欺負得挺立腫脹,甚至一碰就疼,原本平坦的小腹更是微微隆起,其上染著星點白痕,有些甚至已微微干涸。 他身后的xue口更是腫脹發麻,被來回進出cao弄的xue口根本合不攏,不住往外吐著汩汩白液,臀上更殘留著大片斑駁的白痕。而他身下的玉莖更是垂頭喪氣精神萎靡地耷拉著,無力再站起,頂端猶在可憐兮兮地吐著清液。 在又一次將人做暈之后,白嶼終于停了下來,擁著沈墨側身躺下,垂首不斷親吻著他濕潤的眼尾,緋紅的雙頰。 “墨墨,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