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口技生澀顛鸞倒鳳師妹來擾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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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不若用嘴幫我弄出來?”白嶼笑問。 沈墨聞言,神色不由一怔,反應過來之后,雙頰guntang。 “你!……” 白嶼見沈墨的樣子心知他不大愿意,便輕嘆了口氣,狐耳往下耷拉著,垂首委屈道:“師兄既然不愿幫我……” 未等他說完,沈墨卻是抬手一推他的肩膀,另一手支撐著身體稍稍坐起來一些。 “你……你且躺好。” 沈墨微偏著頭,不敢去看白嶼的臉,隱在發間的耳朵卻是紅得滴血,聲音小得幾乎令人難以分辨。 白嶼聞言,猛地抬眸看他,發頂的狐耳也精神地立了起來,輕輕抖了一抖。 他強壓下心中悸動,小心翼翼地開口,聲音低沉喑啞:“師兄真的愿意……?” “少,少廢話!”沈墨又羞又惱,轉臉過來瞪他一眼,又推了推他,命令道,“躺下!” “好!”白嶼應得飛快,聲音洪亮,身體迅速往后倒去,像是生怕他反悔。 沈墨抬眼見他這副樣子,方想說他乖巧聽話,轉念一想,他這般聽話又是為了何事,內心不由一陣無語。 他慢騰騰坐起身來,跪在床榻上,抬眸對上白嶼飽含期待的目光,緊緊抿起了唇瓣。 雖說答應了白嶼,方才的動作也很是豪爽,但真正面臨實施沈墨還是有些為難。 他閉目深呼吸了一下,緩緩膝行到白嶼身前,強迫自己忽視白嶼熾熱的目光,一只手顫顫巍巍地伸出,輕輕握上白嶼胯間的昂揚巨物。 那物事生得粗長巨大,紫紅的表皮上青筋交錯,握在手里分量十足,且十分guntang,灼灼熱意直逼掌心。 一想到是這種東西埋進自己體內數次,沈墨不知該作何反應,有些驚訝,又有幾分懼意。 白嶼仰頭閉目喘息,額上布滿薄汗,雙拳緊握,掌心深陷。 身下驀然被一片冰涼綿軟包裹,舒爽得他頭皮發麻,更何況這冰涼綿軟來自于自己的師兄,這叫他如何承受得住。 他見沈墨遲遲未有進一步的動作,不由微抬起頭來,輕聲喚了一句:“師兄……” 聲音低沉喑啞,應是忍得辛苦。 “你著急什么……”沈墨抬眸覷他一眼,面色如常,語氣淡淡,“躺好便是。” “好,都依師兄。” 白嶼見他面上一派淡定,握著自己分身的手卻顫抖得厲害,眼底滑過一絲笑意。 沈墨又閉目深吸了口氣,身體稍稍往前挪了幾分,便俯下身去,湊近白嶼胯間,顫抖著伸舌輕輕舔了頂端一下。 “唔……師兄……” 那舌尖冰涼濕潤,掃過頂端的快感如潮水一般瞬間將白嶼吞沒。 他很沒出息地低哼出聲,頭顱向后仰去,狐耳亂顫,雙拳握得似要將自己的掌心掐出血來。 顯然是費了極大力氣才忍住沒有當場射他師兄一臉。 沈墨聞見聲音,好奇地抬眸看他。 卻見青年銀發散了一床,妖孽一般的面頰泛著微微的粉,眸中似浸入了墨汁,漆黑而深沉。 與他對上目光的瞬間,他發頂的狐耳輕輕抖動了一下,六條銀白的長尾微微搖晃著。 沈墨心中一動,又低頭輕輕舔舐了一下頂端,舌尖順著柱身一點一點往下輕輕舔舐,而后微微張口將其納入口中。 那物事頗有些分量,沈墨未含住多少,口腔便被擠得鼓鼓囊囊,滿滿當當。 沈墨將其含入口中之后便沒了動作,他不知道該干些什么,只好停住了。 “師兄……”白嶼輕聲開口,“你輕輕動一動舌頭……” 沈墨依言動作,舌尖輕緩地摩挲著口中那物的頂端,又輕輕旋了一圈。 “好舒服……”白嶼輕輕喘氣,雙手微撐著床面坐起身來,垂眸望著跨間漆黑的發頂,“師兄好厲害。” 沈墨動作一頓,白嶼以為他又不知接下來該如何動作,便又開口提醒他。 誰知沈墨卻是松了口,將嘴里那物吐了出來,直起身來看他,微瞇著眼,冷聲嘲諷道:“師弟為何這般熟練?” 白嶼見他動作心中還有些疑惑,冷不丁被質問一句,面上頓時一熱。 他雙手急忙伸出握住沈墨空出的那只手,迅速開口解釋道:“師弟預感將來定會用上,所以提前學了!” 沈墨挑了挑眉,見他面露誠懇之色,心下信了幾分,本想就此打住,但轉念一想,又問:“與誰用?” 語氣卻像摻了含醋的冰塊,又冷又酸。 白嶼見師兄雙眉本欲舒展開卻又擰了起來,不由啞然失笑,輕嘆道:“除了師兄,還有何人?” 說罷,他直視著沈墨的雙眼,目光灼灼,眼底蘊含的情愫深沉得似要將人吞沒。 沈墨不期然對上他的目光,頓時雙頰guntang,忙偏過頭去,低聲反駁道:“學什么不好,學這些亂七八糟的干什么……” “你。”白嶼反應迅速地應了一句。 “?” 沈墨怔了一下,不可置信地望向白嶼,尋思著為何對方臉皮比城墻還厚。 對方卻是驀然湊了過來,在他唇上親了一記,與他鼻尖相抵,輕聲道:“師兄不愿繼續了么?” 說著,狐尾纏繞了上來,順著人光滑的脊背緩緩摩挲向下,在腰側與臀部之間輕輕打轉。 沈墨抿了唇,不置可否,卻是抬手輕輕推了他一下,然后輕點了下頭。 白嶼順勢后仰,雙手撐在床榻上,勾唇笑道:“師兄,有勞了。” 他嗓音低沉喑啞,眸中暗光流轉,唇角微勾的模樣像極勾人沉淪墮落的妖孽。 沈墨又伏下身去,張口將他胯間物事納入口中,舌尖繞著頂端輕輕摩挲打轉,又抬了手,握住含不下的另一部分,輕輕上下taonong。 “師兄……好棒……”白嶼輕輕喘息著,另一手忍不住抬起,五指插入沈墨的發間。 沈墨又伸手往下,動作輕柔地撫弄下方兩顆卵球,同時又試圖將嘴里的東西含得更深一些,直頂到了喉部,忍不住干嘔了一下。 瞬間的緊致包裹令白嶼猛地吸了口氣,兩只手捧住胯間的頭顱,十指插入他的發間,忍不住朝下壓了一壓。 沈墨嘔得眼角濕潤,待緩過勁來便又動作起來。 白嶼閉目喘息,呼吸粗重,額間布滿細汗,順著面頰往下滑落。 師兄的動作算不上熟練,甚至可以說是毫無技巧可言。 尖銳的牙齒時常會磨蹭過細膩的皮rou,帶來一絲刺痛。 縱使如此,白嶼依舊沉浸其中,僅僅因為為他這么做的人是自己肖想多年的師兄。 如此便更是難以抗拒。 同時,為了照顧到師兄的感受,還分了神去cao縱狐尾愛撫他的身體。 狐尾一條一條纏繞在了他的身上,分別愛撫著他的胸前,腹下。 其中一條更是擠入他的臀縫之中,繞著xue口輕輕打轉,而后猛地刺了進去,輕輕戳刺碾磨。 半晌之后,白嶼捏住沈墨的肩膀,沙啞道:“停下吧。” 沈墨依言止住動作,緩緩抬頭,眼角濕潤,雙頰通紅。 嘴角更是掛著一絲晶瑩的曖昧水漬。 他有些不解白嶼為何突然讓他停下,眸中是一片迷蒙的艷色水光。 白嶼看得眼神一暗,猛地將他拉入懷中,吻上他的唇瓣,長臂攬住他的腰身,另一手則扣住了他的后腦。 “唔……” 沈墨方想開口,話語卻都被對方吞進腹中,也沒做任何抵抗,只抬手輕輕環上他的腰背。 白嶼吻得熱烈,似要將他拆吃入腹一般,長舌直探進他的口中,便纏住他的舌頭不放,貪婪地攫取他口中的甘甜。 沈墨被他吻得舌根發麻,呼吸困難,舌頭便頂了一頂,試圖將對方的推擠出去。 卻被誤會是回應,對方吻得愈加熾烈,甚至將他的舌頭吮吸到自己口中。 同時,他的雙手也順著沈墨光潔如玉的脊背往下摩挲,四處煽風點火,而后停在他的臀部,雙手覆上,肆意揉捏。 沈墨被吻得險些喘不上氣,忍不住抬手拍拍他的脊背,又將雙手抵在他胸口推了一推,示意他松開些許,同時身子也往后仰去。 