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時清成功收割人頭/時清被龐榮德帶走猥褻
莫遠航手撐著身體往前爬了幾步,身后留下一條粗紅可怖的血杠,崔志一把上前蹲下,看了眼他受傷的雙腿,詢問:“二爺,你怎么樣?” 房間中一時只有莫遠航濃重的粗喘,他咬著牙,手臂青筋暴凸,額頭疼的滿是汗,緩緩扭頭看向時清藏身之地,咬牙切齒擠出幾個字:“殺、了、他!” 崔志將視線移向那張倒地的辦公桌,眸中一片冰冷,許久,他緩緩起身,提起輕機槍對準那桌子,抬腳朝那邊走過去。 時清從小洞中看著這一幕險些罵娘,他轉頭看了眼那書架的某一處,扭過頭咬咬牙。 崔志剛剛開槍時只是看到一個纖細的背影并沒有看到臉,他謹慎的放輕腳步,畢竟能將莫遠航打成這樣的人,實力絕對不容小覷! 然而正當他離書桌還有兩三米遠時,突然,無數張紙從桌后飛了出來,一瞬間就遮住了所有人的視線! 一抹黑影迅速上前,等崔志反應過來時,那張臉已經跟他相對,他心里咯噔一跳,手臂一提就抬起輕機槍,但對方更快,幾乎在他提起來的一瞬間一只手就握住了guntang的槍口用力一舉讓槍口對準天花板,刀也跟著刺了上來,絲毫不見在地下拳場時被控制的柔弱。 數秒間,時清一拳搗在崔志腹部,趁他吃痛搶過機槍,崔志身后幾個雙性人下意識就要開槍,卻因為時清用崔志將自己擋了個嚴實無法動手。 噠噠噠—— 紙屑飛揚,機槍后坐力沒給時清帶來絲毫影響,迅速解決掉幾個不敢開槍的雙性人后,時清的槍口終于對準了崔志。 與此同時,樓下徹底安靜了下來。 “是你!”崔志如今如同喪家之犬,西區的人要殺他,東區的人四處找他,崔云陽被抓,他早就瘋了,此時神色癲狂,渾身狼狽。 大批腳步聲朝這邊靠近,黑洞洞的槍口對準崔志額頭,時清神情冰冷,手指微微收緊,準備摳動扳機。 “哈哈哈——” 崔志見此一笑,閉上眼竟有幾分即將超脫的樣子,絲毫沒了在拳場見面時的荒yin,看來崔云陽被抓對他的打擊挺大。 “也罷,你是條子,留在紹謙身邊給他埋個雷也好。” “殺了我啊!警官!”崔志咬牙浸yin出聲。 腳步聲已經靠近走廊,時清看了眼還趴在地上憤恨盯著他的莫遠航,手中刀刃猛的射出,正中莫遠航咽喉。 莫遠航喉嚨發出“咔咔”幾聲,鮮血順著他嘴角淌了下來,人就沒了呼吸。 莊園四處可見的尸體,堪稱血流成河,連空氣中都滿是血腥味。 簫啟安提著槍上樓,他左肩中了一槍這會兒還在淌血,得虧那叛徒開槍時他閃了一下,否則打中心臟,他這會兒也是這眾多尸體中的一員了。 欄桿上一具尸體擋在中間,簫啟安這會兒暴躁的很,看也沒看就將尸體掀下了樓,在離臥室沒幾步時,他抬眼就看到了倒在門口的柳源。 臥室門微微開著。 簫啟安瞳孔劇烈一縮,手指無意識蜷縮了一下猛的抬腳就朝前跑去。 “五爺慢點!您的傷——” 簫啟安迅速蹲下身體探了探柳源的鼻息,在確定人只是下腹中槍沒事后這口氣才緩緩松開,伸手將年輕人扶起來抱在懷里,“快,人還活著,抬下去救治!” 兩個人迅速上前抬起柳源,簫啟安這才起身一腳踹開門,就見一個纖細的身影倒在床邊,身上依舊穿著上午的那身家居服,而腳上的拖鞋已經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 他大步上前將時清身體翻過來,探了鼻息后起身招了招手,一個人就上前同樣將時清抱下去了。 紹謙不在,簫啟安簡單包扎了傷口,大廳里尸體已經搬的差不多,老管家正指揮著沒受傷的屬下們打掃。 簫啟安抬眼看了看樓上緊閉的書房門,起身就上了樓,老管家一見也跟了上去,在簫啟安手扶上門把手時,老管家上前攔住了他。 “五爺,這是書房重地,四爺不在,還請您——” “你以為我想看什么?紹謙的機密嗎?這么大的血腥味你沒聞到?” 老管家一默。 別墅里都是血腥味,哪里又能聞到是哪間房傳出來的? 簫啟安扭頭使了個眼色,立刻就有人上前將老管家拉開,簫啟安手一抬,“咔”的一聲響,書房里的情景暴露在眾人面前。 簫啟安一時愣住了。 濃郁的血腥味從里頭傳出來,莫遠航的尸體倒在墻邊,幾個纖細的身體被打成篩子,血漫了一地。 當時他們都在樓下,簫啟安確定沒人從樓梯上來,可莫遠航確實死在了這兒,還有這幾個不明身份的雙性人…… 簫啟安抬頭看了眼監控,上面紅燈已經滅掉,天花板上有許多彈孔。 監控也被毀掉了。 也就是說,這個書房中發生的事,再也不會有人知道。 簫啟安還有些回不過神,只是喃喃著吩咐;“把這里的尸體收一下,莊園發生激戰,二爺闖進莊園正好趕上我們跟歹人交鋒,他被誤殺,將尸體抬回二爺別墅,就說我會查出兇手。” “是!” 兩個黑西裝上前從血泊中抬起莫遠航。 大家都知道,這不過就是個說辭,島上除了保持平衡就是強者生存,對于這種偷摸進別人家還被斃了的人,又有誰會專門去給他查真相? 時清沒昏多久就醒了,纖瘦的身子縮在床頭瑟瑟發抖,兩條手臂抱著膝蓋,白皙的臉蒼白如紙,連一向紅潤的唇都沒了顏色。 老管家心疼的看著他,手里拿著消炎藥:“時少爺,先把藥吃了吧!別怕,壞人都已經走了,不會再有人沖進來了!” 老管家在紹謙剛單獨住就跟著他,十幾年了,時清是紹謙唯一帶回來的算是伴侶的人,卻因為他們的保護不當被歹徒沖進去打成這樣。 這樣柔弱的人,萬一出事,他該怎么交代? 嘟嘟—— 門被敲響,簫啟安吊著一只胳膊走了進來,在看著時清時眼神變得晦暗不明,卻還是對管家打了個眼色,從他手中接過藥,自己上前遞給時清。 “紹謙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 時清聽到紹謙的名字猛的一怔,立馬抬頭,紅紅的眼圈眼看眼淚就要掉出來,“四爺要回來了嗎?” 簫啟安:“……” “對,晚上就能到,所以你——” “五爺!不好了五爺!” 簫啟安話沒說完就被打斷,他黑著臉扭過頭看著沖上來的馬仔,心里想著要是馬仔說不出個所以然,他一定把人順著樓上丟下去。 他本來就倒霉,還他媽喊他不好了! 啟料馬仔下一句話就讓屋里兩個人同時身體一僵。 “老板來了!” 一隊車隊開進莊園,龐榮德從上頭下來扯了扯身上的西裝,身后跟著一隊特訓特種兵。 他大步朝前走,只見莊園此時沒什么防御,所有人都在進進出出忙碌,龐榮德擺了擺手,特種兵從莊園門口到別墅門口分布站好,立刻就將整個莊園控制。 龐榮德踏進別墅時簫啟安已經等在那兒,一見他就上前打招呼,“父親。” 龐榮德徑直走到沙發邊坐下,簫啟安立在沙發邊規規矩矩站好,只聽龐榮德道:“人查清楚了嗎?” 簫啟安搖搖頭:“只知道攻打別墅的是二哥的人,至于殺他的,對方下手利落,致命傷是脖子上的刀,連刀都是從二哥靴子上卸下來的,對方什么都沒留下。” 龐榮德聽完久久一愣,而后才道:“聽說老二出事的那層樓上活著的只有兩個人?一個受了重傷還在搶救,另一個呢?” “不會的父親,另一個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雙性人,是老四的情人,您見過的,二哥再不濟,也絕不會死在那么個柔弱的雙性人手里!”簫啟安急急反駁。 “那你說還有誰?” 龐榮德冷冷一笑,一抬手,一旁的雇傭兵就直接往樓上去,簫啟安手不動聲色捏緊。 