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情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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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容在楚懷風面前向來是帶著點小心的,他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想起離開內宮前與楚懷風的一番爭吵,更是愧上加愧,陛下從來就不是他亂想的那種人,這些年里對他更是寵到了骨子里,那日聽他這樣編排污蔑,定是傷心了。 幸好楚懷風沒讓他糾結多久,察覺到聲音,微一抬眼,對閆珉道,“閆大人也不看看時辰,日上三竿,縱是要胡鬧,也該讓他用過早膳再胡鬧。” 時容忙道,“此事原也不怪兄長——”,還沒說完,便看見楚懷風眼里的戲謔,登時紅了臉,喏喏地垂下了頭。 “不怪閆大人,那要怪誰呢?” 又開始了,閆珉無奈地拉著時容坐到桌邊,給他盛了一碗一直暖著的魚茸粥,摸著他的后腦說道,“自然是怪我。” 楚懷風唇角勾起,又翻過一頁書。 閆珉早上和時容做了一通,也沒吃早膳,便與時容一道用,三人圍著圓圓的桌子坐著,兩個埋頭喝粥,一個閑閑地看書。 不多會,吃飽喝足,時容四下看去,“大人怎么不在?” “洛珽與孤一早用過膳后便出去了,想來洛夫人在旭華,他趁著有時間便去拜訪了吧。” 啊,這么一說,時容就想起來了,洛珽的母親與洛將軍和離多年,也因著厭惡當年的臨安皇朝,便回了母家,時容也沒見過她。 閆珉道,“容兒可是從沒見過夫人?她與張貴妃一脈,相貌有些相像,除了眉眼。” 時容知道洛珽那雙妖媚陰柔的眉眼像他母親,于是想象著,把張貴妃的眉眼換成洛珽的——哇,真的好美。 “那,那我是不是應該也去拜訪?” 閆珉捏了捏他的臉,“等洛珽回來了,你再問他,我與陛下作不了這個主。” “哦。”,時容乖乖地點頭。 陛下還在看書,什么書這么好看啊。時容悄悄地,手垂到在桌下,去拉他的衣袖,他還沒和陛下道歉呢。 可是這種情話,只要不是兩個人,他就不好意思說,于是轉頭在閆珉耳邊悄聲道,“兄長,我想給陛下道歉。” 閆珉就勢含住他的唇瓣吻了一會,才依依不舍地松開,“要獨處是吧?你真是…” 楚懷風眼也不抬,不過桌下的手卻反手捉住了時容的,說道,“容兒一邊拉住孤,一邊又不舍得閆大人,到底是想如何呢?” 閆珉自覺地松了手,“那微臣便先行告退了。” 這下時容的臉更紅了。 楚懷風這才放下了說,閑閑道,“有什么體己話,現在大可以說了吧。” 時容盯著他的臉,一點點地湊近,等幾乎能臉貼著臉了,才伸手抱住他的腰,討好地蹭楚懷風的衣領。 楚懷風被他蹭的是心猿意馬,多大的人了,還跟只小貓似的。 “陛下…那日我不該亂說話,”,時容聲音悶悶的,“我只是在氣頭上,不是有意的。” 這個歉道得倒是干脆,楚懷風更滿意了,“行了,夫妻間難免爭吵,更何況你我。” 時容干脆整個人埋到他懷里,手抱得緊緊的不肯放。 兩人抱在一處親了許久,溫香暖玉在懷,誰能不心動?楚王陛下可不會對自家心肝兒客氣,當下就把他按在跨上分腿坐好,撩開衣擺就干了進去。 “又濕又軟,整個早上都在胡鬧吧?” 時容不樂意了,猛地堵住了他的嘴,舌頭濕噠噠地絞在一處,唇瓣癡纏,親吧親吧,免得楚王陛下處處拿話取笑他。 被插了一會他就不行了,早上才與兄長行過房,身體還有點敏感,現下更是兩腿發軟,只管窩在楚懷風懷里,任他施為。只是…這樣算不算縱欲過度呢。 楚懷風極愛看他沉溺在情欲中的顏色,時容被他卡住下巴輕輕抬起,眼睛微微瞇著,眼瞳里霧霧茫茫的,嘴唇半張,因為接吻,唇瓣濕潤發紅。楚懷風摟緊了他,啞聲道,“心肝兒…”,一邊更是大力地頂弄。 