結果一下子沒控制住,卻是整個仰面往后倒去。 白嶼眼疾手快地伸了手攬住他的腰肢,將他圈在懷中。 “師兄喜歡我在上面直說便可,不必如此大費周章。” 白嶼微微松開他些許,輕吻了一下他的額頭,忍不住出聲調侃。 沈墨面上不由一熱:“誰讓你像是要吃了我似的……” “不是像,就是。”白嶼勾了唇角,輕輕舔了一下嘴唇,“師兄的味道很是不錯,你要不要自己嘗嘗?” 沈墨神色一怔,耳根發燙,也懶得與他計較,只微微偏過頭去,冷淡地哼了一聲。 “師兄應是累了。”白嶼親了親他的嘴角,低聲笑了一下,“便換我來服侍師兄吧。” 說罷,便扶著沈墨躺下,長腿一伸一動,身子便擠入他的雙腿之間。 他的雙手握住沈墨的大腿微微向上曲折,又按著往兩邊分開,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沈墨胯下。 剛瀉過一回的玉莖不知何時又悄然挺立起來,頂端微微凝著一點晶瑩的淚液,欲墜不墜。 兩枚卵球下方是方才狐尾稍微做過拓張的xue口。 似乎是因為正被人盯著,那xue口有些羞澀地微微翕張著。 同時,那伸進xue口的狐尾上似乎沾了些白濁,xue口翕張的同時,那白液便一點點流出來,順著臀縫往下淌去。 從白嶼這個角度望去,從那微微翕張的xue口之中甚至隱隱可見里頭紅膩的軟rou,而奶白的液體卻是從中緩緩流瀉,撩人得緊。 白嶼看得眼神幽暗,半晌沒有動作,狐耳卻是漸漸染上了清晰誘人的粉色。 沈墨見他沒有動作,心頭疑惑,便抬眸看他,一看便知他目光看向何處,面上不由一熱,忙伸了手遮在下方,擋住他的視線。 眼前美景不期然被遮擋住,白嶼不由委屈地抬眸看向始作俑者。 后者俊臉通紅,狠狠瞪他一眼,嘴里輕斥道:“不許看!” “不看不看!”白嶼立時忙不迭地搖頭,發頂的狐耳也跟著亂轉。 見他乖巧聽話的樣子沈墨不由心頭一軟,便輕輕哼了一聲,將手拿開。 白嶼不由俯身親親他的嘴角,同時扶住自己胯間的巨物抵在人微微翕張的xue口。 那巨物頂在人的xue口處輕輕磨蹭一下,便借著那點濕潤白濁的潤滑,猛地突破柔軟,刺了進去。 “唔……”沈墨雙眉微擰,嘴里抑制不住瀉出一聲輕吟。 “明明做過許多回了,師兄身體里頭為何還這般緊呢?” 白嶼垂眸瞧見他擰著眉頭的痛苦模樣,不由俯下身去安撫地親親他的唇瓣。 沈墨哪里顧得上他說了什么,只閉目喘息著。 白嶼便順著他的嘴角往下吮吻,含住他胸前顫栗的朱果輕輕舔舐,又如幼兒一般輕輕吮吸,似要將那微微挺立腫脹的朱果吮出甘甜的乳汁。 同時,他的雙手又將沈墨的腿往上折疊了些許,將他的腿往左右兩邊分得更開,腰身挺動,將那rou刃又往前送了幾分。 “啊……”身下人低聲喘息著,聲音沙啞,魅惑而撩人。 那xuerou已許久未見舊人,此番更是殷勤地纏繞上來,熱情地往里迎去,軟熱緊致的觸感似要將白嶼逼瘋。 他鼻尖淌下汗珠,唇上舔舐的動作驀然重了許多,而后便抬起頭來,雙手扣住沈墨的腰肢,將最后的部分猛然往里一送。 全根沒入之后,下腹傳來滅頂一般的快感,白嶼不由挺動腰身,開始抽送起來。 他本便忍得辛苦,此番更是抑制不住,忘記照顧身下人的感受,腰間瘋狂聳動,囊袋拍打在臀rou之上發出的清脆聲音清晰無比地傳入兩人耳中。 身下人亦隨著他抽送的節奏輕聲呻吟,音調時高時低。 而那xuerou更是食髓知味,深諳待客之道,不僅緊緊吸附著那巨物,不住往里吞吃,更是在每一次的抽離都用盡全身解數盡力挽留。 這令白嶼愈加瘋狂。 “啊……慢,慢些……” 沈墨的呻吟被他狂風驟雨一般猛烈的動作頂撞得支離破碎,不由開口讓他慢些。 