不一會兒,臉色慘白好似風一吹就倒的雙性人就被帶了下來,時清看著沙發上的龐榮德瑟縮了一下,繼而就轉向了簫啟安,“五爺……” 簫啟安臉色也不好看,別墅外面已經被雇傭兵控制,他眼睜睜看著時清被那兩個雇傭兵帶出去。 龐榮德起身拍了拍簫啟安肩,看著他受傷的地方嘆了口氣,“辛苦了,好好養傷,其他的就別管了。” 說罷就走了出去。 時清被用力推上了車,被兩個雇傭兵牢牢禁錮在中間動彈不得。 龐榮德上車時看了他一眼,坐在副駕駛指揮司機開車。 這個地圖上未標注的小島很大,時清坐在車中一動不動垂著頭,思忖著龐榮德要干什么,紹謙來不來得及趕回來救他! 時清沒意識到,他如今已經覺得紹謙一定會救他的了。 到了地方,這是時清第一次來龐榮德的私人莊園,守衛比之紹謙有過之而無不及,這個大毒梟顯然很怕死! 只怕島上養子們培養兵力也都得在他的控制之下。 時清正想著,就被從車上一把推了下來。 兩個雇傭兵將他押了進去,徑直從一邊的車庫進了地下室。 時清手微微握緊,如果說之前還覺得在紹謙身邊能保住一條命,那現在他真就真沒了把握。 周圍一片漆黑,空氣中不知散發的是血腥味還是鐵腥味,空氣潮濕,給人極大的壓迫感。 兩個雇傭兵將他帶到一個小房間前將人推了進去,時清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緊接著,龐榮德就走了進來,不同的是,龐榮德臉上并沒有殺意,反而一臉yin邪。 時清心臟一沉,緩緩往后退去。 * 直升機螺旋槳噪聲極大,聽的紹謙難得覺得煩躁。 他們定位到崔毅時才發現崔毅已經在往島上趕。 能讓他這么快回島只有一個原因。 他找到崔志了。 “呂瓚,莊園那邊怎么說?” “謙哥,剛剛得到消息。”呂瓚猶豫了一下,還是道:“時少爺被老板帶走了。” 紹謙眼神一冷,瞬間連周身氣場都發生了變化。 * “不要!放開我……啊!” 時清猝不及防身體一輕,整個人就被龐榮德抱了起來。 該死的老東西怕死,連要做這種事屋中都還站著拿槍的雇傭兵。 只要他一出手,立馬就會變成篩子。 “怎么能不要?小寶貝,你原本上島,本來也是來伺候我的,放心吧,我不嫌棄你被cao過,相反,我會讓你更爽!” 龐榮德的話充滿yin邪意味,猛的將時清抱起來抵在墻上,讓他兩腿懸空,然后將自己腰身頂在時清雙腿間。 極下流的姿勢。 時清扭過頭躲過龐榮德湊上來吻他的嘴,然而卻被老男人一口咬住脖子,然后大力吮吸起來。 “啊……不…走開!別碰我!” 老男人隔著褲子灼燙的性器已經硬邦邦抵著他的下身,隨著老男人的磨蹭,時清眸中閃過厭惡,進而閉上了眼。 還是躲不過么? 見美人認命似的閉眼,龐榮德胯下的性器簡直硬到爆炸,竟就這么隔著褲子用力蹭了起來,一手攬著時清腰,另一只手抬起他的腿,野狗撒尿的姿勢磨蹭起他花xue的部位。 時清絕望的閉著眼,腦中盡是紹謙的那句“等我回來”,一滴眼淚悄悄從睫毛根部溢出,順著蒼白的臉落下。 老男人手探進他腰間解開他的褲子,竟就要這樣cao他。 當著兩個雇傭兵的面。 紹謙都沒有這樣弄過他。 不知怎么,時清心中竟突然起了火,頓時就開始劇烈掙扎起來,“不許碰我!走開!” 龐榮德褲子已經解開,而時清也衣衫不整,他竟也一時弄不住這小小人兒,推搡間龐榮德臉色一變,兩個雇傭兵立刻上前來。 鐵鉗一般的手捏住時清腕骨狠狠摁在墻上,用力到連時清手腕都發出脆響,龐榮德臉色不好,抬手一把抓住時清下巴就要吻下去—— 嘭—— 門被一腳踹開。 逆著光的男人高大身形出現在門口,口中叫道:“父親。”