縱是爽得腦袋發暈,時容也無語了,陛下在外邊英明神武,在他的床上就會很rou麻,想起來,楚懷風好像也是第一個叫他寶貝兒的那個吧?! 時容摟上楚王陛下的脖子,親他的側臉,細聲細氣地和他商量,“陛下…嗯啊…可不…可不可以…別,別這樣喚我…啊!” “床幃之事,自是想如何就如何。”,楚懷風笑道。雖說如此,可他也是要臉的,說一兩次也就罷了,偏偏時容就是容易不好意思,喚得親熱一點都有意見。 親熱完,兩人又摟在一處說了一會親熱話,說起內宮的事,楚懷風倒是想起來了,“這次本沒想帶內侍,不過王喜定要跟著,還說你吩咐了他一件事,不敢怠慢,到底是何事?” “啊!”,時容一聽,馬上就想去找王喜了,過年的新衣還沒送出去呢,腰帶的玉扣也都未選好,“他在哪里呢?” 楚懷風把想跑掉的人捉回來按在腿上坐著,不悅道,“到底是什么事,讓你這種時候都敢跑?” “也,也不是什么要緊的。” 楚懷風依舊臉帶狐疑,“罷了,等下我也有事與你兄長商談,你便去吧。”,說完又覺得不妥,昨日才說不再瞞他,現下剛親熱完又…不過見時容絲毫沒放在心上,只顧蹭著自己肩頸歇息,也就什么話都咽了回去。 “…陛下,你這幾天是不是都不用見別人?” “這次出來就是為了與你游山玩水的,自是誰都不見。” 時容暗暗點頭,壯著膽子咬上楚懷風的頸側,他想這樣干很久了,陛下總是不給他碰脖子這些會被大臣們見到的地方,現在終于可以蓋個印子。 “你——”,楚懷風一驚之下差點把人丟出去,硬是忍住這陣麻癢,咬牙道,“容兒又在想什么古古怪怪的事?” 時容微微退后,楚王陛下頸側果然很明顯一個吻痕,眉眼彎彎地笑了起來,高興地又抱住他在頸上蓋了幾個印子,紅紅紫紫的很是精彩。 楚懷風真的怕他玩性上來要把自己脖子蓋滿印子,成何體統,只說要找閆珉商議,便匆匆地走了。時容一個人又喝了碗粥,回到寢殿清洗了一下,才讓人把王喜喚過來。 王喜很快就到了,手里捧著三大一小四個錦盒,滿臉訕笑,“殿下氣都全消了?殿下不知,那幾日陛下和兩府大人都難過得很…嗐不說那個了,奴才心里一直記掛著殿下的吩咐,把東西都帶過來了。” 時容道,“謝謝你”,轉念一想,他應該賞點什么給王喜的,于是打開母后給他留的小盒子,挑了塊拇指大小的金磚,遞給王喜道,“我沒什么可以賞你的,也就一些母后留的東西才算是我自己的,這塊金子你拿去吧。” 王喜大喜過望,跟著殿下就是好,出手大方性格好,內宮別的內侍都要羨慕死了。 把幾個錦盒都打開,再將那幾件繡工精美的衣裳一一拿出,鋪在榻上整理熨帖,又把漆盒里的白玉扣子都拿了出來——等等,自己是不是賢惠過頭了? 時容小小地哼了一聲,算了,賢惠就賢惠了,他們什么沒做過,還不至于在這些事上糾結。 手里把玩著溫潤的白玉扣,蘭花的應該給兄長,這塊牡丹的…時容皺眉想了一下,總感覺洛珽很適合牡丹,富貴風流,但是鴛鴦的也很配…還是先看看哪個適合陛下好了。 時容一下就看到了那塊龍紋白玉,母后藏著龍紋的東西,可能是曾經想送給父皇的,不過他父皇不配罷了。 把玉扣在腰帶上穿好,時容才把新衣細心地疊好,放回錦盒里,臉頰微微發紅,今晚就得送出去了,這樣明天才能穿新衣守歲。 天氣冷了許多,空氣中似有飄雪,時容想起早上兄長和陛下穿的都不多,不由得擔心,又讓王喜取了兩身狐裘送過去。不知道洛珽什么時候回來,如果他要去拜訪夫人的話,總要送些什么吧,想來想去又不敢,洛珽為了他不娶妻不生子,人家母親怎么也不可能高興的。 煩惱間,王喜回來了,一進門就說,“殿下,陛下問你要不要去海邊。” 時容眼睛一亮,“好啊。” 王喜笑嘻嘻的,“馬車已經備好了,陛下說,殿下要穿多點,海邊風大寒涼,不要吹到了。” “那今晚在何處用膳呢?” “說是海邊有大船。” “這樣啊…”,時容轉念一想,在王喜耳邊悄聲說了幾句,王喜連連點頭。 時容穿好白色狐裘就出去了,侍女引著他往宮門走,說是國君與王妃和郡主世子在一處,就不相陪了。到了宮門,果見一輛寬敞華貴的馬車,時容謝過侍女,便撩開簾子走了上去。 一上去,手就被捉住了,一下子摔倒一個人身上。 