與此同時,后庭深處傳來的快感更令他經受不住地渾身輕顫,腳尖都不由蜷縮起來。 沈墨整個人都被白嶼的動作頂得身體向上滑去,若不是枕頭攔住,腦袋怕是要撞上床板。 床榻亦哪里經受得住,不時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令人提心吊膽,總擔心下一秒便會崩壞。 本是束縛在床沿兩側的床帳亦是由于床榻的劇烈晃動層層散落了下來,將兩人交疊聳動的身形稍微遮擋一二,隨著兩人的動作不時搖擺晃動。 一時之間,魅惑撩人的婉轉低吟,rou體相撞的清脆聲響和著清晰無比的水聲,床榻搖晃的咯吱聲音,不絕于耳,直讓聞者面紅耳熱。 此時屋外已日頭西斜,月牙掛上樹梢,院落的明燈亦亮了起來。 暖黃的光透過雕花的窗欞直射進屋內,床帳之上亦是映出了里頭身形交疊不住聳動的模糊剪影。 少頃,陰云蔽月,屋內暗了下來,層層疊疊的帷幔獨攬一室春光。 不多時,白嶼正到要緊關頭,院中卻遙遙傳來一聲呼喊:“白師兄!” 兩人聽聞,不由都是一頓。 沈墨止住呻吟,抬手輕輕拍了拍白嶼的肩膀,示意他停下。 白嶼卻是雙眸幽暗,眉心緊蹙,顯然極不情愿,不管不顧地繼續著動作。 沈墨不贊同地蹙眉,正待說些什么,那聲音卻是一下近了許多,顯然已是到了屋外,與他們也就一門之隔。 “白師兄,你在嗎?你見著大師兄了嗎?” 嚴靈兒似是在前廳沒找著人,便繞到了后院,不知有什么急事,伸手急切地拍了兩下門板,聲音尖銳。 白嶼聞言,眉目更是冷淡,望著沈墨的目光冰冷刺人。 他聽見聲音也不搭理,胯間卻是泄憤一般瘋狂聳動幾回,眼底藏了幾分刺骨的冷意。 “嗯啊……” 沈墨被白嶼的動作激得忍不住瀉出一聲低吟,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眉心緊蹙,憂慮著是否會被師妹發現端倪。 卻不知是否因為多了這一份憂慮,更生出一絲背德的隱秘快感,白嶼的動作直令他渾身輕顫,前端更是顫抖著一股股吐出奶白的精華,后庭xuerou不由一陣收縮。 白嶼被那突然收縮的xuerou弄得一陣舒爽,忙深吸了幾口氣強壓下噴射的強烈欲望。 屋外的嚴靈兒遲遲聽不見回應,本要轉身走了,乍聞見里頭的動靜,狐疑地又伸手拍了兩下門板,喚道:“白師兄?” 而白嶼則垂眸望著人泄出,仰面倒在床鋪大口喘息的模樣,眸中多了一絲不明笑意,卻是半分開口欲望也無。 沈墨微微喘息著,見白嶼遲遲不肯開口,生怕師妹不管不顧地直接推門進來。 他忙抬手握住他的手臂,輕輕晃了一晃,眼神帶著一絲哀求,無聲地開口道:“說話呀!” 白嶼自是讀懂了他的唇語,想到師兄方才竟為了嚴靈兒向他示弱討好,心下更是不悅,但此番也只得按捺下來,便抬了另一手指了指自己的唇瓣。 沈墨心下頓時一松,忙用手撐起身體,湊近白嶼,親親吻了他一下,雙唇一觸即分。 白嶼見沈墨只是簡單地吻了自己一下,便委屈地看著他,狐耳也輕輕地耷拉著。 沈墨見他嫌不夠,撅了嘴唇索吻,忍俊不禁,不由抬了手輕輕地揉了揉他的狐耳,輕聲哄道:“乖。” 見師兄如此,狐耳輕輕抖動了一下,他心情稍霽,適才不情不愿地開了口:“未曾。我身體不適,師妹請回罷。” 這聲音聽著冷淡得很,語氣也不甚友好,倒像是把氣都撒在了師妹身上。 沈墨不由失笑,又輕輕揉了揉他。 白嶼攬過沈墨的腰肢,扣住他的后腦便吻了下去。 屋外的嚴靈兒聞言忙道了歉,轉身飛快地溜了。 白嶼微微松開他些許,長指輕輕拂過沈墨的面頰,同時胯下猛地往上一頂。 “這般晚了,她找師兄做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