楚懷風道,“怎地這么久。” “我讓王喜備了些熱酒和小菜,今夜用的。”,時容紅著臉說。 赤裸裸的邀請啊,閆珉看了一眼楚懷風脖子上的印子,原來容兒生完氣之后會這么熱情的嗎? 時容一看他們的神情就急了,“我不是——” 楚懷風哈哈大笑,摟著他道,“孤可不管,容兒既如此說了,那就是邀請的意思。” 馬車一路飛奔,很快就去到海邊,雖說天上有些小雪,陽光倒也好,海上波光粼粼的,浪花拍著沙灘,真是絕美的景致。 馬車一停好,時容就逃也似地下了車,回頭喊道,“你們真的好煩!” 閆珉撩車簾笑道,“怎么就煩了,難道不是容兒先邀請的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 時容往海邊走了幾步,腳陷進沙子里,他看見洛珽負手站在浪花差一點就能濺到的地方,看著遠處的海面出神。 他看起來不太高興的樣子。 時容輕手輕腳地走到他身后,然后突然抱住他的腰。 洛珽嚇了一跳,捉過腰間那條手臂一推一扭,把他兩只手都擰到身后制住了,時容吃痛道,“大人是我。” “這么早就到了?”,洛珽一愣,也沒有松手的意思,往遠處看了一眼,果見楚懷風和閆珉正往這邊走來。 “是啊…你,你可不可以先放手。” 洛珽低頭親了他一下,“氣消了?” 時容掙了一下手臂,卻被更緊地鉗住,被往洛珽身上壓,“我只怕你們會氣我不懂事。” 洛珽果然不高興,時容小心地親了他的臉一下,“大人為什么在不高興?” 洛珽長長地嘆氣,他本也沒打算瞞時容,“你可還記得我的生母?” “陛下和兄長說了,你今早就是去拜訪夫人。” 洛珽點頭,“是,我與她許多年沒見了,8歲那年她與父親和離,就再也沒見過。這次我本想著順路,便去了母親家的宅子拜訪。” “然后呢?” “她對我…”,洛珽苦笑著松手,轉而抱緊他。“甚是不喜。” 原來是這樣,時容也為洛珽難過,被血親厭惡的感覺時容也懂,他見不得洛珽這么難過,輕聲說道,“大人還有我啊。” 洛珽噗的一笑,“這個當然,殿下當然是微臣的,可惜母親不見你,不然好讓她知道我也能找到這么好的媳婦兒。” 這是又好了,時容奇怪地盯著他,這么好哄的嗎,一句話就能讓洛大人心花怒放。 楚懷風和閆珉邊走便說話,特意給他們留了獨處的時間,這下見洛珽舒心了,才緩緩走上前,楚懷風道,“洛大人倒也不必煩心,容兒說他今夜在房里備了熱酒和小菜,如此盛情,定不能相負。” 又來了,時容氣道,“大人別聽陛下的,我不過,不過是…”,聲音越說越小,不能說啊,現在說了,就不能算驚喜了。 “不過是什么?”,洛珽捏著他的臉,不懷好意地逼問,“也別說我總是欺負你,乖乖說清楚了,說不得能免去今晚受苦。” 時容欲哭無淚,都什么跟什么啊,兄長也不救他,連靠山都沒有了。 他從沒到過海邊,現下終于看到了,心中無限歡喜,那三人也不逗他了,只是實在做不來堆沙玩水的弱智行為,要是有個小孩子在,倒可以陪時容玩。 “你若是喜歡,以后可以自己來。”,楚懷風道。 時容更加驚喜,“真的嗎,我可以一個人出皇城?” “一定要有暗衛跟著。” 時容在沙子里翻到幾個好看的貝殼,一邊說道,“你們放心好了,我也不會真的總是跑出來,你們忙的話,我一個人也沒意思。” 洛珽看不下去了,“別挖了,就這還沒意思,我看你玩沙子都能玩半天。” 時容嘖了一聲,捉起一把沙子,朝洛珽扔過去。洛珽被他陰得多,早有準備,拉了閆珉一把擋在身前,那把沙子全灑到閆珉身上。 “……”,閆珉低頭看了看原本干干凈凈的長袍,怒道,“洛大人就不能一人做事一人當嗎?” 洛珽一把拉起時容,捏他的腰,“明明是殿下自己動的手,怎么都怪到我頭上來了,還說不是欺軟怕硬。” 時容被他捏得腰間發軟,依舊嘴硬,咬牙道,“哈,我什么都沒說,這可是大人自己承認的。” 洛珽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楚懷風扶額,“你們兩個都閉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